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來自方家!
黑斑男子點住了令狐鳴的xue脈,使得令狐鳴身體無法動彈,但是這并不是永遠的,只見令狐鳴無意施展引魂大法,身上的xue脈再一次點了開來,令狐鳴的身體再一次恢復了正常。 令狐鳴轉過身,抬起頭往著樹梢上看去,只見在那里有兩人,一男一女。 這兩人令狐鳴還有一點認識,就是剛才令狐鳴在內院碰到的白衣女子。 “又是你!”當令狐鳴轉過身后,白衣女子驚訝地看著令狐鳴。 ”是啊,好巧!”令狐鳴一笑回道。 站在白衣女子身邊的有一位面色英俊的男子,他看到身邊的同伴和令狐鳴互相看著,這就讓他有點說不出來的感覺,連忙對著白衣女子道。 “咳,師妹,我們來這里是做正事的!” 白衣女子和黑衣男子直接飄落下來,出現在了黑斑男子的面前。 黑斑男子看到前來的二人,似乎是知道他們的身份,連忙向著另外一個方向逃竄,但是還沒有逃出多遠,白衣女子揮了揮衣擺,僅用了一招,便把黑斑男子擊退了回去。 “古瀾,你可知罪!”黑衣男子對著黑斑男子怒斥道。 這兩人的武道修為都是有著天人合一境,隨便一位都可以輕輕松松收拾名為古瀾的昆侖內院弟子。 “師兄師姐,古瀾之罪了,請你們二位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一條賤民,師弟我給你們大量的好處,絕對不會讓你們空手而回的!” “大膽,我們來這里是為了得到你的好處嗎,古瀾,你殘害同門,這已經不僅僅是第一次了,我們二人奉著執法堂長老的旨意將你帶回執法堂,可有異議!”黑衣男子對著古瀾大喝道。 古瀾知道要是自己回到執法堂會有什么后果,輕則廢掉修為,重則當場誅殺,而以著他剛才所作的行為,要是回到執法談,當場誅殺的可能性要高得多。 古瀾連忙低下了頭,雙手抱拳,對著白衣女子和黑衣女子道,“古瀾知罪,請師兄師姐饒恕!” 黑衣男子往前走去,手中拿著一個品階不錯的夾子,這個夾子只要按在了武者的身上,只要在元神境以下都有用,被按上了這夾子的人,暫時間失去與丹田的容量,變成一位普通的人。 在黑衣男子離古瀾還有一丈的距離時,古瀾猛然抬起了頭,趁機從衣袖當中取出了三位符咒,直接催動三張符咒當中的力量,向著黑衣男子拋射而去。 這三道符咒的力量都是不弱于五氣朝元境,一時之下,黑衣男子連忙往后退去,身上的衣物都被余威所波及到。 古瀾和古幽同出南蠻中的一個部落,在那個部落當中擅長于符咒之道,剛才古幽的符咒造詣就可以看出來不凡,而古瀾的符咒造詣更好,更是被本脈家族堪當大任。 三張符咒演化成了三只巨大的真氣巨狼,銳利的獠牙顯露在了外面,看起來與真正的白狼相差無幾。 當白衣女子和黑衣男子聯手擊潰了符咒力量,四周彌漫起了陣陣的灰塵,當灰塵散去之后,古瀾卻不見蹤影,要不是四周還有他的獨有氣息,眾人都還會以為他沒有出現。 “師妹,這古瀾好生狡猾,你往東邊追趕,而我往西邊追趕。” “嗯,事不宜遲!”白衣女子點頭道,然后頭也不回的向著東邊追去。 令狐鳴看到白衣女子向著東邊趕去,令狐鳴連忙站起身來,向著白衣女子所在的方向趕去。小灰此刻已經恢復了一點元氣,變小成了手掌般大小的身體,然后跳在了令狐閔的肩膀上。 白衣女子實在是太像自己的母親了,令狐鳴心中暗自想著,自己一定要問清她的身份,要不然令狐鳴覺得自己心里面會有什么東西放不下。 在昆侖山上,古瀾化作了一道黑影,踩在了樹梢上,向著昆侖出口所在的方向跑去。 “昆侖我是待不了了,要是繼續待下去,定然人頭不保,天大地大,我古瀾就不信了,沒有我的容身之地,大不了我就加入修羅魔教,相信他們肯定不會虧待我的!”古瀾自言自語道。 就在此時,數道真氣刀刃擊向正在高速前行的古瀾,古瀾睜大了眼睛,皺了皺眉頭,連忙催動體內的真氣,打出了一拳將這數道真氣刀刃擊碎。 這真氣刀刃雖然沒有重創古瀾,但卻是減緩了古瀾的速度。 這時,一位黑衣男子出現在了古瀾的面前,黑衣男子手持著一把長刀,二話不說沖上前去,手起刀落,直接劈在了古瀾的身上。 古瀾只是一位五氣朝元境的武者,怎么可能是面前這位黑衣男子的對手,這黑衣男子乃是有著天人合一境的武道修為,只是沉重的一刀,古瀾在身前凝聚出了一道真氣護盾,可連一息不到的功夫,便被黑衣男子一道擊潰。 古瀾直接往著樹底下飛去,胸膛上出現了一道巨大的刀傷,殷紅的血液從傷口處流出,使得古瀾當初面色慘白。 “古瀾,放棄抵抗吧,你知道的,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既然如此,何必要做無意義的抵抗呢!”黑衣男子居高臨下地看著古瀾,眼神冷漠無比。 “師兄,我要是跟你回去,我肯定會被誅殺,你放我一條生路吧,我將身上的所有寶物,功法都交給你,并且還告訴你一個大秘密,這個秘密牽扯到元神境機緣!”古瀾懇求道。 黑衣男子已是天人合一境的武道修為,只要再往前走出一步,那便是元神境。 飽漢不知餓漢饑,外人絕對不知道天人合一境武者渴望成為元神境的憧憬。 因此黑衣男子聽到古瀾的一番話后,臉色頓時有一些驚動,嘴中雖然沒有說什么,但是他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 古瀾低下了頭,眼神當中閃露出了一抹精光,他知道,這黑衣男子心動了。 古瀾抬起頭,向著黑衣男子走去,當離黑衣男子還有兩丈的距離時,黑衣男子眼眸閃射出一道寒光,冷冷道,“要是被我知道你騙我,我一定會讓生不如死!” “師兄請放行,我說的一定是真的!”古瀾直言道。 這時,古瀾從衣袖里面取出了一個木夾子,雙手捧著,黑衣男子一手接過來,就在此時,在古瀾的手背下,一張刺眼的光芒閃現出來,向著黑衣男子擊去。 “轟!”一道巨大的爆炸聲響起,驚動了四周的鳥群向著外面飛去。 黑衣男子被這突如其來的爆炸擊中,熱浪頓時撲在了他的臉上,在關鍵時刻,黑衣男子也不顧著自己的身份,直接催動秘術,這才勉強擋住了熱浪。 當熱浪散去后,黑衣男子看著四周,只見古瀾已經消失在了原地,不見蹤影。 “古瀾,這是你第二次騙我了,要是被我抓到,我定然要廢掉你的修為!” 黑衣男子暴怒呢喃道,向著另外一個方向跑去。 在昆侖東面的一處斷崖邊上,一位身穿白衣,面容嬌美的女子出現在此地,在她的面前還有一位受了重傷的男子。 這男子即是古瀾 在古瀾脫離了黑衣男子的追殺后,半個時辰不到的功夫,他再次遇到了白衣女子。 不得不說,他古瀾的運氣真的是衰到了極致。 先是碰到黑衣男子,后面又是碰到這白衣女子。 之前他為了掙脫黑衣男子的追蹤,使得自身被重創,費了好大的勁才掙脫控制。 還沒有走多久,就在轉角處碰到白衣女子,古瀾心中也是一臉無奈。 無論是黑衣男子還是面前的白衣女子,在昆侖內院當中都是有名有姓的人,武道境界比他古瀾還要高上一個層次。 在白衣女子看到古瀾的身影后,白衣女子干脆利索,直接沖上前去,一招擊在了古瀾的胸膛上。 這使得本就受了重傷的古瀾傷上加傷! “古瀾,放下抵抗吧,再繼續打下去,你會死的!”白衣女子冷若冰霜道。 要是換做平日,古瀾只是做錯了小事情,那古瀾會毫不猶豫的束手就擒。 可是現在不一樣,要是古瀾真的投降了,留給他的只有一個結局,那就是必死無疑。 古瀾搶奪同門寶物,后面又是殘害同門,為了自身的利益,連同族的表弟也冷血干掉。 昆侖對待這等人,像來是雷厲風行,殺之而后快。 古瀾忍住身上的傷痛,站起身來,而在他的腳下則是流淌著一地的鮮血。 古瀾從衣袖里面取出了最后兩張符咒,這符咒是古瀾最后的底牌,每一張符咒都是有著天人合一境的全力一擊。 “嗷!”兩支由真氣凝練的紅色大蛇從符咒當中穿出,徑直沖向了白衣女子。 昆侖山地域遼闊,古瀾和白衣女子所在的斷崖只是昆侖的一處偏僻之地,十年都未必有人來過,因此他們二人展開的戰斗,并沒有被其他人知曉。 兩只紅色大蛇足有十余丈的長度,揚起了頭顱宛如一個大象一般大小,猙獰的獠牙上鋒利且帶有寒光。 它們的速度很快,瞬息間便出現在了白衣女子的面前。 白衣女子不為所動,從容不迫地抬起纖纖玉手,一副仙女的樣子,對著血紅色大蛇的七寸上拍去。 “嗷!”一只紅色大蛇被白衣女子當場拍中了七寸,身形頓時渙散了許多,紅色光芒暗淡了一些,發出了一道類似于野獸的嗷叫。 另外一只紅色大蛇趁虛而入,里三圈外三圈包圍住了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與紅色大蛇相比,大小宛如大樹和小草一般。 這時,紅色大蛇張開了蛇口,向著白衣女子當頭撲去,兩個宛如紅燈籠的眼睛閃出了一道寒光,然后在瞳孔當中看到了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在了它的蛇頭上。 “造化飄渺掌!破!” 白衣女子對著腳下的紅色大蛇大喝了一聲,頓時一道強大的威能從白衣女子的右掌上散發出來,一道數丈寬的掌影出現在白衣女子的面前,激起了一陣氣流飛旋著。 造化飄渺掌是一門極品級別的功夫,在威能上完全不遜于令狐鳴的奔雷九劍。 血色大蛇挨住了一道掌發,剎那間,紅色大蛇喊出了一道慘叫聲,頓時渙散了身上的紅光,直接被一掌擊飛了出去,摔入到了地面上,留下了一道大坑。 還有一只被打中了七寸的紅色大蛇再次向著白衣女子沖去,這時,白衣女子一道移形換影,使得紅色大蛇撲空,讓白衣女子抓到了一個機會,手起手落,一道威能強大的掌法拍在了紅色大蛇的蛇身上。 兩只由真氣凝聚的紅色大蛇從出現到消失也不過十息左右,可見白衣女子的實力是有多么的強大。 恐怕在同階當中,白衣女子也是屬于高手當中的層次! 古瀾臉上頓時出現了慌張之色,他靠近斷崖邊上,一只腳不小心碰到懸崖邊上的碎石,使得碎石直接掉落在萬丈深淵下。 “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跟你回去的!” “不要跳!!”白衣女子大喊了一聲。 只見古瀾直接跳入到了深淵當中,不見蹤影。 古瀾死在了懸崖腳下,這就讓白衣女子很為難了,執法堂的長老是讓她把古瀾待會執法堂,可沒有說直接殺死他。 現在古瀾跳下懸崖,肯定是死定了,但是有誰證明他古瀾跳下懸崖,單憑白衣女子一人肯定是無法讓執法堂的相信的。 說不定他們還會認為這是她故意放走古瀾的。 就在此時,令狐鳴氣喘吁吁的來到了下場,然后抬起頭對著白衣女子道。 “師姐,古瀾就這么死了!” “剛才的一切你都看到了?”白衣女子對著令狐鳴問道。 “嗯!”令狐鳴干脆點頭道。 “好,你隨我通往內院執法堂,做我的目擊證人!”白衣女子冷若冰霜道。 “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那就是請師姐你告訴我,你的身份!”令狐鳴伸出了一個小拇指,對著白衣女子笑道。 “我來自方家!”白衣女子對著令狐鳴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