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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最讓景王不解的是敵方似乎總能知曉他的動向,他與帳下的將軍商量好的計謀總能被敵方一一破解。 不用問,他也知道自己這一方出現了jian細。 可是一時半刻他又查不出來,只好退后三十里,容后再戰(zhàn)了。 這消息一出,滿朝文武連著天下百姓紛紛心底打鼓,莫不是這戰(zhàn)無不克攻無不勝的景王不行了?被這小小的邊陲小國打趴下了? 一時間謠言四起。 皇帝的旨意一道道的發(fā)往邊疆,旨意的語氣越來越不善,最后的意思是叫他速戰(zhàn)速決,并且要勝利以安民心。 景王知道皇帝的意思沒錯,這樣下去不行,他必須用一場勝利來證明□□的威嚴。 思來想去,唯有一個解決的辦法,那就是硬碰硬,用拳頭說話! 他和敵方將領約一場生死之戰(zhàn),不用任何花哨的打法,用實力洗刷這場節(jié)節(jié)敗退的屈辱。 他更加想不到的是兩方約戰(zhàn)那天到來之際,這邊的將士們居然不約而同的發(fā)起了燒! 身子軟綿綿的,如何拼殺? 齊子木看到這里心里升起一片荒蕪,這位景王爺怕是過不去這一劫了。 他并沒有看到接下來的事,他只是看到一口棺材被抬進了京城富麗堂皇的皇宮,京城上下一片素色。 齊子木知道這位戰(zhàn)神犧牲了。 他只看到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一閃而過的笑意,還有此一戰(zhàn)過后皇帝迅速出使邊陲的使者。 皇帝說:“景王雖然敗了失了我□□的威風,但是人既已經去了,就賞一個厚葬吧。” 大臣高呼:“陛下仁慈!” 然后齊子木就眼看著景王爺被下葬,是村里的禁地。 原來如此。 齊子木以為自己該看的都看完了,結果最后的畫面是年老的皇帝請道士來鎮(zhèn)壓景王的魂。 所以,傳說的高人鎮(zhèn)壓是這么回事? 悠悠的嘆息聲傳來,齊子木從那段時光回神,他發(fā)現自己是在一個棺材里。 為什么這么說,因為就像是在進入禁地之前的那個怪夢,他處在漆黑之中小小的空間,伸手就是和那個夢一樣的感覺。 所以,那不是一個單純的夢境? 他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在夢里沒有回答的話:“有人嗎?” 齊子木以為還是會沒有答案,這一次卻響起了一個嘶啞的聲音:“沒有人,只有你一個活人?!?/br> 板正的聲音齊子木硬生生的聽出了戲謔,“你是景王么?” 聲音笑笑,“不是,景王已經死了,我只是一個孤獨的鬼魂,在這個地方等待著一個可以陪伴我的人。不,或鬼也可以?!?/br> 只一句,齊子木的汗毛都要立起來了。這只“孤獨”的鬼不是要把自己殺了,在讓他陪他吧? 好像那只鬼明白齊子木心中所想,“放心,你還太小呢?!?/br> 那就是養(yǎng)大了就可以了? 齊子木早料到自己會和這只鬼“會晤”,他給他的感覺并沒有那么可怕,反而因為知道了他身上發(fā)生的事之后有些心疼他。 明明一心為朝廷,獻上自己的熱血,卻因為皇帝對自己的猜忌,死于一場陰謀。 所以他,還是不爽自己在棺材里:“你能不能把我從棺材里放出來?” “在等等?!?/br> 額......“我該稱呼你為什么?” 那聲音自然而然的說:“相公啊。” 好在他在齊子木還沒黑臉之前改了回來,“叫我景吧?!?/br> 齊子木暗笑,說自己不是景王,卻還念念不忘“景”這個字,他還是念舊的吧。 齊子木還想在說什么,和這只鬼多待一會呢。卻沒想到自己一睜眼就見到了光明,自己還沒和景打聲招呼呢。 還是老地方,是禁地小山谷的外面草木荒蕪的地方。 他揉揉自己的額頭,一點一點走出去。 “軒哥哥,是軒哥哥么?” 齊子木老遠就聽見了,這個是狗子啊。狗子原來還在等著他。 他加快步子走過去,原來不光是狗子,自己的家人也在。爹,娘,還有季新都在禁地的邊緣等著他。 天已經微黑,他們就這樣等著他。 他過去乖巧的叫了聲,“爹娘?!?/br> 沒成想,這一句就讓他娘紅了眼眶。還以為,還以為就要失去這個兒子了。 能回來,就是好的。 齊子木說:“您們看,我這不是好好的?!?/br> 他娘憐愛的抱了抱他,而他爹頗為奇妙的看了看他凌亂的衣服。 季新想讓哥哥抱抱,被狗子一眼瞪了回去。 就這樣,齊子木和關心他的,他關心的他們一起回家。 回去后,他洗了個美美的熱水澡,把那一身大紅嫁衣?lián)Q下。在這其中,有一塊方正的玉牌系在他的衣服上,上面醒目的寫著個大大的“景”字。 這是景留給他的。 破天荒的他把那塊玉牌端詳了很久,然后藏了起來。 從明天起,又是一個美好的日子。 沒有人詢問齊子木在禁地里發(fā)生了什么,可能是沒有臉問。 他爹娘倒是問過,他給搪塞過去了。 再有就是狗子從那之后改了個名字,在不叫“狗子”了,叫“徐照霜”。倒是個很美的名字,齊子木想。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