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被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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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你試著控制水,對,就是這樣!” “好,好的。” 明回正坐在樹干上吃東西,而阮白則在岸邊努力地控制河流水,有水的地方自然是修行的好地方,而且這里的景色也不錯。 抬頭可見碧藍天,白云悠悠,還有幾排白鳥飛過。 從河邊吹來的風清爽宜人,還夾帶著青草的清香。 明回舒服地瞇起眼,吐掉了嘴里的葡萄籽,換了一個姿勢側躺著,盯著阮白看。 阮白的眼神堅定,失敗一次絕不氣餒,還要繼續練,就算是被漂浮的水球突然炸開,淋濕了也會繼續。 心性堅韌,倒像是野草,不似許多自小就被嬌生慣養的類。 明回想了想自己,身為類,也沒有阮白一樣的心性,當初這控水,他失敗了一次就要休息好幾天,氣消了才會繼續。 無邊大澤太乏味了,還是外面的世界有意思。 明回不由得想到自己的師父,他其實不算極品類,最多是接近,而這些修行也不是自己摸索出來的,是另外一只類教給他的。 那時在無邊大澤,他被兇獸追趕,是師父出手救了他,然后教會他自保的辦法,就此回到了大澤深處。 師父來自于大澤深處,那里的霧氣很濃,他去不了,只能在外面徘徊。 師父曾經勸過他,不要離開大澤,但是大澤太乏味了,他還是忍不住跑出來玩,結果被公孫家的人抓住了,不過遇到了那三個傻子,如今的生活確實有意思。 但是這些還是暫時不要告訴阮白好了,等他學會了再說。 “看,是類!” 明回回過神來聽見人聲,接著就被一個網罩住了,在遠處的阮白也和他一樣被網罩住了。 他正想跑,卻聽到一個聲音,登時不敢動了。 “你看!那不是魏家的類,怎么還會上樹啊?” 聞言,明回故意掉下樹,滾了一圈,嗚嗚嗚地大哭起來。 放網的是兩個公孫下人,他們走到明回跟前,連忙蹲下來遞給他一塊糕點。 其中一個哄著道,“不哭不哭,我們帶你去找你家夫君。” 另外一個道,“類怪嬌弱的,還是放出來抱著吧,萬一傷著了就不好了。” 明回故意裝出被糕點吸引的樣子,拿起糕點來吃,小口小口的,看得兩個下人心都軟了。 “唉,什么時候我也能擁有這么可愛的類啊。” “你就做夢吧你,類可是稀缺玩意兒,輪不到咱們。趕快把類帶回去交差吧。” 此時阮白想喊明回,卻發現他演起來了,就不敢出聲了,自己琢磨著化霧之術,忽然就成功了,消失了蹤影。 “哎呀!剛剛那個類呢?” “為什么不見了?” “興許是你看錯了,咱們拿這個去交差就好了。” “也不知道二公子是怎么想的,居然想到這么一個法子舉辦宴會,害。” 兩個下人嘀咕著抱著明回離開河邊,往公孫府邸走去,一路上吸引了許多獸人的目光,不過他們看出下人衣服上面的花紋都會讓行。 阮白知道明回在這么多人面前,短時間內不會化霧,只能跟著他,免得出事。 公孫家是永金城內數一數二的氏族,原身是雙翼虎,現任公孫長子公孫留是丞相,權勢很大,與東離家親近,而次子公孫朔是將軍,雖然兵力比不上司徒恒。 公孫府邸占地面積廣,下人抱著明回從后門進入,后門只有這兩個下人。 明回本來打算弄暈這兩個下人溜走,卻看見開門的竟然是一身青衣的公孫朔,不由得怔住。 公孫朔是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上好云青綢緞,并無花紋,穿在他身上卻別有一分雅致風味。 他的笑容有些風流少年的輕佻,下巴微微挑起,目光中盡是赤裸地打量,像是要把人的衣裳給剝開。 阮白正想上前幫助明回,卻看見公孫朔把明回抱到懷里,低聲說了一些話,關上門走了,他還低頭笑了。 阮白沒有從門進入,他直接翻墻進去,但是公孫朔的身法太快了,他壓根跟不上,轉了一會兒就迷失在長廊中,不辯方向了。 “你們說為何今日二公子要把各家的類抓來舉辦宴會?” “不知道,興許是無聊吧,你們知道的,二公子總是喜歡折騰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我聽說了,類是抓來陪共妻秀秀玩的,至于宴會,那只是借口,好像是要做一個游戲,讓各家找出自己的類。” “反正來的都是些小氏族,自然是不敢反抗的,看來今夜有樂子嘍。” “哈哈哈,我們去看看,有些類傻乎乎的,像小寶寶一樣的,特有意思!” 這時有幾個侍女端著許多美食從走廊走過,都貌美如花,穿著顏色艷麗的衣裳,笑聲動聽,小跑著消失了。 阮白聽見她們說話,大概是明白為何要抓類了,另外魏家三兄弟也會過來,不過公孫朔抱著明回的樣子怪怪的,總要找到才能安心。 想到這些,阮白挨個挨個房間地開始找,不過很多房間門外都有守衛,他不能穿墻,只能先把沒有守衛的房間看了。 阮白進了一個很大的房間,同時聞到了一股異香,接著看到放在床邊的香爐,里面正燃著珍貴的檀香,地板鋪了白色毛茸茸的毯子。 正有一個穿著粉色衣裳的姑娘赤著腳坐在地毯上面玩娃娃,她聽到開門聲,抬頭一看,沒有人,于是喚了一聲,“夫君,是你嗎?” 沒有回應,小姑娘環顧四周,忽然伸出手抓住了阮白的手腕,眨了眨眼睛,道,“嘿嘿,我抓到你了!”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是護衛的聲音,“夫人,需要出來透透氣嗎?” “有.....唔....” 阮白連忙現身,捂住了小姑娘的嘴,然后搖搖頭,心跳得非常快,他真的很怕被發現,那樣就前功盡棄了。 “夫人,你怎么了夫人,為何不回答?” 小姑娘眨了眨眼睛,點點頭。 阮白仿佛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信任,于是松開手。 小姑娘道,“不要,我要玩布娃娃!” 護衛連忙道,“那好,夫人有事隨時叫我。” 小姑娘咧開嘴露出一口皓齒,笑容燦爛,拉著阮白的手,小聲道,“你是來陪我玩的嗎?” 阮白猜想這個小姑娘是類,而且品級不會低,于是蹲下去摸摸她的頭,小聲道,“是哦,那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的眼睛珠子轉了轉,好像在想自己的名字,然后道,“我叫秀秀,你呢?” 秀秀!秀秀就是這任的司徒共妻,也就是說所有的類都是來陪她玩的,她能夠見到司徒家中所有的類,另外也是一把可以打開任意房間的鑰匙。 阮白道,“我叫風風,是來這里找人的,你可以幫我嗎?” 秀秀沒有明回那樣聰明,她想了想,然后才道,“是找人游戲嗎,大夫君跟我玩過,如果我找不到他,就會被打屁股。 大夫君可會藏了,我老是找不到,就總是被打屁股。你是不是也要找人,找不到就會被打屁股啊?” 阮白的臉浮起了紅暈,他知道這個游戲,這是在勾欄里流行的探花,客人盡是和妓們玩這些,司徒涯曾經同他講過,不過他從不跟司徒涯玩。 沒想到公孫留也愛玩,看來是和司徒涯是一樣的人,可憐秀秀不知道。 秀秀搖搖阮白的手,忙問道,“打屁股不疼,就是最后會被夫君插進去,好久好久不出來,第二天就不能動了,腰酸背痛的,很難受。 你是不是找你夫君啊,我會幫你的,不然你也會和我一樣難受的,雖然難受之前還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