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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嫁嬌女在線閱讀 - 第116節

第116節

    鄭蕓菡去時騎的馬,回來時不想打擾二哥和阿呦,也是騎馬。

    剛剛下馬,真兒和善兒已經慌忙跑出來查看她的情況。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鄭蕓菡被她們翻翻檢檢怪不好意思的,又恨不能轉圈圈給她們看,無奈道:“不要看我了,去準備熱水。”

    善兒心細些:“姑娘怎么不坐馬車?頭疼不疼,腿疼不疼?”

    鄭蕓菡聞言,感受了一下,輕松搖頭。

    從出發前往并州至今,她好像就沒歇過,一直在奔忙,與長安相比簡直多動十倍,身子骨像是活絡開了,不再動輒小病小痛。

    最重要的是,舒家六哥這匹馬,絕非尋常良駒可比。

    據說大嫂的馬就是舒家六哥幫忙挑選配置的,當時為了匹配大嫂的身量與坐姿,馬鞍的圖紙都畫了好幾份。

    所謂術業有專攻,鄭蕓菡騎這匹馬時感覺格外不一樣,比一般的馬更舒服,雖然久了一樣會疼會麻,但不會再像之前那樣動輒破皮生疤。

    見她是真無恙,兩婢女這才放心去為她準備熱水。

    鄭蕓菡正要往里面走,身邊忽然傳來一聲低嗤。

    她扭頭看去,就見衛元洲牽著自己的大黑馬,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的馬。

    在長安的那個馬場,她就是騎著這匹馬,將兩個男人甩下大半日,一個人玩的很是歡快。

    這匹馬,是舒易恒送的。

    鄭蕓菡被他的眼神攪得不太自在:“怎、怎么了?”

    衛元洲看向她:“這匹馬好”

    她老實點頭,挺好的,又快又聽話。

    他牽馬的手腕一動:“與本王的相比呢?”

    鄭蕓菡眼珠子滴溜溜轉,心道,自然是沒辦法與你的比。

    她懷疑他在炫耀。

    衛元洲又笑:“有機會,再比一場?”

    鄭蕓菡近來干的事一票比一票大,此番竟被這男人激出血性來:“比就比,待并州事了,尋個風和日麗天,奉陪到底。”

    她一番話接的威風凜凜,無畏無懼,說完,還像模像樣的跟他行了個軍禮,昂首挺胸的走進去。

    衛元洲的目光追著她,直至看不見時,終于沒忍住笑出聲來。

    她這模樣,讓他不禁想起當初剛回長安時,在馬場上與那位鄭三公子的一場較量。

    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方才她眼角眉梢中流露出的恣意與瀟灑,不服與傲嬌,與那時馬場上為她討公道的鄭家三哥,如出一轍。

    他心中的小姑娘,藏

    了好多種模樣。

    一旁,樊刃已經面無表情無話可說。

    出山之后,他怕王爺追究他們擅自行動之責,幾乎是立刻就把未來小王妃給賣了,將玉指環的事情說得清楚明白。

    講道理,未來小王妃雖然還不是名正言順的懷章王妃,但她用這枚玉指環時,是清楚知道這枚玉指環的意義的。

    想到王爺在山中那副樣子,樊刃以為王爺肯定會立刻殺過去和小王妃當面對質。

    一個高大威武強勢迫人,一個嬌小玲瓏半推半就,好事不就成了嗎!

    可他怎么都沒想到,都出山一兩日了,回來的路上也有好些機會,王爺愣是提都沒提玉指環的事情,反倒扯到什么賽馬。

    搞不懂。

    ……

    鄭煜澄將溫幼蓉安置好后,立馬讓人請大夫、備熱水、吃食。

    “你與蕓菡先梳洗一番,再好好讓大夫看看有沒有什么傷,等我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完就過來。”

    溫幼蓉笑笑,沖他擺擺手,你走吧。

    鄭煜澄頓了頓,握住她的手,低聲道:“女侯也到了并州,你不要cao心,我會安排。”

    她笑容微滯,又立刻恢復如常,沖他點頭,完全相信他的樣子。

    鄭蕓菡回來后,與溫幼蓉一并沐浴更衣,將渾身的塵土洗得干干凈凈,渾身噴香才肯從澡桶里爬出來。

    不多時,大夫來了。

    鄭蕓菡沒大礙,只在破巖壁時有些擦傷。她原本以為阿呦該傷得更重,可大夫看過之后,竟沒露出凝重表情。

    她的手臂已經自己接回去,這兩天活動如常,就剩小腿骨上的傷,大夫也只留了些普通的藥酒,讓她按時搽藥。

    大夫走后,鄭蕓菡見她摸出一粒藥丸服下,想起上次她被粽山砸了也一臉無所謂,不免好奇:“你真的沒事嗎?”

    溫幼蓉靠坐著,搖頭:“沒事。”

    鄭蕓菡心念一動:“阿呦,你是不是比一般人的身體都好?就是那種受了傷也會很快恢復。”

    溫幼蓉看著她好奇的表情,并沒有瞞她:“嗯,差不多吧。”

    她自小被丟在祁族旁支野蠻生長,卻不是真的沒人管,旁支的長者會教她辨認藥材,還會給她泡藥浴。

    她從小身體就好,病痛極少,受傷最嚴重的一次,就是被壓在廢墟之下那次。后來恪姑姑給她送了些固本培元的藥丸,是祁族精煉的傷藥,受傷時吃一顆,身體恢復的更快。

    溫幼蓉語態輕快:“這年頭,像我這樣好的身子骨,已經很少見了。”

    鄭蕓菡笑了笑,什么都沒說。

    女侯固然下了狠手,但未嘗不是因為心中有數,所以看起來好像做的又狠又絕。

    她真正下狠手的,是二哥。

    她并不愿意看到阿呦和二哥在一起。

    ……

    鄭煜澄回來之后就忙于處理并州和山中的事情,三日之后,終于

    將大體情況掌握在手,公文也順利送往長安。

    鄭蕓菡得知了這錯綜復雜的來龍去脈后,于三日后的一個悠閑午后與溫幼蓉邊吃邊講,替她打發養傷的無聊時日。

    此次并州之行,暗中多生阻撓者,確然是曹家。

    玢郡王是他們慫恿來的,漳州的流言是他們放出去的,山中有藏銀也是他們輾轉讓玢郡王知道的,為的就是讓玢郡王做足搶功的準備殺來并州,給鄭煜澄一個措手不及。

    待玢郡王搶功入山,然后將其挾持,鄭煜澄身為并州刺史責無旁貸,難免要如山營救,這山里那么多密道,還有匪窩,讓他二人出點事,背鍋的人都是現成的。

    兩個前來并州協助救災的都出了事,朝中定會再派新人,這就是曹家入手的好時機。

    曹家自以為部署周密,卻不想處處是意外。

    首要一個就是玢郡王入山受阻。也不知怎么的,那些祁族山部一個都不能用了,這直接阻礙了他們的計劃,所以在得知玢郡王作天作地要搞粽山時,他們不得不臨時變更計劃。

    只要在粽山一事上搞出意外,亂了并州,鄭煜澄這個并州刺史一樣當不下去。

    誰料鄭煜澄早有防備,提前布下的暗衛直接抓了活的,隨后他一邊審問一邊向外探查,散播著一種他真的審出了什么線索的假象。

    并州一直有曹家安排的人手,曹芳瑞要知道這些并不難。

    論理,這些刺客買了死口,是不該擔心的,偏偏鄭煜澄做戲做得太像,曹芳瑞難免做賊心虛,剛好借著漳州之行折返時路過并州,親自查探,也在隨行的溫震口中得知,第一批過去的山部精銳出了點意外,這才沒進山。

    曹芳瑞原本只想盡快解決那些留在鄭煜澄手上的活口,沒想得到一個驚天消息,玢郡王入山了,還出事了。雖然不知是何人擄走,但卻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玢郡王出事,曹芳瑞去救人,鄭煜澄只會落得一個怠慢皇戚之罪;鄭煜澄去救人,必定牽動一片,曹芳瑞便可留在并州,趁機干掉那幾個活口。

    之后,鄭煜澄帶人進山,曹芳瑞打聽到刺客關押之地,再生歹心——解決了刺客,他自無后顧之憂,若鄭煜澄也在山中出事,這便于最初的計劃不謀而合了!

    這才有了山中的第二波刺殺。

    可曹芳瑞萬萬沒想到,鄭煜澄不僅在來并州之前就已洞悉有人暗中破壞一事,更是早早地安排了一個人喬裝成玢郡王,自玢郡王入山開始,便是個假貨,為的就是誘蛇出洞,一舉拿下。

    溫幼蓉捏著棗糕,聽得很入迷,還能參與討論:“你說曹家剛剛送了一位側妃到太子身邊,想來這個側妃沒少幫自己的兄長鋪路攬事,曹家人沒本事,就暗地里搞這些陰招,借此在儲君面前博臉面,也不知

    道這位側妃會怎么樣。”

    鄭蕓菡唏噓搖頭,“曹曼儀會怎么樣,還不好說,但晗雙此刻一定很高興。”

    她最討厭的小曹雞,這次可不是陰溝里翻船,簡直是陽關大道上平地翻車。

    陡然聽到這個名字,溫幼蓉小臉一垮,有點酸酸的。

    晗雙晗雙,哪里都是晗雙。

    正酸著,又想到別的:“這么說來,我第一次進山,那個故意引我們過去的,極有可能是曹家的人。”

    溫幼蓉祁族出身,又熟悉山道,更見過真正的懸棺。

    那一片巖壁做的懸棺,很不考究。

    且她熟悉山道,一看到那處便自覺在圖中對上,察覺這是一處隱蔽的生門。多半是鑿出這條山道的人耍的小心思。

    但引他們去的人絕不是為告訴他們這個,唯一的理由就是,曹家想引人入山,用的是藏銀之由,可曹家也不知道藏銀在那里,直到他們的人發現這片懸棺,將計就計:找不到藏銀,有藏寶古墓,玢郡王等人必定會被吸引過來。

    這些事情送回長安,足夠引起一陣軒然大波。

    溫幼蓉與鄭蕓菡背靠背賞景,忽道:“那藏銀之地,找到了嗎?”

    鄭蕓菡眼神一動,輕輕點頭:“找到了。”

    賈桓和費繞抵死不招,其實和當初的趙齊蒙有點相似。

    他們知道并州缺這筆錢,在鄭煜澄找到這筆錢之前,他們不會輕易被處置,所以在他們落網之前,就已經為自己安排了這一天。

    即便沒有曹家人干預,他們也會把方向指向山中。只要入了山,他們即有機會逃跑,也能趁機混淆藏銀的方向。

    溫幼蓉飲一口茶,平靜道:“所以,藏銀應該不在山上,而在水上。”

    鄭蕓菡瞪大眼睛:“這你也猜得出來!”

    這的確是鄭煜澄最初的懷疑。

    山中匪徒忽然銷聲匿跡,巫江此前又有江盜禍亂,而他們身上這條線追根溯源,系在安陰公主的身上。安陰有一條很厲害的船,能把一般的船撞翻都紋絲不動的那種,堪稱戰船的水平。

    賈桓和費繞作出逃藏于山中的假象,為的就是引鄭煜澄入山。

    因各地災害,流民無孔不入,江河岸口的鎮守比以往都嚴厲,一旦并州刺史和郡王都在山中出了事,少不得要調動并州兵馬前去營救,只要防守松懈,他們就能悄無聲息的入江,帶著銀子逍遙法外。

    卻不知,他們早已是鄭煜澄桿上的兩條魚,替他明確了藏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