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黑貓警長(中h)
兩人還未分離,陳嶼掐著她的腰重重地頂了一下,再接著,他們又做了兩次。 回到教室,雷雨很快就來,近日臺風天總在作惡,把學校那顆粗壯的榕樹都差點刮倒,現在又把階梯教室的電閘打壞。 剎那間,一片黑色侵襲。 說來搞笑,這群人愛打愛鬧拖拖拉拉,第二次排練開始敷衍不太順利,Lily狠心把他們手機都堆在講臺。 Alex第一個想法是奔去講臺打開手機電筒,邊摸索往講臺的路,邊大罵:“叼!突然停電,手機也不在身上,”一路上乒乒乓乓,狼狽地撞到桌角,“撞死我了,好痛。” 陳韻思凝視外邊的天,感嘆:“雷雨啊雷雨,還真是應景。” 黎楚怡完全看不清,心跳到喉眼處,她從小就怕黑,很奇怪,有的人天生就害怕一樣東西,可能上輩子投胎的那位仁兄對黑有很大的執念。 突然,一只手撫在她的背,有人在她耳邊輕輕問,“怕?” 黎楚怡聽清來人的聲音,雖說比之前安心些,卻還在強撐,“還好。” 陳嶼攬著她的腰,如此接近:“再裝。” 黎楚怡心其實怦怦在跳,“一點點。” 他聽到,捏著她的下巴,側過身親她,另一只手搭在她腰間慢慢點著。 黎楚怡感覺唇上一軟,呼吸不自覺就放輕,全身緊繃,手捏緊裙子,明明周圍還有人,他還那么肆無忌憚地親她,神奇的是她竟然安定了下來。 直到聽到Alex抄起手機有打開手機手電筒的聲音,陳嶼才放開她,放開前一刻還色氣地舔她嘴角。 她松開裙擺,忍不住咽口水。 Alex把手電筒的光拖在下巴處,扮牛鬼蛇神嚇唬人,“今晚邊個被我捉到你就慘了,”然后笑得特別陰森詭異。 Lily精準地把劇本當飛鏢直接扔他臉上,“收聲,都過去半個月了還在講鬼故事,你知不知我們隔壁宿舍真的有人被嚇到睡不著覺,吃好多安眠藥。” Alex疼得捂臉,光搖晃一下掉到地上,“玩玩而已,你班女仔膽子那么小,上個wc都要人陪。” 陳韻思也不爽了,“玩玩是吧,來啊,趁現在雨那么大出不去,我們來玩玩,看誰膽子大?” Alex嬉皮笑臉,“那你就等著看猛男怎么玩恐怖游戲,從沒驚過,”他看見陳嶼和黎楚怡兩人不知在交頭接耳些什么,指了指:“William,別和你表妹靠那么近啦,那么熟了,快來幫我。” Alex住在陳嶼對面宿舍,他們這群男生經常湊一塊在宿舍玩游戲,有switch就更好辦,借來借去當是聯誼,之前他們玩了一把恐怖游戲,無非是學習如何故弄玄虛,看人家怎么在關卡位置嚇人。 陳嶼站起身上臺拿手機,順便說了句:“傻嘿,《港詭實錄》開頭你就沒撐住。” Alex臉色一變,立刻夾他脖頸:“你給我點面子行不行。” 他拒絕得干脆利落:“不行。” Alex:“沒人性,我招你惹你了?” 陳嶼拍拍他肩膀,把手機勾手上就回到原來坐的位置,意思不言而喻,招了。 這游戲那么出名,陳韻思也玩過,捂嘴偷笑:“不會是嘉慧彈出來那一刻就嚇得不行吧,我記得開篇之前阿樂的呼喊和嘉慧的尖叫很帶勁。” Alex狡辯:“嘉慧太靚女,我被她迷倒。” 陳韻思:“是哦是哦,我才不信。” Alex站在講臺拍桌子,比個數字說:“這樣,我們玩叁個回合,第一個回合每人講自己最害怕的東西,要有直面它的勇氣,說不定講完你就克服了,第二個回合就開始講自己聽說過的鬼故事,第叁個靜默半分鐘,那才是最驚悚的時候。” Llily終于講話:“玩這么大。” 陳韻思拉她手臂,安慰道:“沒事,如果不行就不玩,最重要還是身心要健康。” 本是貪玩之人,都答應了下來,八個人,八個恐懼,八個故事,想想就頭皮發麻。 他們圍在一圈,按順時針的順序輪流開始,為了塑造恐怖氣氛,特地關閉手機電筒。 黑撒網一般地掩過來,桎梏著黎楚怡的身體,她太要強,面對那么多人絕不會貿然提出要退縮。 外面風雨交加,閃電劈過禿頂榕樹,時有光劃過人影,照得人血液沸騰。 陳嶼坐黎楚怡旁邊,先是撫她的背,然后伸手潛到她的內褲,二人先前就做了幾次,她的花瓣還是極為敏感,碰一碰她的大腿便瑟縮。 她胡亂地抓著他的手,反被十指交纏緊扣,兩人的骨骼迭在一起,陳嶼牽著她的手,用她自己的指骨去磨她還凸起的yinhe。 黎楚怡另一只手抓著桌子,壓抑地:“嗯……” 心跳飛速加快,這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就像閉眼后會莫名其妙看到煙花。 Lily聽到細微的聲響,問:“沒事吧?” 黎楚怡搖頭,“撞到桌角而已。” 自慰一般,手心手背卻是他的力道和體溫,好癢,又想要了,忍不住緊閉雙腿。 半秒后,游戲開始,百無禁忌的真實在黑暗燃燒,感謝上帝,沒讓這群作死的小孩心跳停止,那八顆心臟依舊強勁有力地在跳動,頑強地周旋于人世。 陳嶼面對這些游刃有余,他在挑逗黎楚怡,“開始了,怕也要直視它。” 黎楚怡閉眼張眼都是黑,可全身上下是過激的快感,她想叫,死命忍著,兩種過分的刺激在她身體碰撞出矛盾的快感,鋒利得快切割她的軀體,肩膀已然在顫抖。 她細細地用氣音叫他名字,“陳嶼……” 他掐著她的手,水汗交融,在她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過來親我。” 她鬼迷心竅地去碰他的下唇,不夠,然后張嘴含住細細地吮起來,他沒動靜,只剩她在索吻。 這是第不知道多少次接吻,一雙笑眼半閡著,睫毛壓在下眼瞼,鼻息是他的氣味。 “以后你就只會記得,那么黑都有人和你接吻,你不怕。” 她輕微地哼了一聲,不知是舒服還是怎么的,就像窩在他懷里的小貓,很溫順,下面的水一股股往外流。 松開后,他笑著親她發頂,她乖了。 Alex說話了:“我其實怕深海,感覺會被吞掉。” 陳韻思:“我怕……木乃伊,小時候看動畫片都能被嚇到。” Lily鼓起勇氣:“別笑我,”她咽口水,聲音有些抖著一口氣說完:“我怕紋身圖案,在人身上感覺像符印,我也不敢經過紋身店,以前連這兩個字都不敢直視。” 語速很快,然后就是喘氣。 有人驚訝,但真的沒人說得清為什么會害怕,就是難以解釋的害怕。 到黎楚怡,她說:“怕……” Alex問:“怕乜……?” 陳嶼突然把手指伸進黎楚怡的xue口,勾里面的液體,然后撩撥滑滑的yinchun,力度偏重,讓她快吟叫。 黎楚怡硬著頭皮,知道他開始在玩了,和先前不一樣,前一刻還是在安撫,現在這一刻是在宣泄。 “怕黑。” 這個死人頭,又不是她主動和Alex先搭的話,黎楚怡不滿地抬手臂戳他腹部。 他完好無損,“你現在還怕嗎?”整根手指埋入,他埋在她耳邊說,“你不怕,你只怕被我在黑暗里cao到出水,cao到尖叫,cao到臉紅。” 黎楚怡xue道一個吸入,快速開合,高潮了。 她抬眼,“賤人,我遲早得后遺癥。” 陳嶼沒理她,聳肩,輪到他就說:“我怕小貓在天臺發脾氣咬人,張嘴就來,兇神惡煞。” 他說得可輕松搞笑,但大家都知黑貓傳說,沒曾想鼎鼎大名的陳嶼竟然怕鴛鴦貓。 他后來說,“不過,它遲早被我順好那口氣回家。” 再接著,他們又講各種鬼故事,黎楚怡哪有心思聽,就在人家一片嗚呼的時候,她完全被榨干,整個人趴在桌上動都動不了。 是啊,確實出水臉紅,就是沒尖叫。 終于,在靜默那刻,她被他弄得叫了一聲,像貓叫。 靠,混蛋。 …… 很晚,外面散發著渾濁黏膩的氣味,暴雨過后的天仍然是黑的,仿佛看不清盡頭,可她沒那么顧忌了。 陳嶼走在前面,黎楚怡走在后面,一前一后,黎楚怡抬眼盯他的背影,十八歲少女思路飛快跳躍,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當然能感知到二人之間的變化,比如說陳嶼對她的占有欲越來越強,她也越來越容易犯傻耍脾氣。 黎楚怡太清楚自己是一個什么德性的人,她處過的備胎大多有一瞬能讓她心癢癢,暫且定義為心動吧,她不可能一如既往地那么鐵石心腸,只能說心動的感覺沒法在她這沉淀安穩,演變不成所謂的喜歡。 很簡單,她的game就一個公式:得到=沒意思。 所以,當陳嶼帶給她極致的感覺時,她太慌張害怕了,因為她不想重蹈覆轍,不想和他變成那樣的狀態。 準確來說,是不愿意那么輕易就主動放棄他。 ** 怎么可能單向箭頭喔(狗頭 小芮什么時候可以爆更呢 很難講…… 來吧 點亮一顆星 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