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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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粟融歸一愣。 “融歸,你呢?mama還有你嗎?” “媽,我從前就說過啊,我始終是您兒子,您始終是我媽,血緣關系斷不了的。”她畢竟剛從死亡線上回來…… 尚清梅卻搖搖頭,“我不只要血緣關系,我要你回來。融歸,回mama身邊來,回家里來,跟涂恒沙分手吧,離開她。” “媽……”他皺起了眉。 “只要想到她,我心里就不舒服,不,不是不舒服,是痛苦,我受不了這樣一個兒媳婦,我做不到接納她。兒子你能明白嗎?”她用力抓著他的衣服,指關節都泛了白。 “媽,您先養身體吧!”他端著臉。 “不!我要你先答應我!我只要想到這個女人毀了許家,又毀了粟家,而我的兒子卻還背叛我跟她在一起,我就痛不欲生!你如果執意要和她在一起,就是逼著我去死!你明白嗎?我反正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不在乎再死一次!” 一直在一旁安安靜靜,甚至有些呆的粟融宇突然抬頭,看著披頭散發,眼神凌亂的母親。 ———————————————————————— 涂恒沙扛著設備要出發,臨行前看了眼粟融歸的位置,人還沒來。旁邊粟融星的座位也還空著,桌上放著一束花,好像是前一天送來的? “沙子,準備好了嗎?出發了。”郝仁叫他。 “好了。”她趕緊道。 她和郝仁要去外地出差三天。 “那走吧!”郝仁率先往外走。 她莫名心緒有些不寧,大約是他那天從她家離開后,她一直都還沒見過他的緣故,也不知道他和尚清梅到底怎么樣了。 她暗暗嘆息,跟著郝仁走了。 上高鐵后,她還是給他發了條消息,告訴他,她出差去了,三天后回。 他很快回復,讓她注意安全,注意身體,還問她隨身有帶藥沒有。總之一連串的短句,瑣碎又啰嗦。 看著他發的這些話語,她心里瞬間便安寧了不少,一一回復。 待她終于收起手機,安安心心坐車了,響起郝仁的問話,“最近怎么樣?發生的事挺多,你還好吧?” 涂恒沙有種怪異的感覺,好像很久沒見郝仁似的,可明明他們是在一起上班的,細想,大概是因為自從樊越出事以來,她整個人差不多都是封閉的,除了機械地工作,自動屏蔽了外界一切的交流,在自己的世界里,與周圍的人隔著一圈無形的墻,也更加不會跟別人談到這些事情。 她點點頭,“我還好。”剩下的也沒多少可談的了。 她略略一想,問,“對了,你上次說要把你爸媽接過來的事,怎么樣了?老人家答應嗎?”把話題岔開了。 郝仁笑道,“他們已經來了!” “這么快?他們還適應嗎?”涂恒沙看著郝仁一臉和煦的笑容,倒也被感染了,很為他高興。對有些老人來說,故土難離,好些人不太愿意離開家鄉,再者大城市陌生的環境也會讓老人害怕。 “嗯!”郝仁說起父母情緒非常高,“可適應了!一大早兩人就去遛個彎兒,然后買菜,幫我整理整理房間,我再也不用靠外賣活著了!也不用一大早上的四處找臭襪子穿。” 涂恒沙大笑。 “就是……”他一副一言難盡的樣子。 “怎么了?”她還以為他遇到什么困難。 他夸張地嘆息,“就是他們的適應能力過強了!這才來多久會兒?一個小區的老頭太太們都認了個遍,出門比我熟人還多呢!” “那還不好?這樣你忙起來老人也不寂寞啊!” 他搖頭,“好?可好了!每天在小區里嘮嗑開會,大型人才交流加產品推銷現場,大冬天北風呼呼的都不耽誤!” “啥?”涂恒沙還以為老人家是不是誤入什么傳銷組織了? “……”他憋了一會兒,“互通有無,想把我推銷出去!” 涂恒沙明白了,哈哈大笑,“給你物色媳婦兒啊?” “可不嗎?”郝仁苦惱不堪,“這周已經被逼著見了兩回姑娘了!” 涂恒沙樂了,“那我只能恭喜你早日脫單了!” 三天的采訪過得很快,這次任務也不累,回去之前,她給粟融歸發了個信息,把車次和到達時間發給了他。 郝仁笑她,“歸心似箭吧?正好趕回去跨年!” 她皺皺鼻子,對他的取笑表示抗議,不過,也真巧,今天正好是今年最后一天,她的確對今晚和他一起跨年很期待。她甚至一路都在想,晚飯在哪吃?是兩人出去浪漫,還是就在家里和他一起陪mama吃?不然,三個人在外吃頓新年大餐!然后晚上可以去看場電影或者聽新年音樂會?也叫上mama! 這么一想,她就按捺不住了,給mama發了消息,讓她別準備晚餐了,直接帶她去外面吃。之后便拿著手機查新年音樂會的票,居然還有!她馬上下單了三張! 難得的是,今天還是個陽光明媚的好天氣,這會兒太陽明晃晃地穿過車窗,投落在小桌板上,她擱在桌上的手,指尖都感覺到了溫度。 明天也會是晴朗的一天吧?新年第一天的陽光,大概會讓人一整年都有好心情! 她微微一笑,戴上耳機聽歌,順便閉上眼養養神,等她醒來,就能見到小許了! 車準點抵達。 她早就收拾好了行李,就等著下車見小許去了! 郝仁見她這樣都覺得好笑,“這才多久不見啊?三天!當真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那可不得了,隔了三年了!” 涂恒沙心有期待,隨便他怎么嘲諷!哼! “那我就不當電燈泡了,也不獻殷勤討人厭了!等會我從地鐵走,你自己扛著這些!正好在他面前撒撒嬌,讓他給你當奴隸!” 她一臉認真,“我有這么矯情嗎?我可是溫柔又賢淑,獨立又能干的優秀女性代表!我從不壓榨他!” 說完,兩人繃不住都笑了。 郝仁果真直接去了地鐵,而她隨著人流出站,邊走邊四處張望,唯恐錯過他的身影。 “這里!姐!這里!”有熟悉的聲音叫她。 她順著聲音,看見一只用力朝她揮舞的胳膊。 粟融宇。 為什么又是粟融宇?他呢?沒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