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上少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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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三娘道:“原來的扔了,我去給你們找兩件來。”忙出門吩咐白云深她們?nèi)ト∫路I衽哺鋈ァ3虇枙砸姲自茥驮谂赃叄樕贤t,嬌羞無限。似乎浸在熱水中,原來甚是白皙的皮膚多了一層似血的紅潤。 白云棲與程問曉處在一個小小浴缸中,先前意識模糊,為除寒毒,各自尚不覺羞。此時(shí)清醒過來,頓時(shí)面紅耳赤。忙轉(zhuǎn)過身去,顫顫悠悠。 不一會,葉三娘拿了衣服進(jìn)來。程問曉手搭在缸壁,用力一撐,跳了出來,取了衣服忙穿上去。回頭看見白云棲臉上通紅的模樣,也是臉上一紅,忙出了房門。 房子外早有白云深、白云棟、白云眠以及湘兒等候,見他出來,又圍了上去。白云深道:“我大姐呢?” 程問曉指了指房門,道:“在里面。”白云深三姊妹便都進(jìn)去了。湘兒拉住程問曉道:“你的寒毒解了嗎?” 程問曉微微一笑,道:“解了。”湘兒松了口氣,卻見他臉色蒼白,手腳無力,道:“你怎么這個樣子?不是寒毒還未除盡吧?”程問曉道:“當(dāng)然不是,餓的。” 湘兒恍然一悟,道:“對啦!你進(jìn)去后都有十多天沒出來,肯定餓了。”程問曉道:“還止餓了……我要餓死了。” 房間中白云深三姊妹也扶著白云棲出來。葉三娘道:“你們快去煮些粥給他們喝,他們十多天沒吃,身體虛空,不宜吃rou。” 湘兒道:“好,我馬上去。”把程問曉扶到房間去坐,匆匆急急下去煮粥了。白云深三姊妹也匆忙去拿碗燒火。 煮了粥上來,程問曉連喝了十多碗才夠了,白云棲飯量小,卻也喝了五碗。湘兒見人吃相,吃吃的笑道:“別吃太快了,真像土匪。”眾人皆笑。 湘兒等兩人吃完后,從懷中取出一物,道:“問曉,這是什么啊?從你那破衣服里搜到的。”眾人見她取出一物,卻是一把金桿的青龍旗。 程問曉接了過去,見旗面上一條虬龍猙獰于云霧之中,顯然是青龍。心道:“我上次拿的那支是朱雀旗,這一支卻是青龍旗。” 白云棲道:“大哥,這是什么?”程問曉道:“在那老太監(jiān)身上掉下的,被我撿來了,應(yīng)該是生死旗。” 眾人大驚。白云棲道:“這便是生死旗?”程問曉道:“這便是生死旗。” 各自都大為好奇,生死旗在江湖上多生風(fēng)云,卻很少有人見到它的模樣,沒想到卻在劉公公手上。幾個人把生死旗在手上交過來看過去,都嘖嘖稱奇。 程問曉道:“神女呢?”葉三娘道:“咦,神女去哪了?她剛才還在的?”但想神女行蹤本來便飄渺不定,此時(shí)不知去哪了也是正常。 程問曉剛剛解毒,身體尚是虛弱,想起先前與那太監(jiān)對了一掌,便差點(diǎn)喪命,尚心有余悸。自思若此次沒神女解毒,那恐怕便要把命丟了。不過大仇已報(bào),就算丟了性命也是值了。 劉公公一死,當(dāng)?shù)刂斎淮篌@。幾日后全城禁嚴(yán),四處搜捕殺人犯。白云棲不得不把程問曉他們偷偷帶到白家藏起。一共養(yǎng)了一個多月,身體才算痊愈。 一日葉三娘潛入白家,找到白云棲、程問曉兩人,道:“距少林鏟除叛徒的時(shí)間已經(jīng)不長了,神女先幾日已趕往少林。叫我告訴你們,傷愈之后,也到少林去。” 白云棲應(yīng)是。葉三娘又將一個錦囊交給程問曉,道:“神女給你的,她讓我跟你說,你答應(yīng)我的事,便按錦囊上的做。錦囊到少林寺里再打開。” 程問曉接過錦囊,在手上揉著,感覺里中似乎放著什么輕物。道:“好。” 白云棲道:“我們什么時(shí)候動身?”程問曉道:“明天吧,此處離少林也是不近。” 白云棲點(diǎn)頭應(yīng)好,又問:“那帶什么人去?” 程問曉自思此去少林,說不得要有一番大戰(zhàn),若帶著湘兒難免礙著手腳,便道:“湘兒不能去,就葉三娘,你和我,還有云深云棟吧!”兩人應(yīng)好。 次日起程后,馬匹走出十多里,突然聽到后面有馬蹄疾來。馬上有人叫道:“等等我們,等等!” 程問曉等人停馬回頭,卻見有兩匹白馬追來,馬上兩人豈不是湘兒與白云眠? 白云棲皺眉道:“四妹!你來這做什么?”白云眠道:“我要和你們?nèi)ァ!?/br> 湘兒促馬到程問曉身前,道:“死問曉,休想拋下我。你要去少林寺,我也要去!” 程問曉見兩人已經(jīng)追來,再讓她們回去也不可能,無奈之下,只得道:“一起走吧,但路上得聽我的。” 湘兒道:“干嘛要聽你的?我聽我自己的!駕!”一促馬,向前沖去。 少林寺處于河南,在嵩山少室山下,路程本是不近。路上顛顛簸簸,頗為辛苦。只是這一行人中除了程問曉是男子外,其她人都是女的。鶯鶯燕燕,嘻嘻笑笑。一路上反不寂寞。 一日來到一片山林前,路道變窄。程問曉暗知提防,怕有山賊出沒。再行一會,山路上斜。葉三娘道:“我們貪了快,似乎走錯了路,要不要回頭走?” 程問曉道:“咱們回頭吧!”突然聽到前面林道間有叱罵打斗聲。白云棲道:“前面有人打架。” 湘兒道:“我們?nèi)タ纯础!贝亳R便走。程問曉忙攔住她,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趕快到少林寺吧!” 湘兒道:“沒事,去看看又不防礙什么,再說了我們本來不就是去少林惹事的嗎?” 程問曉自思幾人都有武功,道:“那便去看看吧。”往打斗聲而去。 到近前只聽有人罵道:“偷天云,你他媽的到底行不行?不行我來?” 又聽到有人大叫:“他奶奶的,老子就不信打不進(jìn)去了,禿驢,受死!” 程問曉幾人相視愕然,向前走近。只見林道寬闊,中間有兩人正在打斗,旁邊還有一人站著。那兩個打斗的人一個赤著上身,禿頭圓臉,滿面微笑,身上泛著淡黃光。一個身著白衣,身材頗瘦,手上拿著兩把蛾眉刺。旁邊一人一身黑,黑發(fā)黑眼黑衣,腰間懸著大鐵劍。 只見那白衣男子手上兩把蛾眉刺或刺或抓,招式大開大闔,有時(shí)又頓出奇招,詭異精妙,似是峨眉派的武功。更令人駭驚的是,那禿頭男子前后不動一分,一掌上豎,一掌下垂,任那白衣男子打,卻不見受傷。 湘兒奇道:“為什么那人不怕痛?” 旁邊那黑衣人道:“哪里是不怕痛,這該死的老禿驢練了一身金剛不壞的武功,打也打不進(jìn)。喂,偷天云,你已經(jīng)打了他四、五百下了,該我了吧?” 那白衣男子顯然就是偷天云,只聽他罵道:“你給老子滾一邊去,今日我若不打破他娘的金剛不壞身,老子就不走了!” 那和尚仍是臉露微笑,也不動作,也不說話。 偷天云叫道:“身體打不進(jìn),老子戳眼!”兩把蛾眉刺往上一翻,戳向那和尚雙眼。眾人失聲驚呼。本以為這和尚雙眼要瞎,哪知他眼皮一閉,伸出左掌遮住了眼。 偷天云雙手疾動,蛾眉刺刷刷刷從他耳朵刺到腋窩,恨道:“他媽的把手伸開!” 那黑衣人哈哈大笑道:“偷天云,你不行了吧?”偷天云道:“什么不行?他不是也不敢開口說話嗎?” 程問曉道:“久聞少林寺金剛不壞之身,今日一見,果真非凡。不能開口應(yīng)該是怕了xiele氣。” 那黑衣人看向程問曉,道:“是你!你懂個屁,你也懂武功?” 程問曉早認(rèn)出此人不是別人,卻是蕭生。道:“那你說說,他這金剛不壞之身該怎么破?” 蕭生嘿嘿笑道:“我才不說,說了偷天云就破了,我等他打累了,我再上去破了他這狗屁金剛不壞身。” 那偷天云罵道:“他娘的!我戳!”蛾眉刺亂戳亂劃。 程問曉道:“人體的罩門無非是那幾個xue位,要不便是雙眼,下陰。金剛不壞之身只怕也練不到雙眼去。” 蕭生瞪著他道:“我說你什么都不懂,你還自以為什么都懂?金剛不壞之身不能練到眼珠去,能練到眼皮去啊!你懂什么?如今少林寺方丈,塵青、塵苦、塵無這些人都已把金剛不壞練到眼皮去,打眼也是沒用。” 湘兒聽他語氣不遜,冷笑道:“行行行,你厲害,你什么都懂!你打他啊!”蕭生道:“我打就我打,偷天云,你給我滾開!”抽劍上前,砍向那和尚。 偷天云氣呼呼的哼了一聲,顯然也知自己打不進(jìn)去,閃身后退。將兩把蛾眉刺收入袖中,見到程問曉等人,抱拳道:“在下偷天云,不知閣下是?” 程問曉抱拳道:“程問曉。”偷天云似乎也沒聽過這名字,又去看蕭生打那和尚。只見蕭生那把大鐵劍或上或下,或刺或劈,如電似火,詭異多變。確實(shí)十分厲害。只是卻也打不穿這和尚的金身。 偷天云哈哈大笑道:“你行啊!怎么打不透?”蕭生怒沖沖的道:“你等著!”揮劍亂劈。 程問曉道:“戳眼,打耳,打喉嚨,不錯!對!”蕭生將劍一撤,叫道:“你吵什么吵?老子需要你教嗎?” 偷天云捧腹大笑,道:“惱羞成怒了,人家教的也不錯啊!這金剛不壞之身最深一層境界是眼,他把眼練好了,你怎么打也沒用了!” 蕭生撇了劍,道:“你懂什么?金剛不壞之身最深一重不是練眼,而是練下陰,練蛋蛋!不過據(jù)老子所知,能把鐵蛋功也練了的人,幾乎沒有。” 眾人愕然。程問曉道:“我倒認(rèn)為不必練什么鐵蛋功,只需練到鐵眼功,再加上一樣功夫就行。” 蕭生大為好奇,問道:“什么功夫?”程問曉道:“縮骨功。” 偷天云又大笑起來,道:“不錯,把蛋伸進(jìn)去就行了。兄臺,你果是練武奇才。” 程問曉笑道:“不敢當(dāng)。”向那和尚抱拳道:“不知大師大名?” 偷天云道:“你不用問他的,他一開口氣就xiele,金身便破了。”豈知那和尚開口道:“貧僧塵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