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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傲嬌男主的白月光[快穿]在線閱讀 - 第68頁

第68頁

    “霍敘呀,記得幫我去課上喊個到噢!”

    ……

    “分手吧,你管我管得太緊了,我喜歡玩得和你也不一樣。”

    即使只談了幾天,她就受不了了。

    之后兩個人再也沒聯系過,她再次見到他時還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可明明他沒有糾纏過。

    她在感情方面是個演技很好的女孩子,最會偽裝深情。

    霍敘解開她的手,有些頹然地直起身,像被抽走骨髓的人,聲音嘶啞:“對不起林溪溪,隨你想怎么樣吧。”

    她會跑的,會嫌棄他,想逃離也逃離吧。

    林溪溪手一失去束縛就亂拳打在他的胸口,抽抽嗒嗒倒也不像很生氣:“你怎么這么壞啊,你這是家暴懂不懂!你這個混蛋……混蛋!”

    霍敘:“……”

    看起來被家暴的好像是他吧,等等,她說家暴?

    霍敘伸手環住她的腰,抓住她柔軟的手:“別哭了。”

    這是跨越了將近十年的一個擁抱,沒有謊言和難以言喻的暗戀,多了分冰冷的西裝革履和帶著世俗味的感覺。

    她面容姣好艷麗,像是一朵熱烈綻放的薔薇花,花香彌漫涌進他的食道和口腔。

    她微微踮起腳尖踩在他的皮鞋上,綿軟貼著他的胸膛,仰著明媚的小臉,上衣往上縮,腰線高,半遮半掩露了出來。

    那是一塊白皙光滑的肌膚,他看得口舌有些干涸。

    霍敘面無表情地把她攔腰抱起放在床上,蹲下身半跪在地上,捏著她的腳,不急不緩的把鞋給她穿上,末了打上了兩個結。

    林溪溪看著他的手法,想到以前看過的一句話:不管多兇殘的人,綁鞋帶時還是會綁上兩個蝴蝶結。

    突然就覺得眼前這冷邦邦的臉可愛起來了,她伸出手去摸他的頭發,打了摩絲的原因,發質yingying的,有點扎手心。

    霍敘沒偏開頭,話語間卻有些冷淡:“林溪溪,我有病。”

    林溪溪一愣,就聽見他以低啞的聲音繼續說著:“輕度偏執性精神障礙,是遺傳的。”

    這個事實是他在十八歲那年知道的,他看見自己的父親只是因為母親和別的男人多說了幾句話就掀翻了書桌。而在此之前,他們的相安無事來源于足夠的愛和母親給他的安全感。

    至少他的父親在慢慢控制,夫妻之間的感情也越來越好。

    而他的自制力在幾年后遇見林溪溪再次土崩瓦解,一擊即潰,他的掌控欲,偏執欲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

    “那你meimei也……”林溪溪遲疑地問。

    “她比我好很多,幾乎算正常的。”霍敘頓了頓,“你可以和我分手,我盡量不去打擾你。”

    林溪溪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和我分手,然后去和那個夏小姐結婚嗎?”

    霍敘還沒反應過來她說的誰,下意識回答:“我只想和你結婚。”

    “……”

    林溪溪被堵的啞口無言,突然靈光一現,覺得這也是個好主意!和她結婚了,不就不可能和夏氏千金訂婚了嗎?

    她開始翻箱倒柜找東西,霍敘還有點懵,杵在一邊盯著她的腳踝。

    就見她從亂七八糟的衣柜里掏出一本戶口本,說:“那我們走!”

    “去、去哪?”霍敘徹底蒙圈了,他懷疑剛剛刺激到了林溪溪的腦子,讓她行為有點失常。

    “你剛剛不是說想要結婚嗎?”

    “我想就可以?”

    林溪溪點點頭:“你想的我幫你實現,去拿戶口本啊。”

    “……”

    她的語氣太過于兒戲,霍敘沒動,只是垂眸看著她。像是期待她下一秒就笑得沒心沒肺,告訴他一聲“騙你的啦”。

    林溪溪踢了一腳他的褲腿:“你不想結?”

    “沒有。”霍敘低著頭,眼圈因為長途飛行發著紅,“我怕你會后悔。”

    對他這種偏執性精神障礙患者來說,接受一段親密關系是很困難的。害怕被騙、被辜負,也害怕自己傷害到別人。

    她就像是一個被自己拖下來的溺水者,而他被水草纏住雙腿,只能看著她在兩個人的婚姻中沉沉浮浮。她真的不會后悔嗎?

    “不會。”林溪溪說。

    霍敘,我不會后悔的啊,我的存在就是讓你驚喜。

    *

    第二天一大早,為了避開人潮,天才蒙蒙亮,霍敘就帶著她去了民政局。

    比起林溪溪的淡定,霍敘連簽字的時候手都有點發著抖,更何況那里的工作人員了,眼中的驚嘆毫不掩飾。

    兩本紅本子拿到手的時候,林溪溪還在嘆氣:“你說說你,明明長這么帥,怎么在這拍的照表情這么僵硬呢!”

    “太緊張了。”霍敘說,他打著方向盤在高速上,還開了點車窗,像是要風吹走他內心的燥熱。

    他確實太緊張了,以至于牽著她的手上樓時還一反常態地碎碎念。

    “林溪溪,我怕我對你不好。”

    怕他受不了她離他太遠,怕他會不由自主把人圈養起來,變成他的掌心雀。

    可那種畸形的愛真的會有人能接受嗎,尤其是像林溪溪這樣不羈放縱的人。

    林溪溪腳步停在門口,把他手上的結婚證拿過來:“那你會對我不好嗎?”

    “我……我不能對你不好。”站在她面前的青年褪去一身浮華名利場上的精明,以一個新手丈夫的名義笨拙地保證,他說,“我要是對你不好,我就凈身出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