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再遇黑袍蠱師
麻了個巴巴的,你以為本少樂意來?還不是你母親跪著求本少,本少才來替你治病的。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某位流氓笑吟吟的看著徐珊珊,比你漂亮的人,本少見得多了去了。 許母一聽兩人充滿火藥味的對話,頓時就得一陣頭疼,暗中給寶貝女兒使了使眼色。 似乎,使的這些眼色,并沒有起到什么卵用! “媽,我跟你說,你可不要被他披著羊皮的外表給迷惑住了,他活脫脫就是一流氓。” “這人膩壞了,腦袋里想著的都是一些齷齪的想法。” …… 徐珊珊這盆臟水潑得讓某位流氓都有些懷疑自己的流氓人生了,原來自己還可以在流一些,在氓一些。 許母的臉色越來越難堪,尷尬的看著陳若文,剛想開口解釋。 “媽,我怎么會在醫(yī)院呢?” 突然,徐珊珊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陳若文被徐珊珊的話逗樂了,感情這丫頭竟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來醫(yī)院的。 許母眼瞅著這興許是一個轉(zhuǎn)機,趕忙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當(dāng)然她求陳若文那一段被她自動忽略了,反而是陳若文救徐珊珊的情節(jié),被徐母說的那叫一個生動跟形象。 某位流氓在一旁聽了,都不得不對徐母豎大拇指,這搞政治的人講的話,跟他這個流氓講出來的就是不一樣。 …… 另一邊,王霸旦正往醫(yī)院趕來,坐在副駕駛位上,把正在開車的保鏢罵了個半死。 “混蛋,本少不是讓你輕輕撞她一下,就可以了嗎?” “你是把本少的話當(dāng)成耳邊風(fēng)了。” “如果珊珊有個三長兩短的,看本少不把你剝了皮。” …… 保鏢心中暗暗叫苦,覺得自己比那竇娥還要冤枉,分明是王霸旦讓他給徐珊珊制造出意外來的,他對天發(fā)誓,徐珊珊受的都是一些皮外傷,要不了幾天就能康復(fù)。 這些話他對王霸旦說了好幾遍,奈何這位少爺擔(dān)心佳人心切,根本就聽不進去! 到了醫(yī)院,王霸旦一只手手捧著一束鮮花,另外一只手拎著一些營養(yǎng)品,剛要推門而入的時候,恰巧聽到徐珊珊說的話。 “媽,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懷疑,說不定我的車禍就是這流氓制造出來的。” 透過門縫,王霸旦看到病房里坐著的人,除了徐珊珊之外,還有一名中年婦女,跟‘瘟神’。 中年婦女想必就是徐珊珊的母親,看樣子徐珊珊似乎對瘟神很不感冒。 “真是天助我也!”王霸旦很想仰天狂笑。 陳若文覺得自己跟這個母暴龍真的沒有溝通的必要了,天地良心,這個女暴龍離開學(xué)校后,他一直都在學(xué)校門口跟大牛幾人聊天吹牛。 發(fā)生了車禍就說是他制造出來的。 “如果你懷孕了,難道也要說是本少的?” 徐母見陳若文臉色不悅,心中也是很無奈,都怪她平時對徐珊珊太過于寵愛了,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這到手的金龜婿,眼看著就要飛走了。 “珊珊……” 徐母責(zé)備的瞪了徐珊珊一眼,正要往下接著說的時候,病房門被人推開了。 王霸旦心中大喜,此刻不進去,簡直就是天理不容。 啪! 王霸旦推開病房門,將鮮花跟營養(yǎng)品放柜子上,笑著對徐珊珊說道,“珊珊,你開車怎么那么不小心。”隨后王霸旦才轉(zhuǎn)過頭,用一副歉意的目光看著徐母,“阿姨,抱歉啊!剛才只顧著珊珊,倒是沒有看到您也在這里,鄙人王霸旦,是珊珊的追求者之一。” 王霸旦說謊話的水平,陳若文看了都想笑。 就這樣的水平,竟然還好意思出來學(xué)著泡妞,還真是初出牛犢不怕死。 徐母臉皮微微抽搐了幾下,打量了王霸旦一眼,這小子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見到陳若文就已經(jīng)讓徐珊珊心煩不已,此刻從外面又飛進來一只蒼蠅,徐珊珊的心情更加糟糕透頂了。 “王霸旦,本姑娘跟你說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帶著你的東西趕緊滾吧。” 王霸旦臉色唰的拉了下來,他不死心的說道,“珊珊,你是知道我對你的感情……” “滾。” 可憐的王霸旦,話還沒說完,一只枕頭就飛了過來,打在他臉龐上,然后房間里響起徐珊珊憤怒的聲音。 陳若文樂了,站在一旁看著王霸旦,又看了看徐珊珊,在病房里找了一遍,沒有找到瓜子、水果之類的,讓某位流氓有些失望。 “老天爺,你別玩本少了,劇情不是這樣發(fā)展的!” 王霸旦在心中一遍一遍的吶喊著,劇本他都已經(jīng)寫好了,徐珊珊因為車禍受傷,他到醫(yī)院來看望,然后徐珊珊就愛上了他,然后他們兩人就奔向‘性’福的小床。 可現(xiàn)在,不但不能奔向‘性’福的小床,貌似還惹怒了徐珊珊。 “王八真是好樣的。” 陳若文也正愁著剛在徐珊珊這里吃了一肚子的火氣沒有發(fā)泄的地方,這王霸旦竟然主動送上門來。 “瘟……”王霸旦對陳若文已經(jīng)有了心理陰影,他本想說‘瘟神’,將到了嘴邊的另一個字咽了下去,趕忙改口,賠笑著說道,“陳少也在這啊!” 陳若文心道,你小子就繼續(xù)裝下去吧,老子一個大活人站在這里,你進門的時候會說沒看到? “是啊,倒是王八兄這份對徐小姐的執(zhí)著,讓陳某是覺得應(yīng)該在精神上支持你。” 王霸旦暗罵陳若恩無恥,你丫的能別在這里搗亂,本少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 他也直達,陳若文不是他能夠得罪招惹的人,這些話也只是在心中說給自己聽聽罷了,“陳少這樣的年輕俊杰才是我等應(yīng)該學(xué)習(xí)仰望的存在,以后還請陳少多多指導(dǎo)。” 這小子被自己揍了幾頓,竟然還知道巴結(jié)討好自己了,陳若文摟著王霸旦脖子,朝著病房門口走去,小聲說道,“兄弟,我看你也挺實在的,哥這里有一本我們老陳家世代傳下來的傳家之寶,今天呢不要你九十九,也不要你九塊九。” 王霸旦只想快些離開,他可不想跟瘟神有太多的交集,對于陳若文所說的什么‘傳家寶’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王八兄,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本少泡妞為什么能一泡一個準的。” 王霸旦眼睛一亮,一想是啊!瘟神泡妞似乎還真沒有失手的時候,滿含期待的看著陳若文。 “這樣吧,本少覺得跟王八兄很有緣分,今天呢只要王八兄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元,本少就把我戰(zhàn)無不勝的泡妞秘訣傳授給你。” 王霸旦興許是真想學(xué)會陳若文這種泡妞手段,毫不猶豫的給陳若文轉(zhuǎn)賬。 “陳少,現(xiàn)在你可以傳授泡妞秘訣了吧。” “嘿嘿。”看著銀行卡里多出的九萬多元,別提某位流氓有多爽了,靠在王霸旦耳旁小聲說道,“本少跟你說了,你可千萬不能傳出去。” “那是,那是一定的。”王霸旦因為興奮,整張臉變得通紅起來。 “其實呢,本少之所以能夠戰(zhàn)無不勝,完全就是因為本少長得帥,只要你長得像本少這樣帥,泡妞還不是手到擒來?” “你……” 王霸旦覺得自己被耍了,這小子純粹就是拿他開心,想想自己花了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元,得到的就是這樣一句沒有營養(yǎng)的話,他有一種想找塊豆腐撞死的沖動。 某位流氓得了便宜不忘記賣個乖,“王八兄,本少很看好你的喲。” 王霸旦差點沒被氣得吐血,如果他能打贏陳若文的話,他一定會走上去跟陳若文好好理論一番。 “不好。” 剛把王霸旦忽悠了一番,突然陳若文察覺大一股陰寒之氣,這股陰寒之氣的目標,真是病房里的徐珊珊。 砰! 一枚銀針,化為一道銀芒,穿過病房門,擦著徐珊珊左邊大白兔飛過,最后刺在病房墻壁上。 “啊……” 徐珊珊雖說脾氣不好,可她何時見過這樣的場景,因為她看到墻壁上除了銀針外,還有一只非常惡心的黑色蟲子。 這只黑色蟲子,并未死亡,長牙五爪的嘶叫著。 徐母也被嚇了一跳,這只黑色蟲子是從哪里來的?為什么剛才她沒有看到,還有那枚銀針又是從什么地方飛來的? “md本少做好人還真是不容易啊!” 銀針將黑色蟲子釘在墻壁上后,陳若文朝著醫(yī)院一個方向跑去。 噗嗤! 醫(yī)院一處隱蔽地方,黑袍人再次吐出一口鮮血。 “是誰?是誰又壞了老夫的好事。” 這口鮮血并不是黑袍人受傷所致,而是被氣得吐血。 “本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躲在這地方害人。” “是你。”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黑袍人對陳若文也時恨之入骨,如果不是這小子,他將會得到一筆不菲的財富。 “剛才我那只蠱蟲,也是被你殺了?” 陳若文點點頭,“本少還以為你當(dāng)縮頭烏龜躲到了什么地方,沒想到你竟然還敢出來害人。” “今天本少就替天行道,將你除了。” 麻哥找過黑袍人,找到的卻是一個人去樓空的屋子,陳若文以為黑袍人已經(jīng)離開了海濱市,沒想到這家伙不但沒有離開,反而是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 蠱術(shù)就像一把利劍一樣,在好人手中是治病救人的方法,若是在壞人手中,就成了害人的東西。 徐珊珊體內(nèi)的蠱蟲,幸好徐珊珊出了車禍,被他發(fā)現(xiàn)了,如果讓蠱蟲成長起來,徐珊珊還是那個脾氣火爆的徐珊珊嗎? “小子,你真的很可惡,今天老夫就跟你新賬舊賬一起算了。” 黑袍人對陳若文可謂是恨之入骨,這個可惡的小子,一定要用來做蠱蟲的飼料,一定要讓他體會萬蟲噬rou的滋味,方能解恨。 他知道陳若文的厲害,上一次在衛(wèi)家別墅一戰(zhàn),讓他損失了不少蠱蟲。 這些蠱蟲都是他的心肝寶貝,他可舍不得它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