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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tm居然是一套水手服! 這家伙什么意思?拿她當人形手辦還是充氣/娃娃?都變成喪尸了還有這等色心。 呵呵,男人。 她沒好氣的扔回紙袋里:我不穿,要穿你自己穿。rdquo; 司臣又咔嚓rdquo;兩下把頭轉了回來,瞪著她嗬嗬rdquo;叫個不停。 你都能拿得出女士內衣來,我不信你這里只有這個,你什么意思,宅男的惡趣味么?拜托先生,你現在是個喪尸好不好!rdquo;方媛毫不留情的拒絕他的要求。 嗬~嗬~嗬。rdquo;司臣怒瞪她。 瞪我也沒用,你說什么我也聽不懂,要么我就這樣,要么你給我拿其他衣服來。rdquo;方媛雙手抱胸,氣得胸膛一鼓一鼓的,轉過頭懶得看他。 本來就穿的少,再加上她的動作,原本就很有料的身材更顯傲人,暴露在空氣中的長腿也白的晃眼,司臣一雙眼睛簡直不知道該往哪放了。 跟她對峙了半天之后,見她實在沒有妥協的意思,只好怏怏的重新把她鎖回石柱上,提著袋子轉身回屋里去了,僵硬的背影好像還透著幾分沮喪。 方媛才不理他,獨自站在臺階下生悶氣。 所幸這回他沒再把惡趣味用到方媛身上,給她拿了一條白色的棉麻無袖長裙。 方媛嫌棄的皺著眉接過那條裙子套到身上,看樣子這位喪尸先生的潔癖是真的有點嚴重,從衣服到床單什么都要用白色。 如果她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她穿好裙子后,司臣僵硬的眉毛上挑了一下,可惜兩天沒吃飯的她,肚子餓的咕咕叫,根本沒有閑心觀察他。 司臣想了想,又回屋拿了一包壓縮餅干遞給她。 方媛這回沒再矯情,不吃東西就沒體力,現如今她的處境已經夠艱難的了,實在沒有挑三揀四的資格。 因為沒有水,這包餅干吞咽的特別困難,碎屑全部粘在嗓子眼里,每吞一口她都覺得嗓子疼得發燥。 看著她吃完東西后,司臣又把她牽回了大廳里,還體貼的在門口給她放了一雙粉色的人字拖。 方媛換上拖鞋,再度被他鎖到石柱上,而他則拿了個噴灑農藥用的方形背式噴壺,在里面兌上稀釋過的消毒水,出去把院子的邊邊角角都噴了三遍。 此時的方媛還在吐槽他近乎變態的潔癖行為,在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后,才真的明白了他這樣做的深意。 收拾好住所后,司臣打算出門了,他走前特地拿尺子量了一下兩扇落地窗和大門的尺寸,這才里三層外三層的把門鎖起來走了出去。 方媛百無聊賴的坐在地上翻著那本百年孤獨,卻一頁也沒看進去。 這是司臣走之前特地放在她身邊的,他有思維,卻又沒有絲毫人氣;明明心里什么都明白,行事卻又與喪尸無疑,還擁有至少七階喪尸的力量。 方媛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是個什么狀況,她以前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一時間心里也沒有主意。 如果能拿回她的手環就好了,她盯著床上那個白色枕頭,不知道喝了她帶來的血清,司臣會不會重新變回人類。 這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夕陽西下的時候,司臣的身影終于出現在了門口。 他打開門鎖,走到臺階下面拖了幾卷圓柱形的東西進來,然后又拿了幾根長長的鋼管和人字梯工具箱等物,放到了大廳的空地上。 方媛好奇的看過去,發現他拿回來的竟然是窗簾。 然后,就著僅剩的一點陽光,司臣開始在大廳的墻壁上敲敲打打,他把所有的零件都包上了厚厚的海綿,確保敲的時候不會發出大的響聲,他的動作很快,兩扇窗戶帶一扇大門很快就裝上了厚厚的雙層擋光窗簾。 干完這一切后,天才擦黑,他收拾好工具,拿了瓶沒開封的礦泉水進來,不慌不忙的鎖上門,拉上了所有的窗簾。 屋內頓時沉入一片黑暗。 他摸索著走到桌子前,拿打火機點燃了蠟燭。 昏黃的燭火照亮了漆黑的大廳。 方媛有些疑惑的看向通往樓上過道位置的厚重鐵門,這扇門很明顯是他后來自己裝上的。 那他為什么不干脆住到居民區或者樓上去呢,不是要比樓下安全的多? 后來仔細想想才恍然大悟,以他那僵硬的肢體動作,上樓的確有些為難他了,而居民樓內的窗戶又不夠結實,住在這里確實是最佳選擇。 司臣把桌上的礦泉水扔給方媛,這瓶水的塑料標簽已經完全褪色了,瓶蓋也是臟兮兮的,但對于兩天沒喝水的方媛來說,無疑是救命之物,她連忙擰開蓋子,咕嘟咕嘟的灌了下去。 渴了兩天后突然有了水的滋潤,她覺得整個人舒服多了,還特地留下了半瓶沒舍得喝,靠著柱子放好。 司臣又把昨天她沒吃的那個面包扔了過來。 這一整天就只吃了一包壓縮餅干,方媛是真的有些餓了,她無語的看向手中那個長滿霉點的面包,撕開包裝袋,就看到一條白胖的面包蟲扭著身子滾到了她的裙子上。 方媛:hellip;hellip;rdquo;好想打人怎么辦? 她沒好氣的把那個長滿蟲子的面包扔到了大廳中央,白白胖胖的面包蟲頓時滾落一地。 司臣:hellip;hellip;rdquo; 他雙眉緊鎖,惱火的看著一片狼藉的地板,朝著方媛警告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