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楊明義
閻王愁陳方冬點點頭:“你說的倒是實情,若是一般的東西偷走就偷走了,但是這陰陽九針是老祖宗傳下來的瑰寶,一定要找回來,而且這陰陽九針下篇所錄全是害人的東西,萬一這人用之做壞事,后果不堪設想。” 衛清研不是傻子,聽到他們二人之間的對話那里不知道眼前這個老者就是閻王愁,當走了過去:“陳先生,你好!我是來請你去幫我爺爺看病的。” 陳方冬上下打量著她,目光大含深意,不斷點頭,像是在對衛清研評頭論足。 “你是衛龍平的孫女,轉眼間就長這么大了,我還記得小時候抱你的時候你還給我尿了一身。” 陳方冬輕輕一笑,說出來的話讓衛清研尷尬不已。 “為老不尊!” 衛清研在心輕輕淬了一口。 “老頭子你真是越老話越多,你火急火燎的把我叫回來相親,人呢?” 陳若文走到屋里看了看,根本沒有看到其他人,他在外面玩的正爽的時候,被老頭子叫了回來,心里憋了一股怨氣。 “混蛋小子,在外人面前也不知道給老子留點面子,叫師父!” 聽到陳若文如此的不耐煩,陳方冬吹胡子瞪眼睛向陳若文發飆。 “少給我來這些虛的,你這個老頭子什么時候在乎起這個了,你讓相親的人呢?” 陳若文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我看你小子也是白眼狼!”陳方冬狠狠的瞪了陳若文一眼,對于這個小子,他還真的沒有什么好辦法可以制得了他,伸出手指頭點了點他旁邊的衛清研:“你真是騎驢找驢,我給你安排的相親對像不就是她了?” “她?” “什么?” 兩人同時一愣,互相指著對方,陳若文一副嫌棄的樣子,而衛清研則是滿臉的震驚。 她來之前,老爺子可沒說讓她來相親啊! “你什么意思?我配不上你?” 見陳若文一臉意外加嫌棄的表情,衛清研頓時惱了,她對自已的美貌相當有自信,從她走在大街上,幾乎可以吸引所有男人的目光,而到陳若文這里卻變成自已被嫌棄。 陳若文不說話,只是嫌棄的目光更加濃烈,差點沒把衛清研的鼻子給氣歪了。 “早知道是她,我就不回來了!” 陳若文的聲音雖小,卻依然被衛清研聽了個清楚。 衛清研感覺再這樣下去自已會被氣瘋了的,閉上眼睛深吸幾口氣,在心里默念著:“我不生氣,我不生氣!” “陳先生,我想你誤會了,我來這里是請你幫我爺爺治病的,現在我沒心情也沒時間去顧及自已的事情。”衛清研睜開眼睛,扭過頭不去看陳若文,怕自已忍不住會爆出粗口,這不符合自已的身份。 “不要緊,其實你跟小文打小就指腹為婚,這次把你們兩個都過來的意思就是見見,以后熟悉了好結婚!” 陳方冬不以為意,大手一揮說道。 指腹為婚! 這四個字就像晴天霹靂一樣劈在衛清研頭上。 現在都什么年代了,竟然還有這么封建的事情發生,更不可容忍的是這種事情還發生在自已身上。 “陳先生,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怎么從來沒有聽我爺爺提起過呢。” 衛清研忍不住的反駁到,那怕眼前這個人是閻王愁也不行,這可是關系到自已的終事大事。 陳方冬只是笑沒有其他的表情:“這件事還是等你們相處一段時間再說,若真是你對小文沒感覺,就當這個約定不存在就行了,我又不是什么老古董。” 衛清研點點頭,卻見這件事放在心底,準備等回家之后好好問問老爺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已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成了別人指腹為婚的對像,而她這個當事人一點都不知道。 “還請陳老先生下山一趟,為我爺爺治病!” “小子,即然是你未來媳婦的爺爺,你就走一趟唄!” 閻王愁陳方冬見陳若文這個小子,裝模作樣一言不發看山頂的風景,心道這小子怎么現在這么老實,一點都不像他。 “陳老先生,還是你親自出手吧!” 衛清研見陳方冬竟然要派陳若文去給自已的爺爺治病,對他印像十分不好的衛清研,不認為陳若文能有多少本事。 陳方冬擺擺手:“我已經老了,這小子的本事在我之上,有他出馬比我強多了!” 比閻王愁的本領還高,衛清研皺著眉頭看著站得比直的陳若文,怎么也無法相信陳方冬的話,就算讓陳若文打娘胎里開始學醫,能有多大的成就。 中醫這種東西,可不是什么天才都能一蹶而成,需要長年累月的積累方能出師。 “這小子青出于勝于藍,就算是祖師爺傳下來的陰陽九針,我只能施展到第七針,而這個小子卻能完完全全用處第九針。在醫術這一道,現在我也只能屈居于這小子之下了。” 陳方冬苦笑著搖搖頭。 衛清研看了看陳方冬,再看看陳若文,若不是她認為陳方冬不可能騙她,怕是早就將這二人當成騙子了。 “小子,你裝什么聾呢,我說的聽到沒有,跟衛家小丫頭去幫你未來的爺爺治病去。”見陳若文還是一言不發,看著山頂遠處,陳方冬上前踢了他一腳,卻只見陳若文身體像鬼魅一樣,衛清研根本沒看到他是怎么動了,就看到他整個人閃到自已的身邊。 一腳不中陳方冬并不意外,這小子的內力早已經遠遠超過了自已:“衛家那老頭你也見幾次,就是你跟他下棋要輸的時候,掀棋盤的那老頭。” “原來是他啊!”陳若文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隨同意下來:“即然是他,我走一趟也行!” 衛清研還想試著說服讓陳方冬親自已出手,只是陳方冬心意已絕,說什么已經金盆洗手好些年了,讓衛清研心里暗暗吐槽不已。 還金盆洗手! 以為自已是江湖里啊! 沒有辦法,衛清研只能期望陳若文的醫術真的如陳方冬說的那樣高超,能救回老爺子一命。 回去的時候依然由麻哥開車,早在踩過好幾次點的麻哥,對這條路熟悉無比,只用了半個小時就到衛家。 衛家處于城市南邊,是一幢占地極廣的獨立庭院。 “清研!” 剛剛走下車,就聽到后面傳來一個富有磁性的男聲傳了過來。 轉過頭,就看到一個西裝革領,二十歲左右的年青男子大踏步的走了過來。 這個男子有一米八左右,只比陳若文低一點,臉上帶著一種如同陽光一樣燦爛的微笑,讓人心生好感。 “楊明義,你怎么在這里?” 從麻哥那里知道是楊明義要綁架自已,衛清研臉色一變,語氣不善的問道。 楊明義臉上的笑容一滯,瞬間消失:“我當然要在這里了,衛老爺子病重,我這個做晚輩的說什么也得來看看,何況你也知道我對你的心意。” 楊明義的目光變得十分柔情,癡癡的看著衛清研,仿佛他的眼里只有衛清研一個人。 衛清研心里一陣惡心,冷冷的回道:“我替我爺爺謝謝你了,如果沒有什么事請你回吧!” 根本不給楊明義再一次開口的機會,轉身向別墅內走去。 “清研!” 楊明義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的神色,他心里還在好奇,衛清研怎么回來了,這個時候她應該被麻哥給綁走才對。 見衛清研要走,三步跨作兩步追了上去,一把拉著衛清研的手臂。 “放手!”衛清研用力甩了幾下,沒有將楊明義抓著自已手臂的手給甩開,鐵青著一張臉盯著楊明義:“請你自重,我跟你沒關系,另外清研這個名字也不是你能喊的。” 原本衛清研對楊明義還有好感,說不定沒有出現這檔子事,衛清研以后真的嫁給楊明義了。 但是現在... “清研,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對我像變了個一樣,以前你可不是這樣。” 楊明義眼中的悲切不似有假,若不是有麻哥做證,衛清研肯定要被他騙過去了。 冷冷的看著楊明義,衛清研道:“你自已做了什么難道你自已不知道嗎,還來問我,你現在馬上給我放手,不然我叫保安把你轟出去!” 這個時候陳若文從車上一臉不爽的下來了。 衛清研一是答應做自已女朋友了,二衛清研是自已指腹為婚的對像。 不管那條,不管真假,不管最后是否能走到一起。 現在看著名義上屬于自已的女人被別人拉著,陳若文很不爽,走了過去,屈指輕輕的彈在楊明義的臂彎處。 “啊!” 楊明義驚叫一聲,臂彎處像是被電擊,又像是被蛇咬了一口,酥軟麻疼,手臂好像不是他自已了一樣。 “清研,怎么了?”陳若文上前很自然攔著衛清研的腰,低頭親昵的在她耳邊低語。 陳若文這突然的動作,讓衛清研身體一僵,想要把他推看,卻想楊明義還在那里,心里有了定計,搖搖頭道:“沒事!” “這家伙是誰?” 陳若文目光柔情似水看著衛清研,抬手一指楊明義,語氣帶著濃重的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