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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音一怔,立刻怒目而視:顧言惜只是她們梁家收養的孩子,從來低眉順目的。這會兒怎么敢跟她拌嘴?她憋了半天,丟出一句:言惜不愧攀上高枝,說話都硬氣了。rdquo; 顧言惜唇角勾起一絲冷意:我覺得我們家就是高枝。雖然現在處在逆境,總會翻身,又何必自貶身價去抬高別人?rdquo; 你!rdquo;梁音瞬間氣得臉色發青。 梁音。rdquo;梁mama冷著臉站起身,把她往后拉了幾步:言惜說得一點沒錯。你能幫得上家里的忙,爸爸mama謝謝你。幫不上忙,你就少說兩句,干好你自己的事兒。rdquo; 梁音狠狠夾了顧言惜一眼,轉身進了臥室,砰地一聲將門甩上。 梁mama嘆了口氣,轉身問顧言惜:明天開學了,東西都準備好了么?早餐想吃什么,媽給你做。rdquo; 都可以。rdquo;顧言惜身上還酸疼酸疼的,轉身進了衛生間:我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rdquo; 第二天,梁音還在睡夢中,顧言惜便早早起來,草草吃了幾口早飯,拎著箱子回學校了。 返校的第一天并沒有課。她保持著原主的作息,跟室友一起吃飯、上自習。晚上,另外三個女孩子提議到新開業的酒吧里玩兒一圈,幾個人一拍即合,隨即一同望向顧言惜。 實際上,在書里,原主跟宿舍里另外三個女生都是乖巧大學生的人設,從來也沒出入過酒吧這種場合。現在的顧言惜更是如此。關于酒吧的一切,她只在秋娘那間書鋪的小說里見到過mdash;mdash;是個放蕩又危險的地方。 出于好奇心,再加上另外三人殷切的眼神,她便點頭同意了。 名叫Joshua的酒吧,震耳欲聾的音樂與昏暗中帶著刺眼的燈光交織在一起。舞池里,穿著暴露的少男少女們肆意扭動著身體,踩著音樂鼓點跳得酣暢淋漓。 三個室友因為新鮮,玩兒得不亦樂乎。然而顧言惜沒過一小會兒就累得不行,自己坐在吧臺區,點了一杯酒保推薦的五顏六色的甜酒,兀自品嘗起來。 這個時間段本來就是她最容易困的,幾杯甜酒下肚,她便暈頭轉向地連眼皮都抬不起來,趴在吧臺上就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朧朧醒來時,似乎有微涼的風拂過臉頰。 她睜開眼睛,頗為堅毅的下顎線條映入眼簾。 厲先生?rdquo;她以為自己還在夢里,可隨即,便有搖搖欲墜的感覺襲上腦海,她這才發現自己是被男人打橫抱在懷里,正朝他的愛車走去。 他們應是在酒吧后門外的空地,人煙稀少。夜如潑墨,只有酒吧的霓虹燈還堅守著。溫暖的橘色光線斜斜打下,卻將他的氣質映照得更為冷漠mdash;mdash;一股壓迫感將她包圍,昭示著他心情欠佳。 一聲慘叫忽然傳入耳畔,顧言惜一驚,掙扎著就要從他懷里下來。厲江波也不勉強,抬著她雙腿的手壓低,將她穩穩放在地上,并且扶住她的腰肢,以防她剛剛醒來、站不穩。 她往身后看去mdash;mdash;之前在維斯頓酒店見過的,幾個簇擁著厲江波的黑衣男人,正和幾個宵小之輩斗在一處。 其中一個穿著棒球衫、穿著耳環的男人連上已經掛了彩,血順著眉骨往下淌。 但黑衣男人依舊不罷休,掄起拳頭就要往下砸。 心驚之際,一只修長的手忽然擋住了她的視線。掌心溫熱,輕輕覆在她的雙眼與鼻梁。 噗的一聲,是拳頭重重砸下的聲音。 發生什么事兒了?rdquo;顧言惜醉的不輕,身體的大半重量都壓在他的身上。她杏眸圓瞪,直勾勾地看著他發問,少女獨有的嬌軟和體香讓他心頭微微一動。 幾個不識好歹的混混,別在意。rdquo;他打開車門,讓她坐進副駕駛位,繼而站直了身子,挺拔的身形似乎可以割破這寂靜的夜。 一雙墨瞳凌厲,他轉身望向那幾個被狠狠教訓的混混mdash;mdash;方才接到助理的消息,說顧小姐在Joshua醉了酒睡著了,他便來接她。誰知剛進了門,就見那幾個不知好歹的登徒子對她動手動腳。 找死。 他坐進車里,替她將落在唇邊的碎發攏到耳后:宿舍快熄燈鎖門了,要趕回去么?rdquo; 我hellip;hellip;rdquo;她一開口,酒香濃郁,醉醺醺得甚是可愛,隨即又用臉頰輕蹭著他的掌心:還想hellip;hellip;想再來一杯。rdquo; 他眸色漸深:這可是你說的,不能反悔了。rdquo; 第4章 霸道總裁愛上我4 山曉rdquo;別墅區,奢華且寂靜,偶有千萬豪車駛過。 對普通人來說太過于夢幻的別墅里,厲江波依舊橫抱著顧言惜進門,一路走進了臥室。 寬大的床上,即使是大醉,她的睡姿也十分安分。他見過的所謂名媛rdquo;并不在少數。但面前的她骨子里偏偏有一份不同尋常的優雅,讓她勝過了她們所有。 梁家的勢力并不大。即便是在生意最鼎盛的時候,梁家的經濟水平與這片別墅區里的人相比,也是天差地別。 又是如何教出這樣得體的女兒? 他將西裝外套放在一旁,坐在床邊,考究的眸色漸漸柔和下來,蒙上一層溫柔。 她的吊帶連衣裙松松挎挎垂在大臂上。酒精使她白玉一般的肌膚染上了一層迷人的潮紅,她鼻息淺淺,香肩半露,竟比清醒時又多了幾分嬌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