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朝廷使者
次日,葛家覆滅的消息傳到了整個葛家鎮(zhèn),就連附近的一些小城鎮(zhèn)也是知道了這個消息。 葛家鎮(zhèn)的居民張燈結彩著,慶祝著葛家覆滅,他們走出了門外,對著路面上的人拍手相慶,過去是葛家的人一直壓迫他們,現(xiàn)在終于等到葛家覆滅,掩不住心中激動的喜悅。 原本死氣沉沉的葛家鎮(zhèn),卻是在葛家的覆滅后,出現(xiàn)了一幕難得的畫面,葛家鎮(zhèn)也漸漸地變得更加生機盎然起來。 四大山寨在昨晚的葛家戰(zhàn)役中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令狐鳴也是履行了自己的承若,將一門下品武學傳授給了四大山寨的寨主。 要是在令狐氏,這下品武學并不是非常稀罕的武學,但是放在四大山寨的寨主眼中,卻是重如泰山的武學。 要知道在他們的手中,最多也就殘篇的下品武學,甚至破云寨的寨主還沒有殘篇的下品武學,所修煉的也就是幾門不入流武學。 這門下品武學是一道拳法,名為撼山拳。 顧名思義,將這門撼山拳修煉到極致,可以達到震撼山河的功效。 四大山寨的寨主得到自己應得的武學后,便如同潮水般地退出了葛家鎮(zhèn),趁著夜色離開了葛家鎮(zhèn)。 他們都是一些山林當中的盜匪,稟性難移,自然是留之不得,若是放任他們留在葛家鎮(zhèn),難保不會對葛家鎮(zhèn)的居民造出一些傷害。 令狐鳴還有意的和清風寨的寨主單獨相見,親自為他療傷。 有著衍生珠的令狐鳴,那就是一個活生生的藥瓶,隨時隨地都可以出手醫(yī)治傷者,更何況清風寨寨主是為了保護他才受了重傷,令狐鳴是不會放任不管的。 衍生珠的療傷真氣一進入到清風寨寨主的身上,便有著立竿見影的功效,身上的外傷很快便痊愈起來,原本於紫的傷頓時便恢復成之前的樣子。 雖然還是有一些內傷沒有完全好,但是無傷大雅,只是休息一陣時間,便可以好起來。 令狐鳴見到清風寨的寨主如此用心,心中很是感動,因此,他不但按照原來的承若給他一門下品武學,而且還贈上另外一門下品武學,一門刀法。 當初令狐鳴在令狐氏修煉時,可是精通族內的所有武學,身上的下品武學有著十幾來個,中品武學也是有這一門。 如今加上左丘凌傳授的武學和自身的機遇,有著兩門極品武學和一門上品武學,一位連先天境都沒有到達的武者,卻是擁有者如此高深的武學,不得不說,令狐鳴的運氣是真的好。 在江湖上生存,單靠武道上天賦異稟是不夠看的。世間有太多妖孽的天才,極大多數都是還沒有成長完,就倒在了搖籃當中。 也只有天賦異稟和有著極高的氣運,才可以真正的在江湖上活的更久。 當然了,手段和處事風格也是很重要。 正午的太陽已經高高的掛起,射出了萬道金箭落入到地面上。 一位穿著邋邋遢遢的男子進入到了葛家鎮(zhèn),由于葛家的覆滅,都沒有人看守葛家鎮(zhèn)的入口,任由著外人和葛家鎮(zhèn)的人來來往往。 這位衣衫襤褸的男子和周圍的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明明還只是四十歲的中年人,正值男人的巔峰時刻,卻是淪為了乞丐般的模樣。 中年男子帶著一柄稻草帽,對著一位路人詢問道,“請問歸元武館怎么走!” 那位路人也為中年男子是想要尋求歸元武館的施舍,儼然把他當做了乞丐,揮手驅趕道。 “給我滾,我不知道!” 中年男子看到那位路人如此不客氣,自己并沒有立馬生氣,而是對著他冷聲呵呵起來。 “你笑什么?”那位路人轉過身,看到中年男子對自己不敬。 “我笑你馬上就要倒大霉了!”中年男子搖頭沉沉道。 忽然,中年男子捏動手指,一道真氣匯聚在指尖上,對著那位路人的身上彈去。 這居然不是普通的后天真氣,而是先天真氣! 沒有想到這位中年男子居然扮豬吃老虎,他居然是一位低調的先天武者,要是他主動展示出先天境的氣勢,那位路人早就客客氣氣地幫他指路了。 一道小小的先天真氣彈在了那路人的身上,頓時,那位路人感覺自己被巨石砸中,整個人被擊飛了出去,身上的骨架都已經移位了。 雖然那位路人擊昏在了地上,但中年男子似乎并不想要因此取下他的命,只是小懲了一下他。 中年男子對著昏迷的路人搖了搖頭,嘆了嘆氣,接著轉過身對著面前的一位目瞪口呆的路人詢問道。 “請問歸元武館怎么走?” 這一次,第二位路人立馬伸出手指,指向了歸元武館的位置,深怕自己一時手慢,步入那位路人的后塵。 “很好,這里還是有識趣的人,我還以為還要出手才能讓你們幫我指路。”中年男子微微抬高了草帽說道。 路人聽到中年男子的一番話,后背都已經濕透了,雙腳像是被人施下了定身法,動彈不得。 中年男子來到了歸元武館的大門,對著大門輕輕地敲了幾下,很快就有歸元武館的弟子走了出來。 “我是大秦軍方派來調查都統(tǒng)失蹤案的使者,叫你們的館主出來配合我做事。”中年男子摘下了草帽,在他的臉上露出了一道蜈蚣般的傷痕。 歸元武館的弟子將中年男子引入到大廳內,并且把這個消息傳給了冷歸元。 冷歸元帶著令狐鳴和白歌來到了議事廳,看到了一位衣衫襤褸的中年男子正在坐在大廳內,白歌見到對方的打扮,以為是一些不要命的瘋子,想要假扮大秦軍方使者,向歸元武館索要一些寶物。 覆滅掉葛家后,葛家大院內的所有金銀財寶都已經收入到歸元武館的囊中,因此外人想要趁機索要寶物,也是有可能的。 這還主要是中年男子沒有展示出武道修為,才會讓白歌誤認為,所幸被令狐鳴攔住,才沒有讓悲劇發(fā)生。 以著白歌化元境的修為都沒有看出對方的實力,這只有兩種可能,要么對方根本就是個普通人,要么就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大人,你可終于來了,我們等你等了好久啊!”冷歸元上前湊近說道,趁機打探對方的底細,只要自己的手碰到了對方的手,立馬就可以知道對方是否真材實料。 還沒有等到冷歸元的手碰到中年男子的手,中年男子的腳下立馬涌動起了一團先天真氣。 中年男子終于還是顯示出了自己的武道修為,令狐鳴定眼一看,目瞪口呆。 “真氣化罡境!” 沒有想到這位邋邋遢遢的中年男子,差一點被當做是乞丐的人,居然有著真氣化罡的武道修為。 “行了,我知道你心中所想的,那些所謂的行禮都收起來吧,我長途跋涉半個多月,今日才來到這葛家鎮(zhèn)。”中年男子淡然說道。 隨后,令狐鳴一行人知道了對方的名字,原來他的確是大秦軍方派來調查案件的使者,呂時風。 這個名字跟他作風很貼近,時而裝瘋賣傻,一位真氣化罡的先天武者本來可以風風光光地進入葛家鎮(zhèn),但是現(xiàn)在卻邋邋遢遢,衣衫襤褸,簡直不像是大秦軍方的人。 就算是用瘋子來形容他,也毫不過分。 冷歸元說出了事情經過,并且還把紫靈軍遇害的事情也告訴了呂時風,得知真相的呂時風勃然大怒,立馬要讓冷歸元帶路,他要親自動手,干掉膽大包天的葛家。 后面得知葛家已經在昨日被歸元武館一行人覆滅了,并且還知道葛家禁地內有變成血人的丹田,他又站了起來,要冷歸元帶路,一看究竟。 冷歸元帶著呂時風來到了葛家禁地,進入到地下室內。 只見兩道嗷叫聲穿過了鐵籠響起。 呂時風上前解開了鐵籠,這一舉動可是讓冷歸元等人嚇得不輕。 那可是兩只貨真價實的先天境血人,要是放出來的話,那可就不妙了。 呂時風揮了揮手,云淡風輕道,“放心吧,這兩只先天境的血人就由我來對付,從洛陽里面出來半個月了,都沒有好好打上一架,憋屈死了。 既然這兩只先天境的血人實力不弱,那就由我來料理了。” 沒有看出來,這呂時風還是一位武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