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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她心中的失落和不甘總會翻云覆雨、不罷不休。 宴會里的人太多、太悶了。喝了兩口洋酒的上官感覺喉嚨火辣辣的,心中也悶得慌,便偷偷溜了出來,在酒店花園的一座小橋上,挨著欄桿想事情。 腳下是潺潺的流水,身后是富麗堂皇的晚宴大堂,耳畔不時有微風掠過,她忽而聽到一句:“在這干什么?” 像大人問小孩的語氣。 她回過頭,只見一個身材高挑、干凈斯文的男人。12月的天,蓉城很冷,這個男人一件黑色羊絨長款大衣加身,里頭的馬甲、襯衫、領帶整整齊齊,也像極了他給別人的感覺——一本正經。 這是一個處于金字塔頂端的成功人士。 上官不認識他,但有膽多看了幾眼,長相英俊、鼻梁高挺,眉宇之間皆是沉著冷靜,雖然低調,但氣勢磅礴。猶如HK社會電影,深夜的小巷正在進行挾持、交涉,隨著鏡頭一轉,不遠處一身黑衣、信步走來的威武人物。 他走過來,高大的身影擋去了她面前的光線,居高臨下地問:“有事?” “沒事。我,就是出來轉轉。”她在他籠罩下的陰影里略顯緊張,像回答訓導主任似的。 男人微頷首,表示知道了,銳利的眼睛上下打量她一番,“叫什么名字,幾歲了?” “我叫上官。快,22歲了。” “上官?這是你的姓氏?名字呢?” “名字,愛卿。愛情的愛,莞莞類卿的卿。” 他突然笑了笑,兩指夾了一張私人名片遞給她,“我是秦葟。” 上官仰頭看他一眼,還是不認識。但出于禮貌,她雙手接過。 因為冬天,女孩子的手并不白,被凌冽的風刮得通紅通紅的,也只有手指的纖長、原指甲的漂亮,入了他的眼。他又問:“是畫畫的?” “是。”她兩手碰到名片的時候,他手還沒放開,和她僵持了兩秒后,他才說:“缺錢就來找我。” 她的一聲“啊”,結束了這場對話。 畫廊工作并不忙,上官今天心不在焉的,一直想著昨晚他手機里的“容嫣”。下午四點的時候,她給秦葟編輯了一條微信:“等你結婚了,你還要我嗎?” 不對,不能這樣問,太有卑微小三的感覺了。 而且如果他說“要”,那她豈不是真的罪過了? 她刪掉,重新編輯:“等你結婚了,我們會分手嗎?” ……好像,也不太行。 她反復斟酌著,最終發了一句:“你什么時候結婚?” 秦葟從來不會秒回她信息。他日理萬機,電話和微信一直響不停,回復的概率也是看事情的輕重緩急。像上官,她就經常得不到回應。 他屬于“見面三分情”的那種人。沒見著面的時候,你可以在心里發揮自己無限的想象力,去刻畫他的高冷、他的不可一世,但是見了面,你會發現:他待人接物還挺周全的。 算不得太溫和,但會讓你有一種“他人站在那,就等于可靠”的感覺。 下午六點,他依然沒回。上官無能挨到七點畫廊關門了,便小心翼翼地問林騰:“老師,我有事,可以先走嗎?” 林騰瞥了她一眼,態度算不上惡劣,“去吧。好好跟他掰扯清楚,如果他結婚了,我勸你分手。你父母都是知識分子,應該不能接受這種行為。” 上官的表情突然變得陰郁。她有時候也能理解林騰那種老父親的深淵凝視,他脾氣不好,但待她不薄,或許他也是擔心她一個小姑娘家,落入了大資本家的鼓掌,怕是會落個尸骨殘骸的地步。 這個道理上官也懂得,這條路不會長久,她心里也比誰都清楚。 所以當她接到一個鵬城的電話時,她就知道,這條路到頭了—— “我是鵬城過來的秦太太。你在哪?我想跟你見一面。” 對方是一個女人。 她握著手機默了幾秒,仿佛這不是發生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