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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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至報社,粟老師再沒說一句話,全程黑臉。 涂恒沙委屈得很,她明明那么純潔,是粟老師自己想歪,為什么要她來背鍋? 車停在報社停車場。 他黑著臉就要下車,身上的藥膏滾落。 涂恒沙忙道,“藥啊!”撿起遞給他。 他目光涼嗖嗖地瞥了一眼,“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難道想不到我拿著藥也涂不到嗎?” “……”她后悔了,她是個幼稚的女人行不行? 跟在粟老師身后進的報社,他徑直去了他自己的座位,她扁扁嘴,回了她的地兒,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她桌上放著幾個衣服袋子,每個袋子一檢查,女人的衣服,從內(nèi)到外都有。 誰的?放錯了?還是怎么的? 她往粟老師那一看,粟老師不搭理她…… 還是一個同事好心告訴她,是昨天下午她走了以后,陳琦拿來放她桌上的。 陳琦? 那就不可能放錯啊?陳琦給她衣服干什么? 沒多久,主編來了,粟融歸便去了主編室,緊跟著,陳琦也來了,涂恒沙忙提著衣服去找陳琦。 “拿我這來干什么?這給你的啊!”陳琦看見她手里的衣服,道。 “給我?”涂恒沙糊涂了。 陳琦坐了下來,打開電腦,“昨天我和粟融歸回來的時候,看見你和郝仁在報社門口被人潑潲水了,粟融歸轉(zhuǎn)身就去追其中一個人,交代我準備幾件衣服送來給你,可是,等我把衣服送來,你已經(jīng)走了。我就放你桌上了。錢,昨晚粟融歸已經(jīng)轉(zhuǎn)給我,你就不用再付了。” 涂恒沙愣了一愣,這么大的事,他從昨晚到今天都沒跟她提過。 “那……他是追上了還是沒追上呢?”她疑惑地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陳琦聳聳肩,“不過,你放心,不管別人怎么說,我相信你是冤枉的,既然是冤枉的,又有人在查,真相總會浮出水面的。” 涂恒沙笑了,受寵若驚,畢竟陳琦平時待她,都是忽冷忽熱的,“陳主任,您這么信我?” “不是信你。”陳琦白了她一眼,“不管是人品還是工作,你都沒有讓我信任的表現(xiàn),我只是信任我看到的事實。” “……”就知道!不過,她還是笑著問,“那您把看到的事實告訴我吧,讓我也早點從這場風(fēng)暴中脫身。” 陳琦皺了皺眉,明顯不高興。 涂恒沙以為她不愿意說,正打算放棄了,卻聽她又道,“那個劉紅,我以前見過,被她老公打得很凄慘,在……公共場合依然打她,也打她女兒,我有錄下視頻。” 涂恒沙大為驚訝,“這也太巧了吧?” 陳琦冷笑,“有什么巧的!任何的偶然都有它的必然性!” “……”這就讓涂恒沙不知道怎么接了,只好道,“那不知,這個視頻可否給我?” 陳琦沉吟了一會兒,“行,給你吧。” “謝謝!”涂恒沙喜道。 待涂恒沙出去以后,陳琦的眉頭卻皺得更緊了,良久,才起身去泡咖啡,嘆息:算了算了,就當是為了我作為記者的正義感吧! 涂恒沙把視頻給了郝仁,有了這個,至少可以證明她和郝仁的報道里沒有謊言,劉紅和她女兒被家暴是事實。 “暫時收著吧,先別發(fā)出去。”涂恒沙對郝仁說。 “嗯,我也這么想,等我把所有事情都調(diào)查清楚,再一起發(fā)出去。”郝仁道。 涂恒沙卻陷入沉思。 “在想什么?”郝仁好奇地問。 “郝仁,你得罪過什么人嗎?”她撐著下巴問。 郝仁想了想,“干咱們這行,從業(yè)這些年,怎么可能不得罪人?也許啊,得罪了誰我自己不知道的情況都有!” 涂恒沙點點頭,沒再說話。 “我昨晚聯(lián)系到了劉紅的母親,約了今天上午談話,準備走吧。”郝仁匆匆喝了一口水,趕她起身。 粟融歸還沒從主編室出來,涂恒沙望了望他的座位,和郝仁一起離開了。 劉紅的娘家在異地,離燕北兩個多小時車程。 乘車途中,她接到粟融歸電話,問她去了哪里。 她實話實說,說完后,那邊一片沉默。 “怎么了?” “沒事。”他悶悶的語氣。 她笑了笑,“得了,人一旦說沒事啊,往往就是有事!到底怎么了?讓我猜猜,嗯……還不高興呢?行,等我回來幫你回來抹藥膏,成不?” “那……不許反悔。”他說這話的時候竟然有幾分孩子氣。 她莫名就被這份孩子氣給打動了,心里滿是柔軟,“不反悔!你等著我。” 他這才罷休,兩人東拉西扯幾句掛了電話,涂恒沙卻拿著手機,臉色漸沉重。 “怎么了?”這回換郝仁問她了。 “沒事。”她笑笑。 “得了,人一旦說沒事,往往就是有事!”郝仁學(xué)著她的口吻。 這回她是真的笑了,“有事,不過,也沒事。” “這可就高深了,什么時候你也學(xué)會參禪了?”郝仁笑問。 “有些事兒,你不當它是事,天大的事兒也不是事!”她看著車窗外一幀幀閃過的風(fēng)景,低聲道。 郝仁和劉紅母親約在城中一茶樓里,可涂恒沙和他等了一個小時,也沒見人來。 “走,去她家吧!”郝仁在又過去半小時后道。 兩人立即打了個車去往劉紅娘家,直接和劉紅母親撞了個正著,劉母正坐在家門口摘菜。 看見他二人,忙不迭地就要進屋關(guān)房門。 郝仁一個箭步?jīng)_過去,用胳膊卡住門,使蠻力給推開了。 劉母又氣又急,“你倆人這是干什么呢?我不想見你們,也沒話可說,你們就不要來找我了,放過我吧!” “嬸子,我們不干嘛,我們想給你看個東西。”郝仁直接把涂恒沙給他的視頻播給她看。 劉母有心犟著不看,可里面到底是她的女兒和外孫女,忍不住又偷偷地看,只看了幾眼,眼淚便嘩嘩直流,最后把手機推開,“你們逼我一個老太婆干什么啊?別逼我了行不行?” “嬸子,我們不逼你,我只是不明白,為什么明明是你閨女被人打,你還不愿意站出來為她說句話呢?”郝仁關(guān)了視頻,皺眉問。 劉母哭著喊,“那有什么用?總之是她殺了人,不管誰打誰,她都是殺人犯了!要償命不還得償命?要坐牢不還得坐牢?再說這些有什么用?不如讓活著的人好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