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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斯柔表現(xiàn)出感動的要死的模樣,其他人也完全不覺得哪里不對。 然后呢,買了海洋之心送給斯柔之余,還能又泡到一個潛入拍賣會要偷那顆海洋之心的特工,這蘇夜白到底是哪兒來的狗屎運? 蘇瑾宴面無表情。 飛機很快抵達古行島,因為目的地一致,所以蘇瑾宴跟陸顏她們一路同行,不過彼此之前都不說話,陳雅音一路都很照顧陸顏,沒一會兒就要問她渴不渴或者餓了嗎,這幅貼心的模樣引來蘇瑾宴的關(guān)注。 陳雅音以前對蘇夜白,都沒這么溫柔耐心過。 會場冷氣開得很足,剛一進去陸顏還覺得有點冷,不過兩個人倒是沒那么講究,陳雅音給陸顏買了一杯熱熱的奶茶,陸顏抱著奶茶邊喝邊坐在座位上,周圍不少人看過來,還有人朝陸顏露出鄙夷的眼神。 是了,這里是比較高級的會場,甚至大部分人穿的都是禮服,相對比陸顏就穿得很普通了,一條簡單的連衣裙,底下配的是淺色的帆布鞋,長發(fā)披著,看起來像極了誤入上流社會的平民小女孩,尤其還是喝著奶茶的。 陳雅音則是女士西裝,微卷的長發(fā)搭在肩膀上,著淡妝,一直走在陸顏身側(cè),遇到相熟的人會禮貌的介紹陸顏:這是我meimei,顏顏。rdquo; 蘇夜白跟斯柔隨后就來,兩個人在前排膩膩歪歪,蘇夜白就像是完全沒看到陳雅音一樣,陸顏猜是因為陳雅音主動跟他提了分手,蘇夜白也想冷冷她,以為她只是在鬧小脾氣而已。 陸顏看了看時間,大約六點鐘左右的樣子,蘇夜白一個人離開了座位,算著劇情,這時候大概就是蘇夜白跟那個特工相遇的時候了,陸顏坐在座位上暗自沉思了兩分鐘,然后小聲音跟陳雅音說:我去個洗手間,馬上就回來。rdquo; 陳雅音想也不想:我陪你。rdquo; 不用,我一個人可以。rdquo;陸顏拒絕了。 洗手間外側(cè)的陽臺,這會兒是沒人的,所有的人都在會場中央?yún)⒓优馁u會,這里就連侍者都沒有,蘇夜白偶遇特工池安,后面尾隨一行保安在追池安,蘇夜白替她逃過了一劫,至于怎么幫的,自然是用嘴。 蘇夜白當(dāng)時果斷抱著池安親了過去,做出一副情人幽會的模樣,還用不耐的態(tài)度對付那幾個保安,最后成功幫池安甩掉了那行人。 陸顏剛到這里,恰好就聽到兩個人在說話,其一是蘇夜白的聲音,陸顏在墻角外聽了會兒,心里嘖嘖了兩聲。 你想干什么?放開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rdquo; 你要想干什么早就干了,還等到現(xiàn)在?看你身手,別是個小偷吧?rdquo; 你!你才是小偷!rdquo; 拳風(fēng)颯颯,大約是兩人動了手,陸顏小心的探頭過去,恰好看到池安被蘇夜白扯著手腕摟入懷中的一幕,他露出壞笑:哎呀,你這是在投懷送抱嗎?rdquo; 我沒有,你放開我!放開!臭流氓!rdquo;池安面紅耳赤,襯得那張臉胖愈發(fā)的動人。 那邊那邊,那邊有聲音hellip;hellip;rdquo; 身后不遠處,保安隊的聲音也傳了過來,蘇夜白和池安也停了聲音和動作,陸顏左右看了一下,果斷的掀開自己左側(cè)陽臺邊的窗簾鉆了進去,這里比較隱蔽,一般不會有人能想mdash;mdash; 窗簾里有人! 陸顏跟男人帥的人神共憤的臉對上,張開嘴:hellip;hellip;rdquo;蘇瑾宴! 蘇瑾宴抽了抽嘴角,臉都要崩掉了,你hellip;hellip;rdquo; 兩個人都害怕對方掀開窗簾,互相開始大打出手,最后蘇瑾宴扯著陸顏的手腕,陸顏拽著蘇瑾宴的西裝袖子,兩個人互不相讓,陸顏微微喘息著跟蘇瑾宴大眼瞪小眼。 你怎么會在這里。rdquo;陸顏小聲問。 蘇瑾宴崩了半天崩不住,總覺得自己高冷人設(shè)要崩,他干脆破罐子破摔,眼睛一橫:關(guān)你屁事?陸小姐。rdquo; 陸顏驚愕:你是神經(jīng)病嗎?rdquo;人設(shè)這么精分的?原主認識蘇瑾宴也快一年了,此前見過的他從來都是冷冷淡淡的模樣,沒想到今天居然崩盤了。 你才是神經(jīng)病。rdquo;蘇瑾宴用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看陸顏。 所以我在飛機上沒看錯,你一個堂堂的蘇家家主,居然看海綿寶寶?rdquo; 我靠,我看海綿寶寶礙你事了?rdquo;蘇瑾宴突然就炸了。 本來陸顏就身子嬌小,蘇瑾宴炸毛的瞬間氣勢足了很多,侵襲過來時有一種他故意壓著她靠在墻上的錯覺。 hellip;hellip;本來以為是個高冷總裁,結(jié)果是個傲嬌狼狗? 這時,外側(cè)保安的聲音變小了,他們走了,但蘇夜白和池安還是沒有出聲,大約在激吻呢,安靜時陸顏甚至還能聽得到那倆人接吻時發(fā)出的曖昧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陸顏眼睫毛動了動,跟蘇瑾宴對視著,顯然蘇瑾宴也聽到了外面的聲音,氣氛就此凝固住。 昏暗的狹小空間,陸顏的眼睛有些發(fā)亮,嬌小的被圈在他懷中。 二人對視著,身子挨得很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要糾纏在一起,陸顏察覺到蘇瑾宴呼吸不穩(wěn)了一瞬,接著他屏住了呼吸,悄悄紅了耳根子。 這個男人的表現(xiàn)跟他的身體一丁點兒都不符合,陸顏想到了某種可能,她故意湊近了兩分,果不其然蘇瑾宴僵硬住了身子,半分都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