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演員的嫖娼修養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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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子示意我坐到他身邊,我有點猶豫。 倒不是緊張,而是我頭大臉大,坐他旁邊自慚形穢立現高下,且澀澀發的照片我是閉嘴拍的,我又不是啞巴,肯定要說話嘮嗑的嘛,就算嗑不嘮,床也得叫,一張嘴顏值當場下降叁五分。 他要是以貨不對板為由退貨,我可就磕磣了,太磕磣了! 錢我還想賺,抿嘴微笑不敢露牙,硬著頭皮和他保持距離坐上沙發。 “坐那么遠干嘛?” 聽口音我猜樂子是混京圈的演員。京圈啊,沒背景狗屁不是,難熬。 心里琢磨著,屁股磨蹭著,我挪到他身邊,在他手臂外側試探性靠著。 他倒大方,長臂一伸把我攬進懷里,眼睛仍沒離開手機屏幕。 我cao,還真有點小鹿亂跳! 左右不知說點啥好,我也看向手機。 是部劇的預告片小樣,樂子演的,看畫面色調應是蠻粗劣的網劇,演員沒一個眼熟,劇情臺詞都尬得人腳趾抓到骨折,擱網絡平臺免費播都沒幾個人愿意點進去那種,不過樂子在里面還是挺帥。 他問我:“你覺得怎么樣?” 啥怎么樣?劇么?我才看1分鐘不到能看出啥哩嗝楞,目前能傳遞出信息就倆字——難看。 想起助理的囑咐,我只能委婉點說:“我平時工作忙沒時間,劇看得少,看不懂好壞。” 樂子手指狠狠一劃屏幕,把進度條快進一大截,嘴里罵著:“爛!爛到家了!這他媽破什么玩意兒!” 知道爛你還問我?! 帥逼演員是不一樣哈,罵人都像唱戲文似的好聽,我盼著他多嗶嗶幾句,聽到我心頭發酥,下面反應也能快點,免得要干了我還干著,浪費彼此時間和情緒。 “成天拍爛片,真累”,樂子把手機一扣,攬著我仰到靠背上,肩頭那只手伸進我領口,精準無誤撥開胸罩,揉上左邊那只,“這破玩意兒真拍夠了,啥時候是頭。” 他咋不揉右邊的呢,比左邊大點。 手背抹抹額頭,樂子偏頭用另一手捏起我下巴左右端詳,說:“嗯,本人比照片生動,就是臉大了點,不然我能給你安排個角色,你跟我跑劇組,就陪我。” 萬能的讀者們啊,我的上帝們,你說我聽完這話到底該高興還是該生氣? 當時我是沒生氣,也不敢,還餓,肚子里空城計唱得正響,開始盼他別嗶嗶這些沒營養的話了,趕緊切入正題。再說活兒都沒試試,就讓我跟組陪他,嘮這個是不是為時過早? 這些話該不該說給我這個剛見面沒幾分鐘的人聽,咱暫且不議,叫我來干嘛的他總不會忘了吧。 樂子好像真忘了,拿我當陪聊使,好像幾天沒跟人說過話一樣,吧啦吧啦嘮個沒完,從怎么從群演混到群頭再到特約,后成主演,最后成男一號,全給我盤點個遍。 我心思沒在他話里,一直隨聲附和,眼睛瞄著電視,用字幕看《花千骨》。 忽然他朝電視一比劃,指著一個蜀山女弟子說:“這妞我睡過。” “哦。”我還能說啥。 “其實她是我前女友。” “哦?” “我第一次做男一還是借她力,從那以后我就都是男一,可都是爛劇。” 哎呀,好像有瓜吃! “她把我介紹給一個制片,說只要潛我一下,新戲男主就是我。” “那你去了?”我化身為猹。 “去了,到了才知道,制片人是男的。” 我沒敢往下問,大膽猜測,樂子肯定是被男制片潛規則了,否則何來“從那以后都是男一”,怕不是他成了那位制片的專屬男一,且這“男一”到底指哪個“1”,也有得琢磨。 一篇BL小黃文此刻在我腦中已完成大綱:心懷演員夢的男孩為實現夢想委屈求全做制片人男寵,受盡屈辱,可能還被當做商品拿去交易。 生容易,活容易,連在一起就不容易。我也是,他更是,懷揣夢想生活又向夢想努力,別管什么方式方法,都挺難的。 樂子跟一個可謂萍水相逢、一“啪”兩散的女人訴衷腸,怕是平時根本沒人聽他說這些。 聽他兩片薄唇叭叭完,嘆著氣一摟額發,額頭到鼻尖線條漂亮又完整地露在我眼前,低垂的長睫毛讓人惻隱之心爆棚,我抬手抱著他拍拍,說聲:“辛苦嘍。” 再咋說我也是服務行業,不能忘了職責,哄好客戶的身體是必須的,哄好心是贈品。 身體接觸已Get,按常規發展樂子該跟我動手動腳了,不然叫我來干嘛,光嘮嗑啊,那也貴了點吧。我倒不在乎這單是個素局子,素局我省事兒,可放這么個秀色可餐的東西在眼前不吃一口,不是我風格。 敵不動,那我就動,就當他沒招嫖經驗不知如何下手好了,放著我來! 心里召喚梁靜茹唱首《勇氣》,壯了壯膽后,我蹬掉高跟鞋,翻身一分腿,直接跨坐到他身上,拿腿間rou試探他大小,一手環后頸一手扳著他下頜,讓他抬頭面向我,小聲問他:“我主動點你不反感吧?” 樂子搖頭,我膽兒更肥! 往他身上又貼了貼,把他下巴又揚高一點,再問他:“能親么?” 他反問一句話好懸把我氣炸! “你身上沒攝像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