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頁
書迷正在閱讀:渣男!跪下叫爸爸(快穿)、小木匠的悠閑生活、離婚后我走向人生巔峰[快穿]、渣過的男神找上門了、七只病嬌對我求而不得、姣色襲帝心、吝嗇嫡女打秋風(重生)、星星之火,可以撩你、我家宿主看上我了[快穿]、快穿之總有大佬對我一見鐘情
張逍遙冷哼一聲:“你讓我走就走?那有什么好玩的吶!” “你這憋小子,可道‘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之前差點宰了你的那小子醫毒雙修,好在人家的毒沒涂在銀針上,不然毒素流入心肺,我可沒有活死人rou白骨的靈藥送你!頂多幫你抬到地里埋了。”老乞丐舔舔嘴唇,“小子,你看我救了你,還有銀錢不?” 張逍遙“哈——?”地一聲,這老東西剛才不是還說報恩嗎?現在又找他要東西? “好說歹說我老人家剛才也救了你一命!老人家沒什么別的愛好,就喝點兒便宜酒,這還不成嗎?”老乞丐眼瞅著就要嗚咽起來。張逍遙可不想看老乞丐嚶嚶哭泣的模樣,從懷里掏出一錠銀子,扔了過去。 “喏,夠你買不少酒了吧?” 老乞丐將銀子往嘴里咬了咬,咬不動,便塞到懷里,腆著臉:“多謝這位公子好心,以后要有什么幫忙的,我王大嘴決不食言!” 眼瞅著老乞丐就要沖出去買酒,張逍遙一把將他喚了回來:“瘋魔了不成!大半夜的,哪有就給你買?你倒是先說說,醫毒雙修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看出來的?” 老乞丐隨意往地上一坐,說:“好歹我老小兒也活了這么多歲數!我便告訴你吧,他那針法應該是師門獨傳,擁有煥發生機、滋養五臟、祛除病氣、治療內傷之用……原本應該是這樣的,這小子不知用了什么方法,逆轉了陣法,現在這針法便是用來擾亂陰陽、破壞內府、滋生病氣、摧毀經脈。強!當真是強!你中了他兩針,你說說現在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張逍遙這會兒已經把銀針都取了出來,只覺體內有一股寒氣,腹部仍然疼痛,可比剛才好了不少。 他運轉起內力,體內寒氣如附骨之疽,極難祛除。倒是腹部在內力生澀地流轉幾圈后,不再疼痛。 “嘖嘖嘖,這小子夠狠啊!這招等于將寒氣鎖在體內,如若不盡早驅除,將來體內平衡擾亂,必定會成廢人!你究竟是對人家做了什么?我觀他面相應是和善之人。怎么對你動起手來,竟如此陰毒。” 張逍遙這會兒正因為寒氣入體的事兒正煩著呢,悶悶地說:“估摸著看我不爽唄。我也問過他什么理由,結果他沒鳥我。我知道個屁!” 老乞丐問:“聽說那是你親戚家,你小子還要回去?” “回個頭,你也說了他醫毒雙修。我在他旁邊呆著,被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張逍遙輕嗤一聲,“算了——天大地大。本公子早晚把那面善心黑的大夫打趴下叫爺爺!” …… 次日,夏青璃果然不見張逍遙。問過管家,聽說是今早派人告別,說提前回去了。 “哎呀,你找逍遙哥哥啊~他回去了~可惜明明我這么喜歡他的,連下手機會都沒有。”羅未央趴在窗口看著夏青璃,勾起殷紅的嘴唇,喘氣輕聲道,“大夫,我覺得身子不舒服,想來找你看看~” 夏青璃淡漠地說:“你眼下青黑,皮膚蒼白,是縱欲過度之癥。給羅公子一個建議,這些時日需要靜養,不宜再去那煙花之地。” “哼~大夫,看你年歲這么大了,怎的這般古板?總不至于半點不知人事樂趣?當真無趣極了~”羅未央見勾搭不上夏青璃,也不惱:“夏大夫雖是絕世容姿,可并不是本公子喜歡的款兒~本公子喜歡像墨云兄那般筋rou扎實,粗獷豪放的漢子。” “……我看你似乎情緒不佳、氣血不調,可需要我開一藥方用以凝神靜氣?”夏青璃挽袖提筆,竟真的開始寫了起來。 抵窗而立的羅未央笑容收斂,手上把玩著一縷青絲:“夏大夫倒是好心~可昨日啊,歡愉過后,墨云兄突然說他家里給他訂了親,過不久就要娶親了!還說別再讓我找他……哼,本公子要不是喜歡他,誰要找他?我與他相交三載,他要什么我都給他!卻還抵不過家里指派的一樁婚事?連為我爭取一絲都不愿。這原本看起來鐵漢柔情的漢子,也終究不過是薄情寡義。” 夏青璃將墨跡吹干,遞了過去:“這藥服用七日,羅公子便不會像今日這般體虛易寒。” 羅未央將藥方收下,微微一笑,媚眼如絲:“多謝夏大夫了~你說,他要欲♂望的時候,我滿足他的欲♂望;他要愛情的時候,我早就捧上了愛情……如今他既然舍了我,要家庭,我可不就退讓了嘛~?哈哈哈~罷了罷了,這世間還是多薄情兒郎,可我偏要尋他個有情人!我可否向大夫求一藥,安撫心上受的傷痕?” “感情之事,理應循環漸進。”夏青璃眉頭一蹙,不知從何回答這個問題,“……羅公子身體虧空,待些許時日,或許可去習武。” “也是……習武倒是不錯~到時候大不了搶上那么兩個漢子玩玩~!那便這樣吧,還是多謝夏大夫的藥方子~”羅未央哼著不成調的曲兒走了,觀那背影,竟是帶著一絲解脫。 感情之事當真古怪,他還是莫聞、莫問為好。 數日后,在夏青璃的調理下,羅夫人的身體恢復。管家親自送了好些銀錢和禮物,夏青璃全部收下。 這是對方主動送上的謝禮,自是他應得的。 在治好羅夫人后,夏青璃的職責便了卻。至于她為何中毒,這就不是他一個大夫該過問的事情了。 說起來,這羅未央與羅夫人并不相像。羅夫人看起來也的確年輕,略長于摽梅之年,可生不出羅未央這么大的兒子。想不到這羅府看上去門楣光鮮,可底下涌動的暗流,也不輸于官宦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