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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滿城落燈輝『NPH,主師徒,年下』在線閱讀 - ňO18.cOм 十一、黛【H,道具】

ňO18.cOм 十一、黛【H,道具】

    接下來的幾日倒讓明溦略有些吃不消。

    蕭平野的體力太好,花樣也實在太多,無論是馬上車中,荒郊野嶺或是身在驛館,但凡找到機會他都能恨不得將她cao暈過去。眼看著京師漸漸逼近,他越是緊張,便越發拿著明溦死命折騰。

    筆直的官道上快馬如飛,飛馬揚起的灰塵久久不散,而在雪白色的高頭大馬之上,蕭平野牽著韁繩,面無表情,明溦坐在他的懷中一絲不掛。

    倘若有路人經過,定能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呆立當場。但快馬疾行的速度并不足以讓人看清馬背上的人的臉,而快馬揚起的灰塵也能令官道上的人在反應過來之前就先被飛沙鋪了一臉,是以當二人甩開仆從行至旗亭郊外的一個茶棚之時,蕭平野怡然地扯下一件外袍,松垮垮為她披好。

    明溦淡然系好腰帶,整了整衣領,黛色的外衫修剪適宜,將她鮮嫩的rou體包裹好。如此一來,除rutou部位略有些突出以外,這身板正長衫穿在她的身上倒還真看不出她實則一絲不掛。蕭平野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二人往茶棚里坐定,小二向二人端來一壺熱水。二人恬然飲茶,明溦的面色不變,蕭平野好整以暇盯著她,直盯得她有些汗毛直立。

    “到底有何貴干?”

    蕭平野清了清嗓子,道:“托姑娘的福,我們一路行來倒未遇多少阻礙。只不過我昨天夜里收到了一封信,這東西有趣,我倒想令姑娘聽一聽。”他頓了頓,湊身到明溦身邊擠著她坐下,右手環上了她的腰。

    不僅如此,他的手還順著她的腰線滑到了小腹。

    茶棚里人聲鼎沸,小二在幾桌熟客之間穿梭。二人衣著打扮皆不顯貴,自然也沒人知道明溦的外袍里什么都沒穿。蕭平野湊到她的耳邊,道:“昨日里帝君宴請皇室眾人,而你那寄養在待霜閣里十年的小徒弟可足足露了一番風頭。”

    明溦將茶杯往桌上一放,不為所動。

    “那小子也倒有趣。據我聽到的消息說,眾人酒酣耳熱之時,忽然有人給他塞了一張字條。字條上寫了什么,此事又是何人所為,我們都不知道,但之所以這事鬧得沸沸揚揚,確是因著你那小徒弟當場就跟撞鬼一樣把字條給帝君呈了上去。如此一來,那給他遞條子的人便成了眾矢之的。”

    “瑞王的人?”

    “誰知道呢。一個老太監,現在也已經被拉出去打死了吧。”

    明溦冷笑一聲,一言不發。

    “要說這不分青紅皂白扣屎盆子的事也不是什么新鮮手段,一般人不愿被人拉下水也就默然處理過了。但你那小徒弟偏生大張旗鼓一鬧,鬧完了又借著酒意耍了一次酒瘋,如此一來,無論這事究竟是何人指使,又是誰膽大包天敢往皇長孫的頭上開刀都已經不那么重要。陛下借著他御前失儀之事將他關了禁閉。”

    “明懲暗保。御前失儀之事可大可小,但結黨營私之罪可不好抗。無論這張紙條是栽贓或是暗送秋波,他雷聲大雨點小地將自己摘除干凈是聰明的做法。如今無論那紙上寫了什么都同他一個醉酒的瘋子沾不上關系。”明溦笑了笑,道:“倒是有所長進。”

    她笑起來的時候眼波和藹,淡淡的溫柔在她的眼底一閃而過。她從未對其他人這般溫和,而這其他人里自然也包括了蕭平野。明溦悶哼一聲,蕭平野的手滑到了她的腿間。他暗暗探入了她的下擺,手指沿著她的大腿往上摸。

    “你那小徒算來也是待霜閣的人。”

    “將軍想說什么……嗯……”她輕輕喘了一聲,他的手指觸到了一片堅硬物件。茶棚里來來去去都是人,她的一聲輕哼在人群里激不起一絲波瀾。然而蕭平野知道,她的下體已經濕了大片。

    “好多水。”他咬著她的耳垂道。

    正在此時,茶棚外走來一個身著寶藍色衣衫之人。那人左右四顧,見了明溦,訝然朝她招了招手。

    “長老怎地也在京師郊外?——這位是?”他朝明溦恭恭敬敬行了個禮,訝然暗瞥著蕭平野。二人坐得極近,一看就知關系不菲。然而這人不知道的是,蕭平野方才撩起了明溦的下擺,此時他的手指已照著那堅硬之物的邊沿玩弄了起來。

    那物原本寒涼,被明溦的體溫熨暖了之后,連硬質也仿佛和緩了許多。他將那東西往明溦的體內推了些許,她渾身緊繃,xue口推拒著異物的進入。而倘若他再用力些,明溦此時定能不顧廉恥地叫出來。

    瓷杯落在桌面上,明溦面色不改,握杯的手腕有些抖。

    “長老這是?”

    “無妨,”她冷聲道:“這位是京師一個故人。你又為何在此?”

    那人撓了撓頭,道:“此時說來也復雜,我們師兄幾人突然收了言長老的信,說是京師需要些人手。但具體他讓我們去做什么,我們也實在……長老也接了言長老的信么?”

    明溦點了點頭,狠狠瞪一眼蕭平野。這一言較旁人看來十分不客氣,然而蕭平野卻難能地在她的眼波里收了些許嬌意。他心滿意足地收了手,濕漉漉的手指乖巧地貼在明溦的大腿上來回磨蹭。她懶得理他,又同那待霜閣弟子交代了兩句。

    她那長衫包裹之下的身軀透著熱度,方才就已凸顯出來rutou輪廓此時更為明顯。也正因如此,明溦起身時刻意以長袖擋了胸前。那弟子平日里對她甚是敬重,一時也未曾多想,二人一個冷然端肅一個溫雅守禮,而最不守禮的蕭平野坐在明溦的身邊,滿腦子都是她體內那堅硬之物。

    那是一枚比他的性器更為粗大的玉勢。他早些時候親手將之放入了明溦的體內,她夾著那東西騎在馬上顛得險些泄身,而今穿上衣衫,她面不改色,冷然同門中弟子商討門中之事。這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本事令蕭平野略有些悵然,也更為興致勃勃。

    玉勢將她的xue口撐得合都合不攏,為怕那東西滑落,她站起來時只得刻意將下體絞緊。而那東西表面光滑,沾水后怕是堅持不了多久。若是當著待霜閣弟子的面掉了下來……

    “如此,弟子告辭。”

    那人朝明溦恭恭敬敬行了個禮,雖面露疑惑,到底也朝蕭平野行了個禮。明溦眉頭淺皺,不聲不響,但蕭平野距他極近,心知她怕已些堅持不住。蕭平野大大咧咧站起身,趁那弟子尚未走遠,狠狠往明溦的臀上捏了一把。

    “唔……”

    明溦抖著身子,蕭平野眼疾手快,往她腿間接住了一根掉落下來的濕滑之物。那玉勢的柱身堅硬,上頭雕了暗紋和浮雕,握在手中也比尋常性器要大上不少。如此重物都能被她夾上一路,且還面不改色同他人周旋……

    蕭平野一念至此,胯間性器脹得更高。若非他身著寬松衣物,此時襠上也濕了一片。明溦面不改色地坐下身,又瞪了他一眼。這一眼倒比方才更為風情搖曳,蕭平野怡然得很,暗瞥著左右無人,又朝她的腰上摸去。

    他的右手繞過她的腰,左手抓著那枚玉勢。明溦垂著眼,耳垂上紅了大片。她在床上多數時候風情曳然,即便有一星半點的冷然也掩飾得很好,而蕭平野偏生是一個刨根問底之人。她的秘密太多,而唯有這紅透了的耳后皮膚還算得上坦誠。

    蕭平野俯身吻了吻他的耳垂,明溦猶豫片刻,分開腿。

    “嗯……好大……”

    他又將玉勢推入了她的體內。明溦的細聲呻吟被壓在了只有二人可以聽見的范圍內,但玉勢在她xue口攪弄的水聲卻并不算小。倘若這一桌有人同坐,此事定然瞞不下來,好在茶棚里生意太忙,小二的吆喝聲又響,若教旁人看來,這只是一對情到濃時的親昵男女而已。

    “夾著,夾好。”

    蕭平野往她的后頸上吻了吻。他站起身,牽上馬,朝明溦遞來手掌。明溦悠悠穿過人群,走得雖慢,到底也還是面不改色,不露半分破綻。天知道她花了多大力氣才能將那粗大而又光滑的硬物夾著穿過茶棚,短短的幾十步距離,她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尖上。玉勢不斷下墜,她的內里酥麻而虛弱,但她又不好伸手去扶。

    好容易到達目的地,蕭平野將她一把抱上了馬背,明溦放心大膽地岔開腿。一絲不掛的下體蹭在馬鞍上,她扶著馬鞍調整坐姿,而隨著她身體前傾,粗大的玉勢連根沒入,深深頂到了她的宮口。

    她咬著下唇,大腿夾著馬背,渾身不住地抖。

    “xiele?”

    明溦點了點頭。

    蕭平野哈哈大笑,御馬而去,留下一地飛塵迷人眼。

    ***

    二人連驛館都來不及去,蕭平野便將她拉到了一片樹林之中。此處距京師不過百里,若騎快馬也不過半日路程,但他實在等不了半日。他將她推到一棵樹前,撩起明溦的衣擺,玉勢在她的溫熱xue口處因重力而不斷往下滑。

    他卻不急將那東西拿出來。蕭平野沾了些她腿間yin液,抓著玉勢的把手狠狠往里推送。明溦尖叫出聲,他樂不可支,又握著玉勢的把手將那東西拔了出來。如此數次,蕭平野的手上都是水,而當玉勢再拉出來的時候,柱身甚至起了絲。

    蕭平野抓過明溦的脖子深吻。玉勢落在剛長滿綠草的草地上,根部磨出了白沫,柱身卻是晶瑩透亮,早被她的yin液上下浸潤過一次。而剛失了巨物填充的xue口一時還有些合不上,yinchun處水光淋淋,內里的紅rou被那玉勢翻了出來,暴露在空氣里不住抽動。

    原本逼仄的細縫此時也較平日撐得更開,這不僅是那玉勢的功勞。她近日里被他的侍從輪流cao干,下體倒未有空虛的時候。蕭平野一念至此,心底欲念滔天,蜷著兩只手指探入她的xue里。

    “明溦姑娘還沒來得及告訴我,你的小弟子在京師里攪弄風云,待霜閣眼看就要被容家納入掌中,你身為待霜閣長老,公然與我搭上了線,到底是幾個意思?”

    明溦被他提著手腕,拉長了身子靠在樹干上。他在她的體內攪了片刻,又將一手濕淋淋的yin液抹在她的黛色外袍上。他隔著一層薄布揉弄她的rufang,早已挺立起來的rutou在布料上撐起突兀的輪廓。他用指尖搔刮,上下撥弄,始終不給她真實的觸感刺激。而倘若蕭平野想,只要他抽開她的腰帶,她那一絲不掛的身體就將暴露在他的面前。

    “啊……將軍……”

    她主動抬起一條腿,勾上蕭平野的腰,腳踝在他的臀部上下蹭。他的性器已硬得發脹,二人的身軀之間只剩兩側薄薄的衣衫,卻也正是這一層隔閡令蕭平野有意克制,偏生不愿讓她滿足。

    “夜宴上的一場試探已隱隱有將大火往瑞王身上引的架勢。你如此處心積慮勾引我,接近我,真的只是為了讓我給你拉一條線?”蕭平野用雙指蹂躪她的下體,惡狠狠道:“還是你想對傅星馳故技重施,用這具被我cao爛了的身子……?”

    “將軍……求你。”

    明溦瞇著眼,一言既出,蕭平野再也抵擋不住。

    他甚至有了一種牡丹花下死的自覺。

    他抬抓著明溦的大腿,將自己的性器埋入她早已濕滑的xue中。連日以來的cao弄與玉勢的開拓令她比初見時松了些,但她的內里卻又較那時更濕,更熱。此時她這具身體倒真有了些被cao開的意思,蕭平野一念至此,重重一頂。

    衣帶抽離,外袍大敞,單薄衣衫下的身軀青紅交加,一個齒印赫然在她的右乳上。若非他的一個侍衛玩得過了火,見了血,她的身軀本該平整無疤。蕭平野環著她的后腰,另一只手提著她的手腕扣在樹干上,如此一來,她的rufang便只能隨著他挺動的幅度晃動。

    “啊……啊……頂到了,好深……”

    明溦叫得毫不收斂,不需旁人路過便可聽見林間濃烈春色。蕭平野此時卻也沒空再管住她的嘴,他cao弄了片刻,尤不過癮,又將她翻了過來,抬起她的下身。

    如此一來,那被玉勢與性器連翻開發過的甬道便可以容他一插到底。

    “待霜閣那地方怎么生出了你這種……?……嗯……”

    “好大……嗯……哈……”

    蕭平野從未告訴過她,當他從她的身后一插到底的時候,性器已能隱隱觸到一片橫擋在跟前的軟rou。倘若是尋常女子,戳了這一塊軟rou倒會令腹腔陣痛,但倘若捅開了這個狹小的口,他便可以肆無忌憚地射到她更深之處。

    她的小腹將被他的jingye灌滿,她將大張著腿,承受他最為深入和猛烈的撞擊。他的jingye將留在她的體內,她將他徹底cao開。而等下一次她再遇見待霜閣弟子的時候,她的肚子里將留下他的印記。

    蕭平野一念至此,欲念直沖腦內。他死死按著她的小腹,平坦小腹的皮rou陷了進去。若壓得再用力些,他甚至能感知到自己的性器的輪廓,與那堅硬之物在她身體里沖撞開拓的力量。

    “明溦,明溦……為我生個孩子……”

    蕭平野趴在她的耳邊細聲呢喃。明溦聞言,眸光一冷,悶哼了一聲。

    “夾緊些……唔,我要……”

    蕭平野cao得太過投入與忘情,甚至投入得忘了戒備。

    正在這時,明溦拔下發間簪子,狠狠朝他的手背上扎去!簪子上淬了毒,蕭平野的胳膊剎時麻了大半,他大退幾步,滿目不可置信。明溦拉過他的脖子,狠狠將那簪子送到了他的喉嚨里。

    鮮血汩汩漫了出來。蕭平野捂著脖子掙扎,奈何他的喉嚨漏風,他捂著喉嚨緩緩跪下,一句話也說不出。明溦一頭一臉都是血,鮮血濺在瑩瑩綠草地上,也濺落在了她黛色的外袍上。她一手托著蕭平野的頭,冷笑著拔了簪子,空氣倒灌入他的喉嚨里,他的兩眼漸漸翻了過去。

    蕭平野倒地時眼睛也不曾合上。她剝開蕭平野的外衣披在身上,又往他的尚溫的尸身上摸了片刻。果不其然,一塊盈盈碧綠的玉佩正被他貼身掛在脖子上。

    明溦扯下那玉,面色不改,身姿風流,動作行云流水。

    她確有一事一直未同蕭平野說。她壓根不需要蕭平野為她拉一條面見瑞王的線。蕭平野在并州領軍十五年,早已暗暗投靠了容氏,這一次他借瑞王的一封秘信入京,實則是為了與容氏合謀扳倒這掌權的親王。

    可憐京中瑞王先挑了傅琛下了手,他所不知道的是,自己的發小義兄進京并不是為他祝壽的。他是為了殺他的。

    而這一封容氏寫與蕭平野的密信與一枚玉佩,恰能成為明溦面見傅星馳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