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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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妤覺得那瞬間似有什么鉆進耳里,讓她渾身不禁顫了顫,不知何時竟真的順著他的要求倒在了榻上,輕紗微散,青絲順著香肩滑下…… 不知過了多久,她方才聽見男人的聲音,似乎在喚她,她有些聽不真切,只覺得她被人用什么裹了起來。 封煜披著外衫,見人眼角帶著淚痕睡了過去,紫檀木軟榻上印著狼狽不堪,這一切都在提醒他,剛剛發生了什么。 有時候,封煜自己都覺得,這往日平常的□□兒落在這女子身上,卻莫名地讓人有些失控。 封煜不得不承認,這人有一副好身子,格外誘人了些,叫人念念不忘。 第25章 暖陽透過楹窗斜傾進來, 阿妤被叫起的時候,離請安還有些時間。 她揉著額頭,撐著身子做起來, 錦被隨著她的動作滑下, 露出大片如白瓷的肌膚,上面印著暗紅色的曖昧痕跡, 或深或淺, 格外顯眼。 阿妤澀著嗓子問:“什么時候了?” 周琪聽得直蹙眉, 接過鹽水給她漱口, 忙遞了被茶水給她潤潤喉:“這才剛過卯時。” 阿妤頓時頭疼地捏起眉尖, 請安時間是在辰時,足足還有一個時辰。 她視線在殿內轉了一圈:“皇上已經走了?” “今兒是十三,皇上需去早朝, 天還未亮就起了身。” 阿妤不解:“那為何這時叫我?” “許美人來了, 在外殿坐著呢。”周琪也納悶。 阿妤聽到此,沒了困意,撐著疲乏的身子起了床, 她蹙著眉尖, 想不通許美人為何這時來尋她? 她穿著一抹青色宮裙,就忙迎了出去,許美人比她位份要高, 即使是不請自來, 也萬沒讓她久等的道理。 她梳妝得急,并未細細掩飾那抹春色,芙蓉映面,膚如凝脂,似皎月染上紅霞, 讓人移不開視線,便連眼角的那絲疲乏落在有心人眼底,也顯得格外刺眼。 許美人沒坐在主位,她右手邊擺著一杯茶水,印雅閣的宮人規矩自然沒差,連著糕點都擺了兩碟子上來,只不過許美人沒有食用的心思。 聽見腳步聲,她就抬起頭來,瞧著鈺才人春色難掩的面頰,她眸色有些深,臉上的笑卻依舊如常溫柔。 阿妤扶著周琪的手臂,盈盈一彎腰:“臣妾請許美人安。” 等站起來后,她沒去位置上坐著,畢竟許美人在這兒,她坐哪里都不好,她便直接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不知許美人這時來是有何事?” 兩人都不是嫻韻宮主位,許美人雖比她高了一位份,可她又有封號在身,論起來,倒也指不定誰尊貴。 過往半月,兩人井水不犯河水,倒是也安寧。 所以,阿妤想不通,什么事能讓許美人這時親自過來? “今日meimei越發讓人移不開眼了,”許美人似揶揄了一句,又笑吟吟地:“我來尋meimei一同去向皇后娘娘請安。” 聽了她前面的話,阿妤象征性地羞澀了下,直到她后半句話入耳,阿妤捏著帕子的指尖才動了動。 瞧這話說的,既親近又不失禮,可這話擱在這個時間點,卻莫名不對勁。 且不說,這還遠遠未到請安的時間,便是她昨夜剛侍了寢,若是當真親近的,又怎么挑了這個時間點來? 阿妤昨夜本就被折騰得不輕,被突然叫醒本就心情不太好,只不過她以為許美人是有什么事,才壓著情緒沒表現出來。 偏生阿妤還不能直接反駁,早去給娘娘請安,那是打心底敬著娘娘。 阿妤心里堵得慌,這時宮人正好將膳食拎了回來,周琪頓時說道:“主子昨夜就沒用膳了,這請安的時間還早,主子還是先用早膳吧。” 她沒搭理許美人看過來的眼神,施施然地說了一句:“今兒皇上走之前,還特意讓奴婢提醒主子用膳。” 周琪不著痕跡地掃了眼許美人的神色,心底冷笑,論不動聲色氣人的功夫,就憑這位剛進宮的許美人? 真當她們在宮中這幾年是白待的嗎? 她們這些當奴才,聽主子的話總要連蒙帶猜,一句話的意思能露出三分就算好的了,見人說人話的本事,她們學了這么多年,能差了誰去? 一大早地來尋晦氣,真當她們就得忍著嗎? 阿妤拿帕子掩了下唇角,輕瞥了她一眼,才為難地看向許美人:“這……” 許美人似有些懊悔:“倒是我考慮不周了。” 阿妤隨口應付了兩句,歉然地抿了抿唇:“既如此,那臣妾就不耽擱許美人去給娘娘請安的時間了。” “罷,原想著和meimei一同去娘娘請安,看來今日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阿妤仿佛沒聽出她話里的意思,只是保持歉意地看著她。 許美人被她看得鬧心,轉身離開此地。 她走后,周琪撇了撇嘴:“真當別人看不出她什么意思。” 阿妤癱坐在椅子上,輕擰了她鼻尖,嗔瞪她:“你真是什么都敢說,也不怕她怪罪下來?” 她沒有責怪周琪的意思。 這種事自然不能由著許美人的,不然今日她來了,日后每日這般,她得被折騰得夠嗆! 平白少了一個時辰的睡眠時間,阿妤也惱火得很。 周琪盛了碗粥,捧給她:“奴婢瞧她就是昨夜受刺激了。” “怎么說?”阿妤著實有些好奇。 周琪壓低了聲音:“奴婢昨夜聽說了,昨日許美人眼巴巴地給御前送了湯水過去,廢了那么大勁,結果是主子你侍寢,昨夜里那邊的燈籠可是半夜了才滅的呢。” 阿妤舀著蓮子羹的湯勺微頓,她問:“送進去了?” 周琪這下沒聲了,悶悶地點了點頭。 她在宮中許久,自然也明白,能將膳食送進御前本就是天大的本事,不是人人都能辦到的。 阿妤將手邊的糕點朝她面前推了推,周琪彎了彎眸子,捻起兩塊咽下。 阿妤說:“你近日少出去。” 這宮里的女人心眼比針還小,周琪今日的話誰也不知有沒有被許美人記在心上。 “奴婢明白的。” 今日請安,阿妤帶著的人依舊是琉珠,其實周琪一般留在宮里的時間較多,她不是愛鬧的性子,外面又不如殿內清凈,不知什么時候就會惹了亂子。 若非必要,周琪寧愿待在宮里替阿妤守著,也不想出去。 今日的請安有些熱鬧,阿妤到的時間不晚,可殿內依舊有了不少人,互相見禮之后,她就聽見對面許美人的輕笑揶揄聲: “鈺才人倒真是個饞貓,竟這時才到。” 阿妤羞澀地雙手捂臉:“美人jiejie快別笑話我了。” 美人嬌憨是如何也看不夠的,許美人臉上的笑頓時淡了下去,她拿帕子遮了遮嘴角,不想再與鈺才人搭話。 是她忘了,能從瑜景宮爬上來的人,又怎會是好欺負的。 沈嬪頓時嗤笑了聲,眼底的嘲諷明顯顯地朝許美人而去。 這次新入宮的后妃,沈嬪最了解的就是這位許美人了,她們二人世家相差不多,素來都是被人拿來比較的,未入宮前,許美人常常被人夸著才情無雙。 連帶著許美人也被這話夸得傲氣起來,時常引得沈嬪嗤笑。 論才情,許美人不過就會作兩首無病呻吟的詩罷了,還真當自己是曠世才女了,這天下才情了得的人不在少數,十年寒窗苦讀的人更是處處都是。 沈嬪都不知,許美人暗自驕傲什么? 兩人坐著正對面的位置,許美人自然將那聲嗤笑聽得清清楚楚,她神色絲毫未變,只是掐緊了手帕,粉嫩的指尖兒愣是褪成了白色。 二人都是新妃中拔尖的人兒,相互對上后,旁人都漸漸停了下來,見許美人久久沒有動靜,眾人掩住了唇角,又恢復了輕笑閑談。 阿妤也故作什么都沒發現,捧著被茶水,細細地飲著。 就在這時,陳才人忽然冒出一句:“聽說jiejie也快痊愈,應是明日就能來給娘娘請安了。” 她這話是對著皇后說的,可那眼神卻直直地看著阿妤。 皇后輕笑了聲:“這是最好,宮中好不容易進了這么多姐妹,她也該來熱鬧熱鬧。” 阿妤忽視陳才人的視線,她請安時,素來是不說話的。 再說了,容嬪好與不好,與她何干? 若是容嬪身子骨越發差了,她倒是還能給些反應。 就是這時,卓嬪說:“快近七巧節,不知娘娘今年可有什么安排?” “你若是不說,本宮都要忘了。” 皇后撫著額頭,好似是真的剛想起來一樣,旁人自然是不信的,卓嬪不會無緣無故提起此事,其中必然有皇后的授意。 有人嘆了聲:“往年淑妃jiejie最愛七巧節的熱鬧。” 這些時日請安,可是很少有人提及淑妃娘娘,乍然被提起,阿妤還有些不適應,她朝說話的人看去,是宮里的老人,并不如何受寵。 不過這宮中,不受寵還可站隊,依舊可以活得滋潤。 這位應是淑妃的人了。 新妃入宮,正是淑妃養胎的時間,使得新人眼中只有皇后,而無淑妃,這對淑妃一陣營的人來說,并不是什么好事。 皇后沒有細說七巧節,就直接散了請安。 剛出坤和宮,阿妤就看見有兩人作伴,朝西邊的方向走去。 是周寶林,和剛剛那個在大殿說話的美人。 她眸色微動,西側的方向是乾玉宮。 也對,淑妃受寵,即使不出宮門,也不缺消息的來源。 皇上雖敬重皇后,可眾人羨慕的卻都是淑妃,那番榮寵,不管過了多久,都直叫人眼紅。 她收回視線,剛要離開,就聽見一陣喧嘩聲。 阿妤擰眉,錯愕地看過去,想知道是什么竟然這么膽大,直接在坤和宮的地界鬧事。 待看清發生了什么后,她直接擰起眉。 是沈嬪,和一位眼生的妃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