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我是你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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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融歸說的泡溫泉的地兒是長城腳下的一片兒度假區(qū)。 他倆輪休前一天沒加班任務,準點下班就直接出發(fā),到地兒天已經黑了。 去酒店的路上,一條民俗街,明清的屋子,整條街都是紅通通的燈籠,瞬間便覺得穿越了。 這樣的天氣,街上還人來人往特別熱鬧,沿街許多賣小吃的,來往的人群捧著各式各樣的小吃,看著就饞人。 涂恒沙一路買下去,鹵煮、油茶、驢rou火燒、梅菜燒餅、冰糖葫蘆…… 沒多久,粟融歸一手提著只小行李箱,另一只手提滿了吃的。 涂恒沙在山楂冰淇淋的店門口站住了,很想買,結果被粟融歸阻止。 “我還沒吃過山楂味兒的冰淇淋呢!”她拉著他衣袖,不讓他走。 “說不行就不行!”粟老師沉下的臉表示這個問題沒有商量的余地。 “粟老師……”她抓著他的衣袖搖了搖,一雙大眼睛里倒映著燈籠橙紅色的光暈,溫暖而靈動。 他臉色緩了緩,但還是沒同意,“聽話,我們下回天氣暖和了再來吃,前面有賣栗子的,走,買栗子糕吃去。” “……”她翻了翻白眼,撒嬌裝可憐也沒能成功!冷天不能吃冰淇淋這種言論只有她媽才念叨!她哪個冬天沒吃冷飲? 一步三回頭地被粟老師叫走。 為了哄她開心,領著她買了栗子糕之后又買了煎豆腐、熱奶茶等等,讓她拎著吃。 到了酒店,入住后,把所有小吃都擱茶幾上,粟融歸盤腿坐在她身邊,長手伸出去捏捏她臉頰,“還生氣呢?” “我什么時候生氣了?”她打開燒餅的包裝。 “還說沒生氣?腮幫子都鼓成氣球了!”他把她拎到自己懷里,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鼻尖靠著她的,“給你點甜頭,就不生氣了?” 這么明顯的送吻上門…… 涂恒沙扭開頭表示不要。 “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啊?下回你再逼著我親我就不親了!” 這么哄女朋友的方式,她真是前所未見,粟老師算得上頭一家…… 而她這個不爭氣的,竟然還噗嗤一笑。好吧,其實根本就沒有生氣!她知道他是為了她好,從錢嫂那里聽來一句女孩子要少吃寒涼之物就記在了心里,她覺得暖心還來不及呢,怎么會生氣?只是喜歡在他面前鬧一鬧,享受這點兒撒嬌的感覺而已。 她偏偏把他一推,舉著手里的燒餅,“燒餅比你好吃多了!” “真的?”他眉目一揚,“那等會兒你再好好比比。” “……”這等會兒比比的意思,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她覺得粟老師一定跟人學壞了!什么時候去補課了呀?她決定跳開這個話題,咬了一口燒餅,“你有什么活動安排嗎?”除了等會兒比比之類的。 “有啊,這兒活動還挺豐富的,可以去夜游長城,泡溫泉,晚上我還能煮茶給你喝,你不累的話我們一起在網上看個片兒什么的,明早如果你能起床可以去長城上看日出,白天還能泛舟,還可以去學做風箏、學做燈,好像還有一家銀飾店可以自己打銀飾,多著呢!” 粟老師給她細數(shù)各種活動安排,她的聽力卻在“看個片兒”這個地方終止了,眨了眨眼,眼里瞬間一亮,神秘兮兮地問,“粟老師,你哪里來的片啊?怎么在網上找片兒?” “愛奇藝和優(yōu)……”粟老師沒說完,看見她的小眼神了,頓時明白她的腦袋瓜子里想的東西又和他不一樣了,神色一肅,“涂恒沙!你能純潔一點嗎?” “我哪里不純潔了?是你自己說看片……”她嘀咕著,眼看粟老師眼里又冒火了,趕緊把手里的燒餅往他嘴里一塞,“粟老師!吃……吃燒餅……” 也不看粟老師的眼神了,低下頭拆另一包吃的。 一茶幾面的小吃,她專心致志地每種吃了一些,自己吃一口,喂他吃一口,兩個人把這一大堆東西吃得七七八八,然后粟老師問她,“再出去吃點正餐?” 她搖搖頭,“吃不下了,你餓嗎?你餓的話我陪你吃點。” “我也不餓。”他蹭著她的臉,親了親她臉頰。 “去爬長城啊!”打了個呵欠,趴在他懷里,聲音里都帶了倦意。 “你看你都這么困了,不然休息算了!我們去泡個湯……”他的唇移到她耳邊,含住她的耳珠,手也伸進她衣服里。 “不要……”她艱難地把自己拔出來,“我從來沒有看過夜長城……” 他無奈,用力在她嘴上吮了一口,才放開她,“那就走吧!” 夜晚的長城,石階上燈已點亮,如一條璀璨的金龍,蜿蜒而上。 說是要下雪的天氣,卻因這滿階清輝,整個黑夜都變得透亮澄明。 并不難爬,以他倆的腳力,纜車而上,步行一忽兒就到了。明長城最原始的面貌,歲月已經蝕化了長城兩側的城墻,空余臺階在流光清影中訴說著歷史的滄桑。 踩在歷史之上,立于天地之間,長城腳下是小鎮(zhèn)的燈火,宛若墜落滿天星辰,璀璨明亮。 “美不美?”他問。 她點點頭。美,只是冬天的夜風,吹上身實在冷。 忽而身上一緊,是他從身后用大衣裹住了她。 “你冷嗎?”她回頭問,正好撞見他的眼睛,不,星辰墜落的地方不是腳下的小鎮(zhèn),是他的眼睛,比燈火輝煌處更美。 他在她唇上輕輕一碰,“不冷,我懷里有個小太陽。” 她笑,往他懷里更深處擠,“上一回還說我是明月光,今天又變小太陽了,我到底是什么?” “什么都是。”他聲音愈加輕柔,風聲里,小得幾乎聽不見,“是太陽,是月亮,是星星,是一切。” 她蹭著他毛衣軟和的纖維,嘟著嘴,“我是你的寶貝。” 他笑出聲來。 “是不是?你都叫過了!”她去掐他腰上的肌rou,掐了好幾下都沒掐起來。 “什么時候叫了?我怎么沒記得?”他笑著問。 “怎么沒有?在床上的時候!粟融歸!你下了床就不認賬了?男人果然不是好東西!”她再用力一掐,還是沒掐上手。 “……”他無語,尷尬地看看四周,夜游的人其實不少啊! “是不是?是不是?”懷里的人還在不依不饒。 他只好捉住她的手,在她耳邊小聲說,“是!是!你何止是我寶貝,你還是我祖宗!” 她這才開心了,又捏了一把,抱怨,“你腰上的rou是鐵嗎?怎么就掐不起來?” 他再次失笑,手卻穿了進去,輕輕捏著她的腰,“要像你一樣,全是肥rou嗎?” “粟融歸!”她也會生氣,一生氣也叫全名的好不好? 他蹭著她頭發(fā),指尖肌膚膩滑,他呼吸有些粗,“乖,我們回去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