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208水性楊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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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星辰握拳,白眼珠比黑眼珠都要多,她恨不得將心中的憤怒全都發泄出來。 青葵輕蹙眉頭看著她。 星辰拉著她的手說到:“青葵,以后你可不要和這個女人打交道,她真的不是個好東西。” “哦,”青葵勉強地點了點頭。 在一個公司里上班,今后又怎么可能不打交道呢?星辰真的是太天真了。 “星辰,我都知道了,謝謝你的好心提醒。” “不客氣,今后咱倆可是同一戰線的人了。”星辰嘴唇紅紅的,眼睛里寫滿了自豪。 “不過,接下來咱們可有的忙了,”星辰指了指桌上這堆成山的文件,嘴上掛出苦澀的笑容。 青葵淡淡一笑,拍了拍她的肩頭,“沒事,現在有我幫你,咱們一定可以在下班之前完成的。” “嗯!”聽到有人幫自己,星辰也是自信滿滿。 “哦。對了,青葵,你剛剛說找我有事情?” “對呀,“雋逸”跟“豪達”發生的業務我不知道怎么處理,想要你看看。” “好,那咱們先解決你的問題,然后在處理這一堆文件。” “好的,”說完,兩個人手拉著手來到了青葵的辦公區先解決她遇到的問題。 不遠處,杜雨薇氣的銀牙都咬碎了,她直跺腳,“阮青葵,你給我等著,我遲早要你好看。還有你個臭星辰……” …… 紅山莊園,喬家別墅。 白秀英伺候喬老頭子喝完粥躺下,“爸,你的氣色比之前好多了。今天晚上我再讓人燉點兒雞湯給你喝,補補身子。”說完她給老人又往身上蓋了蓋被子。 老頭子定睛看著她,徐徐開口,“大早上的以柔跑來鬧什么?” “爸,”白秀英的臉色微微扭曲,神情僵硬了一下,“你都知道了。” “嗯,小菊都告訴我了。”老人緊鎖著眉頭,語氣冷冷的。 “唉,以柔確實是受委屈了。”白秀英嘆了口氣。“爸,以柔她今天哭哭啼啼地來找我,說慕陽又開始跟那個阮青葵糾纏上了,昨天竟然還為了她跟另外一個男人在“月色”打架。” “什么?”老人臉色變得黑乎乎的,“他竟然跟人打架?” “是呀,要不是以柔告訴我,我還被蒙在鼓里呢,想不到那個女人真是能耐……” “咳咳,”老人咳嗽兩聲打斷她的話,“雖說慕陽跟人打架了,但那也是以柔的一面之詞,你自己的兒子你還不了解?” “爸,你之前說讓我不管怎樣都要以慕陽的幸福為先,可你看,那個女人她能讓慕陽幸福嗎?像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怎么能夠進我們喬家呢?以柔本來就和慕陽訂婚了,所以你也就別慣著慕陽了。這次,我就當他不懂事玩玩兒,等他回來我再好好說說他,都成什么樣子了,他可是掌管著云天,有多少眼睛盯著他呢。”白秀英侃侃而談,講述著自己的道理。 老頭子脾氣雖倔,可也沒覺得她說的話有什么錯。 他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微微說到:“我累了,你先出去吧。” “爸,”見老頭子有些不愛聽了,白秀英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只好作罷。 “那好,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說完她離開了房間。 見她走后,老頭子又緩慢地睜開了眼睛。他抬頭望著天花板,有一股熱淚從他長滿皺紋的眼角滑落。 他的嘴唇張了張,似乎想要說什么,但最終還是被沉默所代替。 …… 一大早的,夏以柔就跑到了喬家向白秀英哭訴一番,回到了家中,心中總算痛快了些。 張曼麗來到她面前,詢問到:“以柔,喬老爺子怎么說?” “媽,喬爺爺當時在休息,我就沒有上去打擾他,只把這件事告訴阿姨了。” “哦,這樣,那她呢,對你說了些什么?有沒有說關于婚禮的事?”張曼麗比這個女兒還要著急。 夏以柔搖搖頭,“不過阿姨說了,等慕陽回去后她會好好說說他的,不再讓他和那個女人有來往。” 張曼麗聽了把嘴一撇,目光森冷可怕,“他會聽她媽的話?” 聽到她這么一說,夏以柔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媽,” “好了好了,不打擊你了。不管怎樣,你都是喬家鐵定的人,喬慕陽鐵定的妻子。行了,現在先跟媽去一個地方。” 夏以柔臉色稍稍緩和,“媽,去哪里啊?” 她從頭到腳的看看母親這一身的裝扮,“難不成又是去和那些貴太太們閑聊逛街去?” “哎呀,瞧你這孩子,我現在哪兒還有那個閑心?我是要去見那個瘋子。”張曼麗眉頭擰動,涂抹著高貴紅的嘴唇勾起。 “媽,那你打扮的這么時尚漂亮干什么?” 一抹陰冷的笑容掛在張曼麗的臉上,開口道:“人再瘋也知道什么是美,什么是丑。我今天就要風風光光地讓她看看,咱們過得有多么的好。” “媽,你……” “行了,走吧,哪里那么多話?” 夏以柔咬了咬唇,跟著張曼麗一同出了家門。 對于她們的到來,院長沒有過多的詢問,聽到有婉之昔日的朋友來看望她,院長發自內心的為婉之高興。 只是,時隔這么久,婉之的那間屋子才終于熱鬧一些。 見她們走進了房間,院長也不便過多的打擾,交代了幾句應該注意的事項,便離開了。 此時,房間內只剩下了她們三個人。 夏以柔從未見過婉之。她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一臉陌生地打量著前邊的女人。 陽光下,婉之平靜地坐在一把藤椅上。她蒼白的臉色被太陽光鍍上了一層金色,柔和了許多。 不長不短的頭發整齊地披在肩上,像是有人專門為她梳理過。 歲月并沒有在她臉上留下過多的痕跡,若不仔細看,很難發現她眼角細小的魚尾紋。 她就那樣靜靜地坐著,沐浴在陽光之中,很有一副賢妻良母的形象。 若不是她目光中時而散發出來的呆滯,根本不會覺得她是一個瘋子。 哦,不,也許她沒有瘋,只是,丟失了記憶。關于一些人,一些事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