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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廢柴無所不知在線閱讀 - 第6節

第6節

    “怎么回事!?為什么劍宗云漠會突然來我仙昀宗!?”

    仙昀宗自然是想結交劍宗的,但云漠的到來,一沒走正門二沒通知宗門管事之人,怎么看怎么奇怪。

    他們聞訊趕來之后,本來是想著說上幾句話套套近乎,誰料到人居然直接走了!

    修為最高的那位紅衣弟子再一次硬著頭皮站了出來:“各位長老,劍宗的兩位似乎是為了……斯然而來。”

    隨后,紅衣弟子老老實實地把前因后果給敘述了一遍。

    他說著的過程中,面前的長老的臉色逐漸難看了起來,周身的氣息也越來越陰沉,在紅衣弟子說完之后,更是氣極到一掌往空地上拍去,轟出了一個巨坑!

    “顛倒黑白!殘害同門!宗門就是這樣教你們的!?”長老怒不可竭,指著秦秋華,冷聲道,“還有你!真當其他修真者都是傻子!?真以為所有人都看不透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修煉重修心!我看你的心,簡直是黑透了!”

    秦秋華慌了,雙腿一軟跪在地上,哀求道:“對不起長老,我錯了,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我、我也是被人騙了!是張易飛!是他慫恿我這樣做的!”

    本來就受了重傷的張易飛頓覺胸口一悶,差點噴出一口血來。

    “閉嘴!”他赤紅著雙眼,聲音嘶啞,“我對你那么好!你——”

    “夠了!”

    一側的執法長老實在是看不下去這場鬧劇,厲聲打斷道:“秦秋華、張易飛,違背門規,殘害同宗弟子,情節惡劣!按照宗門律令,廢除修為,逐出宗門!”

    他話音剛落,便有兩名執法堂弟子飛身前來,干脆利落地將秦秋華和張易飛二人制住。

    執法堂弟子最低也是筑基修為,他們一掌轟擊在這兩人的丹田之處,攪碎其中的靈根,并將其體內的經脈一并震碎。

    張易飛當場便昏厥了過去,秦秋華痛到哀嚎了一聲,便被封住了聲音,只能無力地長大了嘴巴,在地上扭轉翻滾。

    其余弟子均是心中一顫。

    長老陰沉著一張臉,他這番舉動自然是為了扭轉劍宗來人的印象,無論來的兩位劍修會不會對秦秋華和張易飛后續追究,他們仙昀宗必須得表明一下自己的態度。

    像劍宗這等大宗門的威懾力,遠遠不是仙昀宗能夠抵擋得住的。

    “你說,你們聚集到此處,是因為這里有寶物出世?”長老又問道。

    紅衣弟子戰戰兢兢:“確實,弟子們察覺此處突現雷電和五色之光,因而聚集于此,后來又聽聞斯然所說——”

    “愚蠢!”長老道,“此處靈氣平穩,空間穩定,怎么可能會有異寶誕生?你們修煉這么久,能不能動動腦子?”

    紅衣弟子一愣:“那……難道——”

    “你們都被斯然耍了,”執法長老摸了摸胡須,倒是覺得有趣,“想必他是因為無法從坑中離開,才故意引你們來此處,被救出來之后,恰巧又看到了之前傷害他的仇人,順帶著利用你們,演了場好戲。”

    周圍所有的弟子都傻了眼。

    怎么可能?

    他們怎么可能被一個五靈根的廢物給……耍了?

    “不可能!我不相信!”秦秋華指尖扣著地面,完全無法接受自己聽到的話,“那個廢物——怎么可能!”

    他一直以來工于心計,自認為將同宗弟子都玩弄于股掌之間,而他也確實做到了,張易飛只是他眾多備選中的一人,還有許多同門弟子供他選用。

    他一直為此而隱隱自得,怎么可能接受——他被斯然耍了的事實!?

    “愣著干什么?把這兩人給丟出去,”執法長老皺眉,“你們也是,以后做事動動腦子,別三言二語就被人給挑撥了。”

    說罷,執法長老便帶著兩位執法堂弟子離開了此處。

    余下的弟子們面面相覷,對視了一眼,艱難地接受了這個事實后,便三三兩兩的散去了。

    這其中,感到最為難以置信的,當然要屬和斯然同屬一峰的其余十二峰弟子們了。

    “到底發生了什么?”其中一人喃喃道,“傻子……不傻了?”

    而這邊,被云漠抓住肩膀便是一陣騰空的斯然在經歷了三百六十度天旋地轉之后,終于暈暈乎乎地落地了。

    剛一落地,他就打了個大噴嚏。

    斯然揉揉鼻子,總覺得……有人在背后說他壞話。

    作者有話要說:  斯然:我仿佛聽到背后有人說我……

    第6章

    仙昀宗第十二峰,某個偏僻不知名的小樹林中。

    謝容卿斜靠在一棵樹上,雙手交叉抱在身前,一只腿屈起抵住樹干,嘴里還叼了根不知道什么時候拔來的草桿子。

    云漠站在他身旁,而斯然,則是站在二人的對面。

    他手里拿著瓶辟谷丹,忙不迭地捏了一粒丹藥出來塞進了嘴里。

    辟谷丹化作一道暖流,給幾乎餓到痙攣的胃帶來了一絲安慰。

    那種餓到燒心的感覺被緩解了之后,斯然才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給穿越、啊不,應該叫魂魄歸位后的第一件糟心事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然后他又磕了一粒回春丹,治療了一下自己的傷口。

    見他的傷都好全了,蒼白的臉色也逐漸恢復,謝容卿才懶洋洋道:“斯行風和劍宗的交易內容,你應該知道了吧?”

    斯然點點頭:“知道。”

    “行,那就不用我多說了,”謝容卿笑道,“當然了,具體負責保護你的人還是云師兄,我呢,只是跟著過來而已,順帶著幫忙溝通溝通,不然的話,我怕云師兄直接拎著你就回了劍宗,到時候你還一臉懵,就不太好了。”

    簡單來說,就是云漠的溝通能力令人擔憂,因此專門派謝容卿過來充當外交大使的職責。

    斯然聞言,悄悄地看了眼云漠,又悄悄地轉回了眼珠子,應了聲:“嗯,我知道了。”

    謝容卿忍不住想逗人:“你都知道什么了?”

    斯然正色道:“云漠前輩,人狠話不多。”

    云漠:“……”

    謝容卿:“……噗哈哈哈哈哈哈——”

    云漠斜睨了謝容卿一眼,后者立馬閉嘴,只是表情格外的扭曲,明顯是在忍笑失敗的邊緣徘徊。

    “咳咳不錯不錯,看來你領悟到了我話里的精髓,”謝容卿揉了揉臉,盡量穩住表情,“是這樣的,既然需要保護你百年,以你的修為,在修真界亂跑肯定不行,所以我們準備帶你去劍宗,以后你就住在劍宗,如何?”

    斯然點頭:“可以。”

    謝容卿又道:“你在劍宗的一切待遇,和外門弟子等同,除去每月基本月例外,記名弟子還可以帶三名雜役同去。”

    斯然心中一動:“我可以帶人過去?”

    謝容卿挑了挑眉:“只是雜役而已,一切開銷自付,相當于你自己的手下,劍宗可不幫忙管人。”

    斯然問:“那有住的地方嗎?”

    謝容卿道:“有是有,不過也就只有個住的地方了。”

    這樣就足夠了。

    斯然仔細思索了一番,還是想把顧凌也一同帶過去。

    在斯然魂魄還未歸位之前,那段灰暗又漫長的十八年記憶之中,除去枯燥的修煉和同宗弟子無休止的嘲諷及謾罵之外,顧凌算是記憶里唯一的色彩了。

    他身世比較慘,父母雙亡后獨子艱難度日,拜入仙昀宗后又因為桀驁不馴的性格惹了某個長老的兒子,從此明里暗里的被排擠。

    一個宗門弟子,每月的修煉資源比散修還不如,好歹金火木的三靈根,修為也到了筑基期,居然還是個記名弟子,連外門弟子都不是。

    記名弟子在每個宗門里,差不多就相當于雜役,掛個名而已,每月還要完成瑣碎的宗門任務,來換取一點點的修煉資源。

    在這種條件下,顧凌都還能在十七歲時筑基,足以見其天賦及心智。

    斯然和顧凌相識也是個意外。

    顧凌掛名在十二峰,住在一個偏僻的小角落里,斯然平日里為了躲避其他同宗弟子,也常找各種偏僻的角落來呆著,兩個熱愛小角落的蘑菇就在一次意外中相遇了。

    顧凌雖然說話不好聽,但本身沒惡意。

    斯然雖然體內只有三個魄,但對情緒的基本感知還是有的。

    于是一來二去,兩個人就成了互不干涉的種蘑菇隊友(霧),偶爾會遇到,遇到就打個招呼,然后找個角落各做各的。

    按照記憶里的路線,斯然在十二峰內轉來轉去,穿過幾處偏僻的小路,終于到達了顧凌的住處。

    說是住處,實際上也就是顧凌自己搭出來的一個破舊小木屋。

    顧凌一心埋在修煉上,對日常生活吃穿用度基本沒有要求,屋內只有張石床,用來打坐,平日里靠辟谷丹維生,過得那叫一個樸素。

    斯然剛剛站定在木屋門前,還沒敲門,門就從里面被踹開了,差點撞到他的鼻子。

    顧凌擰著眉頭,按著門框,面色不善道:“干嘛?”

    斯然眨巴眨巴眼睛,把記憶里的人影和面前之人對上了號,只覺得果然還是眼見為實,這位顧凌比記憶里還要……看上去不好惹太多了。

    簡單來說,就是——

    兇巴巴。

    斯然覺得像是看到了一只大貓,道:“你好,顧凌,我來這里,是想……”

    話還沒說完,面前的顧凌面色一變,靈力涌出,勁風襲來,他飛速地抽出腰間的劍,冰冷的劍鋒直直地對準了斯然的脖頸!

    然后下一秒,就毫無抵抗地被云漠給制住了。

    在金丹期大圓滿的修為面前,顧凌幾乎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云漠甚至都沒有出劍,只是簡簡單單地凝聚了一絲靈力而已。

    “哐當”一聲,顧凌手中之劍落在了地上,他動彈不得,手腳皆被精純的靈力束縛,只能瞪著雙眼,厲聲道:“你是誰?斯然去哪了!?”

    斯然:“……”

    斯然覺得很茫然。

    斯然覺得自己有必要為自己辯解一番:“我就是斯然。”

    “呵,那家伙才不是這樣的,”顧凌壓抑著怒火,冷聲道,“奪舍?那你恐怕白算計一場了,這家伙的爹已經死了,他在十二峰也沒什么優待,你想利用他的身份,還不如換個人,至于他這具身體……嘖,五靈根的廢物有什么用?修煉了十二年都還是煉氣七層,你還是早點換個身體……”

    斯然:“……”

    真·我奪舍我自己。

    他一個完整的三魂七魄居然比不上原來殘留的三魄?

    斯然誠懇道:“你腦洞是不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