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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身份號019在線閱讀 - 第269節(jié)

第269節(jié)

    朝簡看陳仰眼里快要溢出來的父愛,額角劇烈一抽,他突兀地問道:“你沒想過?”

    陳仰聽明白朝簡問的什么,他沒隱瞞的說:“起先是不想,現在是不敢想。”

    這個話題好像之前提過,忘了跟誰提的了。

    任務者談戀愛真的艱難。

    像武玉,她找了個很厲害的搭檔做男友,對方死了,存在于這個世界的痕跡全被清理掉了,只有她一個人記得他們的相關記憶,她要背負著她跟對方的希望,麻痹自己繼續(xù)往下走。

    “我的能力還不能支撐我一邊做任務,一邊掛念情情愛愛,在任務世界分心分神是很可怕的,我怕自己把自己坑死,害人害己?!?nbsp;陳仰理性的說,“我想走到最后。”

    “走到最后,什么都會有?!彼窒乱庾R的補充一句。

    朝簡垂眼看淺綠色的冰淇淋,沉默片刻,他捏起桌上的勺子,用紙巾擦擦,接著吃冰淇淋,動作慢條斯理。

    陳仰打量眼前賞心悅目的一幕,洗手間那對熱吻的畫面不受控的跑了出來。

    那男生跟朝簡差不多大,陳仰不由得想,朝簡跟人接吻會是什么樣。

    “……”我瘋了。

    陳仰扶額,手滑下來,蓋住臉。

    朝簡桌子底下的腳伸向陳仰,膝蓋頂了頂他:“你是不是在想什么邪惡的東西?”

    陳仰裝作沒聽見。

    “對了,我上洗手間前聊的事……”陳仰的話聲頓住,他想起了小鎮(zhèn)閣樓里的幻境,朝簡這么煩他說那句話,該不會是那個哥哥也經常說吧?

    陳仰覺得可能性不小,既然那話是朝簡的禁區(qū),那他就要注意了,以免讓對方的病情加重。

    “其實我多數時候都是不經意間說出來的,大概是新的口頭禪?!标愌霾淮_定的說完,表情認真道,“以后我盡量不說?!?/br>
    朝簡似笑非笑:“你的信用值是負的。”

    “負的?”陳仰不敢置信,“我沒有對你言而無信過吧?!?/br>
    后知后覺自己的記性時好時壞,話不能說得太死,他換了一個穩(wěn)妥的說法:“就算有,也不會超過一只手。”

    朝簡咬住勺子瞪他:“我說負的就是負的?!?/br>
    陳仰被朝簡孩子氣的言行舉止氣笑了,他也瞪過去:“你這是擺明了誣陷我。”

    朝簡拿下勺子,氣息里裹著清冷的奶油味,他冷笑了聲:“會有證據?!?/br>
    “行,那我等著?!标愌霰П?。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四目相視,周圍翻騰的氣流瞬間憋了下去,慢慢悠悠的漂浮著。

    陳仰趴在桌前喝茶,兩杯下去,他的眼皮又要往下墜,就在他快要閉上眼睛的時候,對面?zhèn)鱽沓喌穆曇簦骸澳阏f你的,我煩我的。”

    過了好一會,陳仰才理解朝簡指的是什么。

    .

    凌晨三點多,陳仰睡醒了,他躺在床上,心里意識到了一個現象。

    陳仰每次從任務世界回來以后都要補覺,而他補覺的時間一次比一次少。

    陳仰不知道這是個好現象,還是壞現象,他吹著空調看窗外的夜色,大腦休息夠了,該工作了,于是他把第五個任務產生的疑點一件件拎出來。

    其實葛飛能成為任務目標,跟第一個任務里朝簡的血能啟動儀式有微妙的相同點。

    第一個任務的那一環(huán),陳仰怎么都想不通,那個儀式是矣族賜福用的,需要矣族后人的血,朝簡的血為什么能符合。

    第五個任務的最后一環(huán),陳仰同樣想不通,葛飛在任務世界竟然不是一個人,他還有親人在那里。

    陳仰啃著嘴皮想,葛飛這一塊是個很大的信息點,好像從這一刻開始,整個任務背景有什么正在一點點向他展開。

    不止葛飛,還有珠珠,她說她小時候去過小鎮(zhèn)。

    陳仰從枕頭邊摸到手機按開,他上網搜民國小鎮(zhèn),古鎮(zhèn),高德貴,齊家客?!芟氲降年P鍵詞都試了,沒有收獲。

    陳仰又搜活祭,生靈的詛咒,名字魚,這次他搜出來了很多東西,五花八門,駭人聽聞,卻沒小鎮(zhèn)那樣的。

    手機屏的光把陳仰睡腫的臉照得發(fā)藍,他的心里想著事,手機沒拿穩(wěn),“啪”地摔到了臉上,那一下有那么點痛到靈魂酸麻的意味。

    陳仰關掉手機扔回床邊,搓了搓臉,盡管他在網上搜不到東西,他依舊會把“現實世界很多年前也有那個無名小鎮(zhèn)”的猜測保留起來,壓在心底。

    畢竟任務世界有三連橋跟火車站,現實世界也有。

    陳仰側過身,借著月光看熟睡的少年,他決定明天就跟對方談心,把他的秘密全部說出來。

    說到做到。

    床頭的香爐里飄著青煙,熏香味很重,陳仰聞著那味道,想起了畫家,之后他又隨意的聯想到什么,猛地坐了起來。

    畫家給他的鉆石他帶不回來,可王寬友給他的筆記本……他卻帶回來了。

    陳仰想到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的呼吸急促了起來,耳邊嗡嗡響。

    等陳仰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手腳并用的從朝簡身上爬到外面,一條腿跪在床沿,一條腿踩在地上,手臂夠到桌上的背包。

    陳仰把床頭的燈打開,他從背包里拿出自己記線索的小本子,以及王寬友的筆記本。

    先翻的小本子,畫家留在上面的所有電話號碼都跟陳仰存在腦海里的一模一樣。

    陳仰又翻筆記本,他快速翻到畫家的那頁,往最后一行看。

    畫家寫的號碼……不是小本子上的那樣。

    所有數字都不對。

    陳仰捏著紙張的手指在抖,他瞪著那串毫無印象的數字,后腦勺一陣陣發(fā)麻。

    他幾乎可以肯定,這才是正確的號碼。

    陳仰撥通那串號碼,電話那頭傳來一道熟悉的枯啞聲音:“喂,哪位?”

    那股麻意從陳仰的后腦勺躥到后背,他的喉嚨又干又緊,咽了咽唾沫才出聲:“我是陳仰。”

    電話里一片死寂。

    之后是杯子掉在地上的清脆響,伴隨著畫家激動得無以復加的小心翼翼試探聲:“你真的是……”

    “我是,先等等,我們都平復一下,一會我再打給你。”

    陳仰說完就掛了,他合上厚厚的筆記本,撫摸著黑色的封皮,心里掀起驚濤駭浪。

    當初陳仰在筆記本里記下陳西雙老家的地址,任務完成后回到現實世界一搜,發(fā)現還真的有那個村子。

    陳仰以為,陳西雙在任務世界透露的聯系方式之所以沒被篡改,是因為他死了,當時的他是鬼魂的形態(tài),他面對的是鬼的那一套規(guī)則,不同于活著的任務者。

    這時候陳仰才明白,陳西雙的聯系方式沒被篡改,原因不在他身上,原因是……

    陳仰撫摸筆記本封皮的動作停住,他記住的號碼跟小本子上的都變了,只有這個筆記本上的沒遭到干擾。

    這種詭異的局面,只有一個說法能解釋得通。

    筆記本是任務世界的東西。

    陳仰口干舌燥,王寬友說筆記本是一個隊友給他的,當時里面已經有五份筆記了。

    而第一份筆記是李老頭的,但筆記本不一定就是他的東西,不排除是他撿得別人的。

    筆記本在不同任務世界跟不同任務者之間游走,它載滿了死亡跟希望,落到了陳仰手中。

    陳仰把踩在地上的那條腿拿到床上,從跪著變成坐著,在他之前留下筆記的六個任務者都死了,他不知道第一個擁有者是怎么把這本子在帶到現實世界的。

    陳仰的后心不知何時滲了一層冷汗,第五個任務的后續(xù)信息竟然有這么多。

    他無法抑制的想,既然任務世界的死物能出現在現實世界……

    那活物呢?是不是也可以?

    陳仰再次打給畫家,這次兩人都平靜了不少。

    這個點畫家還沒睡,他在昏暗的書房里坐著,桌上是喝空的紅酒瓶,打開的藥瓶跟一大堆熏香。

    手機響的時候,畫家其實不想接,他的頭很疼,腦子里全是第一個任務相關的血腥片段,耳邊仿佛還有驚恐痛苦的慘叫,發(fā)小跟好友在像他呼救,他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死掉。

    畫家本來想按掉電話,結果他的神經系統(tǒng)有些紊亂,按錯了鍵。

    電話接通了,畫家頂著厭世的心理問是哪位,他萬萬沒想到是救世主打的,幸好他接了那通電話。

    感謝上帝。

    “陳仰,我們能聯系上真是太好了?!碑嫾液苌儆械那榫w外露,十分脆弱。

    “是啊?!标愌鰶]有輕易透露筆記本的事,只說規(guī)則出了bug,“你的運氣很好?!?/br>
    畫家哽著嗓子笑:“我建了一大批希望小學,資助了多個大學生創(chuàng)業(yè),慈善這部分比畫畫還用心,就為了讓上帝對我關照一點點。”

    “上帝顯然關照你了?!标愌龈嫾液唵瘟牧艘粫?,約好明天碰面的時間地點。

    “忙完了嗎?”

    背后突然響起沙啞渾沉的聲音,陳仰連忙把分散的思緒收攏:“忙完了?!?/br>
    陳仰躺回床里面,概括了一下剛才的事,包括筆記本的來源,回答他的是均勻的呼吸聲,他無奈的把空調被抖了抖,手臂靠在腦后,繼續(xù)整理自己的思路。

    沒過多久,玻璃窗上劈里啪啦響,下雨了。

    陳仰把窗簾拉上,他下床去了客廳,03在自己的窩里睡得很香,它四腳朝天仰著睡的,白乎乎的肚皮輕微起伏,兩只爪子伸在兩邊。

    有雨水打到陽臺上面,陳仰本想把孫文軍跟朝簡的花盆端到角落,他一時興起的拿了個盆,架在往外撐的晾衣架上面。

    雨啪啦啪啦的砸進盆里。

    陳仰站在陽臺看雨夜,他的神智無比清明,沒有一丁點睡意。

    再等等天就亮了,早飯吃什么好呢,陳西雙爺爺奶奶給的蒿子粑粑還有一些,陳仰拽著頭頂的衣架想,那他煮一鍋小米粥,炒個西紅柿雞蛋,再拍個黃瓜,應該就差不了。

    陳仰兜里的手機忽然“?!币宦曧?,他把手機拿出來前,猜找他的人要么是孫文軍,要么是武玉,結果竟然是向東那家伙。

    向東也睡醒了,他發(fā)語音問能不能上門吃早飯。

    陳仰沒回,他把盆從晾衣架上拿回來,盆里快要盛滿的雨水隨著他的動作晃了晃,灑出來一點。

    “那兩人的花盆里都很慘淡,一個是一根枝條掛著一片葉子,另一個是可能已經攔掉的種子,我給他們接雨水有什么用?!标愌鲎匝宰哉Z了句,搖搖頭回客廳,他拿出手機給向東發(fā)過去一條信息。

    【你來吧?!?/br>
    陳仰又發(fā)了一條,他讓向東來的時候買點油條跟豆?jié){,指定了他常去的那家店。

    向東回了一串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