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有話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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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怎么辦?這都已經(jīng)印發(fā)出去了怎么辦?”周主編沉著臉問她。 “我知道紙質(zhì)版的已經(jīng)沒辦法了!但是,網(wǎng)絡(luò)的還可以刪除,另外,登報道歉,一定要道歉!致歉書我可以來寫!”她小小的身體站得筆直。 周主編想了想,“我考慮一下,你先出去。” “周主編,謝謝您,真誠地希望不要考慮得太久,您也說了新聞的時效性,再拖下去,輿論的雪球越滾越大。還有,今天冒犯了,對不起。”涂恒沙繃緊的心總算緩了緩,既然答應(yīng)考慮了,總有希望的吧?“那……我先出去了……” 脾氣發(fā)完了才覺得自己背心都濕了,士氣也低了下來,悄悄打量了周主編一眼,沒有繼續(xù)發(fā)怒的征兆,她便輕手輕腳出去了。 然而,剛出去,就看見粟融星站在電話機旁打電話。 她走過去,恰好聽到粟融星在問,“你好,我找一下一個叫梅的女人……” 涂恒聽得氣再一次不打一處來,上前直接抱起電話,一把扯掉了電話線。 “涂恒沙!你簡直無理取鬧!”粟融星又要發(fā)飆,可下意識看了眼郝仁,瞬間又露了怯。 涂恒沙將電話一摔,回到自己辦公桌。 郝仁瞪著粟融星的眼神也收了回來,低聲問她,“怎么說?” “說考慮一下。”涂恒沙嘆道,“說到底還是我自己的錯,我的習慣不好,喜歡把見到的聽到的都記錄下來,早知道這些女人的事我就不記進電腦里了。” “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每個人都應(yīng)該有底線不是嗎?”郝仁輕蔑地瞟了粟融星的方向一眼,“有些人你不必怕,欺善怕惡的種!” 涂恒沙知他意所指,“她嗎?我從來沒怕過。”她只是覺得失望罷了,記憶里昨夜所有的流風月色和深宅舊燈都失去了顏色,想著那個在紅燈籠的光影里跳著踩他影子的自己,她一時失神了。 周主編果然沒有考慮多久,網(wǎng)上的新聞還真的給刪除了,至于道歉,他把涂恒沙再一次叫去了主編室。 “小涂,登報道歉這個事是不可能的!但是……”周主編頓了頓,“粟融星既然沒有經(jīng)過你同意就用了你的東西,讓她給你道個歉吧!” “不用!”涂恒沙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你……”周主編對她的耿直簡直無語了。 “那就這樣吧,周主任,我先出去了。”她早就知道登報道歉不可能!也沒報這個希望!先提一個苛刻的要求,主編覺得達不到,然后退而求其次答應(yīng)另一個要求的可能性就大多了!網(wǎng)上的新聞刪了也就算達到她的目的了吧!畢竟報紙的發(fā)行范圍有限,互動性也沒那么強,沒人能在報紙底下評論,再過幾天,這件事就會平息了。至于粟融星的道歉,她還真不稀罕!第一,粟融星絕不會真心實意向她道歉!這種虛偽的表面工作不要也罷!第二,有道歉就有原諒,即便粟融星肯道歉,她也絕不會原諒!所以不如省了這一步吧! 這一場大戲,在中午前總算結(jié)束了,讓報社所有人看了個熱鬧,她其實也不覺得有多榮光。 去食堂吃午飯之前,她去買了瓶酒精和外傷藥,而后去食堂找郝仁。 郝仁已經(jīng)在吃飯了,還給她打了一份,見她來忙招手。 她走到郝仁身邊,打開酒精瓶的蓋子,棉簽沾了酒精讓他別動,輕輕給他涂抹臉上的傷痕,很是內(nèi)疚,“這都一個上午了,也不知是不是已經(jīng)感染了,現(xiàn)在抹藥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郝仁渾不在意,“這點傷算什么?就你們女人喜歡大驚小怪!” “女人怎么了?看不起女人?”涂恒沙手里的棉簽用力蹭了一下。 郝仁“嘶”了一聲,夸張地叫,“你看你看!女人就是得罪不起!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古人誠不欺我!” 兩人正說笑著,郝仁的聲音突然打住了,目光看著食堂門口。 涂恒沙也往后一看,只見粟融歸和粟融星來了。 “看什么看?人家上層階級,咱們不夠資格看。”涂恒沙輕聲道。 郝仁嘆息,“每個字里都是酸味。” 涂恒沙正給他涂藥呢,當下就不愛聽了,“誰酸了?” “真的不在乎就一個字都不會說!你管人家哪個階級?反正跟咱們無關(guān)!” “本來就無關(guān)!你好好的別亂動啊!等下給你戳出血別怪我!”她再沒看那兩個人,愈加認真地給郝仁涂藥,還小心地把他血痕里的皮屑給去除了,“這粟融星的指甲是有多鋒利!跟小刀劃得似的,真不疼啊?” “疼啊!你給我吹吹唄?”郝仁道。 涂恒沙瞪他一眼,“你還是個嬰兒吧?好了,可以了!” 她把藥和酒精收起來,坐下準備吃飯,抬頭,不遠處坐著粟家兩兄妹,某位尊敬的老師正看著她這邊。 她暗哼一聲,低頭吃飯不理他。 吃完飯回去的時候,涂恒沙是慣常走樓梯的,郝仁也陪著她一起走。 “我說沙子,你這病我查了一下可不能小覷啊!以后就不要再出危險的任務(wù)了吧?攝影部好幾個人呢!跟陳琦說說,照顧一下你。”郝仁邊走邊說。 涂恒沙也覺得無奈,“其實已經(jīng)治得差不多了!很多年沒犯病了,這次也是因為粉塵……” 剛說到這里,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前方的臺階,擋住了去路。 吊著胳膊的粟老師啊!涂恒沙就像沒看到一樣,打算從他身邊擠過去,結(jié)果被人一把給揪住了。 “粟融歸!你什么意思呢?要報復(fù)沖我來!打你妹的人是我!跟沙子沒關(guān)系!”郝仁當即就把涂恒沙往他那邊拉。 涂恒沙示意他稍安勿躁,指著粟融歸拉著她的手,響亮地道,“粟老師,道不同不相為謀!咱們不是一類人,你走你的康莊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你們這樣的人我們高攀不起!借過!” “有話跟你說!讓他先走!”粟融歸拽著她的手,不放松。 “可是我不想聽你說!有話你還是跟粟融星說去吧!好好安慰她!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