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摩斯家的女巫IF他的魚缸
十一歲那年,西爾維婭拒絕了霍格沃茲的邀請。 她可不想再去趟一遍魔法界的渾水了。 那段時間邁克羅夫特經常出外勤,西爾維婭就做了一些“小道具”送給他,于是,她成為了MI6最年輕的軍需處特別顧問。 西爾維婭使用起國家資源來毫不手軟,當然了,比起她創造的價值,那些投資不值一提。 十叁歲那年,西爾維婭在上學途中被黑巫師綁架,在賽爾溫府度過了讓她刻骨銘心、終生難忘的十叁歲生日。 出院后,西爾維婭被邁克羅夫特帶去他的安全屋。 邁克羅夫特把她當成了碰一下就會碎的玻璃娃娃。她的一舉一動都被監視記錄著,身邊到處都是特工,就連參加學校的field trip day(戶外拓展課)都要提前上報、層層批準,這導致西爾維婭越來越宅。 自由固然可貴,但她更想活著。 至少在邁克羅夫特的視線里,她是安全的。 除了學習和工作,西爾維婭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裝扮她和邁克羅夫特的安全屋。 她換了窗簾和地毯,添置了烤箱和餐具,把房間打掃的一塵不染,玄關的花每周都會換,冰箱里總有新鮮的水果和蔬菜,院子外的草坪總是如同剛修理過一樣平整。 自從西爾維婭搬進來,這棟冷清的復式別墅越來越像個家了。 在邁克羅夫特的默許下,西爾維婭開始入侵他的書房和臥室。 她給他準備了很多衣服和配飾,在前一天晚上把它們搭配好掛在衣帽間。 她會提前兩個小時起床給他準備早餐,不管多晚都會等他回家再睡。 …………就像個完美的家庭主婦。 邁克羅夫特曾提議,如果覺得寂寞,西爾維婭可以養些寵物,但是她拒絕了。 福爾摩斯夫婦非常重視西爾維婭的十八歲生日,他們邀請了很多人想給她一個驚喜,可惜既沒有驚也沒有喜,西爾維婭不喜歡人多的地方。這會讓她焦慮。 切過蛋糕后,邁克羅夫特以明天早上還有個重要的會議為由讓西爾維婭和他一起回倫敦。 到家后,邁克羅夫特叫醒了在車上睡著的西爾維婭。 確認司機已經離開了,西爾維婭和他撒嬌:“抱我上去。” “你已經長大了,茜茜。” 西爾維婭看了眼邁克羅夫特手上的腕表:“還沒過十二點。” 確實,還有十五分鐘才十二點。 邁克羅夫特嘆了口氣,俯身把西爾維婭抱了起來。 西爾維婭摟著邁克羅夫特的脖子,開心的笑起來:“我還想聽睡前故事。” “別得寸進尺,親愛的。” 她湊到邁克羅夫特耳邊低聲道:“那我要你抱我。” 邁克羅夫特懷疑自己聽錯了:“什么?” “我想要你,哥哥。” 邁克羅夫特冷下臉:“這不好笑。” “這不是玩笑。”西爾維婭輕輕蹭了蹭邁克羅夫特的鼻子:“為什么不試試呢?還是說,你能給我安排幾個泄欲工具?或是允許我找幾個男朋友?” 即使是現在,邁克羅夫特也沒把西爾維婭扔出去,他抱著她站在她的房間門口:“開門。” 金魚試圖把她的飼主拖進魚缸里。 邁克羅夫特在西爾維婭的幫忙下脫下了外套,他解開領帶和袖扣,命令道:“去床上。” “yes,brother mine。” “你叫我,哥哥?” “有什么問題嗎?” “既然你蓄謀已久,我想你已準備充分。” “是的。” 西爾維婭脫下身上的風衣和絲綢連衣裙,露出一絲不掛的身體,姿態優雅的側過頭去看他,她的身材一直都保持的很好,精心保養的皮膚嬌嫩白皙。 她總是過分注意她的外在。 確實有效。 邁克羅夫特想,他也不能免俗,這樣干凈美麗的年輕rou體確實能讓人興奮起來。 “坐到床上去,腿分開。” 西爾維婭聽話照做。 邁克羅夫特注意到她的床上是新換的床上用品、床頭柜上放著CD和香薰蠟燭,床尾的加濕器發出一圈柔和的光。 他打開了CD,一首很應景的50 Feet。 “你還準備了音樂。” “緩解焦慮的。” 焦慮?誰的? 沒什么好焦慮。 性是人類的本能。 拋卻自然選擇、道德倫理、社會科學,他們只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邁克羅夫特扯下領帶,用它綁住了西爾維婭的手,在她的手腕外側打了個漂亮的溫莎結。 他單膝跪在床邊,一手固定著她的腿,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你想接吻嗎?” 西爾維婭不討厭和他親吻:“想。” 于是他吻了她。 這是前戲的一部分。 邁克羅夫特的手很漂亮,修長的手指就連骨節都是精致的,他寫字從來不會讓手指、指甲縫、手腕和袖扣粘上油墨,不管是鋼筆還是圓珠筆,看啊,他多么的游刃有余。 干爽又冰涼的手指溫柔的摩擦過西爾維婭的yinchun,把花xue滲出的汁水均勻的涂抹在陰部,西爾維婭垂眸看著兄長的手指進入了她的身體,指腹按壓過充血的內壁,抽插間帶出充沛的黏液。 她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不停抽搐的yindao分泌出大量的體液……… 她甚至能記住她所看到每一個畫面和細節。 他又加入了一根中指,好吧,食指和中指,真是夠標準的。 西爾維婭不喜歡在zuoai時發出聲音,那讓她覺得羞恥。 雖然很羞恥,但是她非常好奇邁克羅夫特的反應。 “………啊,哥哥。” 他手抖了。 雖然很輕微,但是她感覺到了。 “什么?” “哈啊,快一點………” 邁克羅夫特沒說話,沉默著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西爾維婭忍不住抬起臀部去撞擊他的手指:“好棒!啊啊………哥哥!快點!” 他的手指快速地抽插著,每次進出關節的部位都剛好蹭過她的敏感點,從內里溢出的汁液濺的他滿手都是,連袖口都沒能幸免。 她噴的很遠。 邁克羅夫特用了差不多一首歌的時間讓她高潮,他默默記下這條關于meimei的新情報,抽出手帕擦掉手上的水漬。 邁克羅夫特微微垂眸,俯視著她,平靜的開口:“轉過去,趴下。” 50 Feet中有一句歌詞You know you like it when I ride.(你知道你很喜歡我騎在你身上) 天知道那真的只是一句歌詞。 西爾維婭乖順的照做,毫無疑問,女孩的背面也是極美的。 現在的bgm是keshi的SOMEBODY,你永遠可以相信西爾維婭的歌單。但這是邁克羅夫特沒接觸過的領域。 她年輕、充滿活力又善于接受新事物。 而他已經是一個失去熱情、禿頂又身材走樣的中年男人。 這套西裝仿佛是他最后的盔甲,就算死亡他也絕對不會脫下他。 邁克羅夫特拉開拉鏈掏出自己硬挺的yinjing,雖然很久沒有使用過,但他確實是好使的。 邁克羅夫特覆到西爾維婭背后,俯身去親吻她的后頸和脊背,下體輕輕摩擦她的臀縫。 西爾維婭忍不住問他:“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西爾維婭。” 邁克羅夫特輕吻著西爾維婭的耳廓,他的呼吸比平常更加緩慢。 “我在想如何cao你。你喜歡粗暴一點的卻不能弄傷你,想要刺激卻不能過分,保持理智卻又想要絕頂的快感,你不相信感情又渴望真愛………矛盾的小東西,你希望我命令你、懲罰你,你想我用言語羞辱你來刺激你高潮,還是用牛津腔,想讓我射到你里面、堵住jingye不讓它們流出來………” “別說了,哥哥,很羞恥。” “我不確定,你是真的在拒絕?” “怎樣都好,為什么不直接插進來呢?” “我在等十二點。” “…………我!cao!” “language。” 邁克羅夫特進入的很突然,把西爾維婭的思路完全打斷了,她緊繃著身體,屁股高高翹起,這個姿勢真的很方便從后方插入。 她是第一次,他會很溫柔的。 西爾維婭能看到自己粘稠的汁液順著交合處滑下,滴落在床單上,她的yindao緊緊裹住入侵者不停抽搐,小腹酸澀空虛到發痛。 他沒有讓她難受太久。 完全勃起的性器開始律動,每淺插叁下就深插一下,不管做什么,他永遠都有著自己的一套“規律”。 邁克羅夫特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他輕輕拍打了西爾維婭的臀rou,享受被她突然夾緊的快感,感受著大腦中神經元、遞質、受體和神經通道的變化帶來的如夢似幻般的感官體驗。 那是媲美香煙、酒精、違禁藥品和糖一樣的快樂。 人們都當性只是下半身的運動,卻不知道大腦才是最重要的性器官。 邁克羅夫特突然很想看西爾維婭此時的表情,他抽出自己把她翻了過來。 西爾維婭面色潮紅,濕潤明亮的雙眸仿佛波光粼粼的湖面,她的口紅花了,微微張開的雙唇小口小口地呼著氣,被綁住的雙手擋在胸前,兩條修長纖細的大腿急不可耐地纏上他的腰身。 她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停下。 “啊哈,啊………哥哥,哥哥………” “我在。” 然后他在西爾維婭驚恐的目光中俯身含住了她的rutou。 這是西爾維婭做夢都沒想過的畫面,太刺激了,這可是他們家的大魔王,MI6和MI5的負責人,她的頂頭上司,冰人,私底下被戲稱為大英政府的那個男人。 邁克羅夫特用牙齒輕輕摩擦著西爾維婭的硬挺的rutou,溫熱的舌頭舔過她的乳尖和乳暈……… “我要是舔你的xue你是不是能立刻高潮?” 剛剛高潮過的西爾維婭大腦一片空白:“………不至于………吧?” 邁克羅夫特伸手關掉了分散注意力的播放器,拿過一只枕頭墊在了西爾維婭的腰下。 意思到他想要做什么的西爾維婭想要阻止,想要并攏雙腿卻夾住了他的頭:“哥哥………不!不!啊啊啊啊!去了啊………” 其實邁克羅夫特還沒開始舔。 她喜歡他。 但喜歡不是愛。 他知道,她也知道。 西爾維婭把他視作神明,認為他無所不能。他是她的兄長、她的家人、她的監護人、甚至是她的男人,她信任他,依賴他,愛慕他,她把自己交給他,毫無保留。 如果有一天,她發現他并沒有那么強大……… 這個小混蛋一定會揭竿而起試圖爬到他頭上去。 邁克羅夫特在她的大腿內側落下一個吻,不容拒絕的扯開西爾維婭顫抖的雙腿把自己送了進去。 西爾維婭哀求著,求他等一下,她剛剛高潮過,渾身都敏感的不行。 怎么能讓你有空思考呢? 邁克羅夫特覺得自己已然化身為靠著下半身思考的野獸,他自己最鄙夷的那種,一遍一遍地重復著,浪費時間和體力的、毫無意義的動作。樂此不疲。 西爾維婭被他頂的渾身發抖,她拽住身下的床單,妄圖找到一個著力點來穩住自己。 邁克羅夫特穿著米色的襯衫,灰色的馬甲和西褲,他的衣服算得上整齊的穿在身上,而她,不著寸縷。 這樣鮮明的對比襯的她越發像個壞女孩了。 西爾維婭很出息,她沒暈過去。 直到邁克羅夫特射出來,她都在不停的高潮。 短暫的賢者時間過后,邁克羅夫特幫她清理了身體,給她套上了睡衣。 西爾維婭現在的樣子就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她小心翼翼地開口:“………你不能留下來嗎?” 邁克羅夫特躺回西爾維婭身邊,把她摟進懷里:“睡吧。” 那之后,有什么東西似乎變了,又好像什么都沒有變。 邁克羅夫特依舊很忙,西爾維婭也是。 只是在沒人的時候、在監控和攝像頭的死角,西爾維婭會踮起腳攬住邁克羅夫特的脖子向他索吻。 而他從不拒絕罷了。