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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病嬌貴妃,躺寵了(重生)在線閱讀 - 第8節

第8節

    就像一把尚未出鞘的寶劍,無人不知他的危險,卻還是被他所吸引,心甘情愿地淪陷。

    更何況偌大的后宮就他一個男人。

    “都起來吧。”周翰墨平日威嚴慣了,說話都不帶任何溫度,等入座后,語氣又突然放柔了些許,朝江初唯招了招手,“敏敏,過來。”

    江初唯乖乖地坐過去,兩只手擱在身前,嬌羞地絞在一起,軟軟地喊了一聲,“陛下。”

    “敏敏這幾日不是身子不適嗎?怎么不在昭蕓宮好生歇息?”周翰墨掃了眼角落里血淋淋的小宮女和跪地不起的陸靈兒,一雙冷眸波瀾不驚,“敏敏又亂使小性子了?”

    只要是荒唐事兒,無論大小,不管輕重,到了狗皇帝這里,就是江初唯所為,甚至問都不會問一句。

    “不是敏敏所為,是陸容華濫用私刑把人打死了!”江初唯性子嬌氣,當然受不得半點委屈,有一說一,是個直腸子,在家里的時候,祖母總是說教她,后來入宮了,狗皇帝卻時常夸她這點,這才使得她得罪了更多人。

    “靈兒,敏貴妃所言是否屬實?”周翰墨目光一轉看向陸靈兒。

    “陛下!”陸靈兒跪地前進,速度之快,眨眼到了周翰墨跟前,眼里包著一圈水漬,柔柔弱弱的樣子,卻又倔強地不肯掉一滴淚,說話的時候帶著鼻音和抽噎聲,“靈兒教訓若煙是為了貴嬪娘娘,靈兒明明已經跟貴妃娘娘解釋清楚了,但她還是打了靈兒一巴掌。”

    宮里的妃嬪哪個不是養尊處優,哪個的小臉不是養得又白又嫩,別說一巴掌了,除了皇上,旁人是摸都摸不得。

    現下陸靈兒臉上的五指印又紅又腫,淚眼汪汪地一抽一泣,真是楚楚動人。

    周翰墨眸光頓時深了幾分,眉頭一皺,明顯不悅。

    “陛下,您可要給嬪妾做主啊!”陸靈兒委屈地趴在周翰墨的腿上,孱弱的小肩頭上下聳動,微微顫顫像是隨時都會暈厥過去。

    上輩子的江初唯仗著狗皇帝的寵愛,不管遇到何人何事她都不會低頭,但現在不一樣了。

    江初唯眼觀鼻鼻觀心,目光最后落到了周翰墨的另一條腿上,既然陸靈兒都騰出了位置,她若無動于衷豈不是多有辜負。

    “陛下——”江初唯嬌氣地拖長尾音,學著陸靈兒的調調,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柔柔弱弱地撲了過去。

    一陣香風拂面而過的同時,周翰墨聞見了她身上有些酒氣。

    她居然吃酒了?

    “陛下,你聽敏敏解釋好嗎?”江初唯趴在周翰墨的另一條腿上,仰起小臉巴巴地望著他,冷白的頰上透著兩抹酡紅,眼里氤氳著一層模糊的水霧,“陸容華指使宮里人常年欺壓子苓jiejie,前些日子我將將知道,原打算今日過來問清楚,卻沒想到陸容華心狠手辣,她居然……”

    江初唯一只手痛心不已地捂住胸口,另一只手發抖地指向陸靈兒,“心狠手辣,居然將人活活打死,殺人滅口!”

    說到裝無辜扮可憐,江初唯可是老手了,畢竟在家就經常闖禍,祖母又是嚴厲,她若沒這個技能,怕是早就被送去鄉下莊子了。

    更何況江初唯心里很清楚,后宮之事只要鬧到周翰墨面前,就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是非過錯,不過是看周翰墨偏向誰罷了。

    所以說她跟陸靈兒的博弈這才真正地開始!

    第10章 勝仗

    “陛下,嬪妾冤枉呀!靈兒沒有打死若煙!”

    “人死在你的蝶衣宮,難道還是本宮打死的嗎?”

    “靈兒只是命人小小教訓一番,未曾料若煙會咬舌自盡呀!”

    “你說咬舌自盡就是咬舌自盡?我還說是你割了她舌頭呢。”

    “靈兒沒有,貴妃娘娘為何非要為難靈兒?”陸靈兒心理素質極好,不管江初唯說什么,反正打死不承認,“是要靈兒撞死在貴妃娘娘跟前,貴妃娘娘才會相信靈兒嗎?”

    江初唯舔了一下唇,攤手笑了:“你撞,本宮瞧著。”

    陸靈兒瞳孔微微一張:“……”

    狠狠地怔在那里,半晌后終于回過神,又重新撲過去抱住周翰墨,“陛下,您可要為靈兒主持公道呀!”

    聲尖刺耳,周翰墨頭疼,眉心凝著幾絲不耐,犀利的目光掃過角落里的兩名小太監,“來人,將這兩個聽不懂主子命令的狗奴才拖下去,杖斃!”

    江初唯敗下陣來。

    卻不是她不夠可憐不夠無辜,只是周翰墨這個人小心眼,前些日子她太乖巧了,沒順他意去找溫詩霜麻煩,今兒個狗皇帝便要她難堪。

    周翰墨話音一落,就有幾個太監上前,那兩名小太監被嚇得跪地上連連磕頭,“陛下饒命,容華娘娘救命!”

    奈何他們的主子正是得意,哪來多余的心思理會其他,再說宮人的性命在她眼里,一文不值,跟江初唯一樣,都是她往前一步的墊腳石。

    “陛下!”江初唯抓過周翰墨的手,不管不顧一口咬上去,原本只想引得旁人注意,但一張嘴就控制不住自己,直至那幾名要把人拖下去杖斃的太監沖過來圍著她急得團團轉,“貴妃娘娘使不得,萬萬使得不得呀!”

    嘴里漫開淡淡的血腥味,江初唯這才不慌不忙松口,盯著周翰墨手背上的牙印和血跡,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然后大庭廣眾之下,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

    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整個世界突然安靜下來。

    “到底喝了多少?”周翰墨俯身而下,捏住江初唯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

    江初唯吃痛,小臉漲得通紅,眼圈也暈著一層緋色,水煙彌漫,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似醉非醉……

    也不知道是不是嚇到了,她突然打了個一個嗝。

    周翰墨聞見了淺淺的金桔酒香。

    “陛下,”江初唯嬌憨地伸出一根手指,舉得老高地給周翰墨看,瞇著眼傻乎乎地笑,“敏敏沒喝多少,一壺都沒有呢。”

    周翰墨看著她,眸色仍是冰冷,卻又多出一絲探究的意味。

    “陛下不信嗎?”江初唯歪頭望著周翰墨,一派的天真無邪。

    看得在旁的陸靈兒臉都綠了,快速理了理思緒繼續戰斗,嬌嬌弱弱地打了個哭嗝,“貴妃娘娘方才講話有條不紊,真是教人看不出吃過酒,想來一定是貴妃娘娘酒量好。”

    很明顯是說她裝醉。

    江初唯歪頭朝她笑,“陸容華謬贊。”

    “貴妃娘娘就不怕陛下治您欺君之罪嗎?”陸靈兒咄咄逼人。

    江初唯看她半晌,似乎終于反應過來,提了提聲兒呵道:“你……陸容華,不要仗著陛下對你寵愛,就這般目中無人,對本宮沒大沒小……”

    話到一半,突然輕咳了幾聲,因為氣不順,整個人微微彎曲,猶似風中顫栗的牡丹花,模樣我見猶憐。

    陸靈兒:“……”

    “夠了,”周翰墨眸色微深,停在江初唯的身上,話卻是對陸靈兒說的,“敏敏雖說年紀比你小,但她入宮要早你一年,陪在朕身邊三年之久,這份情誼可是由得你隨意挑撥?”

    “陛下息怒!嬪妾絕無挑撥之意。”周翰墨變臉沒個過渡,陸靈兒差點反應不過來。

    周翰墨一手搭在桌案上,漫不經心道:“陸容華以下犯上沖撞敏貴妃,扣罰半年月例,禁足一個月。”

    “嬪妾遵旨。”陸靈兒跪地上,眼角余光恨恨地瞥向江初唯。

    江初唯抬眸朝她輕輕一笑,眉眼間盡是嬌媚多情,險些給人氣吐血。

    “敏敏,地上涼,快些起來吧。”周翰墨伸手過去。

    江初唯盯了一瞬,心里不無嫌棄,但臉上卻是嬌羞無比,乖巧地搭了過去,另只手提著裙擺起身,到一半時故意崴了一下腳,是想摔出去離狗皇帝遠些,卻未曾想……

    周翰墨眼疾手快,一把扣住她的纖纖細腰,往回一撈將人摟進了懷里。

    江初唯渾身不自在,小手抵著他胸膛,長睫半垂在臉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陰影,嬌嗔地喊了一聲:“陛下~”

    周翰墨低頭看著她,嗓音低沉,充滿寵溺,“敏敏醉酒的樣子,倒是可愛得緊。”

    此番情形若是發生在前世,江初唯一定是心花怒放,甚至跳起來親狗皇帝一口,但她現在連反應都不想給,索性扶著額角裝暈往地上倒。

    方位選得非常精準,只要秦子苓稍稍伸手就能勾到她。

    卻沒想周翰墨竟然先出手將她攔腰抱起,看都沒看陸靈兒一眼地對她說道:“好生在蝶衣宮反省。”

    陸靈兒再次被氣得臉色發青,此等窘迫,比方才江初唯打她一巴掌還要難堪,后槽牙都快要碎了,跪在地上目送周翰墨抱著江初唯大步離去。

    陛下行事向來謹慎規整,人前對妃嬪一向漠然處之,她入宮兩年多,從未見過陛下對任何人有過親昵舉措,即便是最得盛寵的敏貴妃,但今日卻在稠人廣眾之下抱她,確實讓人為之大駭,更是讓陸靈兒妒火焚燒。

    陛下抱走江初唯回昭蕓宮會不會將人寵幸了?

    這才陸靈兒最擔心的事情。

    好在她從不打毫無準備的仗。

    江初唯被周翰墨抱上步攆,就聽下面傳來春公公的聲音:“陛下,蓉西宮傳話,大公主突發不適,夢里喚著要見陛下。”

    周翰墨睨了一眼江初唯,神色復雜教人猜不透,半晌才道:“且去蓉西宮吧。”

    狗皇帝走了,江初唯心里歡天喜地,不過她還不敢動,等到秦子苓喚她:“陛下走遠了。”

    江初唯倏地睜開眼睛,眼珠子溜溜地轉了轉,掩不住的靈動和歡悅,“子苓jiejie,我們回去吃酒吧?”

    秦子苓冷漠臉,“吃酒就算了,我還要回去種地。”

    江初唯失落地哦了一聲。

    “過幾日我再去昭蕓宮找你吃酒。”秦子苓揮手離去。

    江初唯靠在步輦里返回昭蕓宮,身后跟了幾十個宮人,跟打了勝仗凱旋而歸的將軍一樣。

    雖然沒把陸靈兒玩死,但也算小小教訓一番,給秦子苓和香巧出了口惡氣。

    至于蓉西宮大公主早不病晚不病偏偏這個時候病,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是陸靈兒跟德妃串通好的,不就是怕狗皇帝跟她日久生情嗎?

    陸靈兒手段果然不一般,江初唯感謝她十八輩祖宗。

    快到昭蕓宮,江初唯遠遠地就看到門口蹲了一只小少年,他抱住自己的膝蓋將臉埋進去,身后緊閉的大紅宮門襯得他怪可憐的。

    香巧攙著江初唯下了步輦,小少年聽到動靜抬起腦袋,或是等得太久了,他瞇了小會兒,白皙臉上有兩道淺淺的睡痕,一雙桃花眼朦朧又茫然,長睫輕顫,怎么看都惹人心疼。

    在遇到周瑾辭之前,江初唯以為自己軟遍后宮無敵手,但現在……她微微彎下腰,笑盈盈地看著他,說話不由自主放輕兩分,生怕嚇到少年,“景王怎么睡這里了?”

    周瑾辭小碎步往她身邊靠過去,伸出手輕輕地拉她的裙角,“我來送還貴妃娘娘的斗篷。”

    江初唯這才看到少年護在懷里的斗篷,正是前些日子她送給他的那件,“景王太見外了,不過一件斗篷而已,留在慈樂宮也無妨。”

    周瑾辭反復捏著手指,臉上布滿了不安,“還想跟貴妃娘娘道聲感謝,謝謝娘娘送去慈樂宮的吃食和衣物。”

    江初唯將人細細打量一番,發現小少年的臉色確實要比之前好得多,說也是奇怪,她跟他非親非故,之所以送東西過去,頂多是覺得他可憐,但現在看到他胖了些,心里卻又生出了成就感。

    把周瑾辭從地上扶起來,順手幫他理了理身上的衣袍,笑道:“小事一樁,景王不必掛齒。”

    兩人離得近,仿若彼此的味道都纏住了一般,有點詭異的親昵。

    不過江初唯只將周瑾辭當弟弟看待,輕輕地摁上他的肩頭,“時辰也不早了,景王留在昭蕓宮吃晚膳吧?”

    “嗯。”周瑾辭乖巧地點點頭,頰上微微泛著紅暈。

    江初唯沒有多想,畢竟少年性子內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