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葛家走狗
令狐鳴沒有理會白歌,而是將池若雪靠在了身前,自己的兩只手撐著池若雪。 平常的人想要救下池若雪或許機會渺茫,但是令狐鳴可不時平常之輩,他的身上有著一件極品靈器衍生珠。 衍生珠內誕生出了大量的天地能量匯聚在了令狐鳴的雙手上,然后從令狐鳴的手臂,綠色的真氣傳入到了池若雪的身上。 綠色真氣宛如有著古木逢春的功效,一進入到了池若雪的身上,便有著立竿見影的效果。 令狐鳴此刻的腦子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定要救活池若雪,她絕對不可以出事情。 綠色真氣從令狐鳴的身體內涌現出來,似乎是一道奔騰不息的江流,向著池若雪胸前的傷口流動。 胸口上的三道抓痕以著rou眼可見的速度痊愈著,原本還在往外冒出血液的傷口,不到幾息的時間便愈合好了,止住了體內的血液往外流出。 外傷雖然是有著立竿見影的功效,但是內傷卻不是一時半伙就能夠治好的。 令狐鳴皺了皺眉頭,再次奮力一揮,體內的丹田真氣跟隨著綠色真氣進入到池若雪的身上,只見剛才和昏迷的池若雪微弱地睜開了眼睛,慢慢地轉過頭看著身后的令狐鳴。 “若雪,你先集中精神,不要動!”令狐鳴低聲道。 當池若雪轉過頭看去時,看到了令狐鳴的額頭上有著少許的汗水,臉上都有些蒼白,特別是他的嘴唇,似乎是在冰窖里面凍了許久,隱隱約約之間可以看到令狐鳴吐出寒氣。 別人不知道這是為什么,但是令狐鳴可是知道。 這是施展真氣過度下導致的,為了救下池若雪,令狐鳴已經用了二十成的力氣,更是不惜拼上了自己的根基,也一定要救下池若雪。 有一位歸元武館的弟子想要上前看看情況,但是被白歌伸出手攔截了下來,淡然道。 “不要過去,讓左鳴繼續施法救治。” 站在白歌身后的一些歸元武館弟子驚奇地看著令狐鳴,看著令狐鳴的手上涌起了一陣陣的綠色真氣,讓他們不禁佩服。 三十息之后,令狐鳴感應到體內的丹田枯竭了,這才收起了手,虛弱的雙手似乎承受不住面前的池若雪,使得池若雪倒在了令狐鳴的懷抱當中。 恰不巧池若雪此時已經清醒,看到自己倒在了令狐鳴懷中,而且還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使得她立馬面紅耳赤,連忙站了起來。 令狐鳴倒是沒有介意,他此刻感覺自己虛脫極了,身上很累,好像眼皮子都快撐不起來。 經過了令狐鳴的全力醫治,池若雪不僅將傷治愈的七七八八,而且是蘇醒了過來。 看到令狐鳴的面色如此蒼白,池若雪連忙擔心道,“令狐鳴,你怎么了!” 其他的人都轉過頭看著池若雪,顯然是很好奇為什么池若雪會喊出令狐鳴這個名字。 池若雪似乎是想到了這一點,接著又道,“不對,左鳴,你怎么樣了!” “放心,我沒事情,能夠看到你相安無事,我就放心了。”話音未落,令狐鳴倒頭昏迷下去。 為了救起池若雪,令狐鳴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代價就是超負荷的施展真氣,使得令狐鳴的身體有些承受不住,讓令狐鳴話一說完便倒頭昏迷,失去了意識。 白歌走上前,近距離看了令狐鳴一眼,發現令狐鳴只是過勞昏迷而已,便松了一口氣,派了幾個武館弟子將令狐鳴背回營地。 令狐鳴殊不知道,正是因為他的出手相助,讓一個女子對他暗下了必嫁之心。 池若雪含情脈脈地看著令狐鳴,直到令狐鳴被背回到了營地,她才動身往營地走去。 不知道為什么,池若雪感覺自己有些變化,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要比過去強,她往著虛空中猛然的一砸,頓時有著一道真氣從她的拳頭上涌起,發出了一道微微的破口聲響。 令狐鳴的出手相救,竟然在不知不覺當中幫池若雪開拓了一個丹田。 時間過得很快,似乎轉眼間便來到了半夜。 山崖底下的歸元武館眾人早已收拾好了東西,待在了洞xue內。 山林外響起了一道道蟲鳴鳥叫的聲響,伴隨著皎潔的月光顯然有著愜意,一位歸元武館的弟子原本是在洞xue內和其他人一樣睡覺,他站起了身來,打了個懶腰,松懶的往外面走去。 他步伐緩慢的走著,當走出了洞xue后,他原本惺忪的眼睛陡然間清醒,原來這個人一直都在裝睡。 他獨自一人走出了洞xue,來到了不遠處的山林內,然后從衣袖里面取出一個東西,只見他從衣袖里面竟然拿出了一個煙花筒。 他拿出了火引子,燃起了火焰后便靠向了左手上的煙花筒,當火焰離煙花筒的引線還有半寸的距離時,一道飛鏢向著他突如急來。 飛鏢上帶著一股真氣襲來,擊飛了他左手上的煙花筒。 就在此時,原本昏暗的樹叢中傳起了一道聲音,這道聲音的主人很是熟悉,他立馬便知道了是誰。 “阿浪,我們歸元武館待你不薄,為何你卻吃里扒外!” 說話的人正是白歌,只見他站在了一顆大樹的樹梢上,站在他身旁的是歸元武館的四師姐涂萱,從她的手勢看來,剛才的那道飛鏢正是她發射出來的。 那名叫做阿浪的人只是煉體境的武者,看到面前的是白歌和涂萱,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便急忙地轉過身,想要往后逃跑。 可當阿浪轉過身時,卻又是看到了一個人影站在了他的面前,人影手持著一把長劍,攔住了他的去路。 天山的云層漸漸散去后,拿到人影的容貌漸漸的顯現出來,露出了一道俊俏的面貌。 來的既是令狐鳴。 “是你!”阿浪愕然道。 之前令狐鳴受傷昏迷的事情他也是聽到了,本以為他要明天才蘇醒過來,卻不知道令狐鳴早已經蘇醒過來。 阿浪見到身前身后都被攔住了,這一刻,他的臉上充滿了絕望,然后抬起頭,一副懇求原諒的臉色看著樹梢上的白歌,希望白歌可以看在自己的過去,能夠繞過他。 白歌站在了樹梢上,居高臨下,冷眼看著阿浪沉聲道。 “阿浪,你實在太讓我們失望了,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做葛家的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