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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給你煮姜糖水吧!” 傅以恒抓住他的手,呼出來的氣都是冷的,“不用,我手抖,你幫我把衣服脫了吧。” “好好!”單臨溪直道好,等傅以恒松開毯子,卻有些手足無措。 白襯衫浸了水,緊緊貼在皮膚上,虛虛實實,勾勒出美好的肌rou形狀,rou色的吸引力,在這種曖昧的包裹下,有些無邊的欲/望魅力。 兩人本來就有□□關系,單臨溪不由得紅了耳尖,呼吸收緊,壓著指尖的不安,抬手給傅以恒解扣子。 從下到上。 一顆,一顆,一顆。 傅以恒垂著眼睫,瞳孔深處,風暴不動聲色席卷而來。 一顆,一顆—— 傅以恒抓住胸前的手,呼吸帶著guntang的溫度,貼著單臨溪耳邊道:“我倒是還有一件你能干的活。” 作者有話要說: 俺們華國奶球北升分球是有品質保證的!安德竟然沒有一個人接我的梗。。 第11章 “別摸了” “我倒是還有一件你能干的活。” 單臨溪不由自主咽著口水:“什,什么。” 傅以恒看著眼前通紅的耳尖,心中微動,抬手捏了捏rou呼呼的耳垂,看小朋友顫抖的樣子,莫名感到滿足,他道:“我現在很冷。” 火熱的氣息就在耳邊,傅以恒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單臨溪只覺得有一股熱氣從耳邊蔓延開來,竄向四肢百骸,他愈冷,他愈熱,這就是傳說中的冰火兩重天嗎? 傅以恒貼著他的耳朵,蠱惑著道:“在我的身上點起火吧。” 單臨溪覺得,沒人能拒絕傅以恒用他那好聽的嗓音這樣祈求著,所以他也受到蠱惑般,向男人靠了過去。 視線相交,從鼻梁逡巡而下,落在嘴唇上,越來越近,近得能看見男人凍得發白的唇峰。 單臨溪想,只要他印上去,這里就會變紅吧,突然有一瞬間的雀雀欲試,想要讓傅以恒因他而改變。 呼吸交疊,單臨溪閉上眼,準備感受那熟悉的觸感,門外卻突然響起動靜,嚇得立馬清醒,一個后退隔開距離,手忙腳亂的抓起毯子給傅以恒擦身上。 眼看著就要誘哄到手,傅以恒恨得咬牙,抬眼瞪過去,興匆匆跑進來的單天明被當場給凍住了。 他還從來沒遭遇過這樣的眼神殺,只是輕輕一瞥,兜頭罩來千軍萬馬,把他嚇得嘴都不敢張。 傅以恒壓著氣道:“怎么了?” 單天明這才緩過來點,小心翼翼的說:“沒什么,到處沒看見我堂哥,還以為他在屋子里偷懶。” 單臨溪還在一個勁給傅以恒擦身上,耳朵根紅的一塌糊涂,幸好單天明注意力全在傅以恒身上,沒往他這邊看。 傅以恒道:“你堂哥沒偷懶,我剛剛不小心落水,他在幫我暖和身上。” 暖和倆字充滿怨念,顯然和他想要的不一樣。 “啥!!”單天明道:“您落水了?我的天吶!” 他這一喊,屋外聽到的紛紛沖進來,見傅以恒真落水了,嚇得趕緊上前伺候著,單臨溪被擠到一邊去,看著這架勢,心里倒是悄悄松了口氣。 他使勁拍拍臉,把臉上那股潮紅拍下去了,才敢抬起頭,迎著來來往往的目光,就是不去看中心那位的眼睛,僵硬的扭頭看向窗外,眼里卻裝不進任何風景。 待傅以恒去洗澡,這場慌亂才終于過去,單臨溪煮好姜糖水溫著,跟傅以恒的助理說了一聲就要離開,單天明拉住他:“還沒干完呢” 單臨溪道:“我那份已經干完了,你們接著忙吧,我要回家了。” “哎!那你幫幫我們唄。” 單臨溪頭也不回的走了,“美得你。” 傅以恒洗完出來發現單臨溪已經走了,本就郁郁的表情更加陰沉,知道單臨溪給他煮了姜糖水,心情總算熨帖了些。 也不知道這么急著走干什么,難道是害羞了嗎?傅以恒想著剛才小朋友的神情,心里又癢癢起來,忍不住盤算著,要是再給他一個機會就好了。 單臨溪回家躺了一會睡著了,睡夢中居然夢見傅以恒,男人像魚一樣在泳池中穿梭著,矯健的身姿充滿美感,說是天之驕子也不為過。大概看出他也想下水的心思,遂上來邀請,看著伸出的手,單臨溪剛想抓住,就被人叫醒了。 “大少!”王嫂手里拿著套衣裳,“先生讓我給你把衣服熨好了送過來,他讓你趕緊準備好,七點一過就要走了。” 單臨溪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六點過半了。 喬遷宴只請了濱海花園的鄰居和傅以恒的一些親朋好友,晚上七點,人就差不多都來了。 單臨溪跟著單承簡下了車,抬頭就看見傅以恒站在門口迎客,白天的事剛過去沒多長時間呢,他一回想起來又悄悄紅了耳根。便沒敢再多看,聽著他爸跟傅以恒套近乎,想假裝路過混進去,剛走了沒幾步被傅以恒叫住了。 傅以恒道:“我一個人站在這里無聊,臨溪留下來陪陪我吧。” 單承簡爽快道:“那有什么不行的,正好讓臨溪跟著你多見些世面。” 單臨溪還什么也沒說呢,就被他爸一錘定音,推給了傅以恒。 傅以恒笑笑,十分滿意,對單臨溪道:“臨溪,過來。” 單臨溪今天一身淺灰,年輕時尚倍顯青春活力,和傅以恒的靛青還挺般配,兩人站在那,看起來像是新人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