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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誰知道,人家之前可是高貴冷傲白蓮花呢,rdquo;莉莎適時的添油加醋,雖然表面上臣服于您,誰知道內心是不是還惦記著基地哪個將軍、博士的。rdquo; 我不是,我沒有,你憑什么這樣說我?rdquo;穆晴晴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質問著莉莎,然后又轉向越哥,是真的,阿越,你出去看一眼就知道了。我這幾天心一直沒來由的怦怦跳,總覺得有大事要發生,所以才去頂樓上看看附近有沒有什么異常的,你信我。rdquo; 越哥就是喜歡她這種堅強倔強的姿態,每次把這樣的她壓在身下,想著從前基地里人人覬覦的女神現在任他予取予求,就覺得分外興奮。 他站起來一手拉過穆晴晴,將她摟進懷里,掐著她的下巴調笑道:不要急,爺有的是時間聽你說,慢慢來,不如我們去房間里hellip;hellip;rdquo; 穆晴晴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眼中的厭惡一閃而過,強忍著惡心楚楚可憐的說道:阿越,你出去看看吧,外面真的很不對勁,先確認安全再說。就像你說的,我們有的是時間,又何必急在一時?rdquo; 阿越見她神色驚惶,不似作偽,放開她有些疑惑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rdquo; 穆晴晴沒來得及回答,客廳的大門被砰的推開,大龍從外面沖進來,喘息著對阿越說道:越哥,不,不好了!喪尸,好多喪尸,四面八方全都是,朝著農莊過來了。麥克在守門,讓我回來報信,快,快hellip;hellip;rdquo; 他躬著身子,雙手撐膝,眼中被強烈的恐懼填滿,抖著手指著外面說道。 阿越這下淡定不起來了,如果只是穆晴晴一個人這樣,還能說她大驚小怪,現在又加上一個大龍,就由不得他不信了。 他整了整衣服,急匆匆的走出門,在路過大龍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一絲異樣。 大龍是紋了花臂的,乍一看根本發現不了,離得近了細看之下,他發現大龍手臂上大片的紋身下隱藏著一個猙獰的牙印,而且周圍的皮膚正在迅速變黑。 阿越眸光一沉,舉起方媛留下的那把突擊步/槍,對準大龍的后腦勺,砰rdquo;的一聲槍響,大龍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倒了下去。 屋內的莉莎突然遭逢這種變故,嚇得大聲尖叫起來。 其實她跟大龍之間老早就勾搭上了,大龍是力量系,體力驚人,在某些方面比阿越強多了,而且平時對她千依百順,從來不會說半句重話。 剛來這里時,阿越仗著異能等級高幾次三番暗示她,到最后見她不為所動便有意克扣她的伙食,她敢怒不敢言,又實在不想守著糧倉過苦日子,便狠心背叛大龍,去阿越那里自薦了枕席。 每次大龍都是隔著窗戶遠遠的看她一眼,那眼神中的不舍和痛苦令她心碎。 她以為只要她平時離大龍遠遠的,就不會讓阿越起疑心,卻沒想到,他會以這樣的方式死在自己面前。 阿越走后,莉莎流著淚走到大龍身邊,抬起他的大掌覆在自己的臉上細細摩挲,傷心欲絕之下,絲毫沒有提防身后的人。 穆晴晴悄無聲息的來到她身后,手中祭出一段紫色的藤蔓,抖著手,迅速套上了她的脖子。 莉莎感覺脖子被勒住,連忙抬手去摳,可穆晴晴勒的那樣緊,她又怎么插的進去手,只能徒勞的反手抓撓穆晴晴的手背。 穆晴晴既驚且懼,顧不得手背上的傷,手中握著的藤蔓越拉越緊,莉莎徒勞的蹬著腿,終于停下了掙扎。 聽到屋外的打斗聲越來越近,她抖著手,從脖子上取下那管液體吊墜,在腦海中描繪著方媛的模樣,旋開瓶口,將其一股腦導入了莉莎的嘴里。 莉莎臉上的肌rou扭曲變形,頭發也急速生長,身上的皮膚迅速變白,不一會兒便變做了方媛的模樣。 穆晴晴抖著手捂住嘴巴,驚恐的看著這一幕。等地上的人完全沒有動靜后,她眼珠子轉了轉,跌跌撞撞的跑到茶幾下面拿了把水果刀來,在莉莎的黑色皮衣上迅速割了起來。 很快,莉莎身上薄薄的皮料便被割出了一道道口子,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因為越哥在床上向來粗暴,她白花花的軀體上還帶著大量的青紫痕跡。 穆晴晴眼里閃著瘋狂的光,把莉莎的尸體當做真正的方媛那般泄恨。 她的霉運就是從遇到那個叫方媛的女人開始的,都是這個該死的女人害她落到如今這種境地。 她飛快的揮舞著刀子,偶爾下手重了,將莉莎身上割出了滲血的傷口來也不去管,確認她的衣服已經凌亂到只堪堪遮住重點部位的時候,方才停了下來。 穆晴晴站起來滿意的打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然后就把莉莎的尸體拖了出去,扔在了屋前的臺階下。 做完這一切后,她也不去管地上的大龍,迅速鎖上了一樓的大門,吃力的推過幾張原木沙發抵在門口,然后赤著腳跑上頂樓,等著那個邪魅的男子來接她。 遠處人頭攢動,大量散發著腐爛氣息的喪尸漫山遍野的朝農莊聚攏過來。 門前的空地上,被喪尸大軍圍了一個圈,里面不時有藍色的電光閃過,穆晴晴可以想見,那一定是阿越在負隅頑抗。 她冷笑一聲,這個該死的廢物男人,對她做了那種不可饒恕的事情,今天就是他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