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忽的,喬慕陽很想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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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喬慕陽……”她艱難地從嘴里發出這三個字。 降下了車窗,她的美更加清晰的呈現在他的眼前。看著眼前的這個尤物,他的眼睛里充滿了光芒。下一秒他只想把她狠狠地霸占獨有,不讓她靠近任何一個男人! “穿的這么性感要去哪里?”他斜斜的看著青葵,手里把玩著黑亮亮的墨鏡。 聽了喬慕陽的話青葵的臉立刻變得通紅。 她不明白,喬慕陽不是說不讓自己招惹他嗎?那他這又算什么? 想起那晚未果的暴行,她的心就鉆心的痛。他竟然可以在他的別墅里,在他的新家里……青葵的眸子暗了下去,這不再是她所認識的喬慕陽了。 對于他的話青葵沒有去理會,她甚至都沒有再多看他一眼,順著馬路向前走去。 見她無動于衷,喬慕陽頓時覺得很窩火。他又將車啟動,跟隨著她。 “喂,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見那個男人嗎?”他邊開著車邊沖她大聲喊著。 青葵停下了腳步。這時喬慕陽已經把車開到了她的面前。 “怎么,說中你的心事了?”他輕笑。 聽見他的話,青葵轉過身來,站在他的車窗面前。 “喬慕陽,是你說過不讓我招惹你的,如今你又是什么意思?”她搖頭冷笑著,“還是說,你對我念念不忘,嗯?”她質問到。 可是喬慕陽沒有回答她,只是更加炙熱的看了她眼睛幾秒,青葵繼續說,“你口口聲聲說我要去見男人,就算我真的去見哪個男人,那跟你喬慕陽又有什么關系呢?你不覺得你越界了嗎?” 她說完這些話的時候喬慕陽只覺得讓人給了他當頭一棒,而給他這一棒的人就是眼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 喬慕陽沒有去反駁她,因為他找不到任何的話來反駁。她說的很對,他已經越界了。因為他們已經沒有了任何關系,已經是陌生人了。 可他聽著從阮青葵口中說出的話,心里是那么的冰冷,好像那顆心永遠也捂不熱了。 他無法接受,不,他絕對不允許這個女人在他面前這么放肆! 他下了車,來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強行想把她帶上車。 見他又開始對自己這么的粗魯,她劇烈的反抗著。手指拼命的抓著,一不小心,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道口子。 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也驚慌地看著他。他臉上那道被指甲劃破的口子在流著血。她低下了頭,看著指甲里鮮紅的液體,心中一酸,“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上車。”他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俊臉,然后冷冷地看著青葵。 這個女人竟然對自己動手,他壓著心底的火。 可當他看向她的眼睛時,那是什么,他分明看到了一絲不忍心。 她這是在后悔在自責嗎?她也不忍心這樣對自己? “我,我還有事。”說完青葵轉身就要走。 “上車,我說的話你難道沒有聽見嗎?”他從后邊走上前一把拽住她白皙的手臂。 “……”還沒等青葵反應過來他就很不紳士地將她塞進了車里,給她系好安全帶后自己又去對面坐到了駕駛座上。 “你,”她扭過臉一臉氣憤地看著喬慕陽。她本來今天計劃的好好的要去看工作,然后去丁宇喆的公司看看筱云有沒有回來,可是全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家伙給打亂了。 “如果不想我對你做什么,那你就最好乖乖的別說話。”說完喬慕陽伸出手捏了一下她光滑潔白的臉蛋。 這個動作極其的親密,就像兩個小情侶之間的小動作。突然,一種很尷尬的氛圍圍繞在車內。 “你要去哪里?”他問。 “我要去畫廊。”為了打破這詭秘的氣氛青葵開了口。 “哦,畫廊?”他突然很溫柔地看向她。 被他這么看著,青葵只是更覺得渾身不自在。 “嗯,”她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只是敷衍地嗯了一聲。 喬慕陽的心里打著大大的問號,她要去那里做什么?那里是四年前屬于他們充滿美好回憶的一個地方,她要去那里,難道……喬慕陽只覺得心里某個地方軟軟的。 見他突然不說話了楞在那里,青葵下意識地去看他,正好喬慕陽扭過頭看向她,四目相對,忽的,喬慕陽很想吻她。 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下一秒他就把她按在座椅上吻了下去,這個吻沒有了以前的瘋狂粗暴,只是蜻蜓點水般,就讓她的內心久久不能平息。 這次她沒有反抗,或許是這個吻來的太不經意,讓人猝不及防。 喬慕陽的嘴角微微上揚,他似乎很滿意,離開她的唇,系好安全帶,開車飛快的向前駛去。 后面,一輛紅色的車內,女人的眸子已經變得猩紅可怕。 喬慕陽,這就是你對夏家的承諾嗎?好,既然你這么對我,那你就別怪我心狠手辣……終有一天,我會讓你明白,只有我夏以柔才有資格和你并肩站在一起。 一路上喬慕陽開的飛快,兩個人也沒有一句話,就這么安靜的坐在車里。 喬慕陽除了帥氣多金之外,他的開車技術也是一流的,他曾經參加過多次賽車大賽,都取得了矚目的成績。很快的,他們就來到了畫廊——那個充滿回憶的地方。 喬慕陽把車停到了畫廊前方的葡萄藤架旁,立刻打開了車門,他來到青葵這邊,給她也打開了車門,接著給她解開了安全帶。這一系列動作搞得青葵頭暈腦脹,尷尬的厲害。 她不明白為什么喬慕陽,這個已經和別的女人結了婚的人,還對自己這么殷勤。 下了車,她停下了腳步,轉過頭來看他,“為什么要這樣做?”她的眸子里含著一股不明的感覺,像不解又像委屈怨恨。 “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 “你想做的事情?你最想做的事情不是報復我嗎?不是看著我痛苦嗎?”她冷笑著。 “隨你怎么想,不過你這個想法倒是提醒了我,我先把你捧上天,然后再看著你摔下來萬劫不復,你看這樣會不會很有趣?”他走上前去拖起她的潔白無暇的臉。 “喬慕陽,你不是說過不讓我招惹你嗎?為什么我已經離你很遠了,你還是像個惡魔一樣纏著我不放?你到底恨我多深?”她的嘴唇,臉色變得蒼白,與她這一身鮮艷嫵媚的紅形成鮮明的對比。 “呵呵,”他諷刺地笑著,“對,我是說過不讓你招惹我,但是我并沒有說不去招惹你,阮青葵,這場貓捉老鼠的游戲還要繼續下去,而你,就是那個永遠也逃不出我掌心的老鼠!” “無恥!”淚水在她的眼睛里打著轉,她沒有再和喬慕陽繼續爭辯下去,既然他那么恨自己那就讓他去恨吧,她沒必要向他去解釋,如果他曾經真的愛自己,那么他就不會這么不相信自己,去懷疑自己是個惡毒的女人。 他的每一絲懷疑,以及他對自己的每一度恨,都在證明著他是多么的虛情假意,多么的冷酷無情,她又何必再去和他糾纏下去呢。 想到這里,她拿起包包一揮,打掉他的手,向畫廊里走去。 他沒有跟進去,獨自站在葡萄藤邊,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該死,為什么每每在她面前自己都說著心口不一的話,他這到底是怎么了。不是恨她嗎?為什么每每說出傷害她的話,看到她的樣子他會覺得很心痛? 陽光順著葉脈照射了下來,葡萄葉的紋路更加的清晰,蒼翠欲滴,也映透在他的臉上,他的眉頭更加緊皺。 大榕樹下,夏以柔看著二人的一幕幕,從喬慕陽出別墅到這里,她寸步不離的緊跟著他,她終于解開了那個心頭的疙瘩。 阮青葵是嗎?雖然四年前只見了你一面,但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你來。四年前,我使勁了各種手段,好不容易才把他從你身邊奪走,沒想到你又再次的出現,這次,恐怕就不是讓你去國外那么簡單了。 她在心里暗暗發著誓,這一次,我不會輕易地放過你,我要讓你消失,永遠的消失。 他不是忘不了你嗎,那好,我夏以柔如果得不到的東西,我也不會讓他得到,我會親手毀掉他的幸福,她咬著牙,嘴里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來到了畫廊中,青葵慢慢地走在過道里,欣賞著這些被展放在這里的藝術品。 每一幅都是那么的形象生動,栩栩如生。也有的是抽象派,大膽的色彩,夸張的樣子,別具一格的線條,形成了一道更加靚麗的風景。 “嗯,一點兒都沒有變,”青葵一邊抬頭看著一邊走著。 忽然走廊中傳來一陣腳步,忽而又停了下來。她下意識地扭過頭。 “青葵,是你嗎?”一個熟悉的聲音回蕩在她的耳邊。 王姐?她看向來人,一身黑色的西服套裝,還是那副黑色的邊框眼睛,頭發梳的低低的被發繩盤起。 “王姐,是你嗎?”青葵小跑過去拉住她的手。 “真的是你,青葵,”說完她激動地流出淚來。 “這幾年你去哪兒了?” “我……”她突然看見走廊的盡頭那抹頎長的身影向她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