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挑撥離間
葛家成為了葛家鎮(zhèn)說一不二的霸主后,當?shù)氐钠溆鄤萘娂娚锨巴犊浚恍┰九c歸元武館有過較近的勢力,都被葛家以亂葛家鎮(zhèn)之名,剿滅的一干二凈。 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令狐鳴早就知曉了葛家內(nèi)部不和,甚至是積怨已久,因此令狐鳴建議先攻其葛家內(nèi)部,然后在外部攻擊,必然能一舉殲滅葛家。 攻其葛家內(nèi)部,顧名思義,就是要挑撥葛家,讓他們自相殘殺,也只有如此,才可以在真正開戰(zhàn)前,大力削減葛家的力量。 在一處酒樓二樓,三位葛家煉體境武者坐在一起喝酒聊天,由于他們是葛家的人,行事放蕩不羈,當?shù)氐娜艘姷綐巧鲜歉鸺业娜耍ⅠR走下樓,不想要與他們有任何的接觸。 三位葛家武者都是煉體境的武道修為,是葛家的年輕一脈的弟子。 他們?nèi)藝诹艘粡堊雷由希首訁s是有四個,似乎還有一個人沒有到來。 “二哥,怎么回事啊,為什么小六子還沒有到。”一位頭上是光頭的葛家武者道。 二哥抿了抿桌上的一杯酒,搖了搖頭道。 “或許是路上有什么事情耽擱了。” 若是葛家門客首領(lǐng)袁蒼浪來到這里,必然可以認得出他們是支持自家家主的葛家武者。 在葛家,因為葛家家主葛一鋒和葛家老祖的矛盾,分化成了兩幫,一幫是支持葛家家主,另一幫則是支持葛家老祖。 他們兩方都是為了爭奪葛家權(quán)利而產(chǎn)生矛盾,這也不怪葛家家主葛一鋒,要怪就要怪葛家老祖,葛家老祖年紀以高,卻還是鐘愛于權(quán)利。 即使是族中有了家主,還把葛家的各種權(quán)利攬于一身。 在外人的眼中,葛家家主葛一鋒就是一位空有名卻無實的家主。 隨著時間推移,葛家家主葛一鋒心中的怒火愈演愈烈,在除去歸元武館后,數(shù)次與葛家老祖發(fā)生了矛盾。 就在此時,一位滿身是血的人走進了酒樓二樓,店小二看到有外人闖入到自家酒店,本想要出手攔住,但是卻被掌柜攔住了,對店小二低聲道。 “他是葛家的人,我們?nèi)遣黄穑屗撸 ?/br> 在過去,有歸元武館在葛家鎮(zhèn),葛家的人還要忌憚歸元武館的勢力,便不敢如此肆無忌憚,但是歸元武館除去后,葛家便暴露了本性,大力壓榨當?shù)氐纳倘恕?/br> 在葛家的yin威之下,當?shù)氐娜丝嗖豢把浴?/br> 滿身是血的人步履蹣跚地跑到了葛家人的面前,語氣衰敗道,“二哥,葛烏一行人太過分了,他們竟然背地里偷襲我,要不是我跑的快,我就要被他們打死了。” 滿身是血的人口中說的葛烏,也是葛家年輕一脈的弟子,也是有著煉體境的武道修為,與他們不同的是,葛烏并不是站在葛家家主的陣營,而是站在葛家老祖的陣營里。 “好個葛烏,竟然連我葛庭的兄弟都敢打,簡直就是找死。”接著轉(zhuǎn)過頭對著那人又道,“小六子,你可知道他們現(xiàn)在在哪里。” “當時我是被他們包裹住了頭,并沒有看清那個地方,等到我擺脫了他們,聽到他們在背后說他們是葛烏的兄弟,并且還讓我轉(zhuǎn)告你,他們在西街走廊等你。” “可惡啊,兄弟們,我們先去跟葛烏都上一斗,再回來好好喝酒。” “好!”眾人異口同聲道。 這些人還不知道,他們正在進入到令狐鳴的陷阱當中,等到他們發(fā)現(xiàn)時,也許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之前襲擊小六子的人并不是葛烏的人,也不是葛家的人,而是令狐鳴派出去的人。 令狐鳴既然已經(jīng)設(shè)計將這些人引到了西街走廊,那自然也是將葛烏一行人引到了西街走廊。 兩幫人見到后,二話不說便沖上前去擊打,雖然動手的動靜很大,但很明顯他們都沒有暗下殺手,只是用拳腳功夫,身上的兵器都沒有亮出來。 他們都是不想出人命,因此才會打的如此不給勁。 就在此時,一道沉沉的聲音在西街走廊上響起。 “你們這些人打的真是無趣,小孩子過家家一般,既然都開打了,為何不真打真槍的打上一回。” 說話的人既是令狐鳴。 “左鳴。”眾人異口同聲道。 兩幫人看到面前的人是左鳴,立馬放棄了原先的爭端,亮出了武器向著令狐鳴奔去。 只要將令狐鳴拿下了,他們就是葛家的功臣,葛家便會拿出了大量的修煉資源供其使用,一想到如此,兩幫人摒棄前嫌,開始聯(lián)手起來。 顯然他們也是知道,憑借他們?nèi)魏我环降膶嵙Γ际菬o法拿下令狐鳴的,唯有齊心協(xié)力,或許有一絲機會。 “這樣才對嘛!”令狐鳴冷然笑道。 早就他們在此地交戰(zhàn)時,令狐鳴便在暗處默默施展了無相神功,已經(jīng)一一洞悉了他們武學的招數(shù)。 令狐鳴當然不是學習他們的武學,像他們施展的不入流武學,令狐鳴可不會放在眼里,令狐鳴之所以洞悉他們的武學招數(shù),是為了造出一個假象。 八位煉體境武者沖向了令狐鳴,可在令狐鳴的面前,他們沒有一個人能夠撐得住令狐鳴的一招。 三十息過后,地上躺下了七具尸體,這些尸體都是被他們各自的武學擊傷。 一旦葛家的人到達這里,只會以為是兩波的人互相交手,因為下手過重,產(chǎn)生的命案。 還有一人倒在了地上,臉上充滿了恐懼,靠在了墻壁上,顫顫巍巍道,“左鳴,你不能殺我,我是葛家家主的侄子葛庭,你要是敢動我,我們葛家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葛庭說完后,似乎覺得自己的話有些不對,又連忙道,“左鳴,只要你放過我,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令狐鳴淡然地看著葛庭,然后從衣袖里面取出一張紙和筆。 “我說什么,你就寫什么。若是讓我看出其中有一些貓膩,那我現(xiàn)在就把你給宰了。” “是,是,是!”葛庭連忙說出了三個字,可顯出他心中的恐懼,他是真的擔心令狐鳴會一掌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