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王爺每天都想以身相許(重生)在線閱讀 - 第168節(jié)

第168節(jié)

    片刻之后,靖王殿下終于開口打破了這片寂靜——

    “清歌,關于這個問題,我有幾個不同的答案,每一個都是真的?!倍毋懗械囊羯腿岷途彛骸叭绻悴辉敢獗M信,那就挑你喜歡的信?!?/br>
    “第一,你還年輕,才剛及笄,人生漫長,慢慢調養(yǎng),總會有緩解的那一日?!?/br>
    這個答案甫一入耳,紀清歌還沒來及出聲就被段銘承用眼神止住了言辭,她頓了頓,繼續(xù)聽他說了下去。

    “第二,你會受此病痛,完全是因我之故,我又豈會因此就慢待于你?”

    “可……”

    “第三。”段銘承不給紀清歌開口的機會,自顧的接了下去:“子嗣或許很重要,但,清歌,你更重要。”

    紀清歌點漆般的剔透雙瞳微微圓睜,耳邊是段銘承和緩的音色:“子嗣如何,現(xiàn)在談論未免過早,即便是有,人品行事,胸襟氣度,也都未可知,畢竟此時此刻它都還純屬虛幻?!?/br>
    段銘承抬手摸摸紀清歌的面頰,指尖碰觸的地方,正是那一道被畫舫船板碎片劃出的傷痕,如今愈合得已經(jīng)只剩極淡的一道印子,想來再過些時日便會蹤跡全無,段銘承指腹輕柔的劃過,帶起微微的暖熱和癢意。

    “但清歌你就在這里,在我身邊,在我面前,我不否認若是將來有子嗣承歡膝下,必然也會生出感情,但卻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它還不存在,我無法對一個還根本不存在的東西提前產生什么感情,可你不一樣,你不是虛幻的,清歌,明白么?”

    “就為了迄今為止都并不存在,且未來也并不確定的東西,就想讓我放棄我的王妃?本王難道像傻子么?”

    這一句話音中帶著些許調侃,聽得紀清歌眼底也微微帶了一絲笑意,轉瞬卻又隱了回去。

    “可是……”

    ……今后該怎么辦呢?納妾嗎?還是收用丫頭?紀清歌完全不想掩飾自己的不喜。

    “今后的事情,今后再去cao心。”靖王殿下笑瞇瞇的彎了眉眼:“還記得那個雍王世子么?”

    他這話題轉得突兀,紀清歌怔了一下方才想起那人是誰,有些疑惑的嗯了一聲。

    “那家伙整日里花天酒地,家里通房侍妾塞了一院子,如今好像已經(jīng)有了一嫡兩庶,將來肯定還會更多?!?/br>
    “所以,日后若是實在想要一個,咱們便搶他的去?!?/br>
    噗……

    這一句聽得紀清歌又是驚詫又是好笑,原本平靜無波的面容上浮起的笑意宛若云破月出,又如曇花初綻,段銘承見她笑了,眼底也浮起笑意:“他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绔,就是叫他養(yǎng)孩子,估計也養(yǎng)不出個正形來,還不如分幾個給咱們,想來就算他自己也是愿意的。”

    “段大哥!”

    紀清歌聽他說得分明有幾分不著調,聽起來卻又詭異的不是沒道理,一時竟分辨不出他是說笑還是認真的,不由有些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其實段銘承這樣的回答略微有幾分出乎了紀清歌原本的預料,又似乎像是他會給出的答案。

    但紀清歌卻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她的段大哥似乎并不認為子嗣是非有不可且無可替代的東西,他將她擺在了子嗣之前,這樣的心意普天之下也找不出幾個來,可……她何德何能?憑什么就可以真的覺得這樣是理所應當?

    靖王殿下常年執(zhí)掌刑部,對于察言觀色體察入微十分在行,紀清歌一瞬間的情緒波動雖然細微卻并不曾逃過他的眼睛,靖王殿下心里無奈得只想咬牙——究竟要怎么說,才能讓他的小姑娘不再胡思亂想,乖乖的嫁給他?

    紀清歌不知道段銘承在想什么,她自己認認真真的想了許久,剛想開口:“段……”

    段銘承始終緊盯著她神情的細微變化,見她眸底掙扎和決絕之意一閃而逝,心中頓時咯噔了一下,脫口道:“我騙你的!”

    咦?

    紀清歌疑惑的抬頭。

    哪一句?還是……全部?

    不等她問出口,耳邊就響起靖王殿下帶著幾分隱忍的音色:“其實——白海一行讓我受傷不輕,后續(xù)又未能妥善調養(yǎng),邊關苦寒,缺醫(yī)少藥,所以……”

    話音略微停頓了一瞬間,終于接了下去:“太醫(yī)早就說過,我日后怕是只能考慮過繼一途。”

    紀清歌猛然怔住,漆黑的雙瞳瞬間圓睜,愕然道:“段段段大哥你……你你……”

    這是徹底超出了紀清歌迄今為止所有猜測和腹稿的回答,說是驚雷也不為過,少女原本平靜的面容終于消失得無影無蹤,圓睜的雙瞳和愕然張開的雙唇,無一不在說明她究竟有多意外。

    “嗯……就是如此,所以清歌你瞧?!倍毋懗信ψ屪约旱脑捯袈犉饋聿荒敲匆а狼旋X:“你我這就很是般配,我若娶了旁人,豈不是還要耽誤了人家?本王聽聞縣主姑娘慈悲心腸,所以就只能厚顏請姑娘莫要嫌棄本王無能了才是!”

    ——不就是不行么,他認了!

    作者有話要說:

    王爺:(認命臉)媳婦兒你瞧,是我不行,不管你行不行反正我都不行,就算你行也還是我不行,所以你就別再糾結你到底行還是不行這件事了吧qaq

    清歌:(猶豫ing)可……

    王爺:沒事,如果你真想養(yǎng)個,那回頭搶雍王世子的崽子來玩也是一樣

    段興德:我這是造了什么孽?懷疑人生ing

    第224章

    新年之后,所有人都在關注著安國公府,衛(wèi)家人年初一當晚就滿城里延請名醫(yī)的事,想避人眼目都避不開,這樣的舉動更是不啻于是坐實了元貞縣主確實身患寒癥的猜測。

    但后續(xù)安國公府卻又沒了動靜。

    以及原本流傳的說年節(jié)過完就會向圣上請求收回賜婚旨意之事也一并沒了動靜。

    所以……這是知道了自家表姑娘的隱疾之后決定還是給靖王守節(jié)比較劃算的意思?

    不少人心中都是這樣的揣測。

    畢竟如今元貞縣主體帶寒癥,日后怕是不能生育的傳言早就不脛而走,這要是真的求著圣上收回旨意,恩準元貞縣主另行婚嫁的話,她日后能尋個什么好人家?

    要么是給已經(jīng)膝下有子的鰥夫做填房,要么是國公府憑借自己的勢力,從寒門尋個愿意入贅的……

    不論是哪一種,日后的凄涼幾乎都是擺在眼前。

    如此還不如乖乖嫁入靖王府,起碼頂著靖王妃這個頭銜,又有帝后二人的維護,想來無人敢欺,再抱養(yǎng)一個合適的孩子給靖王承嗣,雖不能相夫,卻能教子,也算有人養(yǎng)老送終。

    衛(wèi)家的默不作聲無疑是坐實了這樣的猜忌,卻沒人知道這是連衛(wèi)家都不知道究竟該怎么才好。

    畢竟靖王不是真的歿了。

    人活得好好的,不過是暫時蟄伏布局而已,自家表姑娘并不會真的未婚就守寡,那……這親事究竟該怎么繼續(xù)?衛(wèi)家人心里比外人猜的還亂。

    最終還是安國公衛(wèi)遠山給一錘定音——一切等問過靖王作何打算,再問過紀清歌的意思之后再做決定。

    當然,此時的國公府上下還不知道靖王殿下已經(jīng)被逼無奈,硬著頭皮承認是自己‘不行’了。

    為了做足一個未亡人悲戚不舍的樣子給人看,紀清歌這一次原定是要在法嚴寺這個‘靖王停靈之處’再停留兩到三日才會回轉。

    正月初七,落了大夏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初時只有零星的細碎冰珠,到后來便漸漸大了起來,等到起床后推窗一望,院中已是一片銀白,紀清歌陡然之間便振奮了精神。

    剛披著斗篷在院中興致勃勃的踩了踩雪,就被長了個狗鼻子的靖王殿下給捉回了暖室之中。

    “知道自己體寒還去玩雪?回頭腹痛的時候再尋后悔藥來吃么?”

    紀清歌聽得心不在焉,眼神一下下的往窗外瞟。

    ……她兩輩子加起來,這是第一次看到雪。

    江淮地區(qū)算是南方,冬季就算最寒冷的時候也不過是落雨,從不會下雪,前世她生在江淮,死在江淮,終生沒有踏出過江淮平原一步,今世來了帝京還未滿一年,這是她生命中的第一場雪,又怎么會不興奮?

    小姑娘按捺不住的興奮就差在臉上寫明,看得段銘承無奈的起身:“不就是雪么,今后年年有的看,走吧。”

    見紀清歌有些呆呆的望過來,段銘承嘆氣:“不是要看雪?我陪你?!?/br>
    “段大哥,你忙完了?”紀清歌有些驚訝,靖王如今雖然在法嚴寺中避人眼目,但卻并不是真的就無所事事了,之前因為傷勢不得不靜養(yǎng)的時候也還罷了,如今傷口恢復得十分良好,段銘承早就不肯再整日清閑,雖然他每次召集飛羽衛(wèi)議事的時候她都避開,但光是從和天子段銘啟往來不斷的密信以及飛羽衛(wèi)各組的頻頻進出也能知道——靖王在著手布一個局。

    而今天更是一大早就已經(jīng)有飛羽衛(wèi)在東側廂房頻繁出入,對于公事,紀清歌向來自覺回避,不過只看這架勢也能知道如今靖王殿下應該沒什么閑暇去賞雪才是。

    段銘承摸了摸紀清歌身上這件斗篷,回身親手取了另一件更厚實些的來給她換上,一邊系著帶扣一邊恨恨的說道:“本王的王妃要賞雪,本王自然是忙完了?!?/br>
    一句話聽得紀清歌有些不好意思……明明還沒有成婚,這人怎么就一口一個王妃叫上了?

    靖王殿下在體察人心這方面確實入微,見她神情便將她想法猜了個八九不離十,眼瞳頓時微微瞇了起來:“還惦記要悔婚呢?”

    “沒有?!奔o清歌臉色更紅。

    聽見她的矢口否認,段銘承這才哼了一聲,順手又拿過一旁的手爐往她手中一塞,這才道:“走吧,后山梅林雖然不太大,不過雪中也確實別有一番景致。”

    兩人肩并肩踏出院門,曹青此時剛剛轉過法嚴寺后山的梅林向此而來,遠遠望見頓時心里有了數(shù),轉身吩咐跟隨的王府侍從去叫人送熱茶和點心,一則是為了王爺和縣主回來的時候能有口熱茶暖身,二則也是給等候的飛羽衛(wèi)各組校尉們備些吃喝,這大冷的天,就算是在屋子里,也不好就讓人干等著不是?

    而就在靖王優(yōu)哉游哉的陪著紀清歌雪中賞梅的同時,京郊顏家大宅中顏時謹和顏銳兩人正在靜室中進行最后的安排。

    玉泉山周遭因為靖王停靈法嚴寺的關系,已經(jīng)算是層層戒嚴,所有人都在等著皇帝陛下究竟什么時候肯認清現(xiàn)實,最遲……也不過就是等到開春吧?天氣一暖,再不下葬的話,豈不是……

    但現(xiàn)如今卻是擺明了,沒人再不長眼的往那邊去,原本香客紛紜的一座古剎如今幾乎路斷人稀,而恰恰因此,顏銳手下的探子也就無法打探到什么消息。

    靖王府的侍衛(wèi)和親兵,加上一共八組的飛羽衛(wèi),彼處已經(jīng)是水潑不進,再缺少了平民百姓和普通香客的往來,探子無法混跡其中,如今想要探聽內中情況已經(jīng)不現(xiàn)實,如今擺在顏銳父子面前的,有兩個選擇——

    繼續(xù)隱忍蟄伏,等到能夠將靖王的死訊確認無疑再做后續(xù)安排。

    或者就是——抓住現(xiàn)在這個靖王剛剛薨卒天子尚未能冷靜應對的大好時機。

    面對這樣的局面,顏時謹反而更傾向于按兵不動,畢竟靖王若是真的已經(jīng)歿了,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再復活,今后的局面對于他們而言已經(jīng)大有可圖,完全不必急于一時。

    但顏銳卻不想再等下去。

    長期的蟄伏和幕后籌謀終于收獲了甜美的果實,顏銳覺得此時正是可以乘勝追擊的時候,若是真的拖延得久了,有誰能保證建帝不會重新召回飛羽衛(wèi)加以重用?畢竟是靖王嘔心瀝血組建的精銳,氣頭上不管不顧,氣過了呢?

    而且除了飛羽衛(wèi),也還要防備其他人頂替上靖王身后留下的空缺。

    誠然,大夏只有這一位親王,但天下之大,人才濟濟,靖王在的時候他創(chuàng)建飛羽衛(wèi),掌管刑部,監(jiān)管大理寺,如今靖王沒了,這些地方雖然官員仍在,但如今正是低糜之期,也沒人敢現(xiàn)在去向天子進言提拔人才來補上,但是這卻不是長久之計。

    日后時日漸遠,靖王薨卒留下的殘局必定會被逐步修補完整,畢竟現(xiàn)如今擺在那里的,是一處巨大的權利空缺。

    沒人能再像靖王那般權柄滔天也不要緊,本來從最初根本上來說的話,靖王手中的權利就是應該由兩至三人分掌才是最理想,只不過靖王實在太過優(yōu)異,優(yōu)異得足以讓人忘卻他一個人包攬了這樣多的事務和權利。

    現(xiàn)如今,這是靖王剛剛薨卒,天子尚未從痛失手足的打擊中振作,留下的空缺也尚未得到填補,飛羽衛(wèi)更是暫時形同作廢一般只顧守著他們主子的停靈之處……顏銳知道,這樣的時機即便是他也絕不可能復制出第二次了。

    顏銳和顏時謹這一對養(yǎng)父子的爭論,最終以顏銳獲勝而宣告終結。

    ——“大理寺昭獄那種地方,好人只怕都會被關成瘋癲,父親真的不想讓殿下早日脫出牢籠嗎?”

    這樣簡單一句話,終于說動了顏時謹,直到顏銳一如往常那般親手服侍著顏時謹換了衣衫準備歇息,準備告退的時候,顏時謹突然叫出了尚未邁出房門的顏銳。

    “銳兒?!鳖仌r謹老邁的面容上,雙眼依然睿智,望著這個沖著自己頭顱微垂,擺出了無可挑剔的恭謹姿態(tài)的養(yǎng)子,“若能事成,你要記得,殿下是天下之主,是正統(tǒng)王室,更是你的君主,銳兒,切記盡心竭力,不可生出悖逆之心!”

    “是。”顏銳垂首聽訓,目光盯著自己腳前三寸,平靜的答道:“孩兒未有一日膽敢或忘于心。”

    顏時謹雙眼緊盯著顏銳片刻,有那么一瞬間,顏銳幾乎以為顏時謹察覺到了什么……或許是手下有人越過自己向著這位老家主投誠?還是……

    但最終,顏時謹卻只是疲憊的收回目光:“你且去吧?!?/br>
    顏銳沒有說甚,躬身退出門外,反手帶上了房門,而燭光黯淡的室內,良久才響起顏時謹一聲嘆息。

    時光如梭,一轉眼,已是臨近元宵佳節(jié),紀清歌也已經(jīng)從法嚴寺中回轉,如今在外人眼里靖王七七已經(jīng)過完,法事也已終結,她這個縣主雖是頂著未婚妻的名頭,卻到底還是沒過門,如今既然沒有明發(fā)喪事,她也就沒理由隔三差五常往法嚴寺跑,如今回轉衛(wèi)家,若是沒有其他理由的話,也不過就是要每月初一十五才能有借口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