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你喜不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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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恒沙捧著這句話,心里咕嘟咕嘟冒著蜜水。 她發現,小許同學嘴里說出來的話沒一句好聽的,不是說她笨就是說她丑,逼急了他還能閉口不說,但是文字寫出來的就很能撩人啊有木有?莫非這是耍筆桿子的優點? 她決定讓他把這個優點發揚光大! 她開始作:小許,你喜不喜歡我? 發出去以后,她便捧著手機滿眼冒著小心心等回復。 結果,手機一震,回復來了:你說呢? 她說?她當然說喜歡啊!她知道他喜歡啊!不喜歡要她嫁什么嫁啊?可是她說的和他說的能一樣嗎? 她郁悶地回了一句:我說不喜歡! 男朋友太不會聊天了有木有? 而后他的回復便來了:嗯,今天棒棒糖還說它不喜歡rou骨頭。 哼!棒棒糖喜歡rou骨頭這樣的句子,一點不唯美不詩意!不符合他晨江筆桿子一號的美名! 原本還想接著問他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上她的,放棄了,不會有她想聽的答案的! 她扔了手機再不想聊天了。 然而,過了一會兒又有消息在震,她拿過來一看:怎么不說話了? 她無奈地回過去:天被你聊死了! 等了一會兒,他發來一句:小骨頭,早點睡,別鬧了,明天見,傻姑娘! 她就是個傻姑娘唄!看見一句小骨頭也能心花怒放什么鬼?她抓住機會回了句:明天見,棒棒糖! 這可是他自己說他是狗狗的!總算報了一回仇了! 三天沒上班,回到報社發現郝仁那篇關于劉紅殺人案的報道正熱,但卻沒有關于劉紅女兒的采訪內容。 “小姑娘可能需要做心理疏導,不太愿意見陌生人。”郝仁道。 涂恒沙想起那個滿身是傷的小女孩,心內難受,“我們能做的還是太少了。” “我想做個關于家暴的專題報道,我很疑惑,是什么讓女人在婚姻中能一忍再忍,你也是女人,你能解答嗎?”郝仁問。 她搖搖頭,“在我看來,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次,我也不明白,人的容忍度能高到哪種程度,我是忍不了的。” “所以,我今天下午想先去婦聯了解一下情況,你去嗎?” “去啊!”涂恒沙馬上道,“上午有安排嗎?” “有!正準備出發呢,帶著設備走吧。” 涂恒沙領了設備,正和郝仁往外走,陳琦進來了,換了新包,很引人注目,當下還有報社小姑娘上前來欣賞,嘖嘖表示贊嘆,“我也要努力賺錢!買包包!” 涂恒沙想起陳琦借給她穿的褲子,價格也是不菲,像陳琦這樣消費,按他們的工資,是再如何努力也達不到的標準。 郝仁瞄了眼她的眼神,“喜歡就讓粟老師買唄!這都是他的人了,還不讓他出點血?” 涂恒沙當即反駁,“什么是他的人?我可還不是他的人!清白著呢!”說完便大步往電梯走去。 郝仁噴笑,“我的意識是,你都以孫媳婦的身份出現在他奶奶后事上了,不就是他的人了嗎?你想到哪兒去了?” 涂恒沙臉刷地通紅,“我哪也沒想!” 兩人站在電梯門口邊等邊聊,郝仁又道,“記得讓粟老師給你買,別便宜他了!” “我傻啊!他的錢就是我的錢!坑他不就是坑我自己嗎?”她立馬駁了回去,只是,天殺的電梯,這時候又開門了,他們口中的粟老師似笑非笑地走出來。 涂恒沙拍拍腦門,她跟電梯八字不合嗎?下回再也不在電梯附近聊天了! “出去?”粟老師把她的手拿下來,目光柔和。 “嗯,我先走了,拜拜。”她低頭走進電梯,無視在一旁笑得跟二傻子似的郝仁。 電梯門緩緩關上的時候,外面粟老師還遲遲不走,看著她,神色莫名,直到門徹底合上。 郝仁卻在電梯里大笑,“早知道我該誘著你說點他的壞話,像上次一樣。” 涂恒沙瞪著他,無語。 和郝仁在外面跑了一天,傍晚從婦聯出來。 郝仁倒是了解到一些關于家暴的資料,但聯系這些人的時候,卻幾乎沒有人愿意被采訪。 郝仁很是沮喪,“這些還是找婦聯求助的,還有很多打落牙齒往里吞的,根本就沒人知道,算了,今天到此為止吧,我去前面搭地鐵,你呢?” 涂恒沙正想說她也搭地鐵,結果手機響了。 “快快快,你的冤大頭來了!”郝仁笑。 她看了下,還真是他。 “喂?” “在哪里?好了嗎?我過來接你。” 連續三句話,涂恒沙攤手,“我不坐地鐵了,拜拜。” 郝仁少不得要笑她重色輕友,可是那又怎樣?只是,涂恒沙卻沒想到,他接了她去,竟然是帶她逛街的。 “你對逛街這種事,很熟啊!”涂恒沙跟著他在女裝部轉悠,一看他就是常常陪粟融星來逛的。 他沒吭聲,只是幫她挑衣服,然后讓她去試。 買了好幾套! 買單的時候,讓她刷卡,“不用給我省錢,管家婆,適當地時候坑一坑我,會激勵我更努力地賺錢養家。” “……”這是在笑她早上電梯門口說的傻話呢!她嘀咕,“誰的家?你自個的家!跟我沒關系!” 他沒說話,又帶著她去買鞋、襪子,睡衣,連拖鞋都買了,特別可愛粉粉的一雙。 怎么說呢?涂恒沙這些年并沒有多少逛街的經歷,從小一個人,除了買生活必需品,她體會不到也沒心情去體會“逛”的樂趣。 但和他一起就不同了。 東西都是他提著,她挽著他的胳膊,在人來人往的商場里漫無目的地轉悠,實在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忽然,她眼前一亮,拉著他就小跑起來。 他跟著她在商場電玩城停下,放眼過去,全是學生和小年輕。 “你想玩?”這種地方,他從沒來過。 “過來!”她興奮地領著他去換幣,然后帶著他“巡視”了一圈,“你想玩什么?” “我……不知道。”這個領域,他實在陌生。小時候倒是見過粟融珵買了游戲機在家里玩,但他沒碰過,并非粟融珵不邀他一起,而是,母親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