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
還有別的想看的么? (說了不一定能寫的出啊,但是你們可以繼續先說著) 感謝在20200810 23:41:30~20200812 17:21: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荏苒不易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九十五章 #靳總纏人#、#靳總好a# 分別居于熱搜第一和第三, 中間還夾著她的#jan—沈設計師#,沈安瑜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搞什么,他們又不是娛樂圈的人, 這樣的出鏡率真的好么? 她雖然這樣說著, 還是忍不住點了進去。 愛喝酸奶的牛:[我他媽靳總的id真的絕, “我是貓”哈哈哈哈哈這不就是暗搓搓的秀么, 和沈設計那個“愛貓的魚”簡直了!可是沈設計師知道你這么主動認領么,沈設計師可沒有回關哦~] 哥哥腿毛在線殺我:[哈哈哈姐妹你的id也很絕, 你是不是受了今天琛心如瑜夫婦的刺激,狗糧吃多了找的取名靈感。我有個大膽猜測, 沈設計師根本不知道這是靳總的號, 靳總也沒說, 就這樣沒事默默關注她分享的日常點個贊。草!這種暗戳戳默默的守護真的戳人。] 檸檬柚子茶:[我今天真的變成檸檬遼, 琛心如瑜夫婦真的甜吶。誰能想到看照片那么冷酷一靳總, 會說出“是我纏著她”這句話。在外對別人是狼,回家對著自己成了粘人大金毛,這反差誰受得了,我愛遼~又是為別人的愛情哭泣的一天[檸檬][檸檬][檸檬]] 大白大白不用立白:[誰說不是呢,對外是真的a, 那句“有事和我說”雖然不是艾特的我,但是我看的時候代入感太高都不自覺的腿軟了。我要是那個人, 現在一定自己用腳趾給自己挖個坑把自己埋了算了。難道要被靳總面對面談話么,頂不住頂不住。] 沈安瑜在評論里大概明白了點, 難以想象靳擇琛的id會是“我是貓”。她側頭輕睨著靳擇琛, 靳擇琛也淡淡的看向她。 目光平靜的,絲毫沒有半點緊迫。 明明他剛剛也垂著眸子看了的,這還在這演八風不動呢? 沈安瑜嘴角帶著笑的, 故意當著他的面在搜索框里打出“我是貓”三個字,還故意嘴角含笑的看著靳擇琛。 靳擇琛還是淡淡的看向她,眼底深處帶著些寵溺。可是面上卻是一臉“我就叫這個名字,你有意見”的表情。 他的微博今年五月才成立,沈安瑜看著那個日期心里猛地被撞了一下,那正是她把他拉黑的日子。 沒想到他真的像網友說的那樣,以這種不打擾的方式默默的關注陪伴著她。 沈安瑜心里暗罵了一聲“sao包”,可是心底就劃過了一絲絲的甜。她往后靠了靠,再次躺進靳擇琛懷里。 也不怪網友們對這個看上去就像個三無小號的id就是靳擇琛本人堅信不疑,因為這個號只關注了一個人,就是沈安瑜。 而也僅有一個粉絲,就是銘銳集團官網。銘銳集團的關注只有十幾個,除了微博抽獎微博助理那些,就剩下沈安瑜和這位三無小號。 于是這位三無小號的身份,瞬間被認可。還有一點就是——開什么玩笑?不是靳總本人,誰敢這么光明正大的認領沈設計師呢,冒充靳總搶人家總裁夫人,怕不是嫌自己命長。 這個id沈安瑜其實是有印象的,每次她在微博上發東西,這個人總是會第一時間點贊。只是點贊,但是卻什么也不說。 她點進去他的主頁看過,里面空空如也。關注人只有她一個人,那個時候還以為是誰的小號,也就沒多問。 但是今天,靳擇琛的微博里終于有了內容,全是關于她的。 一條是轉發了她剛剛的長文,并評論了一句“沈設計師。” 聯系上下文,看上去就非常像一個聽話的粉絲,貼心討人愛。可是在想到剛剛靳擇琛一進門和之后……那拖腔帶調壓著些嗓子和之后做的事…… 沈安瑜臉再次開始發燙,她曲臂輕懟了一下身后的狗男人,覺得這個男人真的狗死了! 靳擇琛覺得自己這打挨的莫名其妙,倒是不疼像撓癢癢似的,他有些無辜的摸了下鼻子,“我是……又惹到你了?” “你當然——”沈安瑜的話沒說完,便看到了上面那一條——靳擇琛那句“是我纏著她,有事和我說。” 是挺a的,還有點rou麻,但是她非常的受用。連帶著剛剛那么一點被他調侃的小生氣都忘了,可是如果沒有下面那位網友就更美好了。 沈安瑜眉頭輕皺了下,在看到那些話還是壓不住心底的火,聲音都拔高了,“這人是誰啊?她是不是有病?什么叫我纏著你,我哪纏著你了?” 靳擇琛一看這火即將發到自己的身上,他一邊安撫著沈安瑜一邊在心里把這個人已經挫骨揚灰了。輕聲哄著,“已經再查了,只不過ip設了防火墻跨了域,需要點時間。” 沈安瑜嘴微撅著,有點不爽,輕揪著他胸口的衣服說:“給我告她!” “放心。”靳擇琛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然后和她十指交叉,眼中帶著些肅殺的意味。可聲音卻仍是緩和的,“銘記的法務部還是有點水平的。” 何止是有點水平,在全國都是top的,成立至今從無敗績。 沈安瑜心里稍微痛快了點,又隨便翻了翻,發現他們竟然已經有了cp超話。 #琛心如瑜# 專著顆糖一百年:[姐妹們,到底能不能入坑,我有點慌啊。阿瑜一直沒回關大總裁,那個不怕死的爆料者可能也并非子虛烏有啊……萬一磕到最后是刀子……] 派大星的蟹黃堡啊:[兩個人前兩天吻的那么甜,安啦安啦,兩個人相處總會有點吵架和小摩擦的嘛,大膽入坑!] 沈安瑜抿了下唇,覺得自己不能讓別人這么戰戰兢兢的,多不懂事啊。于是她退出了超話,默默的在“我是貓”后面點了關注。 這個小細節一出,cp粉們立刻奔走相告喜極而泣,終于可以放心大膽的入坑,并稱沈安瑜是最讓人省心的小甜心。 沈安瑜翻著翻著,覺得還挺有意思的,沒想到大家的腦洞能這么大。 就在她看的正認真的時候,忽然腰上一緊。靳擇琛輕輕的用手扣著她腰,不疼卻也讓她動不了,還有點癢。 目光深深的,帶著逼視。他眉頭微皺著,還是想不出,“你到底放哪兒了?” 沈安瑜大概是被那些腦洞影響到,這會忽然有點戲精。她做出一臉英勇就義的樣子,“我不說,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說!” 靳擇琛輕挑了下眉,慢慢俯下身,嘴角帶著一絲又壞又邪氣的笑,“到底說不說?不然——” 兩個人幾乎面對面的貼在了一起,她被靳擇琛逼的身體慢慢往后躺。而靳擇琛也隨著跟了下來,單手撐在她臉的一側,連帶著目光都寸寸緊逼。 沈安瑜笑著笑著,便覺得這個氛圍有點不對,情況有點危險。她暗自屏住呼吸,覺得不能夠。 他怎么說也是連坐了十好幾個小時飛機的人,剛剛鬧得夠厲害了。現在,不可能—— 沈安瑜這個念頭才起,便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雖然不是很明顯,可是以兩人現在幾乎為負的距離,她還是清楚的感知到。 她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便見靳擇琛喉結上下滾動著,他的眸子沉卻又莫名的染上了顏色。 沈安瑜心臟猛地一跳,就聽他嗓音啞的不像話的說:“我就要用別的方式——” “沈安瑜,我不叫你,你真不知道起床是吧!” 靳擇琛的話被門外的聲音打斷,兩個人對視著都有著瞬間的茫然與無措,靳擇琛倒是反應算快的率先坐了起來。 而一下秒,劉媛香推門進來,嘴上還嘀嘀咕咕的,“一天到晚生活沒個規律,你這樣下去遲早——” 她話也沒來得及說完,便見到了這么一幅場景。三個人大眼瞪小眼的,空氣有著瞬間的凝固。 靳擇琛倒是還算穩定的,開口叫了聲,“媽。” 劉媛香這才反應過來,張了張嘴,“啊,擇琛回來啦。” 沈安瑜臉燙的都覺得快熟了,她小聲說了句,“媽,你進來怎么不敲門啊。” 劉媛香心說,誰知道你這睡個午覺的功夫屋里就多出了個人來。她也覺得尷尬,有些沒好氣的說:“趕緊出來吃飯。” 說完,連燈都忘記開,急匆匆的便走了出去。順便還貼心的幫他們關上了門。 門鎖“咔嚓”落扣的聲音簡直將沈安瑜已經出走的羞恥心再次換回,她將臉埋進掌心里,用腳狠狠的踹了靳擇琛一下,“都怪你!” 靳擇琛握住她的腳踝,看著她無聲的笑了笑,“走吧,去吃飯。” 整個吃飯過程,沈安瑜全程低著頭,恨不得把腦袋埋進飯碗里。 劉媛香看著,忍不住皺眉,“吃沒吃相。” 沈安瑜把頭埋得更低了點,同時在底下踩了靳擇琛一腳。 靳擇琛瞬間意會,開始拉著劉媛香聊天,轉移她的注意力。 一頓飯吃的十分艱難,沈安瑜把碗里的飯吃光那一刻,簡直松了一口氣。 但是劉媛香同志今天似乎看她很不順眼,靳擇琛本來想收拾一下碗筷,順便把沈安瑜帶走。不然她低著頭那樣,他都怕她一會缺氧暈過去。 誰知劉媛香卻攔住他,說:“你帶她出去走走吧,這些放著我來。她真的太懶了,一天到晚不是躺著就是坐著。這樣可不行。” 靳擇琛還沒說話,沈安瑜便猛地抬起頭,拼命對著他使眼色。希望看在他們剛剛還無比親密的份上,靳擇琛能和她心意相通,明白她的意思。 然而下一秒,就在沈安瑜滿懷期待的目光中,靳擇琛點了點頭,對著劉媛香說:“好的,我會督促她多運動的。” 沈安瑜:“……” 靳擇琛無視她不可置信的目光,面對微笑的在劉媛香面前,將她帶走。 兩人再次回到了臥室。 靳擇琛沖著她揚了揚頭,“來吧,換衣服,我帶你出去。” “原來走過腎的人,也不一定能走到心里。”沈安瑜輕垂著眼瞼忽然道,“你根本就不懂我,我們分手吧。” 靳擇琛眉頭擰了下,雖然明知道她是在開玩笑,可是臉上依然閃過一絲慌亂。 他的聲音有些發沉,“沈安瑜,你好好說話。” “要走你自己去,我不走路。”沈安瑜感覺到某種仍是酸脹,而看著面前這個睡了半個小時就一點事也沒有的男人,越發的心里不平衡,“我還在痛!” 靳擇琛看著她輕嗔的樣子,心理繃著的弦終于松了下來。他輕挑了下眉,看著她意味深長道:“你確定要一個人留在這?” 沈安瑜想了想劉媛香同志一個人能從天黑說到天亮的本事,頓時頭皮一麻,想也不想的便搖頭。 靳擇琛挑了下眉,一臉“我早就知道”的表情看著她。 她那個氣那個絕望啊,但還是無奈的換好了衣服 。 兩個人在劉媛香近乎監視的目光中出了門,房門關閉的那一刻,沈安瑜忽然覺得他們兩個像是無家可歸的苦命鴛鴦。 靳擇琛攬著她的肩向樓梯口走去,見她走路真的有點慢,他眉頭微皺的輕聲問,“真的疼啊?” 沈安瑜還沉浸在“苦命鴛鴦被趕出家門”的大戲了,根本沒聽到靳擇琛說話。 疼倒是不疼,但多少有些不舒服,就是不想動。沈安瑜忽然靈光一閃,仰著頭說:“靳擇琛,我們去開房吧!” 靳擇琛正輕垂著眸子,觀察著她的表情。雖然剛剛自己已經很克制很小心,但還是怕傷到她。沒想到迎面就接住了這么一句話,聽得他額角都不受控制的跳了跳。 他眼睛微瞇,忽然貼近她,語氣間帶著危險,“你知道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說這樣的話是什么意思吧,尤其——” 靳擇琛故意頓了下,微微低下頭和她的臉瞬間貼近,鼻息交纏著,聲音有些低啞的說:“剛剛他們還做了一些別的事。” “……”沈安瑜張了張嘴,忽然覺得這句話是挺有歧義,于是想打個補丁,“我的意思是——” 她的話沒說完,便被靳擇琛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