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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閑觀兒媳們爭奇斗艷在線閱讀 - 第96節

第96節

    我把手放下來,也有些懷疑人生了:“你是不是壓根兒不喜歡小如公子啊?怎么能說出這種話來,要是讓旁人聽了去,他可能會被抓起來呢。”

    “太后沒理解我的意思,”她撐住下頜望著窗外,面上也浮出些惆悵來,“臣妾是說他具備這樣的能力,并非是說他想利用這樣的能力真的去做這檔子事兒。這樣講太后能明白嗎?”

    我同她確認了一下:“想想自然是不犯法的。只是他沒說出來對吧?以上這些都是你觀察過后產生的推測?”

    云妃微笑點頭,大概是怕我擔憂,所以就把這事情往輕巧了說:“他甚至自己還沒產生這種想法呢,只是去年我二人出宮去玩耍的時候,我發現他們譚家在京城里有不少產業,他好像去哪家店,都不用花錢的。”

    “……”

    “不止如此,店里的東西不管是珍惜貴重的,還是復雜精巧的,都隨便讓臣妾拿。就連到某些娛樂場所體驗某些服務,他都不需要花錢,而且——”

    “等等,”我打斷她,心頭那朵八卦小花兒驟然開放,左右搖擺,“哪些娛樂場所,感受何種服務?不如給哀家詳細講講?”

    云妃輕睨了我一眼,轉瞬笑出聲來:“就是讓醉花樓的小青小白按個背,讓你的阿香阿柔跳個舞什么的。”

    “……”

    “太后怎么不說話了?”云妃神情溫雅地瞧我,“阿香說她那身漂亮的胡旋舞舞衣就是姜公子送的,姜公子也給自己做了一身,咦——”她故意拖了拖腔,“怎么都沒見太后穿過呀?”

    “不適合穿給別人看呢,”我垂下眼瞼,在自己肚皮上比劃了比劃,失落道,“那衣裳露肚臍眼兒的,在宮里穿叫別人看到的話,她們會覺得哀家沒有懿范,不夠端莊。”

    *

    不曉得諸位有沒有這種感覺:越不想面臨某些事,這些事來得就越快。

    小時候不希望愛吃的點心被吃完,但那點心還是很快被二哥消滅;不希望國子監的考試到來,但考試還是很快來了,還是大哥親自給我判分;不希望姜初照去西疆送死,但傳出消息第二天,他就帶著人馬出發了。

    現在也一樣啊。

    不想看到兒媳們離我而去,但最后的期限——萬壽節還是來了。

    她們曉得我鐘意閃閃發光的禮物,喜歡花里胡哨的節目,也酷愛看爭奇斗艷的戲,所以盡可能地滿足著我,整個宴會比以往所有的都要熱鬧,都要好看。

    我喝了幾杯果酒,覺得不盡興,就讓程嬪帶著她的酒過來,趁機摸了一下她紅嫩的小臉,也不問她這壇是什么,張口就說要跟她換。

    她淚眼汪汪的,把我那壇果酒摟入懷中:“入宮這些日子,太后沒少賞臣妾酒,以后就喝不到太后珍藏的好酒了,想來都有些難過呢。”

    “沒關系的,你嫁的也是京城的公子,哀家也是住在京城的太后,以后逢年過節,哀家還會讓果兒給你送酒的。哀家超級喜歡你。”

    說到這里,我趕緊擺手示意她坐回原位,不然再說下去,我這眼淚就要掉下來了。

    明明是姜傻狗的壽辰。

    明明這些要離開的,是他的媳婦兒。

    可這條傻狗卻一直在注意著我,時不時讓我多看看姑娘,少喝點兒酒。但程嬪這酒就是比果酒好喝,入口醇香,回味甘甜,還有些青杏的味道,一點兒也不沖。

    后來見我越喝越開心,姜初照就不再勸阻我了,甚至被我快慰縱意的模樣饞到了,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我把壇子搶了回來,犟起眉頭訓他:“喝你自己的,不要跟你母后搶。”

    他輕笑一聲:“行,不跟你搶。你喝吧,喝醉了朕把你扛回去。”

    “用不著你抗,哀家有二十一個兒媳呢……”說著說著忽然覺得感傷了,透過朦朧的水光,望著殿內姐妹之間互相留戀、彼此敬酒的姑娘們,抹了抹眼睛,“對哦,兒媳要走了呀,以后還是得指望兒子呢。”

    姜初照把干凈的還帶著淡淡桃花香的手帕遞給我:“你擦擦淚?”

    我接過來,一點點地把眼外的水澤擦干。

    方才朦朧的場景,重新變得清晰又鮮活起來。

    目之所及。

    嫻妃穿著露肚臍眼兒的西疆服飾,戴著金光燦燦的臂釧手鐲,在殿中央跳著我愛看的胡旋舞。

    五顏六色的彩帶飛揚著,布滿刺繡和花紋的寬闊裙擺在旋轉中被風撐起來,像盛放的牡丹花朵。

    我又想起我那身了。

    入宮后,我一次也沒有穿過。

    至今還放在陪嫁的箱子里。

    耳畔,姜初照惶惶開口:“太后怎么又掉淚了?”

    *

    程嬪的酒喝著適口,但后勁出奇得大,我這廂又觸景生情,睹物傷懷,以至于越喝越多,越灌越猛,結果兩輩子加起來,都沒有醉這樣厲害過。

    同麩糠一樣,與爛泥無異。一吹就散,扶不上墻。

    但我卻知道,是姜初照把我抱回來的。

    他今天那個帕子上有微微的桃花香呢,我靠著的那個胸膛,也有同樣的味道。

    抬起手抓了抓他的外袍,都這樣了,還是很擔憂:“抱哀家回來會不會……不太好?兒媳會看到呀,會說陛下跟哀家逾矩了呀。”

    “兒媳已經回各自宮里了。”他溫聲提醒我,“抱行動不便的太后回宮也算是盡孝的一種方式。”

    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本事,抱著一個我呢,還能空出手來替我拂開遮住眼睛的額發,握住我正撓著額頭的手,把它放回懷里,然后用舒凉的指腹輕輕地搓著我方才撓的位置。

    “還癢嗎?”

    我點頭,也不知為什么,開口的時候話音里有些委屈:“癢呢。還有點兒熱。”

    他好像笑了,只是夜風也吹起來,把他本就輕微的笑聲淹沒。

    “太后好像真的好了很多,”他凉爽的手指在我臉頰上放了會兒,然后喟嘆著,“都能感覺到熱了。”

    像是酷暑下在荒漠里行走,整個人都被熱浪灼得難受,可這時,有大片的云飄過來,恍惚之間,淅淅瀝瀝的雨開始降落。

    這沁爽眷顧著我,讓我萬分感激,又不由沉溺。

    忽然有些想讓他走慢一些了。

    讓外面的風多吹一吹我,讓這沁凉多施舍于我。

    但同樣是越不期待什么,越會到來什么。很快,我就到了鳳頤宮。

    他把我放在殿內的坐榻上,自己則半跪在我面前,把軟枕拿過來放在我背后和身側:“先坐一會兒。”

    我不開心:“可我想躺著呀。”

    他耐心勸我:“喝成這樣不好躺著,若是吐出東西來,會把你自己嗆著。再等會兒,果兒去御膳房煮醒酒湯了。”

    我盯著他的眼睛,像盯著最好看的寶石一樣,認真地端詳。

    他似乎被我這模樣都笑了,眉目間光彩盛放,攝人心魄:“太后在瞧什么呢?”

    “在瞧這雙眼睛,”我抬起手指,戳了戳他眉心處,“好像比我的要好看一些。”

    他笑出聲來:“那你多看會兒?”

    我縮回手指,也斂起眸子,小幅度地擺了擺手:“不看了,不能多看。”

    “為何不能多看?”

    “因為會想起一些事。”

    “嗯?想起朕把你的兒媳送出宮去這件事嗎?”

    “不是的,是怕看太多,晚上做夢會夢到你之前的事。”

    姜初照怔在了我面前。

    有一陣酒氣躥到了天靈蓋上,惹我一陣又一陣眩暈,甚至生出些不知今夕何夕的恍惚感。

    “阿厭,”他忽然這樣喚我,“我也不敢多看你,也在怕晚上做夢,會不可抑制地想你,夢到你。”

    咦。

    他怎么會喚我阿厭?怎么還肆無忌憚地說想我呢?

    我是不是已經睡著了,現在是不是已經在夢里了。

    這一定是上輩子吧。上輩子后幾年,我時常恍惚,即便沒喝酒,卻總是昏昏沉沉覺得自己醉了。

    他捏著我的手指搓了搓。

    這動作讓我更加確認,我已經睡著了。這場景都是夢,都是前塵,都是假的。因為這輩子的姜初照,是不可能搓他母后的手指的。

    太好了。

    我忍了一晚上了,忍得超級辛苦。終于入夢了。

    上輩子的夫君就在我面前,我應該可以抱一抱他的吧。

    于是真的抬手抱住他的脖子,眼淚紛紛越過眼眶落進他衣領里,思索了好久該怎么跟他形容下輩子的事兒,所以就撒謊:“阿照,我方才做了個夢,夢見下輩子,我成了你的母后。最后兒媳們都走了,宮里只剩四個,有一個很大膽呢,她穿著露肚臍眼兒的衣裳跳舞,我那身比她的好看,可我不能穿。因為我是太后。”

    說到這里,忍不住嚎啕大哭:“我后悔了。我不該當太后的。”

    “你……在說什么?”

    他果然沒聽懂,上輩子的姜初照怎么會知道下輩子,我成了他娘親呢?

    我把眼睛埋進他肩窩里,鼻涕一把淚一把,想到是在夢里,就放心大膽地給他講這世上存在的離奇怪事:“阿照,有時候人死了,不會真的離去。可能一轉眼,她就重新回到十八歲了。很嚇人對不對,我剛死那會兒,超級害怕呢。嗚嗚嗚嗚……”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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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5章 習慣

    面前的人也不知怎么了,后背的肌rou崩得超級緊,像是被灌了鉛一樣,整個人都變得僵硬起來,以至于我抱著他的脖頸,都覺得手臂硌得慌。

    “……阿厭?”半晌之后,他才顫抖著喚了我一聲。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流這么多眼淚,也告訴自己趕緊止住,不然把他衣裳弄臟了,他就開始討厭我了,就不允許我抱他了。

    可越是這樣想,越覺得自己的眼睛里像是住了一片湖澤,還有浩瀚的大雨不斷降落,所以水一直往外流但卻總也流不盡。

    控制不住,索性放棄了。

    暗暗思忖著,等他嫌棄我的時候,我再挪開就好了。

    不敢再看姜初照的眼睛,趴在他肩頭,抽抽搭搭的,連聲音裹著濃重哭腔,繼續跟他講我遇到的事情:“你說是不是老天也覺得我太年輕了,所以不舍得讓我就此死去,所以才把我安排回了十八歲那年?哎,害怕是真的害怕,但感激也是真的挺感激。我一定是個好人吧,你瞧,連起死回生這種好事都落在了我頭上呢。于是,我又回來了,見到京城,見到了桃花,見到了春光,也見到了阿照。”

    他依舊一動不動,仿佛我摟住的不是脖頸,而是一根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