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游戲終極玩家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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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林欺雪見她們?nèi)齻€都嚇傻了,這才說道:“說吧,你們肯定有計劃了吧,想讓我做什么?” ……你還挺有幽默感。 宿之靈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我們需要你把電機(jī)給毀了。” 殷寒說道:“當(dāng)初別墅建造的時候,為了方便測試電路,有個總開關(guān),就算是所有的燈都關(guān)了,總開關(guān)也能把所有的燈都打開。那玩意是比較智能的,但是你別跟那個只能系統(tǒng)說話,它識別度不高,費(fèi)事兒。” 林欺雪警惕道:“我找那個測試系統(tǒng)干什么?” 殷寒揉了揉發(fā)痛的頭,道:“不是找那個破系統(tǒng),是開燈,把整個別墅的燈都打開,這樣等我們把玻璃打碎的時候,燈是全部亮著的。” 林欺雪說道:“你們要逃跑,一片漆黑不是更合適嗎?開燈做什么?” 宿之靈說道:“因?yàn)樗麄円呀?jīng)睡了半夜了,如果我們直接砸碎玻璃跑掉,他們也能快速適應(yīng)黑暗,找到發(fā)光的東西,或者是借著微弱的光找到路,但是如果你把燈先打開,再全部熄滅,他們適應(yīng)黑暗是需要時間的,這樣可以為我們拖延幾秒鐘。” “你去把電機(jī)附近的測試系統(tǒng)打開,然后同時打開所有的燈,這個時候我們砸玻璃,你聽到砸玻璃的聲音之后數(shù)上十秒就拉閘,順便點(diǎn)把火,然后趕緊到湖邊等我們,湖邊只有一艘船,咱們一旦上了船,他們追都追不過來。” 林欺雪說道:“照你們這么說,我負(fù)責(zé)開測試系統(tǒng),開燈,拉閘,點(diǎn)火,你們負(fù)責(zé)干什么?” 宿之靈說道:“我們負(fù)責(zé)澆油,把所有的門鎖死,然后點(diǎn)火。” 林欺雪托著腮想了想,說道:“那不成,你們能砸玻璃出來,難道他們不能?” 宿之靈說道:“只要在這幾面窗戶下面點(diǎn)幾叢火,他們就不敢跳窗了。如果他們砸了玻璃,火反而會卷了天鵝絨的窗簾,燒得更厲害。但是即便如此,這一舉動也只能拖延時間,他們很快就會逃出別墅。” 殷寒拿著一張字跡潦草的紙,拍在玻璃上,不耐煩地敲了敲,說道:“所以啊所以,最后一步,上船。”說完,她拿出手里的鑰匙,隔著玻璃在林欺雪面前一晃,說道:“但是開船的鑰匙在我手里,你得等我們到了才能開船,明白了嗎?” 林欺雪盯著那個鑰匙看了半晌,這才點(diǎn)點(diǎn)頭:“明白了。” 宿之靈說道:“還有一件事,我們需要你提前把那幾輛車?yán)锏钠统榭眨@樣我們才能一逃出去就放火。” 林欺雪忽然一勾唇角,牽出一個狐貍般狡猾的笑容來:“所以,如果我愿意幫你們,我需要抽光汽車?yán)锏钠停l,點(diǎn)火,還要跑,我能換來什么好處?我還不如直接現(xiàn)在就點(diǎn)一把火,趁著他們都睡著鎖死了門,點(diǎn)完我就開車下山,豈不是更好?” 她這么一問,殷寒就傻了。 她說的還真挺有道理的,殷寒都找不出理由來替自己辯解了,急忙伸手一把拽住宿之靈,小聲道:“軍師,軍師?” 宿之靈倒是冷靜,沒像殷寒那樣當(dāng)場就慌,但是她心里也抽了一下。 確實(shí)。 林欺雪說的沒有錯。 她一直很順從,無論打罵都非常聽她父親的話,要是她今天不出現(xiàn),沒有人會懷疑她。 她隨時可以叛變,甚至可以拿滿殺,根本沒必要多此一舉,幫助宿之靈她們幾個拖延時間,繞過去切電機(jī),抽汽油,再開船繞路才下山。 宿之靈雖然知道沒有勝算,卻還是對林欺雪說道:“因?yàn)槟闳绻痛讼萝嚕较鹿啡肟跁粝履愕恼掌染扉_始調(diào)查這些人的死因,你就是縱火犯。你下了山雖然容易,但是總還是要生活的吧?我聽聶神父說,你曾經(jīng)兩次被送進(jìn)不同的瘋?cè)嗽海直黄确镁耦愃幬铮阋恢睕]有反抗,我想是因?yàn)槟銢]有證據(jù),無法報警。” 林欺雪的神色忽然變了,她那狡黠的笑容消失了,變成了一種陰鷙的深沉,仿佛陷入回憶的漩渦之中,只要一閉上眼都會回到那個可怕的時間段里去,無法逃脫。 見林欺雪不說話,宿之靈趁著她猶豫不決,又說道: “但是如果我們逃出去了,作證的時候我們就可以作為房子的主人,起訴這些人聚眾侵占了家,所以就算是不能證明他們是邪教,也可以證明他們?nèi)胧医俪郑菚r候你就可以以未成年沒有辨別能力為由徹底逃脫,而你的父親就算沒死在火里,也會因?yàn)榫郾婔[事入室搶劫判刑,至于判幾年就不知道了,但是起碼能在牢里蹲到你成年,等你滿了十八歲,他就找不到你了。” 殷寒在旁邊附和道:“對對對,咱們跑的時候順便拿個花瓶,那花瓶基本都是宋朝以前的,一個至少十來萬,夠他們坐牢了。” 宿之靈這才看向林欺雪,問道:“怎么樣,幫我們嗎?” 林欺雪低著頭,面容隱藏在黑暗里,看不起她的神色。 良久,她在深夜的迷霧里抬起頭,在黑夜里露出了一個幾近病態(tài)的笑容來:“你錯了。” “我從來就沒有想要從我父親的身邊逃開。” 她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林欺雪逼近了玻璃,輕聲說道:“他之前希望他從未生下過我,可是我考上重點(diǎn)高中之后,他又希望我變成一個男人,繼承他的家姓,光宗耀祖。他強(qiáng)迫著給我服用激素類藥物,我拒絕,他就兩次把我送進(jìn)瘋?cè)嗽海勰サ梦疑蝗缢馈!?/br> 她的眼睛很美麗,長長的睫羽間有著女性特有的柔和;而她的輪廓堅(jiān)毅,那棱角里帶著男性的侵略感。 “所以,我怎么會忍心從他身邊逃開呢?我知道他有嚴(yán)重的先天性心臟病,只要我令他發(fā)怒,不管他怎么打我,怎么罵我,我心里清楚遲早有一天——他會停止心跳在他死亡之前。” 她說到這里,用那種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宿之靈,忽然說道:“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