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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閑觀兒媳們爭奇斗艷在線閱讀 - 第12節

第12節

    “余婕妤同皇后長得很像,”他眉睫緩緩地動了一下,然后湊到我耳邊,小聲說,“但是她看上去,比皇后干凈許多。”

    又來了。一天不諷刺我臟這王八蛋就難受。

    我輕聲笑了笑,也湊到他耳邊:“那陛下今晚就去找她吧,讓她澡也不用洗,口也不用漱,你連著睡她個七天八天的,反正她干凈呢。”

    姜初照又把手指收緊,倘若酒盞不是金子做的,他大概能把它捏碎。

    這宮里有個規矩,就是宮宴之后帝后要攜手一起離席,以做天下夫妻恩愛之表率,至于離席之后陛下最后去哪里,規矩就變得很靈活了——皇帝想去哪里去哪里,想睡哪個睡哪個。

    反正他是皇帝,他說了算。

    本以為從長合殿離席后他就走,可沒想到他竟然裝得如此徹底,一路陪同我到了丹棲宮,從離席到進我宮門這一路上,還死死攥著我的手。我真朕佩服姜初照呀,他不去梨園演戲,真是瞎了這身裝模作樣的好本事了。

    因為腹部痛,一晚上幾乎沒咽下幾口東西,強撐著進了寢殿,已經又疼又累只想躺著緩緩。

    我把手從他掌心往外抽,可他卻攥得更緊,甚至帶了力道拉扯我,最后將我整個人按在殿門上。

    “你放開我,可以去找你那干凈的美人了。”我勉強道。

    “按規矩,朕今夜要在你這里歇息。”他低頭看著我,慢悠悠地開口。

    方才在路上他沒吱聲還好,現在他對著我講話,我便聞到鋪天蓋地的酒氣。

    這味道刺激得我胃里也開始不舒服,忍不住皺眉,從他懷里抬起頭來,因為貼在冰涼的殿門上,整個身體都難受到發抖:“都到了丹棲宮了,你能不能別演了。規矩沒說帝后得一起睡覺,只說一起離席。”

    他卻箍住了我的腰,身子也壓過來,像是喝醉了在耍酒瘋,眼瞼有點低垂,眼眶也有點紅,眼里還有些薄霧:“兩個月了,你好像一點也不期待,完全不是在六皇叔面前主動寬衣解帶的模樣。”

    頓了片刻,輕飄飄地笑了,像在怨我,又像是自嘲:“喬不厭,你其實……一點也沒喜歡朕吧?”

    第14章 不好

    這是姜初照第一次問我這個問題,問我是不是一點也不喜歡他。

    這問題讓我有些難過,就這樣想起去北疆的路上,我曾問他的,你是不是瞧上我了。

    少年事,憶起來當真好哭。

    “姜初照,恭喜你啊,你有很多妃子了,多漂亮的都有。比我漂亮的,也有了。”怕他看到我掉淚,于是把額頭抵在他肩窩,捏著他前襟衣料,小聲道,“真快呀,五年過去了。你不是阿照,我也不是阿厭了。”

    草原上鷹隼遠去,花貂跟著隱匿,冰雪消融顯現無邊枯黃,梅枝凋零不見公子白色衣袍。我不再是那個看到你生氣就難受的我,你也不再是把羽毛和帽子戴在我頭上還夸著漂亮的你。

    他也想起來了,他不敢看我,攏著我后頸把下巴墊在我發上,聽出我在哭,于是他也哽咽:“我就知道,我一直知道,你喜歡六皇叔,你一直想嫁給他。在北疆的路上,你一直在看他,你從沒有那樣看過我,你從沒有對我害羞過。”

    我想了一肚子的話。對不起,很抱歉,我嫁給你有想跟你好好過,但我對從西疆歸來的這個姜初照確實沒有那么喜歡。

    但剛要說出來,卻又發現某些我以為的事情,驟然間被推翻。

    如果不是有那么一丁點喜歡,我大概不會聽從喬正堂的話嫁給阿照;如果不是有那么一丁點喜歡,我不會拿著性命替我的阿照守住皇位;如果不是有那么一丁點喜歡,我不會看到阿照帶著西疆的姑娘回來就生氣,不會看到余知樂就覺得心頭這一關過不去。

    如果阿照一直是阿照,那該有多好。就不用這么糾結,不用如此折磨,我可以爽快且篤定的回答他——

    我喜歡阿照,不止一點點。

    可怎么辦,身前這個人是大祁的皇帝,是姜初照,他有十幾個妃嬪在今天一起嫁到皇宮里來了,美人個個都漂亮,我只是個多余的參照物。我對著這樣的他,就是沒辦法說出喜歡。

    我不喜歡這個姜初照,一點也不喜歡。

    思及此處,遺憾鋪天蓋地襲來,竟再也無法忍住,揪住他的衣襟放聲大哭:“你說我們為什么要長大,小時候我們不是還挺好的嗎。我跟你一塊爬過樹,跟你一塊下過水,身上衣裙干凈的時候其實很少,從來都是我自己嫌棄自己,你卻從未說過我臟。”

    他不說話,只抱著我,呼吸間全是潮霧,落在我脖頸上留下一片guntang。

    “你已經有了這么多妃子,欺負哪一個不行呢,為什么單單來找我的麻煩,”我抽噎不止,覺得不把心里的話說出來,這輩子都不會好過,于是又道,“我今天很難受,來了月事。忙前忙后cao心受累,已經夠可憐了,你卻還要拐彎抹角地罵我。”

    他身體僵了僵。片刻后,環住我的腰一路把我抱到床上,出去吩咐了躲在殿外的宮女,讓她們把地火燒旺一些,再拿個手爐過來。

    等下人都遠去,他隔著被子一下一下撫著我的小腹,說話的時候混著濃重鼻音,像是方才也在哭:“真是耍賴呀。你說了那么多句,卻絕口不提喜不喜歡我。”

    我把臉縮進被子里。

    “就這么為難嗎,連一丁點兒也沒有,連騙我都不愿意?還是說,”他長長嘆息著,“從十五歲到現在,一直沒有對姜域忘懷過。就這么喜歡他,所以才愿意……”

    才愿意什么,他沒有講下去。

    我在被窩里沉默了很久。想了一次又一次。如果告訴他,我跟姜域只是在榻上睡了一覺,我二人沒發生什么,他退兵是被我嚇到了,他會不會相信?

    要不……就說一下試試吧,萬一他真的信呢。

    我從被窩里探出腦袋來,看到宮女穿過空曠的大殿朝我走來,遞給我一個溫暖的手爐。

    “陛下呢?”我抬手抹掉眼淚,有些不知所措。

    “回皇后娘娘,陛下已經走了,”宮女往窗外覷了會兒,嘟囔道,“看那個方向,好像是去琉采宮呢。”

    *

    這一世,因為有了姜初照不要麻煩太后的口諭,所以我著實體會了一把只用乘涼、不必栽樹的快樂。而且我這次沒來月事,整個人輕快得不行,可謂是雙喜臨門。

    白天美人初見沒什么看頭,畢竟這些都是哀家一一過目了的,連手都摸過好幾遍了。我期待的是晚上,她們會打扮得花枝招展,在長合殿表演精心準備的節目。我這兩輩子閱節目無數,帝京某些娛樂場所里的節目也看過那么幾回,但與這些嬪妃的相比還是差太遠。

    嬪妃的節目妙就妙在她不是單單表演節目,她還會抓住第一次見帝王的這個機會,拼盡了才能,用盡了手段,讓帝王記住她。

    上輩子我看過的,就有跳舞時不小心踩到裙子、把整個肩頭和半邊酥峰露出來的妃子,給皇上念自己寫的詩、念著念著就淚眼朦朧嬌聲啜啜、等著皇上安慰的美人,給陛下倒酒、卻手無端杯之力把酒灑在皇上胸前上,然后順手掏出絹帕給他揉/胸的婕妤。

    當時只覺得她們像笨蛋。

    現在想來卻覺得妙不可言。

    甚至對她們寄予厚望,期盼著她們今晚發散思維,搞出一些新花樣來。

    懷揣著激動的心情,日頭剛落,我便帶著果兒出發了。本以為走得已經夠早,結果到了鳳頤宮門口卻發現,姜初照和蘇得意已經站在桃花樹前等著哀家了。

    幾日不見這傻狗,雖然也沒怎么想他,但猛一看到他穿紅色龍袍的挺拔俊美模樣,卻還是有些欣慰且開心的。

    是那種吾家有兒初長成,今日就要入洞房的欣慰和開心。

    我捏著裙子走過去,看他倒背著手,正要開口問一問他拿了什么,便見他遞過來一個白色皮毛包裹的手爐。

    “夜間凉,”他于淡淡桃花香中開口,“捧著這個或許好些。”

    我愣了愣,恍惚著接過來,準備道句謝,余光卻瞥見蘇得意手上拎的食盒,覺得好奇就問:“這里面是點心?”

    蘇得意頷首解釋:“回太后,里面是銀絲炭,待會兒手爐若是凉了,可再加一些進去。”

    我抬頭看了姜初照一眼,發現他也在看我。

    “可有不舒服的地方?”他輕聲問。

    我握著暖和又適手的手爐,覺得有些奇怪:“怎么今天如此關心母后?你自己的病呢,可好利索了?”

    “好了,”他低垂了眸子,慢條斯理地解釋,“春上惹的風寒不容易痊愈,朕這樣的體格尚且躺了好幾日,母后若是著了涼,怕是對身體有損,得注意著些。”

    我把手爐揣進懷里,笑道:“哀家知道了,會小心著。”

    到了長合殿入座,美人們就在蘇得意的帶領下從殿外進來,這些美人衣著翩翩身材裊娜,瞧著比白天還要好。她們乖巧規矩地給我和姜初照二人磕了頭,請了安,然后被宮女們領著到自己位子上坐下。

    一眾美人翹首以盼,等著她們的夫君姜初照開口。

    姜初照卻悠哉悠哉地喝著茶,不像是年方二十血氣方剛的帝王,倒像是功德圓滿即將退休的方丈,連說話的語氣都帶著不想人道的清心寡欲:“朕沒什么好講的,直接走流程吧。”

    我雖然對他的狀態不滿意,但對他的提議表示欣喜。這個提議好哇,省卻諸多口舌,直接表演節目進入正題。

    結果還沒欣喜幾秒,就聽這龜兒子說:“節目就免了吧,朕大病初愈,沒精神看,你們也顛簸了一天,應當也累了。”

    美人們聽到后紛紛失望,雖然不敢說話,但腰身卻不約而同蔫了下去。

    “哀家想看,”我摩拳擦掌,“要是陛下累了,可以吃點東西先走。”

    姜初照涼涼地瞥了我的臉一眼,又把目光移到我手上:“朕還是陪著母后吧。”

    他這是在忌憚哀家,他怕哀家對美人們動手動腳。誠然哀家確實有過這個打算,但不得不說,他真小氣呀。

    不過他在也是有好處的,比如美人們聽到這句,又挺直了腰身,恢復了精氣神。

    于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言笑晏晏,氣氛醺醺,美人們一一上來敬過酒,便迎來了哀家最愛看的節目表演環節。

    上一世也選進來的美人們表演的還是當初那套,踩到裙子的嫻妃這次又踩到了,香肩和酥峰露得也恰到好處。

    令哀家可惜的是表演這套的不是云妃,畢竟云妃的形狀瞧著更好呢。

    “把衣裳穿好下去吧,不會跳舞以后就別跳了。”姜初照抱著茶杯,靠著椅背,以退休方丈的姿態點評道。

    “嫻妃這衣裳很妙,明天白天去哀家那里的時候,也穿這一身怎么樣?”我捏著酒盞,目不轉睛喜笑顏開地提議。

    來敬酒的常婕妤給哀家端酒杯的時候還是穩穩當當的,到了姜初照面前,卻瞬間嬌弱無力,一個沒穩茶杯掉落,本來還悠閑溫吞的姜初照在那一刻警覺若狗,瞬間跳了出去。

    常婕妤掏帕子的手就僵在半路,一時不知該如何進行下一步。

    真是太遺憾了。

    “杯子都拿不穩,差點污了朕的龍袍。降為美人去學學規矩吧。”姜初照隨意道。

    常婕妤泫然欲泣,我趕緊拉過她的手摩挲著她的手背安撫,“陛下說笑呢,別害怕。”然后湊到她耳邊囑咐她,“下次想摸直接摸就行,不用過多鋪墊。”

    好巧不巧,念詩的盧美人也在二十一人之列,她這次準備的還是上次那首,念得愁腸百轉,哭得準點準卯。

    “這種水平以后就不必念給朕聽了,”姜初照倦倦地吹了吹杯中茶芽,“朕五歲那年就不作這種酸詩了,聽著牙疼。”

    我抿了一口果酒,喜滋滋道:“哀家覺得不錯,還挺戳人眼淚的。千萬不要放棄文學道路,期待盧美人的新作品。”

    姜初照撐著下頜,側著腦袋看我,幽幽懨懨道:“母后當真是什么昧良心的話都能講得出,朕很佩服。”

    經此幾遭,其他新人便被姜初照嚇得沒了什么大動作,規規矩矩地表演了自己的節目,再沒有任何突破。我忍不住嘆氣,精神漸漸萎靡。

    好在是沒多久,貌若天仙的余知樂就抱著琴上場了。我立馬挺直身子,抖擻精神,余光時不時暼著姜初照的茶杯,期待著他被美到手抖的場面。

    一曲終了,姜初照那茶杯就像是長進了手里,竟穩當得不能再穩當。

    他什么也沒點評。甚至沒有抬眼。

    余知樂尷尬地站在殿中央,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我正要開口夸兩句,卻在開口的瞬間忽然一個哆嗦,身上寒毛整個炸開。

    我頓覺不妙。

    惶惶不安地把酒盞放在食案上,連面前的美人也看不下去了。

    身下那股溫熱不受控制地外溢,而我什么防備也沒有。更讓我崩潰的是,今天見美人心情愉悅,我就穿了自己最喜歡的一身煙青色長裙。

    不用看我也大概能猜到,自己這身衣裳,現在是何種模樣。

    姜初照是最先發現我的不對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