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你被允許參加impart(粗長、蟲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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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預警:人外、配角、男性產(chǎn)乳、輪jian、銀趴,跳過不影響劇情,慎入 等施若涵再次坐在蟲族的王座上時,她敏銳地發(fā)現(xiàn)列隊的高級蟲族似乎少了幾名。 “奧茲。有幾個被殺了?”她問。 對方有一頭中長的茶色頭發(fā),右側(cè)發(fā)絲編成了一條細巧的麻花辮,露出雪白的側(cè)鏈,他剛想爬到蟲皇腳邊展示敬意,但突然想起來新王說過讓他別這樣爬來著……于是他從背后泄露出了粘稠到類似固體的黑色物質(zhì),通過這些物質(zhì)的流動,奧茲似爬非爬地來到王的身邊。 “等等,以后走到我身邊。走,這次聽懂了嗎?” “……雖然這樣實屬過于不敬,但既然是王的命令……”奧茲跪倒在王座邊上,乖順地低下頭,“它們只是消散了。請原諒這些擅自死去的同伴。” 施若涵從他露出的那半邊臉摸起,蟲族沒有毛孔,也不會流汗,所以光滑得不可思議,但卻沒什么彈性,像是陶瓷。包括奧茲在內(nèi),高級蟲族的眼睛可以擺脫原本的紅色變得多彩,奧茲的則是淺藍色,沒有情感的藍鉆似的漂亮眼睛。 “因為他們的存活沒有得到王的允許,所以消散。我們本該一直茍活到再次被允許存活為止……” “那你們被允許了?萊耶斯允許的?” “我們也未被允許。不論是您還是先王。” 他像是回答了,但也沒完全回答。施若涵又覺得些許焦躁,經(jīng)過多次擠牙膏式詢問后她終于明白了蟲族的生態(tài)是什么樣的。 高級蟲族們此前都由蟲皇孕育,并且蟲皇是唯一的雌蟲,一旦蟲皇失格,種群里就會有另一只最適合的蟲族分化成母體成為新的蟲皇。高級蟲族們則是有受孕能力的精英階層,同時可以用自己的rou與其它生物融合批量制備普通蟲族,用更多的rou可以制備中等蟲族,他們必須定期從蟲皇身上攝取體液作為“被允許存在”的證明,否則就會消散。 沒錯,蟲皇擁有生育能力,但卻是高級蟲族受孕,他們會用性器從蟲皇的zigong內(nèi)獲得基因,將之孕育為蟲卵后排出,一起孕育為下一代高級蟲族。所以萊耶斯jingye里其實并不是蟲卵,而是卵的胚胎,是本該由高級蟲族孕育的。如果她當初沒讓墨笙把zigong清理干凈,現(xiàn)在也許是個更合格的蟲皇。 而萊耶斯接手蟲族后完全不管他們的生態(tài),最開始想著甩鍋,找?guī)讉€人類女性改造成蟲母,發(fā)現(xiàn)沒有合適的人選后又制造了“織育者”(實際是從原初世界帶來的細胞分裂增殖機器,攜帶基因編碼功能),使用部分擬態(tài)納米機械和他本身的原初基因批量生產(chǎn)高級蟲族,生出來后就完全丟著不管,一旦少了那么幾個就開機器繼續(xù)造。 所以這一批高級蟲族才如此強大,而且從未獲得過萊耶斯的體液,也是消散的時候了。 她沒渠道獲得擬態(tài)納米機械,萊耶斯的路走不通,要保留高級蟲族的戰(zhàn)力也只好用傳統(tǒng)做法了吧。 “把嘴張開。” 奧茲半張開嘴,他的后糟牙是兩排銳利的尖牙,舌頭的構造像是蛇,看上去像是能用舌頭刺穿獵物,隨后用牙齒把rou撕成合適吞咽的大小。 施若涵微微俯下身,在他張開嘴的上方伸出舌頭,讓一滴唾液順著舌尖墜下去,落進奧茲的嘴里。 他動了動喉嚨,這點液體完全不夠完成一次吞咽的動作,但屬于王的味道和被肯定的快樂從基因?qū)用娣荷蟻恚瑤缀踝屗麖娭瓢l(fā)情了。 他不敢直接看王的表情,只好通過感受環(huán)境獲得間接信息,他想,要是能再有一滴就好了……可惜,施若涵吝嗇地閉起嘴。 “奧茲原來有貪婪的缺點啊,竟然還會對王的賞賜不滿。”她意味深長地說,那只手捏著蟲族臉上的rou,讓那滴唾液均勻地被揉進口腔的各個縫隙。 這是比蜜更甜的味道,他的本能告訴他王的體液是世界上最美妙的瓊漿玉露,哪怕為了一滴都能拼上性命,可他不知道真的嘗到了后竟然會如此上癮。 恐怕以后就算把神經(jīng)受體全部摧毀都無法忘記。 “對不起,王。我沒有、沒有這樣想。沒有不滿。” 好想再嘗一下,要是能把舌頭都……不行,不能這樣,但是,嗚,嘴里的味道要散掉了。 “沒有就最好了。奧茲,你讓開位置吧,剩下的人排隊過來。”施若涵微笑,把舌頭伸出來,“一人舔一下喔,不許多舔。” 高級蟲族們愚蠢,卻實在美麗忠誠。 施若涵就喜歡這種強大的笨蛋美人,每當有新人過來的時候她都會好好端詳一番這張臉,若是符合胃口,就悄悄用舌頭卷一下他的,表示王的贊賞。被卷了的蟲族一下就與其他人涇渭分明,隱隱成為更高一層的階級。 軟軟卷頭發(fā)的少年型,表情憂郁的長發(fā)美男,明明身軀結(jié)實五官陽光卻露出一臉媚態(tài)的類型…… 蟲族們心思各異,一邊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比那些卷了的家伙差勁,一邊覺得前面的黑心混蛋肯定把王的唾液都舔走了,排在后面的自己只能嘗一點點。 奧茲正在用本不多的智商計算是他得到的一滴多,還是舔一下能得到的多。 當奧茲再次跪在施若涵面前時,一場盛大的欲之舞會即將開幕。 細長類似蛇形的舌頭翻開xue口,比唾液愈發(fā)香濃的甜液從細窄的甬道內(nèi)流出來,仿佛是切開了一塊蜂巢,里面的蜂蜜滿溢而出。奧茲一點都不舍得浪費,他迅速把愛液卷進嘴里,濃度高得可怕的荷爾蒙在舌尖爆開,混著唾液咽下時掛在喉嚨里,“王”的味道直沖腦海。 他一開始只小口嘗溢出xue道的部分,但隨著癮越來越重,舌頭愈發(fā)往深處鉆,原本細長的形狀逐漸變回原本粗長還帶著軟刺的樣子,進出的每一下都能從rou壁上刮下一層yin水。 雖然蟲族的舌技非常普通,但奧茲的舌頭長得可以碰到宮頸,還帶著軟刺,甚至能比roubang更靈活地刺激到敏感區(qū)域,帶來的快感瞬間就能讓她情欲登頂。 甬道收縮,一股愛液流出來,奧茲急忙把整個性器都納入嘴里,看到他的王反而露出了陶醉的表情,才略感安心地吮吸起蜜露。 舌頭不僅在xue內(nèi)抽動剮蹭,外面的部分還貼心地摩擦著尿道口、陰蒂,施若涵忍不住夾緊了他的腦袋,顫動著身體高潮了。 又是一股愛液被納入口中,奧茲幾乎是失去理智地吮吸著、刺激著,他一邊擼動著自己的性器,一邊把xiaoxue吸到真空狀態(tài),每一滴yin液一分泌出來就被他吃下去。 其余的蟲族們不敢對奧茲一人享有王的蜜壺有什么怨言,他們只能聽著嘖嘖的吃xue聲音和王的輕喘,死死地咬住下唇忍耐欲望,沒有被王允許的話,哪怕褲子都要被jiba撐破了都不能拿出來自慰。 “這邊的幾個,過來。”她的音調(diào)不自主地變得略高,“就允許你們吃這邊吧。” 之前被卷了舌頭的高級蟲族站在王座兩邊,受到示意后小心地舔她的唇瓣,第二個人看到嘴唇被占了位置,就試探性地把舌尖伸進去,觸碰到牙齒后乖巧地不敢再深一步。 蟲皇柔軟香滑的舌探出來,蟲族們從側(cè)面舔弄著一小部分,可這片舌頭對雄性來說還是太小,他們幾乎是頭挨著頭圍了一圈,這才能保持些許脆弱的平衡一起嘗甜美的汁液。 她同時與叁四個人接吻,一旦舌尖偏向了某個人,對方就會急切地把她的舌頭吮進嘴里,享受了幾秒短暫的溫情后,施若涵就又把舌頭抽出來,這時候嘗了滋味的蟲族表情幾乎是目眩神迷,在陶醉的過程中卻只能迅速認清被放下的現(xiàn)狀,任由施若涵再逗弄下一個人。 就這么玩弄了幾分鐘,她發(fā)話了,剩下的蟲族可以過來舔他們想舔的地方。 于是這些在宇宙里幾乎無人能擋的強者們爭先恐后地過來,像狗一樣爭奪能夠舔到蟲皇身體的位置,甚至發(fā)生了流血事件。盡管缺胳膊斷腿掉個腦袋對他們來說都是皮外傷,但血腥氣很影響興致,施若涵不滿地命令他們不許自相殘殺后混亂的狀態(tài)才得以緩解。 “王!您想吃點蜜嗎?”有個被排擠在人圈外的蟲族問。 蜜?施若涵有些迷糊地想,可怎么也想不出來蟲族的蜜是什么,正好口腔一直被貪婪的蟲族們索取著津液,現(xiàn)在確實有點口渴,她輕輕趕走幾個吻她的蟲族,回答:“過來吧。” 于是一個體型看起來甚至還沒到青年的蟲族來到她的身邊,奶頭充血挺立,是好看的嫣紅,此刻分泌出了一些帶著腥甜的透明液體,施若涵一點都沒客氣,直接將這顆小小的奶子含進去,大口吮吸起來。 “嗚啊——!王、等,慢點……胸好痛……” 他的蜜一直沒被吃過,第一次就遇到了這么粗魯?shù)某苑ǎ颂弁粗膺€有一些尖利的快感在戳刺,他微微抬起了些許身體,想讓奶頭休息一下,施若涵卻直接用牙齒咬住乳尖,在擠出更多蜜液的同時讓他爽得發(fā)痛。 “王,啊,已經(jīng),已經(jīng)沒有了,求您不要再吸我的奶子了。”沒過幾輪,小少年幾乎是哭著懇求,他可憐的胸口被吃得通紅,還帶著幾個牙印,奶尖紅的幾乎要滴血,可施若涵還在對那處又吮又咬,當xiaoxue被吃爽的時候她有些控制不好力道,甚至嘴里帶了些許血腥味。 眼見著蜜能夠討王的歡心,很快就有另一個蟲族替代了那少年的位置,這位身體健壯,特別是胸肌,甚至能在軀干上投下一大塊陰影,可誰能想到這胸里裝的不是肌rou,而是被人吃的yin蕩蜜壺呢。 她又換了種吃法,并不把奶尖含進去吮吸,只用舌尖靈巧地挑逗那顆小小的紅粒。最開始蟲族還受得了撥撩,只是呼吸加重了些許,但到后面隨著快感堆積起來,幾乎是不可控地把蜜液都漏了出來,施若涵卻沒急著把珍貴的蜜攏起來喝下去,反而是挑逗的速度愈發(fā)加快,這顆奶尖就像是roubang高潮時那樣把蜜液噴得到處都是。在rufang高潮過后,她才將厚實的奶子含進嘴里,趁他還十分敏感時猛烈刺激,直讓他哭叫。 十分浪費地吸干了兩個蜜袋后,施若涵抓住奧茲的頭發(fā),把他的腦袋粗魯?shù)刈饋怼Ψ降淖齑奖粂in液浸潤得亮晶晶的,完全沒有對她的動作產(chǎn)生任何不滿,那條異形的舌頭從xue里抽出來,討好似地舔了幾下她的手臂。 “插進來。在我高潮前不許射。”施若涵的臉上已經(jīng)爬滿情欲,舌頭對比起roubang還是太溫柔了,只適合正餐前的調(diào)情,現(xiàn)在,她想要一個真正的性器把她干得七葷八素。 奧茲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將roubang貼在蜜縫上,蟲族的性器也與獸人不同,更加堅硬,并且是根部粗,頭部略細的圓錐形,這樣能更好地插進zigong,獲得基因。 頭部很輕易地攻入黏糊糊的xiaoxue,隨著性器深入,rou壁緊緊絞著柱身,越到后面越難進入,幾乎要把入口的軟rou繃得失去彈性。 施若涵帶著些苦悶地喘息,隨著xuerou收縮,更多yin水分泌出來輔助插入,被roubang一點點擠出xiaoxue。有蟲族覺得這樣太浪費,他們伸出舌頭把漏出來的蜜液卷進嘴里。 “唔……!咳。”奧茲第一次就入得很深,性器貼合得緊密無間,他沒有陰毛,施若涵的兩塊貝rou就這么直接貼在他的胯間。 他動腰,將roubang拔出一半,黏膩的銀絲牽扯出來,很快就被不知誰的舌頭舔走。 roubang再次擠入,把一條沒來得及收走的舌頭都帶入了xue里,奧茲記著王和他說得先等她高潮了才能射,況且現(xiàn)在還沒獲得基因(受孕),雖然想高潮想得不行了,但還不是時候。 話說,什么樣才算是高潮呢。奧茲將roubang一次又一次毫無保留地搗入xue內(nèi),自己的同伴正在舔著王的身體各處,配合著他們的刺激,王有時候也會有些不同的反應。 是這樣,xuerou抽搐著吸我的roubang嗎?還是這樣,發(fā)出了不成調(diào)的奇怪聲音呢?難道是,把腰都挺起來的時候?到底怎么樣才算高潮了? 奧茲沒想明白,所以他忍耐著射意,用異樣的roubang把xuecao得汁水飛濺。 施若涵其實已經(jīng)高潮了數(shù)次,蟲族的roubang硬得不行,每次都能把她的g點頂?shù)冒枷荩氶L的頂部一插到深處就會進入zigong,但也不會讓人過于難受,可每次潮吹噴出來的液體都會被等著撿漏的蟲族們第一時間吃進去,所以此刻奧茲甚至不知道她高潮時會噴水。 氣氛yin靡得像是另一個世界,施若涵被cao得呻吟,奧茲一邊忍耐到沁汗,一邊喘息著抽插,除了被時不時吃兩下奶子的蜜壺們,其余蟲族哪怕只是舔著施若涵的一小塊皮膚都能陶醉地發(fā)出聲音。 rou體拍打聲,吃奶子時的嘖嘖聲,肌膚與肌膚之間隱秘的觸碰。 最后一次深入,奧茲把誕生以來的第一發(fā)jingye深深灌進zigong,這是在獲取基因后雄蟲應該反哺給蟲皇的營養(yǎng)物質(zhì)。 熾熱的液體一波波地澆到敏感的zigong壁上,讓施若涵腳背都繃直了。 奧茲的鼻尖有汗,那雙無機質(zhì)的藍眼睛閃閃發(fā)亮,仔細看看的話,那是淚,他在為沒能受孕感到難過,明明很努力地在取悅王,很努力地在尋找基因,卻沒能成功。 沉浸在愛欲中的施若涵就像個昏君一樣,完全沒把奧茲的小失落放在心上,不如說她覺得自己給奧茲開了叁次小灶已經(jīng)夠深明大義了。 當她允許其他蟲族參與的時候,氣氛已經(jīng)從亂套了變?yōu)榀偪瘛?/br> 作為蟲皇,她一個念頭就能專門挑兩個清冷長相的美人隨侍兩邊,讓他們把這對奶子貼在一起,她就能同時一口吃到兩個蜜壺的滋味,兩粒勃起的小小奶頭被靈巧的舌頭來回撥撩,時不時還貼在一起,濺出更多透明的液體。 明明兩個人都長得不食人間煙火,僅僅被吸了兩口奶子就露出了墮落的丑態(tài)。 或者,施若涵會翻身把正在cao她的蟲族壓在身下,不管對方多好看,身材多好,jiba多舒服,被壓住的那一刻就會成為一個按摩棒,只能被她扭腰榨干jingye。他哀求王給他多點時間受孕時,施若涵就會扯出一個惡意的笑容,扇他兩個巴掌,每當被如此懲戒了,對方總會把哀求也咽回嘴里。當捕捉到那人因為沒能獲得基因,小小的希望都破滅了時,隱秘的施虐欲就能得到滿足。 耳朵被分別舔弄,前后兩xue都插入了碩大的roubang,渾身都是蟲族們寶貴的蜜汁和jingye。 這里有百名以上的高級蟲族,每個都有能連續(xù)高強度戰(zhàn)斗數(shù)天的怪物般的體力。施若涵擁有幾乎是原初的rou體,以及蟲皇對他們的天然壓制。 如同蠱盅內(nèi)互相吞噬的場景,也像是末日時最后的狂歡。 “啊……唔嗯、zigong要被干爛了……咕……”施若涵吐出口中的roubang,zigong被各式各樣的特化型roubang攻擊得幾乎紅腫,她不知是爽還是痛,是高潮了還是余韻,渾身都在發(fā)著顫,蟲族被xiaoxue緊致的觸感夾得幾乎要射了,所以他抓著最后的機會,兇狠地數(shù)次插到zigong深處。 濃白的jingye再次灌滿,下一個早就等不住了,甚至沒等前一人射完就把他掀開,猙獰的roubang一接觸到空氣就抖動了數(shù)下,最后幾發(fā)jingye全射在了肚子上。 被干得松軟濕熱的xue里,愛液和不知是誰的jingye混在一起,還沒來得及流出來的時候,怒漲的roubang就一口氣干到了最深處。 每個蟲族就堅信自己才是最適合王的對象,自己一定能夠受孕。 愛液和jingye的混合液在抽插的時候濺在對方的腹肌上,這個蟲族在深入zigong時總會扭動腰,像是在用頂部尋找zigong內(nèi)的基因,整個甬道和宮頸全被來回拉扯,施若涵細聲細氣地尖叫,把嘴里的奶子都咬出一個帶血的牙印。 蟲族的腹部肌rou鼓了起來,最后一個挺身,把她的小腹都射得鼓起來。 這時候一直在背后插著后xue的蟲族站起來,施若涵的兩只小腿掛在他結(jié)實的手臂上,呈M字朝外打開,沒了jiba堵住的xue現(xiàn)在也閉不攏,jingye全漏了出來。 那蟲族弓起腰,略微降低了重心后直接狂風暴雨般抽插。 “咳!好深好快不行了去了去了去了——!咕!”施若涵用后xue高潮了,可roubang還在快速干她,臀rou被拍打得泛紅,由于快速的活塞運動把她的身體顛得不行,xiaoxue甩出去不少jingye,就像她在用jingye潮噴一樣。 蟲族在她第二次高潮時射了,就在他還沒享受什么射精的余韻時,前面已經(jīng)有另一個人接過了施若涵,把自己的粗硬性器深埋在王的體內(nèi),僅僅只是深插了一下,xue內(nèi)亂七八糟的液體就已經(jīng)順著大腿幾乎流到膝蓋。 還沒到順位的蟲族們要么攝取著她的體液,要么用勃起的roubang蹭她的身體。 后xue讓出來了空位,可蟲族們對這個洞不怎么感興趣,所以后一個人把roubang再次對準了xiaoxue——這個已經(jīng)被前面的roubang塞得滿滿當當?shù)牡胤健?/br> 更恐怖的是,由于前細后粗的構造,他還真可能插進去。 略細的前端擠入交合著的縫隙,甬道隨著第二根的進入被愈發(fā)擴大,甚至擠壓著腸道,把后xue灌進去的jingye都擠了出來。 “要裂開了……!”她死死抓著前面人的后背,撓出幾條血痕。 有蟲族吻她的眉間,想讓她放松一些,前面的roubang稍稍退出些許,給第二根讓出空間,等第二根也同樣插入到中部的時候,第一根開始左右開拓著甬道,讓她放松下來。 最后,竟然真的能在不受傷的情況下插進去兩根。 兩根roubang就像刑具一樣刺激著她的性器,由于這已經(jīng)是rouxue的極限了,她甚至會因為過于擴張而xuerou抽搐,其余蟲族們以為施若涵是因為不夠舒服而發(fā)出這種苦悶的聲音,于是又爭相刺激起她的陰蒂和奶頭。 前后兩個人緩慢又小心地cao弄,讓快感堅定地積累起來,每當深入的時候,頭部還會頂?shù)桨螂祝魂囁彳浀哪蛞庖u來。 別漏出來。不要漏出來。施若涵被干得眼角含淚,用剩下的理智發(fā)動控水能力,把失禁的可能性掐滅。 但高潮無法控制,讓人無限高潮的天堂亦是地獄。 可能由于抽插得過于緩慢,哪怕她連續(xù)數(shù)次高潮了,這兩個蟲族依舊沒有射的欲望,于是一根jiba暫時退了出來,第二根開始猛插。 “——” 面對過于強烈的快感,施若涵失語了,一口氣悶在胸口,最后變成了某種小動物臨死時的悲鳴。 哪怕改成快速抽插,roubang依舊差一點射意,他就退了出來,被冷落的另一根立刻填補起空隙,用同樣驟雨般的cao干逼出施若涵最后的快感。 脊柱都酥麻了。rou體幾乎感覺不到除了快感之外的東西。 由于性事已經(jīng)拖了很長時間,有一直沒輪到的蟲族產(chǎn)生了射意的話,正在caoxue的蟲族就會讓開位置,讓那個即將射精的同伴射進rouxue內(nèi),自己再繼續(xù)動作。 等到這兩個roubang都射出來后,施若涵的意識幾近遠去。 可這還遠遠不是結(jié)束,目前才二十人,還有約一百叁十人。 不僅是王座,甚至是半個大殿都沾上了jingye。 等到一輪完畢后,所有蟲族都沒能受孕,于是在詢問了王的意見后(但實際她已經(jīng)失語),蟲族們來了第二輪,這下施若涵的身體就和剛從jingye泳池里撈上來了一樣。 沒想到光是慰問一圈手下就即將逼近自己的極限,事后施若涵痛定思痛,覺得應該多多鍛煉,怎么可以在這種事情上不行! 爽,下次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