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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七只病嬌對我求而不得在線閱讀 -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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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意舸心疼地摸了摸他的頭,卻沒有立刻將藥給他。

    “等一下,好嗎?我有點事情。”

    陸清匪喘著氣,死死地抱著他,瞳孔有些渙散。

    傅意舸無奈地笑了笑,將刀放在一邊,而后取出兩個杯子,割開自己的手腕放了一小杯血。鮮紅的血液流進杯子里。搖晃了一下杯子,杯壁上染上淡淡的紅,好像某種名貴的紅酒。他抓起陸清匪的手腕親了親,然后也切開了他的手腕。青年喊了一聲疼。

    “清匪乖,忍過去,一會就可以吃藥了。”

    陸清匪瑟瑟地沒有動,傅意舸親了親他的額角。他的臉色有些蒼白,沒有包扎的手腕還在滴滴答答地往外流著血。這杯血比之前他放的那杯少了很多,只有一杯中的一小半。

    “真乖。”傅意舸親了親他,在給他包扎好傷口后,給他喂了一顆藥。陸清匪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等到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

    月光從窗戶里照進來,宛如刀鋒上雪亮的閃光。陸清匪縮了縮身子,傅意舸不在他的身邊,那種巨大的恐慌感幾乎將他整個壓垮,外面似乎傳來碗碟碰撞的聲響。

    “我的手腕有些疼。”他沖傅意舸抱怨,“之前你不小心弄傷了,我給你包扎了一下。”傅意舸回應。

    他站在擺上飯菜的桌旁,對著陸清匪笑。“好啦,今晚我有一個驚喜給你。”

    陸清匪注意到他今晚穿的很多,在這已經是春日的時節顯得有些不合時宜。他甚至還帶了一副白手套,這顯得他的手指更加修長完美。桌上的菜并不是很多,但是都十分精致,一看就是經過了用心的烹調。

    “怎么都是些rou呀?”陸清匪有些奇怪。

    “特地給你做的,喜歡嗎?”傅意舸溫柔地看著他。“我去拿些喝的。”他離開的腳步有些虛浮,甚至還趔趄了一下。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從他傳來,甚至他身上香水的氣味都無法掩蓋。

    他拿來兩杯紅酒放在桌上,替陸清匪拉開椅子。

    “你嘗嘗這個,很好吃。”傅意舸將一塊rou遞到他的嘴邊。

    陸清匪順從地咽下后點了點頭,他又喝了一口酒,卻覺得這酒的味道有些奇怪,有點他不是很喜歡的腥味,便再也沒怎么動過。

    桌上都是些精致的西餐,分量都不是很多。傅意舸基本都是在向他的盤子里放吃的,自己卻沒怎么吃。

    在這段晚宴結束的時候,傅意舸從口袋里取出一個小盒子放在他的面前,那是一個藍色天鵝絨的包裝盒,上面鑲嵌著點點的閃鉆。

    這樣的情景讓陸清匪心里有些預感,可是等到傅意舸真的在他的面前跪下對著他求婚的時候,他卻還是無法抑制內心的震動。

    “你可以奪走我的一切,我的全部身體和心靈,只要留下我對你的一點愛,我就心滿意足。”傅意舸仰頭看著他,僅有的一只眼睛里滿是盈盈愛意。

    “你愿意嫁給我么?”

    說著,那個天鵝絨的盒子被他慢慢打開,露出里面的東西。

    第25章 手指馀花滿寺庭(完)

    傅意舸的手向來都是毫無瑕疵的,骨節分明修長,精致卻又不缺乏力量感。陸清匪喜歡拿著他的手把玩,也曾經對著傅意舸說過自己最喜歡他的手指,可是他從未想到自己會在這種情況下見到。

    那是一根修長潔白的手指,在底襯的映襯下宛如一段價值連城的珠玉。即使是被封裝在盒子里也沒有絲毫削損它的美麗。指節自然地微微地彎曲著,斷口處被很巧妙地隱藏起來,看不見一點血腥,完美地就像一個工藝品。陸清匪對他的手實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看一眼便能認出來,這是左手的無名指。

    傅意舸跪在地上,在手套的遮掩下,他的左手缺了一節。它原本是一只完美無缺的手,優雅地伸展開的時候宛如精美的藝術品。現在的無名指卻被齊齊切斷,他的主人在用溫柔的目光等待著陸清匪的回復。

    陸清匪恍惚間記起他用餐的時候好像一直把左手放在桌下,他的頭宛如針扎一般地疼,好像里面被人塞滿了尖銳的鋼針。

    “你瘋了。”陸清匪喃喃了一句。

    “如果愛上一個人就是瘋掉的話,那我的確是瘋了。‘傅意舸上前來抓住他的手,卻被一把推開。

    “你這是因為愛我?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陸清匪恐懼地后退。

    “我也知道我是個瘋子,可是我喜歡你呀。”傅意舸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于是我就只能把你也變成瘋子,來陪我。”

    他掀開自己的衣服,宛如在掀開一副血腥的畫布,這是他在自己身上用刀斧所做的畫,用著愛情的名義,取下自己身上的rou來,來供給他的戀人。

    陸清匪驚異地睜大了眼睛,濃郁的血腥味弄得他甚至無法呼吸。一種窒息感從喉嚨里升起,他有些反胃。

    “這里,是你剛剛吃的rou排。”傅意舸指著自己的草草包扎過繃帶的腹部,鮮血已經將那里染紅。他的語氣還是一貫的溫柔,好如戀人間的低語。“手臂的rou比較勁道,適合來做卷餅。腿上的rou我煲了濃湯。”

    “傷口的地方我都特地切掉了,調味料加得有點重吧,希望味道不會太難吃。”

    他整條左臂幾乎只剩下了血rou模糊的骨架,看起來不像是一個人,倒像是一副行走著的骷髏。在那件整潔西服的掩蓋下的,是一具已經幾乎已經沒有血rou來遮蓋骨骼和內臟的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