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危機重重險立身(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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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注意到這場大火的人便是莫司塵。 在未趕到醉月林之前,遠遠地,莫司塵和元隱便從呼吸的空氣中嗅到了那股濃烈的煙味。心急之下,莫司塵自然是拼命地趕路,生怕差那么一秒,事情就發生至他無法想象和挽回的境地。 待兩人到達醉月林時,他們的額頭上已沁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已開始微喘了。然而,即便如此,莫司塵卻似一點都不覺得累,扔下無法進樹林的馬匹,與元隱一脛往煙霧濃烈的深處而去。 剛開始一切都還好,畢竟是樹林的外沿,然而,卻越里走,大自然的霧加上火燒之后的煙霧重疊,樹林里幾乎快成了伸手不見五指之地,而被煙霧嗆著也是不可避免的,要走到大火的中心,那顯然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不知道在這片迷霧中轉了多久,兩人已被煙霧嗆得快到得低腰背靠大樹了。 咳了好一陣,元隱終于不忍自家公子再受苦,一面艱難地說道:“公、咳咳——公子,還是回去罷,如此大的煙霧,您怎么就確定她一定會在里面呢?不要再做……”徒勞的事了。 “不,正是如此大的霧,無論她是否在里面,我都得去看看。”莫司塵咳了咳,而后沉聲無比堅定地說道。 “可是,”元隱不明白,“公子,她并未曾將您放在心上……” “我知道。”莫司塵淡淡地回道,目光仍是看著濃霧深處。 元隱皺起了眉,“那您還如此?”他從不知這究竟有何意義。 莫司塵忽地看著他淡笑了起來,“元隱,你如今也許不懂,若是以后你遇到你命中注定的那個女子,你便會明白我今日所做的。” “可是……”元隱仍是想卻勸阻。 莫司塵揚起了一只手,挺直了身子,冷然地說道:“好了,不必多言了,你該知道我不會被你說動的。若是你想跟去,我也不會怪你。” 說完,便準備單槍匹馬地繼續往前深入。元隱愣了愣,懊惱地扇了自己一個巴掌,立刻快速地跟了上去。 兩人的身影很快地又在煙霧中消匿。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就在晨曦太陽升起時,莫司塵發現了目標。只是,那映入他眼簾的只是一片被燒成灰燼的痕跡。 “看來這放火之人似乎對這恨之入骨。”元隱看著眼前殘留的痕跡,無不遺憾地搖頭。 莫司塵在灰燼上踏過幾遍,而后目光冷沉地搖頭說道:“不,正好相反,放火之人對此地感情極深。” “這……公子,您怎么知曉?”元隱疑惑地問。 “就憑這個。”莫司塵俯身從腳下拾起一個漆黑的東西。 “這?”元隱走近了幾步,“公子,這是什么?” 莫司塵淡笑地揚眉,“元隱,你仔細看看。” 滿臉疑惑地接過那黑乎乎的東西,元隱便仔細端詳了起來,好一會兒之后,他的臉上竟露出無比詫異的神情,捏著手中的東西,不敢置信地抬眼看向莫司塵,幾分激動地開口:“公、公子,這、這不是……” 莫司臣將那東西從元隱的手中拿了回來,端看著它淡淡地說道:“沒錯,這就是嬰靈草。世上罕見之物,可制毒,亦可入藥,傳聞中長于滿是瘴氣的險地,世上能得此物者必非凡人。而這嬰靈草從滿是瘴氣的險地中取得,若非經人精心照料卻是絕對成活不了的。可若如今,你看它,雖經火燒,卻依舊能見其它形狀,而且尚能從這濃煙中嗅出它的氣味來,可見它是被照料得極好的,若非是有心之人,哪里能將其置之如此?” “這……”元隱頓時不知該說什么了,因為莫司塵說的每一句都再正確不過,可是,“公子,那您的意思是說,是青蓮公子放的火?” 莫司塵捏著那嬰靈草的“遺骸”,皺眉淡淡地點頭,“恐怕是他沒有錯……” “可是,為何他會如此做?”元隱立刻又問道,卻也問出了莫司塵心里的話。 為何?名滿天下的青蓮公子向來是已隱于醉月林之中,鮮少外露,依此時的情狀看來,此處便是他長久居住之地,可如今為何又成了這般?與蘇曉玥有關么? “公子,”元隱環視了周圍一圈,被燒得一片凄然的樹林找不到什么生氣,“那,我們現在要做什么?如今看來,她并未在此。” “嗯,看來是這樣。”莫司塵淡淡地點頭,“既然沒有她的痕跡,那么便可以肯定她現在還是活著的。如此,我心頭也便好受一些了。”心頭的一塊壓得她喘不過氣的石頭也算是落下了,身體也輕松了不少。 “那,公子,現在要走么?”元隱又問道,他倒是想直接建議說回府,卻又怕莫司塵責罵。 “我們……”正說著,忽地一縷陽光穿透濃霧傳達給他一絲絲的溫暖,莫司塵抬眼看向那不甚明媚的陽光,而后緩緩地說道,“算了,我們還是回府罷!” “是,公子!”元隱喜出望外地答著。 于是,乘著清晨的光輝,兩人又一次穿過樹林,踏上回將軍府的路,將醉月林拋諸身后。 *** 另一方向,凌晨,太陽初升之前,披著一身的水霧,蘇曉玥果真是跟著司徒漠趕回到了木府。再次站在木府大門前,蘇曉玥忽有幾分被命運捉弄的感覺。 木府的門早已大開,那立在門口的家仆忙不迭地跪地,口中念著“恭迎皇上”,沒等司徒漠有什么表情來反應,接著門里便走來蘇曉玥早先便見過的木府主人木晉安,依舊是那副神采奕奕的模樣恁是怎地瞧都看出去他有“從心所欲而不逾矩”的年紀。 “老身恭迎皇上。”木晉安微低著頭對著司徒漠說道。 蘇曉玥詫異而疑惑地看著他,這個人在司徒漠的面前竟不需跪? “不必多禮。”司徒漠聲音淡淡地說著,聽不出有任何情緒的變動,也斷不清他究竟是喜是怒。“可備妥了?” “是,遵照皇上的吩咐,老身已重新為皇上和娘娘布置了房間。”木晉安抬起了頭從容的回道。 司徒漠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嗯,甚好,有勞了!” “能為皇上和娘娘盡力,是老身的榮幸!”木晉安很自然地接著話。 蘇曉玥聽著,這才從這不算老的老人家語中聽出了幾分智者的意味來。果真是高人! 司徒漠淡淡地點頭,未說什么,似乎也覺得說了也是多余。 蘇曉玥看著,忽地開口道:“抱歉,可以現在就去休息么?”她全身已經累得快散架了,沒有那個美國時間去洗洗涮涮的,直接躺到床上去睡覺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聞言,司徒漠只是一挑眉,而那木晉安眼露詫異,眸中一道光芒一閃而逝,接著便笑著道:“自然可以,一切皇上早已命老身備好,娘娘若需休息,老身即刻便命下人帶娘娘去房間。” 面對這樣平和的態度,蘇曉玥那疲倦的身體頓時更加想進入睡眠狀態了,語氣也頃刻平緩了許多,也少了慣常的冰冷,“如此多謝了。”說話之間,淡淡大霧氣在她的周邊環繞著,竟有仙女入凡塵般的感覺。 司徒漠靜靜地凝視著她,心頭閃過一抹淡淡緊張,仿佛眼前這絕美的女子隨時都可能從他的面前消失…… “那么,皇上?”木晉安轉而問向司徒漠,“您是想先梳洗用膳,還是……” 目光從蘇曉玥的身上移開,司徒漠轉而清冷地對木晉安道:“勞您將玥妃帶去休息罷,朕需先梳洗。” “是,皇上。” 遵從了司徒漠的吩咐,木晉安立刻喚來丫鬟將一臉倦乏的蘇曉玥帶去指定的房間休息。看著她走后,司徒漠才微微地嘆了一口氣。 “皇上,老身不曾見您如此過。”木晉安站在司徒漠的身邊,面帶微笑地說道。 司徒漠轉而看向他,輕輕地說道:“朕也不知道朕會如此。” “看來,”木晉安看了看蘇曉玥走遠的方向,而后對著司徒漠道,“皇上心里已擱不下這位女子了。” 司徒漠繃緊了臉,不置一詞。 木晉安搖了搖頭,而后緩緩地說道:“皇上,累了一夜,還是先去梳洗用膳罷!” 轉頭看向木晉安,司徒漠點了點頭,“嗯,有勞帶路了。” “是,黃劭這邊請!” 說著木晉安便領著司徒漠往里面走去,身后,木府大門緊緊地閉上,正好遮住了那第一縷陽光。 *** 蘇曉玥并未在木府待多久。 到木府的當日,她攜著疲倦的身子將自己扔入舒軟的大床之后,她便沉沉地睡去了。再次醒來,已是用晚膳的時間。稍微梳洗了一下之后,她便跟司徒漠到正廳用餐。這晚餐吃得還算平和,司徒漠沒有故意地找碴,她還困乏的身子也不想多動,便只安靜地吃飯,隨便地應付著一些話。之后,她便又回到了房間,稍微地看了一會兒書,便又縮回被子睡覺去了。這一夜卻不似白日那樣睡得昏沉,而是朦朧中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只是當她在翌日清晨睜開眼時,她的腦子里便是一片空白,只記得夢里最后她有了些輕松的心情。 依舊是梳洗、用膳沒有需要收拾的東西,兩人便辭別了木晉安,往皇都趕回去。這一回,司徒漠卻似乎一點也不趕時間似的,走得極慢,仿佛滿布一般地走。 又是如散步般地牽著馬往皇都方向走,靜靜地那青郁的草地上,她不禁好奇地問道:“司徒漠,你不擔心你的朝政么?”竟然故意一般地跟她散步! 司徒漠含笑地轉頭看向她,“不曾想原來朕的玥妃亦會關心朕。” 蘇曉玥頓時愣下了臉,“司徒漠!你別會錯意。我不過是想早些見到我的meimei而已。” 看著她驟然冷然的神情,司徒漠心頭很是不舒服,臉上卻是笑意依舊,“愛妃,不必如此,朕看得出來的!” “你——”蘇曉玥怒目瞪視,看到他的笑眼后,倏地又換了一張冰冷的臉,“司徒漠,你別忘了我會跟你回去,不過是因為我的meimei,沒有其它的原因。” “怎么?”司徒漠驀地捏起勾起她的下顎,“朕的愛妃,你不是說恨朕么?不是揚言要讓殺了朕么?如今這番情狀,莫不是心有不忍了?” “司徒漠,你——”蘇曉玥狠狠地甩開他的手,力道十足地在司徒漠的手上響起一道沉悶的聲響,“你不要得寸進尺。” “得寸進尺?”司徒漠輕笑,雙手環胸地看著她,“朕要進的可不只是尺那么簡單。” “是么?”蘇曉玥冷笑,“那么我只能說抱歉了,我絕對不會讓你如愿。” “哈哈——”司徒漠看著她忽地大笑了起來,著實讓蘇曉玥摸不著他的意思。她也只能死死地瞪著他。 終于,過了一會兒,司徒漠稍稍停歇了笑聲,而后低眉,雙眸凝視她道:“蘇曉玥,你可知道,你的語氣比之前弱了許多?”而這是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