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種田就會被啊嗚掉[末世]_分節閱讀_275
他完全忘記了自己是懷著看熱鬧的心情故意將外袍扣下晚發的呢。 從抽出粉色魔法書的時候他就看明白了,夏銅板內心住著一個小公主,都享受了空間的福利,怎么能不一起分擔一點兒小困難呢。 當然,火棉也試過拿去進化,進化后也只擴大了一次生長出來的面積和保暖效果,并沒有改變顏色。 所以家里的男人都被摁頭穿了粉色的衣服,東哥兒南哥兒他還能仗著長輩身份觀看并給予嘲笑,他爹和大哥就沒能偷看成功了,還差點兒被他爹暴揍一頓,要知道,自從他七歲以后,可就再沒挨過親爹的巴掌了。 言歸正傳,火棉料子難得,緊著護衛隊先供應之后,剩下的一點兒邊角料,夏琛扣扣索索,讓針娘給學生們做成小背心穿著。 因為料子不夠,有的學生的小背心甚至是幾塊碎步拼成的。 哪怕它看著不體面,但只要穿上,就知道這東西有多好,那群護衛隊的大漢,當初還嫌棄不肯穿,后來簡直舍不得脫。 可惜只有一件沒有輪換的,只能輪值休息的時候趕緊洗了,等執勤的時候好穿,就這一件,再隨便穿件薄襖,比套兩身大棉襖來得暖和,而且還靈活,不妨礙行動。 學生們也差不離,天剛冷的時候一個個凍得跟小雞仔兒似的,恨不能把頭埋在翅膀下面。 這小背心一穿上,個個活蹦亂跳,之前還心疼校服貴的家長,再也不提這話了,一個個咧著嘴得意。 有那嫌貴沒定校服的,悔得腸子都青了,這么好的東西,也就是夏少爺心疼娃娃們,給他們行了個方便,真想買,這個價兒還買不了呢。 薛廣宗家沒大人了,他和井生一直都跟針娘母女住,不是親人,勝似親人,針娘也把他們當自己孩子看待。 他們的學費校服,都是針娘出的錢,兩個孩子都記在心里,也沒說什么不讀才能學本事,學了本事才能掙更多的錢報答干娘。 但是平時,這兩個孩子都會盡量想法子掙些錢。 井生的異能一直在鍛煉,他現在已經能甩出一條火鞭了,就是控制得還不是很如意,偶爾忘塵會帶他去實習一番,消滅了僵尸,那一片巡邏的小隊會把獎勵算在他頭上,也算照顧著小孩。 薛廣宗沒有異能,但這孩子腦瓜很靈,幾次抽調學生做記錄工作,他都是做的最好的幾個之一,不然也接不到這個來城門處單獨坐登記的任務。 今日周休,學校不上課,薛廣宗里面的衣服拿去換洗了,外面還穿著校服一整套——基本所有的學生能穿校服的情況下,就不會選擇穿別的衣服。 針娘心疼孩子,手頭上也寬裕,給他們都做了換洗的,別個學生放假的時候可舍不得還套著校服。 薛廣宗還沒到抽條的年紀,吃得好睡得好,臉頰圓圓的,看著還是一團孩兒氣。 北哥兒被jiejie瞪了一眼,不好再欺負小朋友,略過剛才的話題不談,將李銳一行交給他。 因為斷斷續續有流民來投,薛廣宗做登記講解的任務已經很熟悉的,大家也很放心,把人帶給他之后就準備進城去,還等著去吃早飯呢。 而打算來此補充一些供給的傅瞻,現在除了一匹馬一桿長.槍,也是身無長物,金銀倒是有一些,聽說這里不收,只好先想法子掙些錢再走,便留下同李銳等人一起了。 兩支搜尋小隊火速進城,車子往商鋪前一停,都來不及清點收獲,就朝食堂飛奔而去。只有細娘,拐了個彎直奔夏府,去找夏琛說一說那個平安扣。 外城,李銳等人還有些懵,怎么就把他們交給一個小孩,就走了呢。 這小孩也沒多大,他們隊伍里最大的一個孩子,估計還要比他大一兩歲呢。 薛廣宗倒是淡定得很,這樣的目光他遇見的多了,現在住在外城的,可有不少是他登記住下的,當時還有人直接出聲質疑的。 至于安全問題,反正這里有巡邏的護衛隊,有什么事喊一聲就行了。 “來來來,排個隊我給你們做個登記。”他把人招呼到小亭子前,從桌洞里掏出一本厚厚的登記本。 李銳那群人遲疑了一瞬,倒讓傅瞻搶了先,先站到隊伍前頭,他個子高眼神好,一眼看出這訂成本子的紙不似尋常宣紙,要更厚實一些,小孩用的筆也很奇特,似是在木頭里嵌了墨條,很是方便。 “這紙張是特制的?” “這是我們望鄉城自己造的紙。”薛廣宗知道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城里有造紙坊的是所有人都知道,沒什么好隱瞞的。 傅瞻略感驚訝地挑了挑眉,他出身世家,自然知道造紙術被壟斷在幾大家族手中,這成品紙質量均衡,說明這里的造紙術已經十分成熟,難道這望鄉城有什么落難的世家子? 還待再問,薛廣宗卻已經開始登記,照著需要登記的信息一一詢問,越問傅瞻心中越是驚奇。 登記完了,薛廣宗讓他在一邊先等著,給剩下的人全登記完,才開始講述一些望鄉城的規矩,比如現行的貨幣,貢獻值制度,任務模式等等,中間不乏各種帶著得意炫耀口吻的吹捧和彩虹屁,通通貢獻給神仙夏少爺。 李銳這些流民一心想安家落戶,聽見這等完善的制度,只有開心的,個個都跟打雞血似的,盼望趕緊能開始工作,好攢夠貢獻值進內城去住青磚瓦房。 傅瞻這個接受過良好教育的世家子,卻從薛廣宗的講述里聽出不少東西,再次確定望鄉城的首領是世家出身,否則接觸不到這么精妙的治城之道。 他是不知道,夏琛這輩子雖然是個地主家兒子,上輩子可是生在一個信息大爆炸的時代,別說他從小接受的所謂精英教育,普通人家的孩子抱著鍵盤都能給你說個一二三四出來。 本來打算攢夠補給就走的傅瞻,突然興起了想見見城主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