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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聽說你不喜歡我[快穿]在線閱讀 - 第20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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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完后,他面不改色地把藥碗還給她,輕笑:“多謝姑娘救命之恩。”

    倒是十分信任戚善。

    戚善驚異:“你不覺得苦嗎?”

    林樞回答她:“我中了毒,這毒名叫沉香散,會使人漸漸失去各種感官。”他面色平靜,眼中并無波瀾,只一笑:“我還看得見姑娘你,也聽得到鳥鳴、聞得到花香,看樣子目前只是失去了味覺。”

    他誠懇:“能活下來,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他這樣的天之驕子,哪怕零落成泥,依舊保全了一身驕傲。

    戚善有些佩服,又問:“虛弘宗的人什么時候來接你?”

    她自認與林樞已經(jīng)兩不相欠,只等虛弘宗的人接他走,之后便可出門游歷了。

    林樞回答:“我已經(jīng)向師父傳遞消息,想必不日就能到達。”

    戚善頷首:“那你這幾日就在這里休養(yǎng)吧。”

    林樞就這樣在山谷里住了下來。他溫和有禮,平日也不打擾戚善,只安安靜靜地打坐修煉。

    林樞身為一宗的少宗主,身上攜帶的寶物不少,雖然不能完全抑制住沉香散的毒,但做到不惡化卻是沒問題。

    只是這毒對于感官的影響擴散得比想象中還要快。

    一日戚善出了竹屋,就見到林樞正面對著花田出神,不知在想什么。

    戚善坐在他身側(cè),與他一起沉默地看著朝陽中的花田,氣氛一時陷入寂靜。不過這寧靜的氣氛并不尷尬,戚善和林樞都很自在閑適。

    也不知過了多久,戚善笑嘆:“這花香真好聞。”

    “抱歉。”

    林樞聲音如常,云淡風輕地笑:“我……好像也失去嗅覺了。”

    平靜得像是喪失了一種感覺也不算什么。

    他偏過頭來看戚善,問戚善:“在失去聽覺前,我能知道姑娘的名字嗎?”

    戚善愣了愣,對上他寫滿了真誠的眼眸。

    許久后,她低頭,輕聲:“叫我阿善吧,我?guī)煾敢步形野⑸啤!?/br>
    “阿善?”

    林樞咦了一聲:“這世間有許多阿善。”

    似乎想到了什么,就連受傷中毒都微笑面對的林樞,這一刻臉上卻露出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憂色。

    他低嘆:“我有個朋友,他也認識一個叫做阿善的姑娘。”

    戚善知道他這個朋友是誰,也知道這個阿善是誰。

    但她沒有說出來,輕描淡寫地仿佛在問一個陌生人:“這個阿善是個怎樣的人?”

    “純真、干凈,是世間最可愛的姑娘。”

    林樞淡淡笑了笑,“我沒見過那位阿善,這些話這都是我那位朋友說的。”

    只可惜那位阿善永遠停留在了八歲。

    她再也沒長大。

    這樣想著,他看著天邊晚霞,記憶漸漸飄遠。

    林樞對這位阿善知道的不多。

    施辰那一日倒下后,施家的家主連夜趕回,和他解釋原因:“是府里面的婢女偷偷打殺了阿辰最近喜愛的一個小丹童,你也知道阿辰心善,一時受不了就犯病了。”

    施辰那一年病得極重,本來都快痊愈的身子一時間再度崩潰,幾度就此逝去。奇怪的是,哪怕在昏迷中,他也抿緊了唇不肯吃丹藥,只迷迷糊糊喊著阿善,淚水從眼角滑落,打濕了枕頭。

    林樞在屋外聽著他一聲又一聲的阿善,心想:這阿善一定是個惹人疼的孩子,所以離開后才會讓施辰這樣傷心。

    后來是虛弘宗諸位長老到來,費了大家的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把施辰救了回來。

    施辰醒來后就性格大變,變得沉默寡言,面上再無笑容。

    他無論如何就是不肯吃丹藥,氣得施父打了他一巴掌,打得他半邊臉都紅腫了,訓(xùn)斥他:“你知道施家上下這幾百年為了你的病費了多少力氣嗎?!你倒好,為了個小兒,不僅將你的身子置之不理,也任由施家這些年的努力打了水漂。”

    施辰不還手,只目光沉沉地看著施父,冷笑:“若是早知道您費了這樣多的力氣,我早該自刎了事,也省得您勞心勞力。”

    語氣諷刺。

    虛弘宗的長老不明所以,但還是勸父子倆和氣生財。

    施父見施辰雙目確有死意,到底還是慌了,他難得低下頭,語氣竟然帶了哀求:“阿辰,你是我們施家的希望……我們一族的希望。”

    施辰眼中不知何時卻含了淚,他說:“那阿善……誰又是阿善的希望?”

    施父拿施家上下壓他,施辰到底還是養(yǎng)好了身體。只是之后他便離開了施家,去了常連山的某處洞府修煉,自此不問世事。

    林樞去探望他的時候不是不想問他發(fā)生了什么,可是已對上他平靜到再也不起波瀾的眼眸,那些話語便再也說不出口。

    或許也正是由于此,林樞才會對阿善這個名字記憶深刻。

    聽林樞這么說,戚善說不出自己此刻的心情。

    又或許是什么情緒也沒有。

    她問林樞:“你那位朋友如今過得如何?”

    林樞嘆了口氣:“不怎么樣。”

    身是活的,心卻死了。

    戚善起了身,撣了撣裙擺并沒有的灰塵。

    她像是一個冷情的聽書人,對于故事中的人并無觸動。

    回想起那一日湖面上少年郎輕淺溫柔的笑,她最終也只是淡漠的一句:“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