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補(bǔ)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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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沒能跑掉,被粟老師給抓了回來,抱著她,在她耳邊輕聲問,“還疼不疼?” 涂恒沙的臉?biāo)⒌赝t,捶了他一拳,“學(xué)藝不精!” “……”粟老師居然在這個問題上被她鄙視了兩回!粟老師的臉眼看著就黑了,難得地為自己辯解,畢竟這是關(guān)乎男人尊嚴(yán)的大事!“我那是顧著你!” 她搖搖頭嘆息,顛顛地走了,臉上的表情分明在說:男人,就是好面子,不行就不行,逞什么能…… 如果是平時,粟老師肯定爆了,但今天粟老師看起來心情還不錯,在背后看著她趾高氣昂神氣活現(xiàn)出去的樣子,倒是放了心,這么看著是恢復(fù)了? 吃早餐的時候,錢嫂煮了紅糖棗羹,還添加了補(bǔ)氣血的藥材,他給她盛了一大碗,送到她面前。 她皺眉,“一股藥味,不想喝……” 他直接就上勺,吹冷了給她喂,“聽話,補(bǔ)血的。”昨晚流了好些血。 她一聽,臉又紅了,錢嫂還在旁邊呢!再說了,那點兒血跟女孩子每個月那幾天比起來算什么?這么補(bǔ)又能補(bǔ)出個啥? 他的表情卻不容拒絕。 她無奈,只好張了口,這感覺,就跟小時候街道里那些小孩兒,被家里人捏著鼻子灌中藥一樣一樣的…… 有些怪味兒,有些甜,他吹過的溫度剛剛好,不燙不涼,溫溫的,一直到心底。 “下午我們一起回你家。”他喂完一碗后滿意了,對她說。 “嗯。”她點點頭,低頭吃別的,沒多想。 他看著她沒心沒肺的樣子,微微一笑。 這一夜雪,下得有些猛,整個院子銀裝素裹,但出門的時候好歹是停了,錢嫂一大早就掃出了一條小路,可供出行。 他仍然穿著大衣,卻把她裹成個包子,耳邊是她對他要風(fēng)度不要溫度之類喋喋不休的念叨,和她一前一后出門了。 “你為什么總不聽我的?”涂恒沙正埋怨呢,看見院門口站著的一個人。 “越越?”她大驚。 她和樊越自那次談話后就再也沒見過,細(xì)算,其實也并沒有相隔太久,怎么樊越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樊越從前其實有些嬰兒肥,不胖,但臉嘟嘟的,現(xiàn)在的她整張臉都凹進(jìn)去了,看起來又黃又瘦,又一大早地到這兒來,是發(fā)生了什么嗎? “越越,你怎么了?”其實她和樊越之間并沒有什么怨懟,只是因為隔著一個崔培,所以好像再交往起來就不再似從前那樣自然。其實有很多朋友就是這樣,也不曾發(fā)生過什么,人的經(jīng)歷變了,莫名的就漸漸走遠(yuǎn)了,若說老死不往來,倒是不會的,再見,仍然會記得,那曾是最好的朋友。 樊越看看她,又看看粟融歸,欲言又止,最終搖搖頭,強(qiáng)笑,“沒什么,我就是……想來看看你。” 這么大的雪,一大早來看她,怎么都顯得不尋常啊? “越越!”她上前握住了樊越的袖子,“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告訴我。” “沒……真沒有……”樊越的目光有些亂,匆忙掃過她身后的粟融歸,揣在羽絨服大口袋里的手忽然伸了出來,將一個熱乎乎的烤紅薯塞在她手里,“我……今早這么大雪,還遇到那個賣烤紅薯的奶奶,我就買了好幾個,想起我們從前一起買烤紅薯的日子,就……就有些想你了,所以來這兒碰碰你……我還有事……先走了……” 樊越說完轉(zhuǎn)身就走,還走得飛快! 涂恒沙趕緊追上去喊,“越越。” 樊越回頭揮手,“沙子!我趕時間!我們……以后再約!” “好!我等下打電話給你!”她手里的烤紅薯散發(fā)出誘人的香味。她也想起當(dāng)初和樊越一起的時光,烤紅薯算是兩個傻姑娘最喜歡吃的零食之一了,銀燦公司的路口就常常有個賣烤紅薯的奶奶,早上賣一個小時,晚上下班時候來,賣到半夜,風(fēng)雨無阻,她和樊越或早或晚的,每天一定會一人吃一個。 “小許。”她回頭看他,“我覺得樊越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 粟融歸卻只道,“先上車吧。” 她默默無語,上車后,輕輕掰下一小塊紅薯,咬著皮下那層烤糊的硬殼,樊越和她一樣,吃烤紅薯都更喜歡吃烤糊的那部分,更香。 “如果喜歡和樊越在一起玩兒,下回約她出來吃飯就是了。”他見她悶悶不樂的樣子,終道。 她點點頭,沒說話。 兩人到報社時仍是一前一后進(jìn)的采編平臺,涂恒沙手里還捧著那只烤紅薯,迎面遇上粟融星。 涂恒沙和粟融歸談戀愛如今已成鐵定事實,報社人人皆知了,粟融星現(xiàn)在似乎已經(jīng)接受了現(xiàn)實,不吵不鬧,只是也異常疏遠(yuǎn),同一個單位工作,遇見難免,但每一次都冷漠得連陌生人都不如,無論對涂恒沙還是粟融歸,都是這樣。 粟融星和涂恒沙擦肩而過,目光掃過涂恒沙拿紅薯的手,一聲冷哼。 即便是冷哼,都算出乎意料了,至少是出聲不是? 粟融歸攬住了她的肩,她搖搖頭,表示沒事。 一場雪,他們的采訪任務(wù)也多了些,她急著要和郝仁出去,本想聯(lián)系一下樊越的,也沒顧上,只好對自己說,下班再打電話。 而中午,粟融星卻收到了粟融歸的邀約。 約她吃午飯。 在涂恒沙沒來之前,她從來都是和粟融歸一起在外面吃午飯的。 她冷笑,在電話里問,“還有涂恒沙嗎?那就算了,我和她永遠(yuǎn)不可能坐在同一張桌上。” 結(jié)果粟融歸說沒有。 她心里一酸,“吃食堂就算了!我不想吃。” 粟融歸說在外面。 她猶豫了一下,答應(yīng)下來。在粟融歸面前,她是不會說不的。 她還去洗手間補(bǔ)了個妝,收拾得整整齊齊去的,一上午過去,街上的雪已化了一大半,她準(zhǔn)時到達(dá)餐廳。 粟融歸卻比她還先到,穿件墨藍(lán)色毛衣,蒼松一般,端坐等她。 她走過去,帶著脾氣,將包一甩,“涂恒沙知道你請我吃飯嗎?” 粟融歸默默看著她,不語,眸光深邃得望不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