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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滿城落燈輝『NPH,主師徒,年下』在線閱讀 - 六、阿朱

六、阿朱

    帝京的早春來得比北邊更勤,連秦淮河岸邊石頭上的冰雪都還沒化干凈,河岸邊已有春枝抽綠,怯生生為枯老的枝干上點了些許翠。傅琛往京師呆不到半月便已有些精疲力竭。

    自成帝召他入了一回宮之后,他由待霜閣里不招待見的落水狗搖身變成了京師貴胄競相拉攏的香餑餑。

    前有夏閣老的小兒子邀他秦淮河品茶,后有瑞王的表侄子邀他過府一見。那人算來也是傅琛表了好幾表的表親,而這位表親身后的、正伙同左相與容氏斗得水火不容的瑞王傅星馳正是傅琛的小六叔。傅琛作為皇長孫回京,來時無一仆役,無一值錢物件,便是住也只住在待霜閣在京師設下的驛館之中,實在寒酸得很。

    傅琛也倒不是不愿與這些人同玩,但他實在玩不起。

    京師里人情來往的物件與宴客開銷,總不能讓待霜閣給他墊著。

    起先將他接到京師的一行人里魚龍混雜,他一路南下,有驚無險,卻斷然不敢相信其中任何一人。好容易千里迢迢到了京師,他自請往待霜閣的驛館中住下,如此一來,魚龍混雜各懷鬼胎的一群人也被他隔絕在了門外。

    傅琛一念至此,心下也甚是感懷。

    要說瑞王拉攏他或許還算情理之中,在同容氏的斗爭之中,這位占實權而不占宗室正統的親王畢竟落了下風。而傅琛既占宗室正統,奈何身上沒有一兵一卒,要說現下對他最為忌諱的該是容氏的嫡出長女,當朝皇后容嫣。

    但容氏還未曾表態,那與容氏做了半個兒女親家的夏閣老竟先向他投了橄欖枝。這倒讓傅琛頗為意外。

    他在驛館之中身無一物,不知敵友,一時也不敢妄動。

    橄欖枝來得一個比一個勤快,短短半月過去,送上門中的帖子也積壓成了厚厚的一迭。但在一迭厚厚的帖子之中,竟無一張來自于他的師父,傅琛對此雖毫不意外,但心下也有些澀味。

    即便不為了他成日的肖想,就念在師徒之情的份上,明溦也不至于將他徹底遺忘在了京城罷?

    傅琛越想越是惱然,趁著今日晴空萬里,太陽即將落山,他決定先往朱雀門大街去一趟。上一次往京師里一日踏遍長安花的時候他還是個六歲的孩子,他坐在太子父親的雕漆楠木車里,撩開車簾,小小的臉上滿是新奇與詫異。

    如今時過境遷,朱雀街依舊熙熙攘攘,傅琛卻越逛越是無聊。

    還未等他品出些許年少愁滋味,卻有一人撞了一下他的肩。傅琛當即往懷中摸了一把,果不其然,那人摸了他的錢袋子。

    他怒從中來拔腿就追,摸了他錢袋子的小毛賊鉆入人群,好死不死還回頭朝他看了看。傅琛擠開人群,追著那人穿過了叁街四巷。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置身于一處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小巷里。

    傅琛的心下一沉。

    “公子是在找這個?”

    他回過頭,卻見一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哥掂著他的錢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傅琛冷靜下來,揚了揚下巴,道:“你要便送你吧,爺不稀罕?!彼粤T轉過身,而小巷的一口卻已被叁個彪形大漢堵得嚴嚴實實。傅琛暗暗握拳,眸光微沉。

    “殿下將在下當做了什么人?”

    那人朝幾個大漢使了個眼色,幾人讓出一條路。那人掂著錢袋走上前,恭恭敬敬將錢袋成到了傅琛的面前:“請?!?/br>
    如此一來,這錢袋傅琛倒不太敢拿。

    “你既稱我一聲殿下,你又是誰?”

    “在下鐘恒?!?/br>
    傅琛恍然大悟。無論這一場偶遇是意外或是有意而為,人家既殺到了他的面前,那他在驛館里再躲多久也橫豎躲不過。當朝瑞王妃的母家也姓鐘,這是瑞王家的線。

    他笑嘻嘻將那錢袋揣回了懷中,拍了拍自己鼓鼓囊囊的褲腰帶,又拍了拍那人的肩,道:“我們鄉巴佬不懂京城的規矩,還好這位小兄弟拔刀相助,不瞞你說,我初到京城,窮得要死。有了這錢,這幾日的口糧總算有了著落。”

    “殿下說笑,您如此貴重的身份……”

    “不信?吶我給你數數,這袋子里一共十叁文錢,還要減去我剛賒給東街賣雞蛋的錢掌柜的兩文,賣燒餅的張嬸子一文兩錢……”

    “……”

    鐘恒默然片刻,道:“成何體統。此等小事,但凡殿下吩咐一聲……”

    “不用不用,這怎么好意思?!备佃‰m如此說,眼睛卻看著鐘恒,笑嘻嘻笑出了一口大白牙:“別的地方倒還好說,但我聽聞京師聚景樓的烤板鴨可是聞名遐邇。你我相遇有緣,我看你十分面善,不如咱兩……去搓一頓?你請客?”

    鐘恒愣了愣。

    ***

    要說這位深居簡出的皇長孫有多少人遞了帖子空手而歸,此事本已經為各家所熟知。而此人自八歲離京后便被養在待霜閣中,他到底是圓是扁,性子如何,各家也都十分好奇。鐘恒本也只想借著機會同他搭上一條線,誰知此人反客為主,死乞白賴竟將他拉到了聚景樓中喝茶,閑扯,罷了還想同他一起往胭脂巷去一趟。

    胭脂巷乃煙花之地,無論京師王孫私下里如何紈绔,這般光明正大帶著剛剛入京的皇長孫去往那種地方還是太膽大而清奇了些。鐘恒略一咳嗽,眼看傅琛躍躍欲試,一時竟也找不到理由拒絕。

    “兄弟啊我跟你說,待霜閣那種地方有他娘多悶你是不知道。老子這么多年了連姑娘的小手都沒拉過?!?/br>
    要說傅琛此言也有幾分真,他在待霜閣時慫如一條狗,除腦中烏糟糟一團,實則確實沒膽子碰明溦一根手指頭。他此時吊兒郎當攬在鐘恒的肩上,臉頰薄紅,酒氣熏天,出口成臟,實在不成體統。

    鐘恒嫌棄地皺了皺眉,一時拿不準他是真醉或是別有圖謀。

    這孫子跟鄉巴佬似地同他扯了一通京師風物與前朝帝君的風流韻事,兜兜轉轉就是對任何人的邀約不做正面回應。待二人扯到口干舌燥,天色漸黑,二人竟又游蕩到了一條滿載著清歌美人的花船上。

    大梁國的京師素有紅袖溫柔鄉的美稱,而這雅號的大半則來源于秦淮河兩岸的軟糯琵琶聲與船中翹首以盼的美人。傅琛錢袋空空,胸有成竹,上了賊船絲毫不慌。鐘恒無奈,只得招呼船中兩個花娘將這大梁國的新生力量伺候好。

    花船啟航,二人在船艙里對酒當歌,酒香潑了一地。

    一個名叫素素的花娘給傅琛倒了一杯酒,傅琛揉了揉鼻子,連接過她酒杯的手都有些抖。鐘恒心下冷笑,面上和煦可親,二人調笑了兩句,傅琛道:”多謝兄弟帶我長見識,這京師的姑娘果真漂亮,又美又嬌,跟我們那種鄉下地方就是不同。”

    鐘恒重重咳了兩聲,又朝另一花娘使了個眼色。傅琛兩人懷抱,既緊張而又興奮,對鐘恒道:“兄弟你太夠意思了,這兩人都是我的,你咋辦?”

    二位花娘聞言笑成一團,傅琛想了想,頗為大義凌然地將那叫素素的花娘推到了鐘恒的懷中。鐘恒笑著推拒,他卻不由分說拽著二人往船頭推,邊推邊道:“別客氣別客氣?!?/br>
    ——客氣個毛,這不是我付的錢嗎?鐘恒大大嗆了口酒,傅琛端著滿臉無辜,推開船艙木門,道:“咳,那什么,兄弟我也就不客氣了哈。”

    鐘恒呆了呆,道:“不是,殿下,這里只用來喝酒,并不是用來……”

    “哎呀,有別人在,我不大好意思。”

    鐘恒的話音未落,船艙木門落了鎖。

    船艙外呵氣成冰,兩岸碎石上結了淡淡的白霜,鐘恒從沒見過這般不懂風情急色還無恥的土包子,一時也有些懵。然而土包子在船艙里同姑娘調笑,姑娘的笑聲如銀鈴一般傳了出來,船頭受冷的二人從未遇到過這種場面,一時大眼瞪小眼,也不知該如何收場。

    船艙里的傅琛深吸一口氣,漸漸收了笑,接過姑娘遞來的一口酒,也不喝,只靜靜將耳朵貼在船艙壁上聽。

    船中調笑之聲漸漸靜了下來,空氣開始回冷,傅琛的眸中晶亮,同方才那急色土包子判若兩人。船中花娘從未見過這種場面,一時也不知該笑還是該哭。傅琛上半身貼著船艙細聽,眼神瞥向那姑娘瑩白的脖子,輕聲道:“繼續笑,笑開心些?!?/br>
    姑娘跪坐在原地,憋了半天,實在笑不出來。傅琛又深深看了她一眼,道:“你叫什么名字?!?/br>
    “我、我叫阿朱。”

    “好名字。敢問這里再走下去是什么地方?”

    阿朱從未見過如此怪異之人,但看他衣衫不整,面色坨紅,眸中十分清醒,也不似京師里只知胡鬧的紈绔登徒子。她悄聲爬到傅琛的身邊,喏喏道:“這是順胭脂巷渡口,順河流往西,再行一炷香,便可到城西的另一處渡口。”

    “我看今日人不多,河里的船也少,為何?”

    “回公子,前些日子有人投了河,官府派來了好些人來問。那人我雖不認識,但聽姐妹們說,好似還是個有名有姓之人。想來也因如此,姐妹們也多少有些……怕。”

    傅琛點了點頭,指了指船艙外,道:“這位鐘大人,你可認識?”

    阿朱搖頭。

    傅琛還待再問,阿朱低下頭,顫顫巍巍抖著手,竟將自己的外袍解了下來。這下輪到傅琛目瞪口呆。

    “公子是不是嫌棄奴家……不合你的意?”

    他傾身貼在船艙上聽著外間動靜,眼睛暗瞥著阿朱那瑩白如玉的身子,腦中也有些空。要說他全然無動于衷那是騙鬼,傅琛少年心性,氣血方剛,從阿朱趴在他的身上嬌笑的時候他便硬了起來。但現在實在不是一個好時候。

    他方才抓著鐘恒先先行反將了一軍,如今那位正對這不按常理出牌的土包子目瞪口呆,等雙方都回過神,傅琛的手心已沁出薄薄的汗。鐘恒的背后是居心叵測拉他上船的瑞王,而瑞王的對立面是叁代為太學首府的容氏。他一個空掛著皇長孫虛名的一窮二白之人,最不該出現的地方便是煙花巷陌。但他不但來了,還順手拉了個倒霉蛋。

    方才鐘恒口口聲聲叁句不離朝中局勢,他雖也未曾明說,實則京師的一群油子早已經心知肚明。倘若他接了瑞王遞來的橄欖枝,應則傅琛這空有宗室正統的歸來皇長孫將公開與容氏為敵,而容氏在朝中的勢力盤根錯節,將他不聲不響悶死實在太過容易。

    但他倘若不接瑞王的這一根橄欖枝,則自己自己得罪的將是朝中唯一可以依靠的一棵大樹。如此一想,鐘恒那叁番五次的暗示,傅琛還真不知如何回應。

    片刻后,小船泊到了渡口,船體平平穩穩,水流之聲由大漸小。阿朱見他僵在原地,怯怯爬到了他的跟前。在這一具年輕而白嫩的少女身體面前,傅琛縱再是滿腔算計,依然十分本能地挪不開眼。

    阿朱將手探到了他的腿間。

    他此時硬得發燙,但他確實也沒這狗膽,在這危機四伏的試探之中拉著姑娘行這不義之舉。阿朱朝他溫柔笑了笑,拉開他的褲帶,隔著里衣將他的性器來回撫弄。傅琛咽了口口水,舒服地哼出聲。

    如此一來,再推拒便有些勉強。

    “姑娘……你這……”傅琛還未說完,阿朱將他早已經充血發燙的性器掏了出來。

    不僅如此,她還低下頭,坦坦將之含入口中。傅琛從未有過這般尷尬的時刻,銷魂是有,舒適與泰然游移在他的四肢百骸,但他的腦子太過清晰,連船外潺潺的水聲都聽得清楚萬分。他不自覺地摸上阿朱的腦袋,她的發絲掃在他的腿間,軟糯如云。

    阿朱的技巧甚好。她舔過性器的尖端,舌尖滑到冠狀溝壑的部分。她的唾液將他的尖端濡濕,柱體也被細細舔過。阿朱張開嘴,將他盡數納入口中,她的口腔溫軟而濕熱,臉頰兩側微微凹陷,她扶著他的腰,悄聲來回吞吐。

    傅琛抓著她頭發的手指逐漸縮緊。

    若這時再將姑娘勸回原位,這也……太不是人了吧?

    傅琛緊握右拳,眼看著船艙中迷離的燈火,不由又想到了一片櫻草色的肚兜。

    他想象著吞吐他性器的人是那遙不可及的師尊,他正抓著明溦的頭發,將自己的性器往她的口中送。一念至此,傅琛輕哼一聲,徐徐挺動腰肢。

    京師的煙花巷太過艷麗,不是他理想的尋歡之所。他最為期盼的艷色依然落在待霜閣的冷泉之中,那里水聲細碎,觸目蕭瑟,而他的師尊在水中晃開的發絲如一片云。他不用閉眼便可以想見明溦被謝行cao弄時的喘息聲。

    阿朱的口腔太軟,舌尖靈動,舔弄嘖嘖有聲。而假如含著他的人是明溦,不知她又會擺出怎樣的表情。

    她是否也會抬眼看他,眼波瀲滟,眼尾泛紅?她是否又會一面吞吐他的性器,一面抬起下身,任她的身后之人cao弄,將她頂得渾身輕輕地抖?傅琛一念至此,喉嚨發緊,連靠在船艙里的上身都有些坐不住。

    這并非他第一次肖想他的師尊,卻是第一次肖想明溦的時候,當真有人為他上下舔弄。性器入喉,他抓著阿朱的頭發,秀麗的少女發出輕微的嗚咽聲。

    待霜閣終年積雪,細雪鋪在石板上盡是蕭瑟的色調。也正因如此,他才能親手將他的師父扒干凈衣衫,令她赤身裸體,跪在他的面前,分開腿。她的頭發披散下來,皮膚鮮活而有熱度,在這般堂皇的地方,她不知廉恥,毫無尊卑,將自己徒弟的性器努力往嘴里吞咽。

    無論她的身后人是誰,謝行亦可,隨便一個巡山弟子也可。那人將扶著明溦的腰,射在她的體內,明溦抬起眼,求他射在她的嘴里。

    傅琛的腦中一片白,險些就要在阿朱的口中射出來。

    也正在這時,船頭傳來喧囂之聲,有人急匆匆敲了敲船艙的門,道:“起火了!起火了!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