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天使和魔鬼的結(jié)合體?(偷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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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川趴在欄桿上,雙手被人剪在背后,這種姿勢給她帶來被侮辱的感受,從小到大同門的人都對她尊敬有加,從沒人做過如此逾矩的行為。 她心里嘀咕,這個叫連月的人是什么來頭,見識又廣,身手又敏捷,不知日后離開環(huán)采閣了,是否還會再見到。 若是再見面,必定免不了一番尷尬。 百川用力往后一蹬,扯開身后的人,壓著對方的肩膀說:“有話好說。” 在這一扯一拽,她竟然把連月原本就寬松的腰帶給扯開了,但對方也沒有管,只是一味地想把她壓回欄桿上。 連月握住女子的手腕,用絲毫無憐惜的力道將百川又固定到了原處,但這次他和百川四目相對,讓百川深刻意識到他身形的高大,足足比她高出了一個頭。 連月和她就這樣對視著,漸漸連月的眼神有了一絲散亂,眼底帶著一抹春色。 慢慢著,他低下頭,對著百川吻了下來,在接觸到的一瞬間,百川下意識地捧住他的頭,手指也隨即深深插入連月柔順的金發(fā)里,隨后手臂像無骨的蛇般滑入他背后的衣領(lǐng)里。 男人的肌膚像女子一樣涼涼的,但結(jié)實的觸感告知了百川,這男人的皮膚下有著驚人的爆發(fā)力…… 這個情不自禁的吻炙熱又令人陶醉,叫人忘卻身于何處。 連月側(cè)著頭,緩緩?fù)碎_,他嫵媚的桃花眼里似乎有著一層霧,他不知道他眼底那一閃而過的呆滯和迷茫已被百川牢牢抓住。 他是天使還是魔鬼?百川困惑地想,男人的這個表情又純又欲。 百川微張著嘴,大腦里似乎是一片空白,但她也識趣地放開男人的肩膀。 這時,連月伸出右手探入百川的裙擺里,在她的大腿上上下?lián)崦S著右肩下垂,連月右側(cè)胸前的衣袍大開,可以窺見一段肌理分明的勁腰。 燈籠散發(fā)出橙紅色的柔光,在連月偏白的肌膚上,鍍了一層蜜色,此刻配著光亮流暢的金色長發(fā),半褪半裸間的連月酷似下凡的天神,高大俊美。 隨著撫摸,兩人都在對方的眼里看到了被久久壓抑的欲望,無須多言,一觸即發(fā)…… 在雕花欄桿的陰影里,一男一女的肢體緊緊纏繞,上下聳動,女子散落在地毯上的烏黑發(fā)絲,與光通過欄桿后留下的魚形陰影,融為一體。 在明晦交替下的地毯上,百川發(fā)出急促地喘息聲,那個與她交合的男人摟著她的肩膀,用高大的身軀替她遮擋了從舞臺上射來的光,而他的另一只手則扣著她的后腰心讓二人的身體緊緊契合。 她側(cè)趴在連月的懷里,動情地輕吻著他的鎖骨,下腹的酸脹感,讓她忍不住扭動雙腿。 連月立馬用小腿壓住她搗亂的玉足,然后改用傳教士的姿勢,從正面再次進入她。 “呀——”重重的酸脹感讓百川一下子溢出一聲悶哼,連帶著在對方光潔的背部留下一道粉紅的抓痕。 連月扣住百川仰起的頭,對著她的紅唇按下一個吻,希望像馴服野獸一樣能通過技巧和武力來實現(xiàn)控制,讓身下這個高傲的女人沉服于他。 這個吻不同于最初的那個迷離的吻,是狂野的吻,是沉淪的吻,像撕扯一樣,激烈到企圖吸干百川口中的所有空氣…… 這個吻也帶著淡淡的咸味,估計是蹭到兩人發(fā)間留下的汗水,而這一絲的苦澀瞬間驚醒了百川。 連月和映山不是一類人,她可以預(yù)料映山的反應(yīng),但連月似乎永遠(yuǎn)不愿受她的掌握。 她知道,許多高傲的貴女對于這類危險又迷人的男人充滿了征服的想法,想要一個不可掌握的男人最后深深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成為言聽計從的情人。 但她清楚這類男人的可怕,合格的太女不該在高空中的鋼絲上起舞,另外這種情人…… 百川突然感到胸悶…… 不知為何,一種巨大的痛苦涌向胸口。 在她的腦海里,一個不知從何而來的小惡魔惡狠狠地詛咒道:你別犯傻了,這種風(fēng)流的男人怎么會真心喜歡上無趣又古板的你呢? 男人們頂多看上太女的身份。 自怨自艾的情緒瞬間讓她的情欲冷卻下來,她的身體變得僵硬,不再動情地回應(yīng)連月的吻。連月似乎感應(yīng)到她的不配合,也不滿地停下來,用帶著欲望地聲音說:“你是被壓到了,不舒服嗎?” 她撇開頭說:“不,只是不習(xí)慣陌生人。” 連月從高處俯視著百川,用帶尖的語氣,譏笑地說:“蕭仙子,你在現(xiàn)實中一派正人君子,但怎么建了這樣一座下流的心院?” 除了語氣令人討厭,百川也被他的暗示下了一跳,試探道:“那公子不如解釋下,這心院為何下流,又怎么知道我不圖風(fēng)流?” 連月似乎極為聰明,并沒有直接回答他是否有認(rèn)出百川現(xiàn)實中的身份,而是反問道:“你都是嫖客了,還不主動,難道不矯情?你這心院到處暗示我,要離開必須得同仙子您共赴巫山,還不管我的意愿硬給我塞了個假身份,能不下流?” 百川一時語噎,但連月自顧自地說:“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好點子,不如我們就在欄桿前深入交流一番。下面有這么多人看著呢!是不是想一想就很興奮?” 在欄桿上zuoai? 這報復(fù)真是赤裸裸…… 百川半撐起上身,抬起右臂,瘋狂地想離開。 見她伸手要推自己的胸膛,連月一把托起女子的腿彎,抬高她的屁股,對著花心猛烈地抽插了五六下。 “啊啊啊!”百川一下子翻到在地毯上,手掌用力地摩擦著地上的花紋,一邊止不住的呻吟,企圖緩解連月的每一次入侵。 連月還不解氣,又起身折起百川的雙腿壓在她的雙乳上,粘膩不堪的交合處頓時大咧咧地暴露在兩人的視線下。 只見連月扶住百川的后腦勺,強迫百川看他如何在她身體最私密的地方為所欲為,一根暗紅色的欲龍插在紅腫多張的軟xue里,隨著他身體的擺動,欲龍小幅度地來回進出,私處的毛發(fā)不斷粘在一起又分開。 連月私處的毛發(fā)顏色略深,是金棕色的,毛又多又雜,沿伸到肚臍,難以和他秀麗妖艷的臉頰聯(lián)系在一起。 百川閉上眼,她可以想象出連月在她體內(nèi)的那一半是如何的猙獰。 連月和映山這對兄弟確實有著一般男人沒有的本錢,讓她很爽,也讓她覺得自己很墮落。 大周的貴女包養(yǎng)戲子和清倌也是常見的風(fēng)氣,但和他們媾和被認(rèn)為有失儀態(tài)。 雖然這種事私下里屢禁不止,但她認(rèn)為如果皇室子孫也享受其中,沒有以身作則,那這是大周的悲哀。 此時此刻,她在一個叫環(huán)彩閣的青樓里連續(xù)和兩個絕色美人糾纏不清…… “夠了。”她弱弱地說。 連月對百川的反對置若罔聞,再次反扣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欄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