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出事
沒過多久,老人家就清醒了過來,清醒之后,對陳若文和葉落飛兩個人千恩萬謝,并且非常熱情的邀請兩個人留下來吃晚餐,雖然自己現在生著病不能做什么,可是畢竟有一個兒子在,不是嗎。 陳若文卻委婉的拒絕了這個邀請,隨后帶著葉落飛,如果說葉落飛現在身體健康的話,那他也就留下來了,可是陳若文現在還著急著解決葉落飛現在的身體情況。 所以兩個人道別之后便直接離開。 葉落飛此刻虛弱無力,甚至就連走路都沒有多余的力氣,要不是陳若文一直緊緊的扶著葉落飛,估計已經倒在地上,默默的靠著陳若文緩緩地向前行走,葉落飛心里面現在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 從小便是一直在練習武藝,什么時候如此的虛弱,這一次可算是知道什么叫手無縛雞之力了。 現在葉落飛心里面不知道應該怎樣面對陳若文,感謝還是怨恨,要說怨恨的話實在是不應該的,畢竟陳若文這樣做也僅僅是為了幫他治病,可如果說感謝葉落飛又沒有感覺到任何的開心,他想著,就算自己最后下場可能會非常的凄慘,可是只要能夠報仇雪恨,那也無所謂。 不過他現在更好奇的是,陳若文剛剛和自己所說的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過來,不僅僅這簡單的回復有之前的功力,而是變得更加的強,這件事情可沒有那么容易做到啊。 “別總是哭喪著一張臉,你要對我有信心。”陳若文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葉落飛,自信地笑著說道,不就是全部的內力都消耗光了嗎?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很快就可以恢復過來。實在不行,直接將千年靈芝分一些,這不是輕輕松松就可以解決掉的事。 陳若文沒有告訴葉落飛的事,即便是他,也沒有足夠的自信,之所以會剛剛這樣說,只不過是為了讓葉落飛稍微安心一些,這樣的話會配合自己的治療,要不然可就糟糕了。 不過也不算,陳若文想說如果最后實在找不到更好的方法,就用最簡單粗暴的,這千年靈芝擺那,分一些給葉落飛就可以解決掉。 兩個人這樣緊緊的靠在一起走上路上,一路之上也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奇怪的目光,你說兩個年輕人這樣緊緊的貼在一起,而且還都是男性,最關鍵的是,兩個人都算個帥哥,所以很多人就用奇怪的眼神看著。 陳若文就是一張厚臉皮,所以也覺得無所謂,可是葉落飛覺得自己恨不得鉆進地上,什么時候別人用這種眼神看過他。 沒想到就在這時,陳若文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陳若文拿起手機看了一下,隨后按下了接聽鍵。 “你現在在哪兒,你趕緊回同仁堂,發生大事了。”曹雨徽在電話另一邊語氣著急的開口說道。 曹雨徽現在都已經快要急瘋了,就在陳若文離開之后沒多久,她便帶著趙遠瑯過去將該準備好的藥材全都準備好,離開的時候,趙遠瑯說要出去送一送,結果沒想到送出去之后就發生了大事。 趙遠瑯將曹雨徽送出了店外,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個人沖了過來,將曹雨徽一腳踢到了邊上,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呢,還沒有反應過來,曹雨徽就看見,趙遠瑯已經被別人給帶走了,而之前準備好的藥物正在趙遠瑯的手里面也被一并帶走。 第一時間,趙遠瑯就立刻打電話報了警,不過警察趕到這邊也只是說盡快的尋找線索,但是過去這么長時間也沒有任何的實質性的進展。 沒辦法之下,曹雨徽居然打電話給陳若文,因為他實在不知道,可以去找誰,也就只有陳若文可以尋找一下。 陳若文心中往下一沉,不知道發生什么事讓曹雨徽如此的緊張,根據陳若文對曹雨徽的了解,這不是一個咋咋呼呼的女孩子,之所以會這么的緊張,已經是發生大事了,“好,你先不要急,我立刻就趕過去,有什么事到時候再說。” 隨后陳若文便掛斷了電話,轉頭看著虛弱無比的葉落飛,沒想到到這個時候發生了急事,那葉落飛到底應該怎么處理?要是就這樣不管了的話,說什么都不放棄,沒辦法,只能先將葉落飛一起帶過去,然后再看看什么情況。 隨后陳若文便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飛快的趕往樂,從市場進去之后,發現整個同仁堂已經是一片慌張,更是有不少的警察在走來走去四處尋找線索。 直接找到了曹雨徽陳若文焦急地開口問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這么急匆匆的讓我過來。” 原本曹雨徽正在焦急的走來走去,甚至心里面在埋怨這些警察一點用都沒有,都到現在了,還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真不知道要這些警察干什么,現在看見陳若文趕了過來,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連忙走了過去。 “你可算是來了,趙爺爺出事了,不知道被什么人給帶走了。”曹雨徽焦急地看著陳若文,語氣急促的開口講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陳若文聽完之后也是皺起了眉頭,仔細的思考了一會兒之后,沒有多說什么,默默的將葉落飛放在了椅子上,然后才開口說道,“這件事情我猜估計就是那個被開除的醫生干的吧,剛剛被開除,結果現在趕過來報復,怪不得他最開始誤診了,一看就是個心術不正的人” “其實這些我也和警察說了,但是這些警察知道也沒有任何的用,這種東西沒有證據,憑什么去說人家,而且他們在外面找了一圈,居然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簡直就和廢物一樣。”曹雨徽心中十分的著急,不僅僅是因為那些藥材的原因,更關鍵的是趙遠瑯的關系,這個老人沒有子女,所以平日里面對曹雨徽都特別的好,時間久了,兩個人之間當然會有一些感情。 或者毫不夸張的說,其實曹雨徽一直將趙遠瑯當作自己半個爺爺來對待的。 “除了這個之外,他老人家和其他的人還有什么過節嗎?”不過陳若文也沒有太過于肯定,這只是一個猜測而已,說不定是其他的仇人干的。 “沒有,趙爺爺心腸好,再加上這一輩子行醫行善,不知道做了多少的人,所以也沒有什么仇人,肯定是今天被開除的那個醫生,這是故意在打擊報復,也不知道趙爺爺現在怎么樣。” 曹雨徽騎的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走來走去的,眼里面甚至已經出現了淚水,眼看就要哭出來了。 陳若文是最見不得女孩子哭的,將葉落飛放在一旁之后,也顧不得葉落飛,過去輕輕的抱了一下曹雨徽,隨后便松開了手,滿臉真摯的看著曹雨徽開口說道,“應該沒什么事,我估計著這個人也不會真的對趙遠瑯干些什么,他要是真的想干什么,估計就不是把人綁走了,既然花這么大的事把人抓走,那肯定有著其他的目的。” “這些警察是指望不上了,你幫我照顧一下我這個朋友,然后我去案發地點看一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你先別哭了,現在哭也沒有用啊。” 曹雨徽點點頭,現在也就只能將希望寄托在陳若文身上了,知道陳若文絕對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年輕人,說不定就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手段能夠幫自己。 陳若文摸著曹雨徽的頭給了一個溫和的笑容,隨后便轉身離去。 根據曹雨徽所說是出門之后,直接被人踢走,然后一個壯年男子便將年老體虛的趙遠瑯抓走了,應該就是在店門口發生的事。所以陳若文直接走到了店門口,仔細的觀察了起來,這些警察在這里拉起了警戒線,是案發現場。 而且趙遠瑯說什么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在這座城市里面是出了名的神醫,真要是發生了什么不測,他們這些當警察的可不得被別人給活生生罵死。 陳若文從來沒有學過刑偵追蹤,更沒有學過破案,所以說并沒有什么專業技巧,可以找到有用的線索,但是他有一個別人所沒有的能力,那就是對于氣息的感應。 這個老爺子平日里面與人為善,沒有什么仇人,更是沒有利益牽扯,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基本上可以確定,就是下午被開除的醫生懷恨在心。 陳若文在附近輕輕地閉上眼,放開自己的全部感知你仔細的感受著,很快便感覺到了一絲絲熟悉的氣息,今天白天的時候,趙遠瑯開除那個醫生,陳若文可以一直坐在邊上看著,所以對于這個醫生的氣息還是有一些感受的。 所以在明白這一點之后,陳若文立刻找這些警察溝通了一下,要求這些警察立刻進行私人監控,根據已知的條件來看,這個兇手多半就是那個醫生了,只要能夠監控到這個醫生的電話并且找到他的通話記錄,所有一切都可以找到一些線索。 可是沒想到這些警察就是滿臉的為難,沒有確實的證據之前他們這樣做是屬于違法cao作,根本就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