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換欲望的一次成功嘗試(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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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一道雄厚的男聲在林洛洛耳邊炸開。安德森的短劍紋絲不動,但林洛洛被嚇得微微一抖,肌膚貼上劍刃,差點被劃開一道口子。 但林洛洛絲毫不在意,心跳加快,激動得快流下眼淚。那道熟悉的聲音......是雷諾回來了! 踏在雪中的細微馬蹄聲變得清晰起來,雷諾、基德和洛夫三人很快就趕到了木屋前。雷諾翻身下馬,大步走向安德森,而安德森早就不知在什么時候,悄無聲息地收起了抵在林洛洛脖子上的短劍。他并不想與雷諾發生沖突。 雷諾將只穿著貼身魔狼絨內衣的林洛洛撈到了身前,把自己身上的斗篷給她蓋上,隨后目光炯炯地盯著安德森,“你他媽在做什么?” 安德森握緊腰間的劍,語氣冰冷:“我以為是他出賣了你們,所以問了一下。”安德森輕描淡寫地揭過先前脅迫林洛洛的歷史和對她的殺心,“你們上哪兒去了?” 基德低沉道:“是獸潮。發生了獸潮。” 安德森瞳孔微縮,“有傷亡嗎?” “沒有人死。今天的情況非常奇怪。剛開始只有十幾只長獠野豬和魔兔從黑森林中沖了出來,我們想把它們趕跑,但那些畜生像瘋了一樣地往城門撞。”基德想到那些發狂的野獸變得不畏死亡,極難干掉,忍不住皺了皺眉。 “再后來......”基德的眼中劃過一絲恐懼,“出現了兩頭冰原狼。我們與它們纏斗到晚上才把那畜生給殺死,差點被它們沖入了長墻。” 安德森聽后變得沉默。這件事情異常得詭異,他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般模式的獸潮。而對于守夜人來說,即使是一頭冰原狼都十分棘手,更別提兩頭發瘋的冰原狼了。他看向雷諾三人,他們穩當地站著,身上的傷口即使被簡單包扎過了,但依舊在緩慢涌出鮮血。 “你們......怎么做到的?” 洛夫主動回答:“那些畜生已經失去了理智,甚至連攻擊要害都不會。這次要不是頭兒恰好在長墻,我們肯定擋不住它們。頭兒的傷勢也最重。” 林洛洛驚訝地看著雷諾三人,不等她反應過來,雷諾就打斷安德森和洛夫,沉聲道:“這件事到此為止,以后再說。”他把馬匹拴在柱子上,抓著林洛洛走入小木屋,“你們先把門修好。” 洛夫和基德放好馬,一同來到木屋門前。很快,小木屋就響起了叮叮當當的聲音,洛夫、基德和安德森一起動手把木門重新裝上。 很快,木門就修好了。安德森把最后一顆螺絲擰緊,瞥了一眼洛夫和基德,看向雷諾:“我先走了。”說完,他的目光又輕輕掃過林洛洛,眼神中的深意讓林洛洛心頭微動。 洛夫盯著安德森干脆離開的身影,狠狠地呸了一口濃痰,“就知道這家伙虛偽狡猾!”安德森半年前出現在冰苔鎮,加入狼牙冒險團時間很短。他性格冰冷沉默,一身不輸于雷諾的高強戰力更讓其他人忌憚。因此洛夫從來都不相信安德森。 雷諾光著膀子,將一塊灰毛巾沾濕熱水,擦拭著身上的血跡。林洛洛看著雷洛的傷口隨著肌rou的動作重新裂開,血絲滲出,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么。 洛夫和基德收拾完工具,準備離開。他們只受了輕傷,沒什么大礙。走出小木屋后,基德扭頭對雷諾試探道:“雷諾,那......我倆去紅胡子了?” 雷諾嗯了一聲,但沒有起身的動作。洛夫撞了一下基德的肩膀,猥瑣道:“瞎cao心啥呢?有了這個,”洛夫用眼神指了指林洛洛,“頭兒還稀罕麗薩那婊子的爛逼嗎?” 基德流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心中暗喜道:“看了雷諾不會再和我們搶了。” 以前每次狩獵完畢或者殺完人,雷諾都會把那婊子cao得半死不活,讓基德和雷諾很難盡興。 因為冰苔鎮上只有一個女人,也就是紅胡子酒館的妓女麗薩,所以男人常常得爭搶著發泄性欲的機會。守夜人也是年輕力壯的男子,性欲旺盛,但由于他們還要盯守著長墻,防備獸潮再次突襲,因此除了鎮民,今晚只有狼牙冒險團幾人能夠招攬麗薩的生意。 “雷諾不來可真是便宜我們和那老婊子了。”基德心道。妓女麗薩怕死了雷諾,而基德和洛夫兩人也不用像cao死人那樣,cao干被雷諾弄得筋疲力盡的麗薩。 “那爛逼說不定就不會那么松了。”基德陷入了遐想。每次等雷諾發泄完,妓女麗薩的逼就變得松松垮垮,基德插起來根本沒有快感,又因為屁眼太惡心,所以只能使用她下垂的rufang和嘴巴發泄欲望。 基德和洛夫兩人于是勾肩搭背地離開小木屋,前往紅胡子酒館尋找快活了。 騎著馬行在路上,眼前依舊留存著那個貴族男子的身影,洛夫感覺林洛洛在一夜之間仿佛變了許多,身上增添了幾分讓男人硬挺的魅力。他于是低聲道:“這小白臉也是可憐。他如果昨晚被頭兒干了的話,現在屁眼一定是腫的。” 聽完洛夫的嘀咕,基德也微微搖頭,心里忽然冒出一個念頭:這個漂亮的貴族絕對無法想象,剛剛經歷過殺戮的雷諾,作為被鮮血喚起一絲弒殺欲望的男人,在性這方面將變得多么恐怖。 洛夫和基德算是親眼見識過,而紅胡子酒館的妓女麗薩也清楚這一點。“落在雷諾的手上,不知道應該說你是幸運,還是不幸......祈禱雷諾能夠稍微憐惜一下你吧,雖然他在這個時候絕對不會講道理。”基德心想。 “小白臉這身細皮嫩rou的,屁眼肯定也嬌嫩得很吧,不比麗薩那個結實的老逼。能夠不被頭兒捅爛腸子就不錯了,最好也是落得個脫肛的下場,明天絕對下不了床......”洛夫再次變得猥瑣起來,嘿嘿地拍了一下基德的肩膀,腦海中繼續回味著林洛洛的樣貌。 “cao他媽的!為什么女人就長不了這么漂亮的臉蛋!這狗日的世界!” ****** 小木屋內再次變成林洛洛和雷諾的二人世界。看著雙腿岔開,大咧咧靠在椅子上的雷諾,林洛洛感覺這個男人變得和早上很不一樣。雷諾身上壓抑著暴虐的氣息,僅僅泄露出來一絲,就讓林洛洛腿腳發軟。 “我......替你弄洗澡水吧......”林洛洛小心翼翼地說,但在男人輕嘲的嘴角中漸漸變得無聲。 “就憑你?”雷諾看著林洛洛的小胳膊細腿,緩緩問道。他頓了頓,接著說:“把你臉上的東西擦干凈。”林洛洛臟兮兮的臉蛋雖然也很漂亮,但雷諾更想看女人本來的樣子。 在雷諾準備著洗澡用具,燒起了熱水時,林洛洛把臉上的煤灰擦掉,將先前早就準備好的土豆和rou條重新在火上烤了烤,略有諂媚地將晚餐送到雷諾面前。 雖然林洛洛方才在安德森手上受了不小的驚嚇,但自穿越到這個世界以來,被磨煉得越來越強大的心理素質讓她很快調整情緒。同時,雷諾的異常讓林洛洛的警惕心提到了最高,對待這座仿佛隨時爆發的火山,為了自己的小命,她一定要挖空心思來討好。 雷諾看著屁顛屁顛圍著他轉的女人,心底壓抑著的狂躁和暴虐漸漸被撫平,但這種特殊的情緒并沒有消失,而是轉移到了身體的另一處積蓄起來,將要以另外一種方式噴薄發泄。 “你的傷口流血了,我給你上藥吧。”林洛洛的聲音讓變幻情緒的雷諾回了神。 看著赤身裸體坐在水中的健壯男體,林洛洛經過昨天光明正大的欣賞,已經培養出了一定的抵抗力。她現在擔憂的是雷諾的傷口。雷諾的軀干上遍布著抓痕和割傷,有長有短,像是野獸的利爪造成的。這些傷口已經不再流血,微微腫起,血rou被熱水泡得發白。 大量的劃傷看起來猙獰可怖,但由于是表面傷,其實沒有那么嚴重。真正令林洛洛擔憂的是雷諾左肩上兩個深深的血洞,傷口形狀看起來像是獠牙刺入肌rou造成的,依舊在以不慢的速度流淌著鮮血。 “那個......你昨天給我用的魔藥還有嗎?”林洛洛問道。她身體的驚人恢復速度已經充分說明了那瓶魔藥的效果。貫穿性的傷勢如果不及時消毒,傷口深處的無氧環境就會使厭氧細菌大量繁殖,造成破傷風。同時,由于傷口過大,人體的血小板很難凝固血液,傷口將流血不止。因此,林洛洛很擔心雷諾,認為他肩上的血洞非常需要治療。 “有。”沒等林洛洛心中的大石落地,雷諾就用平靜的語氣說出了使林洛洛心頭震動的話語:“不過這些是小傷,不算什么,很快就能好。魔藥留給你的小逼用。” “......”林洛洛面色騰地漲紅。她明白這個世界有著奇異的地方,因此她不能用地球上正常人體質的眼光來看待雷諾。 林洛洛深吸一口氣,堅持道:“可以給我用,但你的肩膀要擦藥。”她目不轉睛地盯著男人,在雷諾的眼神和氣場中艱難地支撐自己,絕不松口。 僵持了一陣子后,雷諾終于妥協。簡單地清洗干凈身體,他擦干皮膚上的水珠,隨后長腿一邁,大手抓住林洛洛往床上拖去。 “誒......等等!”林洛洛雖然預料到雷諾要與她性交,但她不愿意眼睜睜地看著雷諾的傷口流血。 雷諾停了下來,盯著林洛洛。林洛洛這才發現男人眼中蘊含著某種極度危險、令人膽戰心驚的氣息,頓時心頭一顫。她遲鈍地意識到今晚的男人變得和昨夜截然不同。任何挑釁、欺騙、抵抗的行為都將被他撕成碎片! 林洛洛屏住了氣,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做出任何錯誤的動作,觸怒了男人,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我不是想拖延,”林洛洛克制著砰砰的心跳,緩緩說道,“但是看到你的傷口流血會讓我提不起興致。” 雷諾沒有反應,林洛洛接著說道:“那么,我先來給你涂藥,”她輕柔無聲地將盛裝著魔藥的銀壺從柜頭取了下來——這是林洛洛在白天探索儲物室時發現的,夜晚因為擔心雷諾發生意外,提前放到了這里作為準備。 “而你,”林洛洛牽引著雷諾的大手來到了她的私密處,“你先摸摸我。等我給你上完藥后,我就有水了,你也可以cao進來了。”生怕處在特殊狀態的男人聽不懂,林洛洛只好用盡可能通俗、符合男人習慣的詞匯來表達自己的意愿。 過了幾秒,雷諾依舊緊緊盯著林洛洛,像是野獸鎖定著獵物的咽喉。但林洛洛感覺貼著xiaoxue的大手開始緩慢地動作起來,粗糙的掌心摩擦著柔軟而敏感的花瓣,帶來別致的快感;男人指腹上的厚繭無意識地碾過陰蒂,讓林洛洛腿心一陣發軟。 林洛洛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不要軟倒在雷諾的懷中,拔開銀壺的塞子,正要伸進手指,摳挖出魔藥,那只手就被雷諾搶了過來。沒等林洛洛反應到發生了什么,小手就被直直地按在了一個跳動的,溫度異常guntang的事物上。 林洛洛心頭一顫,而雷諾的大手已經帶著林洛洛的手,開始擼動起jiba。 這真是活學活用啊......林洛洛腦海中劃過她昨天主動用手為雷諾舒緩欲望的情景,忍不住扯了扯嘴角。掌心中不斷吐露出粘液的陽具更讓她感受到了雷諾的迫切和強烈的欲望,于是她加快了上藥的動作。 艱難地用單手將雷諾的傷口處理完后,林洛洛緩緩呼出一口氣。在她裹著魔藥的手指插入肩頭血洞,力求將傷口的最深處也照顧到的時候,雷諾的面色依舊沒有任何變化。林洛洛做出了這樣讓她自己都覺得害怕和疼痛的動作,雷諾也只是腹肌緊繃,加快了擼動陽具的速度。 林洛洛單手把銀壺的塞子重新塞入壺口,注意力終于從雷諾的傷勢移開,扭頭看向雷諾,正準備說些什么,卻猝不及防地被雷諾突然撲倒在床上! 在她仰頭看著天花板,腦海里一瞬間空白的時候,雷諾一言不發,毫不猶豫地用力掰開林洛洛的雙腿,直直地捅了進來! 陽具像是騎著高頭大馬,揮舞著手中巨劍的重甲鐵騎,遇山開山,遇水劈水,沒有任何事物能夠阻止他前進的腳步,氣勢如虹,勢不可擋! 林洛洛被頂得大腿根都抽搐了一下,正忍不住要爆出一句粗口,就被男人接下來如狂風暴雨一般的頂撞動作撞散了喉嚨間的話語。 “你他媽......”林洛洛升起一股火氣,正要接著說些什么,居然被雷諾的大掌捂住了嘴巴,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