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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約的男人腦子有坑在線閱讀 - 081異物深入一

081異物深入一

    有讀者在提問箱里問我,小黃文里的異物play是否真像描述那樣?

    比如用苦瓜香腸玉如意一類代替yinjing插入有快感嗎?往yindao內(nèi)塞進諸如葡萄這種多汁水果,抽插時真的會汁水飛濺?還有什么灌紅酒、牛奶、可樂啥的,真能被鑿出水花?

    實不相瞞,這題對我來說超綱。

    我做黃播時倒是愛隨手抓個長條物體亂插自己一通,但那只是為滿足觀眾眼球,盼能多混點禮物打賞。表情是裝的,叫聲是假的,潮吹不斷的水是提前灌幾大壺冰糖菊花,憋著尿不撒,等觀眾節(jié)奏帶到高潮,開閘,放!

    至于爽,從來沒有。

    我的yindao沒被jingye和婦科洗劑以外的液體灌過,塞水果cao這事也沒做過,甚至自慰都沒插過香蕉,我怕一使勁兒給夾爆了。

    所以類似問題我無從解答,且沒有親身實踐的想法。性交工具,目前我依舊只愛人類yinjing。

    不過塞入異物再cao,還真有一回。

    說來都是十幾年前的事了。

    那年我剛22,畢業(yè)典禮結(jié)束走出校門,成為社會閑散人員。公務(wù)員考不上,找工作也沒明確目標,又趕上我媽更年期,看見我就煩就發(fā)火,把我逼沒招沒招的,只能成日不著家的在城市里閑逛,順路找工作。

    我的求職方式極其原始,就溜達。看到誰家門口貼招聘啟示,一律推門而入請求面試;哪棟大樓好看就進去掃樓,見到合眼緣的公司,直接敲門,“請問你們招人嗎?”

    也是挺他媽虎。

    其實那會兒智聯(lián)招聘啥的已經(jīng)廣為人知,可我的簡歷連瀏覽量都不過百。不難理解,我剛畢業(yè),學(xué)校又特殊,一旦端不上國家飯碗流落待業(yè)大軍,那是一點競爭力也沒有。坐辦公室的好崗位,我專業(yè)不對口或要求工作經(jīng)驗;伺候人的服務(wù)行業(yè),對方一聽畢業(yè)院校,又覺得我干不長或不好使喚。

    警服穿叁年,狗屁不當(dāng)。

    記得那天特別特別熱!我又一次無功而返出了一幢寫字樓,走在路上,感覺自己像過火焰山的唐僧。兜里只剩1塊錢,得靠它坐回家的2路汽車,不能用來買水喝,慢慢的,我出現(xiàn)中暑脫水跡象。

    眼前開始冒金星,腳底也打漂,還有點惡心。烈日當(dāng)空照,可我頭頂出的都是冷汗!

    緊挨著寫字樓有條小街,因夾在高樓中間相對涼快,我忙拖著難受的身子往那兒挪。剛到蔭涼下,人就癱坐在馬路牙子上。隨著太陽西移,明暗交界也發(fā)生變化,我沒緩過來,只能被陽光攆著挪蹭。就這么挪啊挪啊,我挪到一家店鋪門口,迷迷糊糊扭頭一打量,是家韓餐。

    餐館?那我是不是能討口水喝!

    這事聽著都夸張,二十一世紀了,還有快渴暈在街頭的成年人!

    咋不可能,沒錢一切皆有可能!

    掙扎站起來去開門,門紋絲不動,這時我才看清門口寫著營業(yè)時間,距離當(dāng)時還有叁個鐘頭。

    突如其來一陣絕望,我背靠著門出溜成一癱,萬幸門一直沒曬到陽光,挺涼快的。

    忽然那扇涼板子動了,而我意識趨近模糊反應(yīng)跟不上,順著移動方向一歪,接著身后一懸空,咣當(dāng)仰了過去,腦袋硌上一塊硬,人就勢滾到一邊。

    一雙男人腿邁過來,蹲了下去,推了推我肩膀。

    “怎么了?!”

    我使光僅剩的力氣抓上他腳腕,“能不能給我點水喝……”

    趁那人轉(zhuǎn)身去拿,我爬到最近的餐位,試圖起來坐會兒,這么躺人家地上實在太難看!

    掙扎到一半,那人回來了,硬把我拎上椅子,擰開礦泉水遞到嘴邊,我接過來咕咚咕咚當(dāng)場消滅大半瓶。

    農(nóng)夫山泉,你不是有點甜,是太他媽甜了,救命源泉!

    而我那救命恩人不疾不徐問:“慢點喝,別嗆了。用不用給你叫救護車?”

    我當(dāng)時就嗆了一口,心想千萬別叫救護車!我沒錢,肯定得通知我媽,她見到我這死樣必然少不了賞頓臭罵。她向來如此,但凡我有個病啊災(zāi)的,從來不像別人家mama那樣滿口心疼關(guān)切甚至抹淚,只會罵“怎么就有病了!”、“一天天不是這難受就是那難受!”好像我愿意、我故意似的。

    “不用麻煩,估計就是中暑,喝點水歇會兒就行。”

    他又起身去找什么,回來時手里多了瓶藿香正氣水。

    實在太難受,我沒跟他客氣。

    藥喝盡,那瓶礦泉水也空了。他從身后又遞瓶水給我,這回是瓶韓國果味飲料,我認得那牌子,超市進口區(qū)賣七八塊一瓶。

    這回我沒好意思拿,雖然嘴里苦得要命。

    “還是換瓶便宜的礦泉水吧。”

    他把飲料往前送送,“藥苦,整點甜的。”

    “我……喝不起。身上就剩一塊錢了,不然也不至于中暑……”

    “沒說管你要錢啊?”

    誒?好像是沒說過。

    身上舒服不少,眼神也清亮了,我終于心思打量他長什么樣。

    骨多rou少的皮相,濃顏適中的眉眼,能打滑梯的鼻梁,小田切讓同款碎長發(fā)———媽耶,是我喜歡的型!

    這我可就來精神了!

    別看現(xiàn)在我社恐,當(dāng)年可自來熟。

    “店是你開的?”

    看,不要臉吧,謝謝都沒說。

    “是我開的。”

    “你這兒招人嗎?”

    “不招。”

    “那完了,沒機會報答救命之恩了。”

    “你可以過來吃飯。”

    我掃了眼店里裝修,瞄了瞄柜子上的酒。

    “你家我恐怕消費不起,我正找工作呢,沒啥錢。”

    他嘿嘿笑兩聲,“能開玩笑,看來沒啥大事。你家住哪兒?”

    我告訴他大概位置,他領(lǐng)我到路邊攔下輛出租,開門讓我進后座,摸出張紅票子塞我手里,砰地關(guān)門,沖司機一揮手。

    一腳油門躥出去,我探出頭往回看,他也站在原地看我。

    車開出去半天我才想起來,不光他叫什么我沒問,連店名是啥也忘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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