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沒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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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寧至謙目光一閃,“還請不吝賜教。” 這怎么賜教啊?讓她跟一個陌生人說:我胸太小? 她先紅了臉,猛烈搖頭,“沒病沒病,我真的沒病!謝謝你了!都是粟融歸多事,麻煩你跑一趟!” “真的?”他挑了挑眉。 人長得帥,連挑個眉毛都這么好看啊…… 只是這位醫(yī)生,你的目光也太閃亮了有木有?自帶x光嗎? 她不知是心虛還是腦子犯抽,下意識胳膊抱在了自己胸口,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沒有沒有,真的沒有!我很好,特別好!真的!” 他略一沉默,“如果你確定真的沒事,那我就走了?” “好好!麻煩你跑一趟,真不好意思!”走吧走吧,趕緊走…… 寧至謙在涂恒沙期盼的眼神里走了,途中,接到粟融歸電話。 “喂,沒什么事,就是她的哮喘病史,這個季節(jié)要注意,還有臉色看起來不太好,你們這行是不是挺累的?她不適合太勞累,這次暈倒的原因跟她的過度疲累也有關(guān)系,至于你說的……”至于那個拗口的病名,他想了想,決定不提了。 另一端的某粟老師立馬急了,完全忘記了自己打電話來其實是要解釋那什么鬼脂肪發(fā)育不足并什么缺少的根本不是病,急急地問道,“那她的病,你有什么好的建議?給提提?”他是指她的哮喘…… 她的病?此刻她并沒有犯病,只是一時情急暈倒而已,所以,粟融歸一提病,他自然而言想到的是粟融歸拜托他來探的那個病…… “那個啊……”他也不好說得太露骨是不是?只好道,“沒什么大不了的,民間有傳說的偏方,多吃木瓜之類,但在我看來并沒有什么科學(xué)依據(jù),但你可以試試。”他其實很想罵粟融歸一頓,作為男人,怎么可以這么齷齪?對女朋友有這方面的要求?愛一個人,不是要愛她的靈魂? 粟融歸起初聽著還沒反應(yīng)過來,聽見木瓜二字之后,再愚鈍的直男也明白過來了,頓時翻了臉,“姓寧的!你一神經(jīng)外科的醫(yī)生!管得太寬了吧?還沒什么大不了的?這么下流的詞你都說得出來?”你又不是乳腺科專家?!這句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說了。 “……”神經(jīng)外科寧副主任一臉懵逼,話說,他是神經(jīng)外科沒錯,可他沒上趕著來管閑事啊?不是粟融歸把他叫來的嗎?還十萬火急地催!再說了,他說沒什么大不了的哪里說錯了?他說的就是字面的意思好不好?沒什么大不了!不是沒什么大不了!所以,到底是誰下流? 他還在這郁悶得不想說話,那邊粟融歸又來抱怨了,還冷嘲熱諷陰陽怪氣的,“到底是博士,真是博學(xué),見多識廣!什么病都明白!” “……”他有待反駁幾句,粟融歸把電話給掛了…… 他拿著手機好一會兒沒回過神來。 博學(xué)?見多識廣?再見多識廣也沒有哪一本書哪一位老師提到這個病例,他能領(lǐng)悟也僅僅只是因為脂肪組織和纖維隔這兩個詞,曾經(jīng)某個傻乎乎的姑娘在被窩里跟他討論這個問題…… 那位姑娘…… 他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張笑嘻嘻的臉,像迎春花一樣,不管多寒冷的環(huán)境,都努力地想要將溫暖的笑容在他面前綻放,哪怕她展開的花瓣其實柔嫩得讓人……心疼…… 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挺好的吧? 離開了他,固然會好…… 涂恒沙并不知道這倆男人還有這么一段對話,紅著一張臉慌慌張張催郝仁可以出院了。 消除了心結(jié),好似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飛揚的神采,總是上揚的唇角,連皮膚都在發(fā)光,郝仁看了都忍不住酸溜溜地說,“喲,你的心情現(xiàn)在也跟著季節(jié)一樣了吧?” “怎么說?”她并沒有掩飾她的眉梢眼角的春意。 “春天來了啊……”郝仁癟癟嘴。 她也不生氣,只嘻嘻地笑,“那我也祝你早日遇到你的春天!” 郝仁笑了笑,目光柔和地看著她,“這一回,好好過日子吧!粟融歸大難不死,你們以后只有后福了!” 涂恒沙隱隱覺得他臉色不對,湊上去,“我怎么覺得,你對我的后福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多開心啊?你有心事?” 郝仁直接用一本書砸在她頭上,“好好研究你的粟老師去!我好得很!” “是嗎?”涂恒沙皺了皺眉。 “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心里在嘀咕:郝仁不會喜歡我吧?”他再次砸她的頭,“你想多了!你沒我前女友身材好,沒有她臉好看,沒有她學(xué)歷高,沒有她多才多藝,我怎么會喜歡你?” 涂恒沙眨了眨眼。 “怎么?生氣了?” 涂恒沙搖搖頭,“沒有,我只是好奇,她那么好,怎么瞎眼看上你的?” 郝仁作勢要揍她。 兩人最終打鬧中都哈哈大笑。 有時候,各種插科打諢也是為了掩飾什么吧? 涂恒沙非但覺得郝仁情緒有些不對勁,而且好像還在暗地里查什么事情。 而她的心情變化不但郝仁看得出來,舒慧也明顯感覺到了,在她連續(xù)幾日哼著歌回家以后,忍不住問,“這是和小許和好了?” “嗯……”她撓著頭發(fā),笑得有些賤賤的。 舒慧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嘆了口氣,“他什么時候回來?把婚結(jié)了吧。” 涂恒沙一愣,抱住舒慧的脖子,眼眶微濕,“媽……” 她知道,mama是希望她擁有一段完美的婚姻,在此之前,是要求粟融歸能說服他的家庭,讓她堂堂正正走進粟家,得到所有的祝福,但現(xiàn)在,明顯已經(jīng)不可能了,mama這一聲嘆息里,有無奈,有妥協(xié),也有遺憾吧? 舒慧卻佯裝嫌棄她的樣子,“好了好了,別在這擋著我工作!” “你在忙什么呢?”涂恒沙起身,看見舒慧在寫什么東西。 舒慧推了推眼鏡,“班上有十好幾個學(xué)生,基礎(chǔ)差,我尋思著把重點內(nèi)容易錯內(nèi)容都歸納出來,給他們加加課,補補火,重新過關(guān)。” “哦,那您忙吧,我不打擾您了。”她了解自己的母親,舒慧是一個要求嚴(yán)格,追求完美的人,不然也不會每年帶的班級都考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